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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可是,他也不过才刚过加冠的年纪而已。
  周十六每每想到这一点,都心痛万分。
  .....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有被魏玄识破身份的可能性,冬歉决定给这个凤钗寻一个去处。
  他的府里是留不得的。
  冬歉将钗子收入袖中,目光思索。
  毫无预兆的,心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等冬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太子殿前。
  他驻足门口,一时之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值守在门口的侍卫见冬歉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继续若无其事地站在这守着,另一个早就跑了没影,匆匆来到厉北沉面前面前,向他通报冬歉等在外面的消息。
  厉北沉原本正在练剑,听到冬歉来了,剑也不要了,匆匆跑了出去,推开门,冬歉果然在外面。
  看见他,冬歉原本生出了要躲的心思,但到底是扎稳了脚跟,没有动弹。
  厉北沉来见他是匆匆的,可是这会看见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反倒是冬歉先开口:“方便进去么?”
  “方便,当然方便。”,厉北沉生怕说晚了人就没影了。
  冬歉走进太子殿中,这里一如既往什么也没有变。
  可是这次再来,心境已经有些不同。
  他今日在魏玄面前暴露了太多,必须加快计划。
  他要赶在一切暴露之前,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再过不久,他甚至会弑君,手刃厉北沉的亲生父亲。
  到时候,不知厉北沉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不过,无所谓了。
  反正早晚要走到这一步的。
  他已经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不可能因为任何人而停下来,他这辈子注定是为了复仇而活,爱人什么的,对他来说太奢侈了。
  就这样也好。
  冬歉问厉北沉:“这个月的药呢?”
  厉北沉愣了愣:“什么药。”
  说完,他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将冬歉绑来的时候,给他喂了药,骗他说一个月不服用就会不治身亡。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可是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想让冬歉对他再有那样的隔阂了。
  他已经想好了,从此以后,就算冬歉在得知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束缚之后离开,大不了他再追上去就是了,反正只要冬歉还在这里,他就总有办法追上去的。
  他已经不想再跟他维持这样的关系。
  他想抛除这男宠的芥蒂,跟冬歉好好谈谈。
  关于这一点,他已经想过无数个日夜。
  他总是一遍遍地想着,若是当初他没有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将冬歉带来他身边,若是当初他能更温柔一点,善待他一点,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错误已经铸就,只能想办法弥补。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冬歉道:“没有药。”
  冬歉的眼睫颤了颤,收回了手:“怎么,殿下想让我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厉北沉咬了咬牙,目光炙热地看着他,“从来都没有药,其实从最开始,我给你的药只是孩童吃得糖豆罢了。”
  冬歉微微睁大眼睛。
  厉北沉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敞开天窗跟他说亮话。
  竟是不瞒他了。
  随说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被骗。
  那场变故之后,他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可是从来没有一颗药像厉北沉给他的那样甜。
  只有傻子才会被骗到吧。
  更何况是他这种精通药理的人。
  他们就这样互相欺骗着,隐瞒着,把对方当傻瓜。
  不过,坦白也好。
  自己当初借助厉北沉接近厉寅的目的也达到了。
  所以他对自己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也没有再接触的必要了。
  虽然自己将他从头到脚利用了个彻底,但那都是因为厉寅他欠自己的。
  而厉北沉身为他的儿子,冬歉对他本不应该有负罪感。
  仇人之子,有什么不能利用的呢?他没将他一并杀了便不错了。
  可是.....
  当真一点也没有吗?
  他冒死下悬崖救自己的时候。
  他这样热忱地看着自己的时候。
  他炙热地爱着自己的时候。
  所以当真没有一点点愧疚感吗?
  不,或许是有一点点。
  不然,他就不会将他的名字从那个死亡名单里划除了。
  也罢.......
  他跟傻子计较什么。
  倘若自己真的死了,他也要阴魂不散地让这个人想起自己的存在。
  冬歉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缓缓道:“可否请你帮我个忙?”
  他这话题转变的太快,厉北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刚才不是在谈药的事?
