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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单纯成这样,好骗的不行,长到这么大真的没被别人得手过吗?
  会不会其实早就被人弄去玩脏了再丢出来?
  萧何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深邃而幽暗。
  冬歉不知道萧何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专注地盯着萧何的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萧何不免有些失笑。
  想什么呢,要真被人玩过了,现在不可能一点戒备都没有。
  他沉默一会,缓缓笑道:“我待会要出去开个会,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等着我,等到我回来就陪你吃一顿晚餐。”
  冬歉眼睛里亮起了漂亮的光,连忙点头说好。
  只是,萧何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只是说是在这里等他,而没说具体是在哪里等他。
  而原主,是一个固执的,极度不会变通,且极度听话的人。
  所以等萧何走后,冬歉就蹲在原地。
  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好,冬歉蹲在哪里就跟一只没有人要的小流浪猫似的。
  周围人来人往,都注视这个貌美但行为怪异的少年,还有不少人跟他搭话,但他都没怎么理会。
  现在是公司外面,跟他说话的人不是萧何的员工,就算不搭理也不会影响工作,萧何也不会让他滚蛋。
  他就一直在这里默默地等着,直到很晚也没见有人回来。
  员工们都下班之后,天空阴测测地下起了一些小雨。
  少年就像没有察觉一般,蹲在雨里用树枝画圈圈。
  他依然保持着对医生的命令绝对服从的习惯,哪怕那个人只是跟医生长相相似的替身。
  雨淋在他的身上,少年孱弱的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但终归是留在原地。
  只要再等一等,就能跟医生一起吃晚饭了。
  医生以前说过,自己无亲无故,每天吃晚饭都只有一个人,特别可怜。
  所以想陪他一起吃晚饭,特别特别想。
  天上的雨缠缠绵绵的,好像永远下不到尽头。
  冬歉这具身体天生畏冷,此刻浑身都忍不住地打颤,可是他觉得皮肤越来越冷的同时,内脏却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
  这个状态并不对劲,冬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
  好像是发烧了。
  不会吧...他现在真的这么弱?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
  一团鬼气在少年的周身打转。
  在冬歉昏倒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谢医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叹息。
  甚至,好像有一双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自己。
  那双手的温度,太过熟悉,像谢医生的手。
  只是,那温度以极快的速度消散,重新变得湿冷,就好像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东西而突然放手一样。
  雨中,好像有一道身影在视野里越来越近。
  一个不久之前在萧何的毕业照里看见过的,面容清冷的男人打着伞站在雨中,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
 
 
第32章 貌美的白化病小画家
  冬歉缓缓醒来。
  他躺在一张床上,身体似乎被清理过,没了雨水冰冷黏腻地附在身上的感觉。
  灯光有些刺眼,冬歉伸出手来试图挡一挡,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暖和而干净。
  冬歉想到了自己晕过去之前看到的身影。
  记忆慢慢回拢,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翻书的冷清男人。
  男人看见冬歉醒了,缓缓把书合上放在一边,询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语气,波澜不惊的,跟医生像病人询问病情似的。
  冬歉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回答。
  长发从他的肩膀垂落,冬歉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里透着些迷茫,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之前不是在公司门口等着萧何回来吗?
  冬歉有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说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之前他在萧何的毕业照里看见的人吗,按照剧情,他不是应该在谢酌追求萧何之后才出现吗,现在怎么提前出现了?
  希望这个变动不会影响到他的任务。
  男人大概是察觉到少年眼中的警惕,自我介绍道:“我叫段衡,未经允许擅自把你从雨里捡回来,不好意思。”
  果然是他。
  不过现在当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还要先道歉了吗,不愧是能当白月光的人,素质真好。
  段衡走过来将手抚在冬歉的额头上,平静道:“你发烧了。”
  他似是蹙着眉思索了一会,接着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下雨了还待在那种地方?”
