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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GL百合)——酒醉的福蝶

时间:2024-03-10 09:34:18  作者:酒醉的福蝶
  只露出一双媚而清的眼睛,噙着盈盈秋水,就这么半跪在殷九弱身下,幽香阵阵,极尽诱人。
  殷九弱本是想让扶清知难而退,谁知道这女人已经……这么不择手段了。
  女人朦朦胧胧的眼中,完全不在意殿里的人来人往,丝竹乐声,更对翩翩起舞的舞姬毫无兴致。
  只是不着痕迹地靠近殷九弱,魅惑如妖。
  殷九弱鼻尖香气弥漫,扰动人心,一想到扶清想给自己下情•毒,她简直不敢想这女人到底有多疯。
  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对,就是不知廉耻。
  她余光瞥见扶清面色苍白,眉心那道寂灭朱纹泠泠如生,倒比魔界专门勾•引他人合欢的魅魔更妖媚。
  “小九,”扶清高挺如玉的鼻梁与艳色朱唇,在玉色面纱后若隐若现,呼吸间恍有濡湿香气掠来,“明日你还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好不好?”
  幽幽滚•烫的气息灼过自己的手指,殷九弱就着酒劲再次攥着女人细白的手腕,扶清并未反抗,绯色脸上满是愿予你所求的绮念。
  “神尊,你不要得寸进尺,”她冷淡地将女人拉开,任由女人跌坐在柔软的兰花异草垫上。
  因为神罚的关系,扶清的魂与骨都脆弱异常,殷九弱随便一碰,冷白手腕处便红了一圈,几近破皮。
  但肌肤相处带来的摩擦,虽然疼痛,却让她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
  只要是殷九弱所给予的,她都不想错过,疼痛都是一种欢愉。
  察觉到女人手腕隐隐的颤抖,殷九弱果断放开手,清秀眉心轻蹙,想象不到扶清竟然……脆弱至此。
  岁歌悄悄靠过来在殷九弱耳边,小声调笑:“干什么,我的殿下心疼神尊这个大美人了?”
  “别乱说,”殷九弱转过头跟岁歌交头接耳,“你的方法根本就不管用。”
  扶清就算以为她与别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并未有任何退缩之意。
  想来也是,都甘愿做小妾,还有什么抛不下的。
  呵,这女人以前就是天生的演技派,现在变本加厉地演,不过是小菜一碟。
  演出心甘情愿,演出心碎落泪,演出万般哀怨,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我叫你那天跟舞女多亲近亲近,还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半夜把人家赶出去,指不定露馅儿了都。”
  殷九弱语塞。
  “嗯是有点难,你不得等我想想,总得来剂猛药,”岁歌摇摇头,觉得扶清心魔深种,不多来点狠的,估计永生永世都会缠着殷九弱。
  殷九弱算是发现自己越是给扶清眼神,越是表现出自己的厌恶,这女人反倒有种别样的享受。
  不如彻底忽视她才好。
  正好收到岁歌的眼神,小十三和小十四非常熟练地一前一后起身,只穿着轻薄纱衣便拾级而上,来到殷九弱身边娇滴滴地说:
  “殿下,看表演好无聊,您昨天说好晚上陪我们一起看星星、生孩子的。”
  “对啊,三姐姐都有殿下的孩子了,我们其他姐妹都急得不行,殿下不努力我可不依。”
  岁歌勾着唇笑了笑,“殿下最近都被你们累到了,前阵子跟我抱怨手酸,被你们一闹就是一晚上,睡眠不足。”
  小十三立马接上话,说得是那个天花乱坠,“谁叫殿下每次都很用力,技巧又好,尝过一次谁还忍得住嘛。”
  这一下,所有人都会心一笑,纷纷过来簇拥着殷九弱离开。
  “殿下,我会做乌鸡人参灵草汤,最补身体了,您今晚来我这儿炖给您喝。”
  “殿下,让我给您按按手按按肩,人家的手最嫩最滑了。”
  扶清浑身冰冷,好似深陷绝望泥潭,她的小九现在真的过得很好,有那么多人爱她护她需要她。
  再也不是那个流亡凡间,会一次又一次追随自己的小孩。
  她应该开心,应该高兴的啊,心爱的人过着幸福的生活,不再孤独不再困苦。
  如果爱她,应该为此欢欣,为之欣慰,有人能比自己更好地照顾小九,难道不应该更欢愉吗?
