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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GL百合)——酒醉的福蝶

时间:2024-03-10 09:34:18  作者:酒醉的福蝶
  “你……你叫什么名字?”殷九弱惊觉自己的失言,连忙止住转而看着扶清说道,“这位姑娘,你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没什么,我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扶清的声音软绵绵的,掩下眼眸中流转着的复杂神色。
  殷九弱看了眼站在一旁显得有点咄咄逼人的另一人,下意识挡在了扶清身前,“你们认识吗?没听见姑娘说她想要离开?”
  沧离仙君不耐烦地瞥了殷九弱一眼,“你谁啊,快点让开。”
  女人微微垂着头白衣轻扬,盈盈立在殷九弱身边,甚至有一种似有若无的依偎姿态。
  刚才睥睨天下的气势好似只是殷九弱的错觉,这只是一个身形窈窕纤细,亟需自己保护的绝色佳人。
  “扶清,那个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何必再苦苦去寻她?是她不知好歹……”沧离仙君仍旧苦口婆心,一副执迷不悟必须把扶清劝回三十六重天的模样。
  “你别说了,我有我的选择。”
  沧离仙君发觉扶清的语气突然变了,变得没有刚才那么强势,反倒更有一种弱不禁风之态。
  她看了眼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凡人,心里的烦恼更甚,想要越过去拉住扶清的袖子。
  扶清轻轻拽住了殷九弱的衣袖,指腹略微触到对方的手腕。
  感受到扶清的依赖,殷九弱那双总是很清澈,不染一点尘埃的眼睛忽然变得空蒙起来,好像有许许多多的过往如云烟过,又怎么都无法真正记起。
  “喂,人家姑娘摆明了不想和你有过多纠缠,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她的语气变得很差,一下使了个烟雾瘴的术法,带着扶清消失在海边。
  带着扶清窃取距离来到小镇的郊外,殷九弱感到手心一阵温热细腻的柔软,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牵着人家。
  她连忙放手,用鬓发挡住变红的侧脸,“那个,这位姑娘你现在安全了,我……我就先走了。”
  “恩人,等等。”扶清牵住了殷九弱的手腕。
  “怎么了?那个别叫我恩人,好奇怪的。”
  女人的肌肤柔和温暖,殷九弱心底微微一动,呼吸快了一分。
  “恩人,你的衣裳破了,若不嫌弃,可愿让奴家替你补补?”
  “衣裳破了?”殷九弱低头发现自己左边的袖口的确划了一个大口子,她一抬眸便触到扶清柔媚似水的眼神,“会不会不太好?太麻烦你了。”
  女人面容清冷凄绝瞳眸很深,肌肤明净无瑕,唇瓣娇艳,脸色却略微苍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恩人是嫌弃我吗?”
  “没有没有,”触到扶清娇软怯怯的眸光,殷九弱心口过电一样的酥•麻,“你别叫我恩人,我也没做什么。”
  “那就让奴家给恩人缝缝衣服可好?”
 
 
第78章 if线小九逃婚后2
  金黄色的月轮挂在最高的蕨树顶上,蕨树下长着一排排毛绒绒的植物。
  这还是殷九弱生平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她紧张得手心冒汗,“但是,我们又不熟。衣服破了也能穿对不对,好麻烦的,再说了天也不早,还是各回各家……”
  听着殷九弱废话连篇,扶清又想笑又心急,便走近两步,体虚气短地软倒在殷九弱怀里。
  “姑娘,你怎么了?”殷九弱抱住扶清,温香软玉,轻衣里曼妙柔软的起伏紧贴。
  “恩人,奴家头好晕,”扶清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乌黑浓密的眼睫轻眨,“好难受。”
  “那我先送你回家,”殷九弱露出关切的神色,“你家在哪里,现在有力气告诉我吗?”
  扶清被殷九弱揽着腰,略微有些心醉神迷,她长睫低垂,素手指了一个方向。
  “就在那边,走上半个时辰就到了。”
  怀里的女人气息甜润微弱,殷九弱仰头看着已经升入天顶的月轮,今天是圆月,天空变得越来越明亮,各处弥漫着漂亮的氤金色,星星明锐,月光汇聚如同大海。
  她们身在荒郊野林,殷九弱虽然从没跟女子这么亲密过,心里满是羞涩和无措。但也实在做不出将人独自留在这的举动。
  “好,你再忍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去,晚点我给你请大夫来。”
  “不用了,恩人,奴家休息会就好了。”扶清咬着嫣红充血的唇,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姑娘,你这是……严重了吗?站不稳了?”殷九弱的声音都哑了一瞬,白皙的小脸越来越红,“要不要在下抱你过去,能走得了吗?”