  冬歉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他呆呆地看着他,干脆闭口不言。
  按照剧情来说这个角色应该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为了不让剧情发生一些不该有的偏离,还是少跟他说话为好。
  谁知段衡的语气严厉的就像是教导主任一般,他目光凉凉地盯着冬歉,一字一句道:“说话。”
  这下,平常对陌生人爱答不理的他也不敢不给出回应,老老实实道:“有人让我待在那....”
  “谁?”
  “萧...我上司。”
  听到这个称呼,段衡蹙了蹙眉。
  虽然少年没有明说,但自己是把他从萧何公司的门口捡来的,也就是说,让少年待在那里的除他之外,应该没有别人。
  知道这件事情跟萧何有关,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像是料峭的冬天,缓缓道:“你是被他忘在那了。”
  冬歉懵懵地看着他,好像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一般:“忘在那了?”
  段衡垂眸看他,目光都染上了点严厉:“你是他的情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认识萧何的人好像都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冬歉摇了摇头。
  段衡似乎是觉得他在撒谎,认真地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他这个人从来不会动心,情人就算一天一换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我劝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冬歉:“我知道。”
  段衡怔了怔,将眉凝得更深:“知道你还愿意待在他身边。”
  冬歉点了点头。
  段衡看着他的目光愈发荒唐,就像是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病人。
  他站起身来,拿起手机拨了一串数字。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对面听起来有些吵,貌似在一个酒局,时不时地还能听到酒杯磕碰之类的声音。
  对方听到是段衡的声音,连忙让周围的声音安静下来,连一向轻浮的口气都带上了点端正:“段衡,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起来,语气好像还挺惊喜的。
  冬歉知道段衡这是在跟萧何打电话,存了点看八卦的心思,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戏,目光都隐隐约约带了点兴致。
  萧何可能是太久没有听到段衡的声音了,还在开心地猜测他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找自己,没想到段衡却冷冰冰道:“你忘了有人在公司门口等你吗?”
  萧何皱了皱眉,好像才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他出去谈生意之前好像是答应了冬歉要回来陪他吃一顿晚饭,但是后来,他就将这件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毕竟冬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在他这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而且无论让他做什么事情都毫无怨言的,事情一忙就把他给忘了。
  不过他也并不觉得有多么愧疚。
  他身边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一个都顾得过来,那他也不用工作和生活了。
  萧何无所谓地说:“这么晚了,他应该早就回去了吧?”
  段衡眸光微冷,一字一句道:“他一直在那里等着。”
  “就算下雨了,他也不知道躲,就在雨里等着。”
  段衡扶了扶额头:“既然他脑子不太好使,你就不要留他在身边,就算非要留,也要好好教他,而不是将他一个人丢在那里。”
  他这话说的,冬歉忽然就不能好好看戏了。
  说归说,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呢?
  谁脑子不好使了?
  系统轻咳一声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下雨了还不懂变通地待在那里等,看起来脑子确实是不太好使。】
  冬歉感觉自己很冤。
  这就是原主的人设啊。
  虽然冬歉其他各方面的能力有所欠缺,但是在把握人设这个科目,一直都是满分。
  虽然跟前辈那些六边形战士比起来还差点意思,但他好歹也算个单科战神。
  段衡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对于他对自己的评价感到不满。
  段衡对着萧何认真道:“以前你找的都只是跟你玩一玩的,我管不着,但这个,好像是真喜欢你。”
  “你最好还是要考虑清楚,别拿你对付其他情人的那一套来对付他。”
  萧何算是听明白了,段衡根本不是来找自己叙旧的,而是来拿冬歉的事情质问他的。
  他不禁气笑了,说话的语气也差了很多:“段衡,这件事情可怪不得我,是他自己上赶着来找我的,我甩都甩不掉。”
  “甩都甩不掉”这个字眼被他故意加重了,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到。
  段衡沉默了一会,默了默,转眸看向冬歉:“是你先追的他?”
  冬歉点头。
  “你喜欢他?”
  冬歉继续点头。
  “他怎么赶你都赶不走?”
