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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为了Boss,上刀山下油锅吧Gin桑!
  琴酒没作声,但是西宫月昳猜他此刻正在后悔为什么要来横滨。他切肉的姿势还算标准,杀死活虾剥去虾壳的动作也是精准无比,面无表情杀了大概一盘虾之后他瞥了一眼外面闹腾着玩大富翁的几人。
  “西宫月昳。”他掐掉了一只虾的虾线,“你和港口Mafia的人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西宫月昳彼时正用筷子打鸡蛋,他轻轻挑眉,偏头的时候差点和自己的马甲撞着额头:“黑泽,Boss自有用意。”
  太难得了,有一天他居然能看见琴酒在Boss面前给他上眼药。
  可是Boss就是他自己……x
  “Mafia的状态很值得我们参考。虽说FBI、CIA之类的小虫子不足为惧,可是整日应付他们也是件麻烦事。”青木伶的声音没在咕嘟咕嘟煮开的排骨汤里,勺子盛起乳白色的汤汁,灰紫色的眼眸被雾气遮住,朦朦胧胧,“我希望……”
  琴酒神色微动。
  如果组织也能这样走上明面成为光明正大的黑色巨兽,甚至和政府分天下……
  西宫月昳低头凑过去喝了一口尝咸淡。
  琴酒的野心是琴酒的野心,也代表了组织里绝大多数人的野心。
  可他从头到尾都不喜欢那个地方。
  只能希望终有一天,一切不应存在的都能覆灭吧。
  “果然以后还是要买一个大宅子。”人终究是多了点,每个人不管关系如何,为了吃饭都只能坐得很近。
  原本单想着把家里装修成小而精的西宫月昳撑着下巴,看其他人用筷子勺子战斗,根本抢不到把肉片放进火锅的机会。
  他面前只有他自己做的怪味土豆丝,味道只能说熟了,可以入口,吃了不会死也不会进医院。
  嘤,请人吃饭结果主人饿死了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头上吧?
  他甚至觉得这群人马上就要因为抢不到最好的肉片而掀桌了,某些人似乎把大富翁时的战斗状态带到了饭桌上,连一只软下去的天妇罗炸虾也要抢。
  别以为他看不见异能力已经用起来了啊——
  用重力操控毛肚飞起来绝对算是作弊吧——
  为什么织田作之助都开始用天衣无缝了——
  筷影如剑中,西宫月昳护住了自己面前的碗,不知道是谁拉扯了他一把,身下坐着的凳子骤然往一边倒去。他反应速度挺快的,一把就揪住了身边唯一能抓的东西,然后牢牢摔进不甚柔软的怀抱。
  嗯……
  拽着琴酒头发,砸进青木伶怀里的西宫月昳觉得织田的天衣无缝真是太好了,他也想要。
  他生无可恋地闭了眼。
  啊,装死算了。
  “你饿吗?”
  蛇蛇挂在衣架子上,房间的温度比较暖,它也懒起来,尾巴尖在空中晃了两下之后在细柱子上盘了两圈,几乎睡着。
  费奥多尔去戳它,紫色的眼瞳离蛇蛇很近。
  “你听得懂人类的话。”他和蛇蛇说话都是伏着身子的,“人类的文字呢?”
  蛇蛇就尾巴尖尖在动。
  费奥多尔于是把一支钢笔塞进蛇蛇的尾巴尖。
  蛇蛇:???
  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好期待哦,他真的很聪明吗?
  于是它卷住那支钢笔,在费奥多尔的手心里胡乱画起圈圈。
  就知道戳它脑袋,戳戳戳戳——
  许久,蛇一般的扭曲文字终于成形。
  费奥多尔展开手心。
  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
  “饿死我了。”
  “我要干饭!”
  西宫月昳发誓他以后都不想要把这群人放在一个空间里了,根本就是各打各的架,拦都拦不住。
  幸好他们都顾忌着一点什么,不敢放开来玩,只不过行为上却好像比喝了酒还狂乱,特别像家里进了一群当土匪的猫,不仅要吃你的,玩你的,还准备在你心累的时候绕着沙发跑酷。
  最后跑酷的时候一脚踩上你的肚子。
  他体力不好,没有力气陪这群少年漫主角战斗,只能拖着懒人沙发把自己藏起来,然后……
  让马甲们去战斗!
  可恶,他一定要报了饭桌上的仇。
  【冲!抄起抱枕锤死太宰治!】系统还没忘记之前的事情,【月月,你得相信我,刚刚在饭桌上的时候,真的是太宰治偷偷动了一下位置,其他人的椅子连带着挤到你了才会让你摔倒的。】
  【他们都要掀天花板啦,快和我一起嗷嗷乱杀!】
  ‘真的是他弄的?’
