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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太宰治彻底变成了一颗阴暗的蘑菇——绿色的那种。
  他阴暗了没几天,很快就想到现在西宫月昳八成是和首领宰住在一起,织田作已经离开,那么很快就要变成二人的独处了。
  他顿时变成了很绿很绿的阴暗蘑菇。
  可是,如果马上就原谅月月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很丢脸……
  不去的话,他岂不是真的要变成青青大草原?
  太宰治要把自己憋成爆炸菇了。
  终于,在他阴暗的监视下,发现西宫月昳买了两张回东京的车票。
  太宰治:。
  夜晚。
  西宫月昳照常打了一会儿无聊的小游戏,一个人窝在被子里。
  没有宰猫,就没有什么可以逗的生物了。为了使太宰治脑袋上的草少一点,他没有去逗首领宰玩,开马甲去和费奥多尔、琴酒玩又觉得不够刺激。
  果然还是太宰治比较可爱。
  他把游戏机放在一边,赤着脚去拉了窗帘,一个人回到了床上。
  ‘系统,太宰君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呢?’他打了个呵欠。
  【他最好永远不要来。】系统哼了一声,【喜欢偷偷监视你的男人不能要!】这几天它和首领宰都发现多少窃听器了,如果不是西宫月昳决定要装一装,他们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出家门了。
  西宫月昳望着天花板。
  ‘总感觉今天太宰君会来,但是不确定他会走正门还是……’
  窗户轻轻地响了一下。
  西宫月昳飞速控制自己的情绪变得平稳,使心跳尽可能地平缓一点,同时闭眼,呼吸悠长,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系统:【……他翻窗!报警啊!月月你该爬起来报警啊!】
  西宫月昳继续装睡。
  他锁了窗户,但这显然难不倒太宰治。他对这栋房子的结构也很了解了,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从二楼窗户翻进来,轻巧落到地面。
  没发出一点响声,只有一丁点凉凉的夜风灌了进来。
  西宫月昳听着声响,感觉太宰治在窗户边上站立的时间有些久,也许是在观察他。这个点他确实应该在睡觉,而且在太宰治印象里,他睡眠很沉,很难被熟人吵醒。
  视线落在身上有一点微妙的感受,即使视线这种东西不应该存在重量,但人的直觉总是能违背科学。
  没有听到脚步声,但他能确定太宰治已经站在附近。
  要是对方手里拿着刀、枪,他下一秒就能看见地狱。
  然而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等到。
  太宰治犹豫了。
  他看着熟睡的人,这样充满安宁的睡颜他看见过很多次了,躺到一起的时候,不管他内心在想什么,西宫月昳都能沉沉睡着,很安稳。如果不小心吵醒他的话,还会收获一只有一点点起床气的月月。
  他忽然就没有办法把人揪起来质问了。
  离开了Mafia,心也加倍地软化了。
  太宰治在心底叹气。
  他站了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目光能把人压醒,这才很慢很慢地把自己已经温暖起来的手放过去,轻轻掀开,手指钻进被子。
  西宫月昳睡得沉,按理来说是不会吵醒他的。
  但是熟睡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好巧不巧地压在他手指上。太宰治感受到对方颈侧细腻肌肤的触感,藏在皮肤下的血管跳动也如此明显,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小臂,被冰凉夜风寒冷的胳膊立刻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即使是这样,西宫月昳也没有醒过来。
  就好像……他做什么都不会醒的样子。
  扩列了一个宰厨,于是看到了一些触手x宰的美丽图片,顿时把脑子冲出去了。
  啊真香。
 
 
第62章 
  “你醒着?”太宰治先是狐疑地、很轻地问了一句,又很快过渡到肯定句,“你醒着,月月。”
  他掰过西宫月昳的脸,有点生气地戳了一下。
  “被子都还没捂热,装睡装得很开心吗?”