  不过既然是冬歉有求于他,他便没有拒绝的道理,信誓旦旦道:“但说无妨。”
  冬歉唇线抿紧,从袖中取出了那依旧有些旧了的凤钗,交给他:“这个,可否请你帮我代为保管?”
  厉北沉垂下眼眸,看着冬歉手中那物。
  分明该是女人的东西。
  冬歉手中怎么会有此物?
  而且看起来,他好像对这东西很重视的样子.....
  厉北沉心里顿时有了些不好的联想,但是他们刚刚才把话说开,若是自己这会又霸道地问冬歉这钗子的来历,搞不好又会让他心里不痛快。
  不过,不等厉北沉问,冬歉已经率先答了:“此物,原本是想着娶妻时送给对方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保管好。”
  娶.....妻?
  厉北沉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狂跳不止。
 
 
第175章 残疾的小太监
  幽暗的烛灯下,魏玄考在桌前看着往日的陈年卷宗。
  这时,有暗卫隐蔽前来,恭谨地向他汇报道:“回禀大人,大人上次拜托我查的事情,如今已经有眉目了。”
  魏玄微怔,随即抬眸看向他,将书搁在桌面上,缓缓开口:“说罢。”
  那暗卫便道:“我重查了当初之事,核对了当时季府的死亡人数,但由于当时的官差玩忽职守,并未真正核对人数,等到上面交代他们开始清查时,尸体已经腐烂,面目全非,完全认不出来,所以究竟有没有活口其实存疑。”
  魏玄垂了眼帘,手指在指腹摩挲着,面露思索。
  暗卫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是怀疑冬大人.....”
  “没有。”,魏玄道,“我只是对当年的事情有些好奇而已。”
  那暗卫有些奇怪,明明刚开始魏玄对这件事还挺重视的,按照大人以往的作风,听到当初的旧案可能有活口时,本应加倍重视,派出人手追查此事,势必将这些疑团查个水落石出,可不知为何,他竟草草收手,似乎根本不打算过问接下来的事。
  可是,这是厂督大人的意思,他一个小小的暗卫,自然是不能干涉大人的决定。
  于是,这件事到了最后,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暗卫退出去后,魏玄掀起眼帘看向窗外。
  他的眸光颤动着,脸上头一次出现如此矛盾的情绪。
  ......
  危机逼近时,冬歉的第六感是有所察觉的。
  就比如说今日,魏玄邀请他一道去庭院里品茶吃点心。
  这点心是厨子最新研究的,香甜可口,寻遍整个京城都找不到,是魏玄特意替冬歉准备的,馅仁里甚至还有新鲜酿制的橘子果干,尝一口就觉得松软清甜,配上上好的茶水,就是顶尖的美味。
  只是,冬歉观魏玄的神情,好像藏着什么心事似的,就知道,这份下午茶没那么简单,搞不好是鸿门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魏玄替冬歉的茶杯里斟上茶水,又亲自切了几块点心放在他的面前。
  冬歉不太放心,问系统:【这点心里有毒吗?】
  系统检测了一番:【宿主放心,没毒。】
  冬歉这才拿了一块,小心翼翼地尝进嘴里。
  魏玄这时道:“有一些问题,近日困扰住了我。”
  冬歉动作微滞,看着他:“大人但说无妨,兴许我能替你分忧。”
  魏玄端起茶水:“我翻看了当初季家的卷宗,发现有无活口这件事尚且存疑。”
  冬歉放下茶点:“大人若是不放心,我亲自帮大人去查这件事,把同这桩案子相关的人都找出来,一个一个审,如何?”
  “这倒是不用。”,魏玄说,“我只是近日忽然想起来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更何况......”,他轻轻笑了笑,“就算真有活口,想必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这句话,比起茶余饭后的谈论,更像是在敲打他。
  莫非魏玄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明明发现了,却不私下调查,找到证据,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反倒在这里敲打他,打草惊蛇,比起警告,更像是在提醒自己──倘若你什么也不做,我也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这是什么意思,袒护他?
  冬歉唇线抿紧,淡淡笑道:“大人说的是,掀不起什么波澜的。”
  他冷静下来去思考魏玄的态度。
  也许,他是故意打草惊蛇,想惹得自己恐慌,从而露出什么马脚。
  魏玄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会袒护一个人呢?