  “没事的,奴家能自己走,”扶清勉强走出两步,腿一软又跌进了殷九弱怀里。
  “别逞强,我抱你回家。”
  “那会不会太麻烦恩人了,会累到你的,”扶清体贴入微地问道。
  “不会,我身体很好的,”殷九弱心说虽然自己经常要喝点强身健体的灵药,但抱个女孩子还是不在话下。
  “那么,就有劳恩人了。”
  山和雾一下涌动起来,女人的眼眸深邃空幻,贴在殷九弱唇边,吐息如兰。
  殷九弱连忙转移话题,小声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一天天目无王法的,你都说了不愿意跟她走,她还不肯罢休。”
  “嗯,是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她只是一时冲动了,并没有什么恶意。”
  “但你一个人势单力薄,她看上去就人高马大的,人心不可不防,”殷九弱说出了娘亲经常教育她的话。
  扶清忍着笑,曲线曼妙柔软的身体轻轻抖了抖,惹得殷九弱一阵心猿意马,急忙清心安神,将不合理的旖念赶出脑海。
  “嗯,多谢恩人的提醒,奴家以后定然谨记于心,”女人眼尾上挑,一双媚眼迷离勾•人,“只不过奴家修为低、身体弱,还望恩人能多加照拂几日。”
  “好,我会的。那个其实我……我还是第一次抱女孩子,如果弄疼你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殷九弱手指发抖,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抱。
  “疼一点也没关系的,”扶清眸光流转,映出难以掩藏的欢•愉开心,她牵过殷九弱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这里就可以了。”
  女人的腰肢细软如春日最娇•嫩的藤蔓,殷九弱感到自己的手心温度骤然升高,她勉强将女人抱起来,颤着声音问道:
  “姑娘,这样可以吗?”
  “恩人可以的,很舒服。”
  “好……那就好。”殷九弱觉得她们两个的对话有点,但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两人在不知名城镇的郊外慢慢走着,有细细的雪片飘了下来,本应该感觉很冷的,但好像有一团火萦绕在她们周围。
  凛冽的风把雪吹进女人的眼睛里,像是要扑灭火焰,似若流光,溢彩非凡,殷九弱闻到女人身上有雪的清冽气息。
  “恩人,你真的是第一次抱女孩子吗?”
  “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奴家很开心,”扶清唇角上扬,十分贴心地给殷九弱掸去肩上的落雪。
  殷九弱不太明白扶清在开心什么,只是加快脚步朝远处的小院子走去。
  发现殷九弱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直目视前方,扶清勾着唇在心里暗笑对方的单纯。
  “恩人,可否告知奴家你的名姓。”
  “名姓啊,我……我叫,”殷九弱自然而然地垂眸看向扶清,女人一身雪白衣裙像是寒冬木叶薄枝暂停的凛冰,轻易便会消失一样。
  “我叫若九,是魔族人。”她还是决定听娘亲的话,不要轻易告诉陌生人自己的真实名字。
  扶清轻笑了一声,唇瓣微启,反复呢喃道:“若九,若九,名字真好听。”
  “还好吧,”殷九弱急忙移开视线,“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刚才又听见那个人叫这位姑娘什么来着,扶……
  “扶清,恩人,我叫扶清,是……神族人。”
  “都说过了别叫我恩人,你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刚成年不久,按年纪来说可能还该叫你一声姐姐。”
  “嗯,我的确比恩人的年纪要大一些,唤你小九可好?”
  “当然好啊扶清,你是神族人的话,”殷九弱微微蹙眉,在想着怎么组织语言,“你有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扶清抵着殷九弱的肩,轻轻向上攀附,恰好遇到殷九弱回头,呼吸相闻时两人俱都怔了怔。
  殷九弱几乎能看见女人半敞衣襟里瓷白的肌肤与隐隐的山峦起伏,她咬着牙偏过脸说道:
  “就是你是神族人的话,对你们那位至高神,太初神尊了解吗?”