  不,她就是个自私自利,阴暗绝戾的人,给小九幸福的只能是自己。
  希望小九只爱自己,只碰过自己,只想享受自己的身体。
  殷九弱最后的衣角消失在殿门外的拐角,大殿里灯火熄灭的声音,如同魑魅魍魉嘶哑嘲笑的暗语,足够撕碎破碎无依的心绪。
  就算再不想承认,曾经爱她如命的人,早已死去,被她亲手杀死。
  可笑的是,她曾以为殷九弱永远离不开她,可原来真正分开以后,会嚎啕不哭肝肠寸断的不是殷九弱,而是自己。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的小九已经是与别人举案齐眉的妻子。
  她跌落在无人知晓的深渊,无力地看着自己心念里的人走远,与别人恩爱百年,纵情声色。
  扶清领兵出征蜂人族一月后,阿引恰好带着冲忧来到魔界。
  以前为了避免被扶清发现端倪,殷九弱和冲忧久久未曾见面,最多靠着阿引互通书信。
  但扶清现在已经是魔界少主的小妾,两人也就没有再躲躲藏藏的必要。
  阿引走在冲忧旁边,一路观赏着魔界奇特瑰丽的地貌景观,一边警惕冲忧不要摔倒,或是被腐朽之力伤到。
  终于,被阿引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冲忧回头一眼抓住阿引的视线,嗔怪道:
  “阿引,我没那么脆弱,干嘛像看小孩子一样看我。”
  被抓包后阿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娇俏动人的长相硬是笑出傻样,“冲忧姐姐,我那不是怕你不熟悉魔界的路。”
  冲忧点点她的鼻子,“你呀。”
  “那是不是九弱,”阿引惊讶地瞪大眼睛,给阿引指了指风中黑衣锦袍翻飞的美丽少女,“她一口气娶了这么多老婆吗?”
  看见殷九弱身边围绕的十几个莺莺燕燕,阿引惊得呆在原地,在信里她们已经知道殷九弱应付扶清的方法。
  但是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过于壮观,令人不得不服。
  冲忧摸摸阿引的头,笑着说:“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姐姐的手太过温暖柔软,阿引一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是知道嘛,但哪里能想到九弱的阵势这么大。”
  殷九弱过来接阿引和冲忧的时候,就看见这么温馨的一幕,她略微有些失神。
  明明和冲忧师姐一别,已经几百年,又好像不过一瞬而已,她还是冲忧的小师妹,听见冲忧说「以后她罩着自己」。
  “师姐,”殷九弱还是这样称呼冲忧,纵然往事不堪回首,但她和冲忧师姐之间不曾有变,“快跟我进去,房间和膳食都准备好了,想先沐浴也可以……”
  话没说完,冲忧便上前轻轻抱住了殷九弱,让她停下了喋喋不休,“九弱,现在变得好漂亮好稳重,师姐差点儿都认不出来。”
  冲忧师姐的怀抱温暖安全,一如当年她奋不顾身冲进上古大阵想要救走自己那般,如同唯一照进噩梦里的曙光,虽然微弱但已足够。
  “怎么会,”岁歌和那十几位「娇妻」都在身边,殷九弱竭力忍住哽咽,语气如常地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永远是你的师妹。”
  “好好好,让师姐好好看看你,”冲忧努力踮脚,帮殷九弱把头戴的玉冠扶了扶,“现在修为很高嘛,师姐都比不过你了。”
  “师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殷九弱把目光投向一旁只会傻笑的红衣九尾狐,心说阿引不是很机灵的嘛,怎么区区几十年没见,变这么呆。
  接收到殷九弱嫌弃的眼神,阿引轻咳两声,“放心,信里面不是都告诉过你,冲忧姐姐现在以前恢复了以前的修为。”
  “那就好,师姐,”殷九弱正要和冲忧一起往镇风楼走。
  这时候,阿引也冲过来抱住殷九弱,一边嘀咕一句,“冲忧姐姐抱了你,我也要抱你。”
  殷九弱顿时失笑不已,边走边给她们互相介绍,“这是岁歌,我的正妻,修罗王女,之后这位是……”
  等殷九弱一一介绍完这十五位姿色各异的漂亮女人,阿引不得不赞叹一句:
  “九弱,你艳福不浅。看在我给你换过尿布的份上,教教我诀窍,怎么在这么多人之间游刃有余的。”
  闻言,殷九弱无奈到了极点,眼角眉梢却因为老友重逢而充满欣喜,“你明明知道我这是迫不得已。”
  “哼,我看她们都挺喜欢你,少谦虚了,”阿引一身红衣,环佩叮当响,娇俏可爱又招摇迷人。
  见岁歌拉着冲忧走在前面聊天,殷九弱小声询问阿引,“你几百年前就给冲忧师姐写了情书,现在还没进展吗?”
  阿引摆出高贵冷艳、清心寡欲的模样,“急什么,暧•昧期越长越有感觉,你娶这么多老婆,还不懂这个吗?”