  更何况,还是一个用无数谎言欺骗他的人。
  ......
  在这之后,又过了数日,魏玄的生辰到来了。
  这一日,魏玄的府邸格外热闹。
  朝中不少重臣都来为魏玄献上贺礼,毕竟他也算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当初升迁快得令所有人眼红,他们巴结他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日,冬歉却忽然称病,没有前来。
  魏玄看着那空落落的座位,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他也怀疑过冬歉的身份。
  他这个人,从小就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险境,为了能在这样的世道中生存下去,他早就习惯了看人的脸色,同时也对于别人的态度和情绪格外敏锐。
  他也正是凭借着这个无往不利的利器才能屡获奇功,快速升迁。
  可是有些时候,他竟有些恨自己这份敏感。
  比如那天,冬歉看见那钗子时的眼神,是一望无际的仇恨和思念,哪怕只被他泄露出一点,那也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再结合那桩案子的疑点,他很难不将这一切怀疑到冬歉的身上。
  若是按照他以往的做法,恐怕会立刻下令将冬歉捉起来严刑拷打,直到他将一切都招出来为止。
  他本该这样做的。
  可是当那暗卫说出冬歉的嫌疑时,他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想着的竟然不是揪出真相,找到会对自己产生威胁的那个人,而是下意识想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他冥冥之中有预感,这件事的真相绝对不会是他想看到的。
  他竟像是逃避一般,不再过问这件事,也不允许任何人深究,就这样将冬歉的嫌疑草草揭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保护他。
  可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受控制地这般做了。
  可在心中,某个声音却越来越大,提心吊胆地警醒着他──冬歉这个人,或许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明明有这个可能性,明明冬歉或许是对他不利的那个人,或许季府的后代还留存在这世间,或许这个人同冬歉有一些联系,或许.....
  有这么多的不确定性。
  他却仅仅因为这件事可能会对冬歉造成伤害,便没有再管。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今日是他的生辰宴,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巴结上位者,同自己想勾结的人曲意逢迎,他就是这样擅长左右逢源,所以在官场上如鱼得水,无往不利。
  可是今日,他偏偏没了做这些的心情,只是近乎敷衍的应付着那些客人,心中却在意着冬歉那个空缺的位置。
  快到凌晨时,他才送走了要跟自己不醉不归的友人,长舒一口气。
  他控制不住的想,倘若今日冬歉在场,他的生辰会是什么样子。
  到目前为止,冬歉从来没有参加过他的生辰。
  他竟有些抓心挠肺的好奇。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冬歉院子的外面。
  这还是他亲自给他挑选的院子,离自己的距离最近,平日也方便彼此走动。
  院落的大门阖着,但没有锁,轻轻一推便能推开。
  院子里没有火光,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人气。
  魏玄站在门外,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倘若自己推开了这扇门,会不会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朝自己砍来。
  明明是毫无来由的想象,可是不知为何,魏玄冥冥之中觉得,冬歉真的可能会这样做。
  他的喉咙滚了滚,须臾,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推开了门。
  苍白的月光凄凉地照进院落之中,魏玄一步步走进,心跳伴随着他的脚步,每一步都走得忐忑。
  魏玄发誓,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
  明知有危险,却还是进来了。
  可是若是关乎冬歉,他这无往不利的警觉性全部丧失殆尽。
  就在这时,一阵风悠悠吹来,像是忽然唤醒了什么,霎时间,院子里的烛火一道道绽开,顺着道路两旁不断蔓延,冬歉只身一人站在院子的尽头,看向魏玄,缓缓道:“你来了。”
  语气温和的,平静的,没有任何杀意。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推翻了他这些天所有关于冬歉不好的猜测,他的眼眸随着这些燃烧的烛火升腾出一股温度。
  他缓缓走近,这才看到冬歉旁边多了不少废纸。
  可是废纸中央,却有一盏精致小巧的孔明灯,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还有一句妙笔生花的“生辰快乐”。
  冬歉轻声道:“原本想多做几盏,奈何手笨,只成功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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