  “太初神尊?”扶清埋进殷九弱的肩窝里,眼神慢慢变得玩味,语气依旧温软懵懂,“了解一点点吧,小九你很想认识她?”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想认识她,就想听你们神族说说她是个怎样的人。”
  闻言,扶清眸光立刻晦暗下去,嫩•白指•尖点在殷九弱颈部的血管上,“她很少出现在其他人面前,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这样啊,果然和我了解的也差不多,是个性情冷漠的神,不怎么与人相处。”
  “小九,你不喜欢这样的神吗?”扶清勾着唇角低低地问道。
  “嗯,那倒不是,只要她和我不扯上关系就行,”殷九弱心想这么冷情的一个人,知道自己逃婚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
  估计再过个几年回去,这桩婚事就能顺顺当当泡汤。
  “不扯上关系,”扶清抬眸看着少女温雅动人的模样,隐隐地压下心中的愠怒,将殷九弱的衣襟攥得更紧了。
  雪飘得越来越大,殷九弱从储物袋里找出一把青纸伞,想给扶清打上。
  然而,这伞好像是她小时候用的,有点过分小巧。
  她正尴尬不已,怀里的女人甜甜滴笑了,接过她手里的伞,为两人撑起。
  “扶清,伞太小了,你给自己打着就行,我身体好淋点雪没事的。”
  “不要嘛,让奴家给恩人撑伞,”扶清再度贴近殷九弱,长睫轻眨,音色清软,“我们可以一起躲在伞下。”
  女人的气息又一次覆了上来,殷九弱脸颊的淡红色一路往下,白皙水•嫩的脖颈也红了一片。
  扶清一眼了然,乐得看她这副害羞的小模样。
  “叫我小九就行,不要叫恩人了,”殷九弱觉得这女人实在太漂亮惑人,无心的一颦一笑变媚骨天成,比她见过的所有九尾狐还娇媚动人。
  “嗯,奴家听话。”
  两人在已经积雪的山林小道上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不远处有了几户人家和良田。
  “小九,那边第三户有桐花的小院,就是奴家的住处。”
  殷九弱顺着扶清指的方向看去,一座爬满藤蔓的小院里,有一间看着很整齐的青砖瓦房,陈设简单,桌上有松香照明和一壶烈酒,好在打扫得干干净净,气氛温馨,兰香弥漫。
  她抱着扶清进了院中的卧房,将人放在床边的软椅上,“扶清,你先在此休息片刻,我去替你找大夫来看看。”
  见殷九弱就要离开,扶清拽住人家的衣袖,抬眸轻声说道:
  “别去,小九,我会害怕。”
  “嗯,可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殷九弱环顾四周,天色已经晚了,能听见远处有牧笛横吹,凄清的月光落下,一片孤寂漆黑。
  “没有大碍,不用叫大夫来。”
  “既然如此,我懂一点歧黄之术,要不我帮你看看吧。”
  “好,多谢了,”扶清缓缓拉高衣袖,露出一截玉白脆弱的手腕。
  殷九弱半闭着眼十分专业地切脉看诊,“体虚乏力……有外伤。”
  “小九你连这都能诊出来,好厉害,”扶清的眼睛亮亮的,语气是真心的夸赞这么一夸,殷九弱反倒不好意思得很,“这个不难的,你的伤在哪里?方便给我看看吗?”
  “可以,”扶清素手轻抬,将银白色的腰带解开,纯白的法衣从肩上滑落,半挂在手臂上,春光微显。
  瓷白细腻的肌肤上有一片的血色伤口,显出狰狞又脆弱的美艳感。
  殷九弱呆了一瞬,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吞吞吐吐道:
  “非……非礼勿视。”
  “可你已经看到了啊,“扶清湿漉漉的眸子望着殷九弱,神情委屈,见殷九弱呆呆的不说话,别过脸去轻轻说,“没关系的,你是为了帮我治伤,一番好意。”
  “我……我去打水来帮你先清理伤口。”殷九弱飞快跑去卧室,来到空气清凉的院子里。
  她踱步来到井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医者仁心清者自清,她绝对没有多余的想法。
  反复几次静心后,她打上来一桶水利用术法加热至沸腾,再冷却到适宜的温度。
  “殷九弱,你正常点,不就是处理伤口。”
  透过窗户,殷九弱再次瞥见扶清烛光下的绰约风姿,眉眼缥缈不太能看清,无法形容是如何倾城,但已经让人一眼难忘。
  见殷九弱回来,扶清半遮半掩着玉白无暇的肌肤,眉眼温柔地注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热水里我加了灵果,有效清理伤口,就是会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殷九弱净了手,拿着沾水的软帕轻抚上女人锁骨下的伤口。
  “唔,好疼,”扶清脸色立刻白了不少,眼底蓄了泪,为了忍痛便紧咬着下唇。
  殷九弱下手干净利落,然而娇•气脆弱的女人还是疼得面色苍白,眼角洇湿成了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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