  殷九弱:“……”确实不太懂。
  “不是,我听说你现在天天点牌子,让三十几个王妃轮流侍寝,你玩得挺花啊。”
  “岁歌出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殷九弱无奈地说,“原因不也都告诉你了,还故意问。”
  阿引笑得前仰后抑,“苦了你了。”
  镇风楼已经设下接风宴,因为都是自家人,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冲忧和阿引都是沐浴好了又睡了一觉,才过来用饭。
  谁知道才刚刚掌灯开席,勾玉便急匆匆小跑着进殿,在殷九弱耳边低声说道:
  “殿下,沧澜宗派使者前来赔罪,带了好几车东西,在咱们魔界门口等着了。”
  “沧澜宗?”殷九弱勾了勾唇,自从神界给她封了摩刹仙尊后,沧澜宗那位惯会见风使舵的掌门,多少次想向他赔罪,整天吓得跟只鹌鹑一样。
  “是的,”勾玉恭敬地拱了拱手,“是风起代替掌门过来赔罪的。”
  见状,殷九弱下意识看向冲忧师姐,“师姐,我们直接打发了风起?”
  阿引微微有点紧张,尽量不着痕迹地偷瞟冲忧。
  冲忧轻笑一声,摇摇头温柔叹道:“掌门是什么样的人,便会怎样想象他人,他觉得九弱你会报复,是因为他会报复。”
  “那师姐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了,我与风起的同门之情已断,见一个陌生人而已。”
  殷九弱微微怔忪,下一秒倒笑了出来,“还是师姐想得通透。”
  “九弱,”冲忧闭了闭眼,她能不再在意风起是因为当年她本就将情看得淡些,但殷九弱不一样。
  那时任谁都看得出殷九弱对扶清的炽热情意。
  可想而知,一朝得知全是虚情假意,会是如何的心情。
  “师姐,”殷九弱递给冲忧一碗灵药汤,清透漂亮的面容满是轻松笑意,“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二人说着体己话,阿引独自紧张时,风起带着几件贵重礼物,走进镇风楼,“见过殿下,我是沧澜宗首席弟子风起,特意代师父前来道歉,并送上琉璃玉佛……”
  她看见了坐在殷九弱身边的冲忧,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自己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嗯,赐座,”殷九弱心不在焉地摆摆手,“东西拿回去便好,沧澜宗掌门的心意魔界知晓了。”
  风起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殷九弱不收下礼物,掌门定然疑神疑鬼,觉得保不齐魔界哪天就会报复回来。
  她抬手望向高座上的殷九弱,玉冠黑袍,风姿绰约,一双桃花眼深邃野性,上位者手握权力之气尽显,令人更加看不透。
  果然,九弱是故意的,她不需要做什么,光让掌门知道她现在能境况,就能让掌门提心吊胆过日子,以至于被自己吓出心病,无法修行。
  “还请风起使者也坐下来一同参宴,以示我魔界的友好。”
  侍女们早已为风起重新上了一份新的酒菜,很快便有舞姬上前献舞,风起便是想说什么也没了任何机会。
  只能听见好几个妖娆的女人依偎着殷九弱说:“殿下,今夜翻奴家的牌子嘛,好久都没来奴家这儿了。”
  一旁的阿引边笑边看,冲忧给她夹菜后,终于放心下来。
  直到冲忧出去换一身衣服,风起也紧跟着出去,她又继续忐忑不安,坐立难安。
  魔界的夜风微微凉,怪异的石头亮着淡淡荧光,唯有天际的月轮孤悬在天顶,平等照亮每个人。
  “师姐,我……找了你好多年,”风起追上冲忧,踌躇地说出这句话。
  “嗯,多谢你,但不需要了,”冲忧维持着一贯的彬彬有礼,温和包容,让风起有了能回到过去的错觉。
  “为什么,师姐,我想向你道歉,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风起低着头,」师姐,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一起练剑,一起读经……”
  冲忧摇摇头:“不需要了,我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
  扶清回来时,便在镇风楼外看见风起低头恳求冲忧的一幕。然而冲忧所说的话与殷九弱何其相似。
  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更好的人,更合适的人,更令她们快乐的人。
  那种莫名的惶恐再次从心里泛了起来,将她紧紧攫住。
  明明绵绵软软的像是柳絮,一旦一层又一层无止尽漫上来,变得沉重喘不过气,把她的心塞住,接近窒息。
  她的小九也再不会与她共同抚琴看书,共赏梧桐花落,共品四季清茶。
  而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师姐,让我陪着你吧,我们以前不是说好要一同遨游九洲大陆,吃喝玩乐仗剑江湖的吗?”
  “风起,你觉得九弱还会与神尊和好吗?”
  风起垂眸,她知道九弱曾有多爱扶清,那背叛又有多痛,怎会有任何转圜余地。
  “我和九弱都有了新的生活,过去的就过去吧。”冲忧不等风起回答,便给出了最终答案。
  一句轻巧的过去了,令站在不远处出神的扶清生出隐秘的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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