  【我确定!】
  西宫月昳眯起眼睛,还没长开的五官已经有点未来缱绻温柔的样子了,只是眼睛有点像小狐狸,勾起来。
  如果真的是太宰治……
  那他死定了——
  可是太宰治这个体术差心眼坏的人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颓势,他精准找到了西宫月昳藏着的小角落,扑过来就是一阵可怜兮兮的哀嚎:“月月,你不救我,我就要被他们叉出去打死啦!”
  他扑过来的动作特别有既视感,压在身上蹭过来的样子也是。西宫月昳下意识就伸手过去揉了揉太宰治的脑袋,毛茸茸的发顶手感特别好,除了缠着的绷带。
  他忽得悟了。
  自己家那只又蠢又白的猫,每次做错了事情,就喜欢这样扑过来喵呜喵呜地撒娇,仗着自己能够轻易获得别人的喜欢就肆无忌惮。
  “我是伤员哦。”太宰治的一只眼睛永远被绷带缠着,手腕、脖颈、乃至腰侧都有很多绷带,脸颊上也贴了膏药,“欺负伤员好过分。”
  西宫月昳又摸了摸太宰治的脑袋。
  “太宰君。”
  即便不用任何伪声的技巧,他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心情轻快的时候,会让人想起夏季挂在树梢上的玻璃风铃,风吹叮当响,压低了又是另一种模样,柔情假意都透着股倦懒。
  此时他的声音就很活泼,捧着太宰治的脸使劲揉。
  “你恶作剧的事情被我发现了。”
  “你死定啦!”
  妥帖缠好的绷带忽然被手指挑开,太宰治甚至没反应过来,遮住一半世界的绷带就已经落到了少年掌心。
  他闭着一只眼睛,在骤然明亮的世界里,终于瞧见西宫月昳脸上那一点罕见的狡黠和恶趣味。
  “嗷——”
  被拖走了。
  打闹当然是有尽头的,只要是个人,就会感到疲惫。
  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还是初中毕业的小朋友,他们两个率先提出要回酒店去了,临走前西宫月昳小朋友凑过去给他们塞了一些小礼物,都是很简单的寺庙护身符,忘记是什么时候求来的了。
  “再见再见。”西宫月昳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可以去一个地方上学了。”
  中原中也、织田作之助、凉羽泽是第二批走的,社畜们第二天总得去上班。
  住在家里的人就好很多,根本不用管什么离不离开。
  西宫月昳送走了几个社畜,一回头,差点和太宰治鼻子碰鼻子。
  “太宰君,你要吓死我了。”这个人走路都没有任何声音,在黑暗中真的很像一只会瞬移的幽灵。
  太宰治:“委屈的应该是我。”
  他蓬松的头发已经被抓成了鸟窝,绷带也散开了,眼角下沾着一抹黑色的痕迹,西宫月昳伸手碰了碰。
  哦,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给太宰治抹上的巧克力。
  反正不是他。
  他终究是良心发作,细细地帮太宰治擦掉了脸上的巧克力酱,又哄家里猫猫那样低下声音:“不要太生气,下次你报复回去就好了。”
  【不要不要!才不要让着他。】系统是住在脑海里的第二只猫猫,它同样委屈地哼唧。
  “我哪里能报复回去?”太宰治盯了他一眼,眼睫颤动,好似下一秒就能挤出几颗虚假的泪珠——当然是幻觉。他声声控诉,“月月你的朋友实在太多了。”
  “可是……”西宫月昳本来想说太宰治认识、羁绊的人也不少,但是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总之踮起脚尖摸摸头。
  他好像确实自带一点温柔乡的光环,在故意靠近的时候很难让人拒绝,太宰治被他哄着哄着就坐到了别墅草坪前面的秋千上。
  秋千是不久前才安装下来的,放置在之前种下的蔷薇丛边上,通着一条卵石路到后面的花园。黑暗中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能想象出这种别有一番洞天的美丽小景。
  吱呀——
  秋千一推就荡起来。
  “太宰君也才十六岁呀。”西宫月昳和他一起晃来晃去,“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
  “总觉得月月不仅仅是十五岁。”太宰治抓着秋千的栏杆,黑暗中花丛的影子被风吹动,既可以是阴冷冷的鬼影,也可以是毛茸茸的剪影,一念之差决定一切。
  他倏然觉得,西宫月昳这般模样,像是来人间活第二遭的,因此才格外用力地活着,格外认真地对待每一秒。
  “是呀是呀,不止是十五岁。”西宫月昳忽然更用力地用腿蹬了一下地面,险些叫太宰治滑下去,“我还有一个月就要十六了。”
  “生日在夏天吗?”