  冬歉依然点头。
  段衡看他的眼神都变得震惊了。
  想必自己此刻在他的眼中应该是一个绝世大舔狗。
  冬歉对自己这个崭新的人设接受良好,段衡却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能有傻到这个地步的人。
  段衡想对冬歉进行一些思想教育课,把他这个恋爱脑给掰正回来,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好像没这个立场。
  段衡看着冬歉欲言又止,萧何此刻心中却浮起了一丝愠怒:“段衡,你这么久没联系我,今天是你毕业后头一次找我,结果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人?”
  萧何解释不清楚自己当时的心情,但不得不承认,他对冬歉确确实实是生出了些许嫉妒的。
  在他的印象中,段衡从来不会维护别人,上学那会就是这样,就算是他本人的朋友犯错了,他也不会留一点情面。
  他本以为段衡会一直这么冷漠下去的。
  好啊,既然段衡想要维护他,那他就偏偏不顺他的心意。
  萧何的语气冰冷异常:“段衡,你就为了他这么质问我?”
  段衡面色紧绷:“这不是为了谁的问题。”
  萧何嗤笑一声:“你把手机拿给他,问问他愿不愿意离开我。”
  段衡顿了顿,将手机放到冬歉的面前:“你自己说。”
  冬歉有任务在,当然不可能离开他,简单直白道:“我不走。”
  段衡看向冬歉的目光无比复杂,显然把他当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但实际上,原主这个人设,可能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待在谁的身边,不想离开谁,如果那个人离开这个世界了,那他就找一个替代品。
  段衡抿了抿唇,似是觉得疲惫,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是我多事了。”
  他将电话挂断,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低气压。
  冬歉的肩膀下意识缩了缩。
  他以为段衡一定会生气。
  毕竟,他是好心管了自己的事,没想到自己不光不领情,甚至还想要继续赖在萧何的身边。
  冬歉抿了抿唇,有些愧疚道:“对...对不起,我好像让你难过了。”
  段衡看向他,语气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既没有任何怨恨,也没有任何瞧不起他的意味。
  更多的大概是一种恨铁不成钢。
  他叹了一口气,从厨房给冬歉端来一碗退烧药。
  见冬歉捧着碗迟迟不喝,还耐心地问他:“会喝吗?”
  冬歉:“.......”
  得,段衡的确是没生气。
  但他大概率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了。
  热气在冬歉的眸子上氤氲起一层薄雾。
  他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药有些苦,冬歉下意识吐了吐舌头,但依然乖乖地将药往肚里咽。
  经过上个世界的锻炼,他已经习惯吃药了。
  段衡敏锐地发现少年怕苦,但他平时不嗜甜,家里一块糖都没有,想了想,也只能喂给冬歉一点水果。
  冬歉喝完药后,抱着一个剥完皮的大橘子啃啃啃,细白的手指沾了点黏黏的果汁。
  段衡还想再问问他为什么非萧何不可的事,但是看冬歉这副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的模样,无奈一笑,心想就算问了大抵也问不出来什么名堂。
  算了。
  可能知道疼了可能就好了。
  他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只鬼在无声无息地看着这一幕。
  原本在雨中的时候,他是想将冬歉带回去的,没想到才刚把人扶起来,就碰见一个多管闲事的。
  原来冬歉之所以待在雨里,是因为萧何那个混蛋他在那里等着啊。
  最可气的是,冬歉居然就真的雷打不动地在那里等着了。
  好像一旦在乎什么人,少年就格外单纯
  冬歉将东西吃完后,段衡问他:“你家里有人吗?我打个电话给他们,跟你家人说一下你的情况。”
  冬歉一个人出来住,家里自然是没有什么亲人。
  有只鬼不知道算不算。
  见他摇头,段衡似是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道:“你退烧之后,我送你回去。”
  冬歉想起来段衡是一个直男,对于gay天生反感,应该是没有办法接受一个会对男人死缠烂打的人待在家里的。
  他不喜欢给人添麻烦,于是自顾自地下床道:“没事,我自己回去。”
  见他这就要走,段衡提醒道:“你病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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