  “嗯,到时候就可以看烟花大会啦。”秋千晃啊晃,在昏暗的环境里,两个人都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剪影,裸露出来的皮肤均是沾着暗色调的冷白,是调了颜色的静谧画卷,“你也知道的,哥哥当选了横滨的旅游大使,今年的夏日祭会办得很热烈。”
  “希望太宰君到时候可以一起来看烟花。”看不见表情,但西宫月昳的声音听着很喜悦,浅浅的期待,“想到夏天就想起烟花,浴衣,章鱼小丸子和捞金鱼。在美国住得久了,偶尔也会怀念这些。”
  反正就算不是为了生日,是为了漂亮盛大的烟花,也过来凑个热闹吧。
  “你好像很喜欢热闹。”太宰治说,“不,或许不是热闹。”
  “你只是很喜欢人。”
  甚至几乎喜欢人世间的一切。
  “的确。”西宫月昳回答地干脆,“我喜欢人,很喜欢他们,我依赖他们的喜爱活着。”
  没有别人的喜爱,他又如何挣来这样多的能量,维持他辛辛苦苦得来的日常。
  太宰治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不是什么感叹或是随性的谎言,这是一句相当平静的陈述。对于西宫月昳而言,他就是如此,并且一直如此,并无动摇。
  可是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太宰治是真的有些不能理解了。
  他讨厌人。讨厌人与人之间明明可以直说却要绕出十八个弯的心思,讨厌虚情假意,讨厌曲意逢迎,讨厌自以为隐秘却明晃晃的恶意,讨厌以为真心可以打动一切的天真,讨厌皮囊之下的每一份龌龊——即便他自己也算作可以被讨厌的人。
  “也不用理解我。”西宫月昳继续很平静地往下说,“我不会被所有人理解,事实上除了太宰君,太多的人都无法理解。可是我只是我,我至少理解我自己。”
  【还有我,还有我!】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坚定,可是世界上值得喜欢的人太多啦,而且每个人都不一样,把每个人可爱的地方数一遍就足够我用掉一整本记事本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把所有的事情都记下来,当然这不太可能实现。”他仰头,星辰明灭,数也数不清,“我是唯结果论,不管曾经如何,现在的我很喜欢这一切。”
  【我会替月月记住一切的!】
  系统欢快地翻着能量收益记录。
  【每一条、每一点我都有记住,永远不会忘记!】
  那些能量、那些数值,构成了他十多年的生命。
  即便大多只有1,也如此沉重,不可忘记。
  西宫月昳把两只手放在腿中央,在秋千上微微思考了一下: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些,只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爱些,更值得被喜欢些。
  太宰治忽然开口:“我以前在其他人问你是否会魔术时,询问过你是否生气,你说不会。你看,他们在看见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只是把你当做哥哥的某种延续,明明充满期待,却也是最微末、最无法忽视的恶意。”
  “不会啊。”
  西宫月昳摇头。
  “反正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不会把我和哥哥弄混了。总要给大家一点好奇的空间。难道太宰君以前被人当做过是谁的替代么。”
  他轻飘飘反问了一句,太宰治反倒沉默了。
  良久。
  “人间失格。”他的声音好轻快,随着秋千、星子跳跃,“太宰治三个字哪有人间失格重要,无效化异能力哦。双黑之一,也总是比我个人来的好些。”
  说起来,十四岁那年,他本以为森鸥外捡走他养着,多少是看中了他这个人本身。
  太宰治最引以为傲的也就是自己的头脑和与生俱来对人心的把握,可是当他暴露异能力时,男人眼中无法藏住的惊喜和欲望是如此明显,好像他整个人都没有那一点用处来的重要。
  “反正我获得的够多啦。”太宰治跳下秋千,违心不违心的话在唇间都是一样的流畅,“很晚了,我该离开了。”
  “好啊。”西宫月昳也跳下秋千。他估摸着家里应该已经被打扫得差不多了,他可以坐收战果,“很晚了,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黑暗中,他三两步跳上石子路,没一会儿就已经站在门口,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晕染了他一半的脸。
  “提前晚安。”
  西宫月昳浅浅地笑了一下,推门进去了。
  只有太宰治站在夜风里,在还没来得及安装路灯的草坪上,愣愣地站了一会儿。
  其实他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没有称得上家的地方,森鸥外已经不能算作监护人,Mafia也无法成为一种温暖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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