  “……哪有。”既然被发现了,西宫月昳也不好再装下去,他睁开眼睛同太宰治对视,数秒后又伸手揪住被子的边缘,慢慢把自己埋了进去,只有上半张脸露在外面,“太宰君,你生气啦?”
  听起来倒不像是疑问,而是某种类似于“你怎么能生气呢”的指责。
  太宰治听着就泄气。他都还没准备好质问点什么,整个人就被戳得漏气了,只能颓然地坐在床上,盘起腿压住被子。
  “好坏啊。”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恹恹地感叹一下,“真是太坏了。”
  连生气都没办法。
  “嗯。”
  西宫月昳应了。
  他窥着太宰治的脸色,把声音放缓:“或许可以再坏一点?”
  太宰治没做声。
  于是西宫月昳坐起身,带着才捂好的一点热意,把太宰治拥进自己怀里,很混乱地吻了一下,比蝴蝶振翅还轻,扫过他的耳垂。
  第二下位置准确多了,落在侧脸。
  第三下的时候太宰治才一本正经地推开,昏暗中看不清泛红的耳尖,但他确实感到自己脸颊都热起来了。
  可恶,真是坏死了,说不过去的时候就开始无耻地诱惑。
  “不喜欢吗?”西宫月昳的声音非常无辜,因为靠得极近,所以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也一并传递过来,温度在心口一点点蔓开,宛如墙角蜘蛛织结好的一张网,细密的,黏腻的,静静地闪烁着危险而美丽的银光。
  “你就是在明晃晃地诱惑。”太宰治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把手掌覆在了怀中人的后背,慢慢滑落到凹下去的腰肢,停留在弧度变缓的地方,“我还没有决定好要原谅你。”
  “太宰君失踪两周,翻窗进来。我也还没有决定好要原谅你。”
  太宰治“唔”了一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你装睡,想等我做什么?”
  “什么都没有想——”西宫月昳胡乱摸了摸,把爪子放到太宰治腰侧,果然衣服内的温度比手臂要高上许多,他只穿了睡衣,和太宰治这种大夏天还把自己里里外外裹好几层的人完全不一样。
  但是话说回来,太宰这回没有穿那件黑色的大衣了,那据说是森鸥外赠送给他的、加入Mafia的信物,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绝对是太宰君想歪了。”他在黑暗中摸索着,灵巧的手指很轻易地把对方的外套剥了下来。
  丢在一边。
  也许太宰治在这两周里过的日子不是太好,摸起来又瘦了一截,即便绷带缠得很紧密,西宫月昳也触碰到了清晰的肋骨形状,小腹更是平荡,总感觉他好不容易喂出来的一份圆润又消失了。他哪哪都撩了一下,继续检验这只猫猫两周内的生活是否平稳。
  “别碰了。”太宰治的手指骤然扣在他的手腕上,死死地按住,声音低沉喑哑,有着说不出的意味,“你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我想歪。”
  “嗯哼。”
  西宫月昳有时候都惊叹太宰治的耐性,明明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能忍。
  “你去洗澡,脏兮兮的,我才不要让你睡到床上。”他推了一下,无情地把人赶走,“快去。”
  太宰猫猫就这样被踹下了床。
  第二天一早,当太宰治从卧室里走出来,对上首领宰的视线时。
  他收获了一份微妙的鄙视。
  但也仅限于此。
  可能这个家里所有的,但凡是活着的生物都笃定他会回来,所以蠢笨的肥猫也如往常一样瞄了他一眼,迈着猫步蹭过他的裤腿,继而去房间里找西宫月昳。
  太宰治越发觉得挫败。
  连猫都在鄙视他!
  他回身把那只要溜进房间的白猫抓住,抱在自己怀里,像一条放进洗衣机洗涤了两小时的魂魄,幽幽荡荡地从楼梯上飘下去,无知无觉地坐进书房的椅子,比首领宰早三分钟占领了那个位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前。”首领宰止步于书房之外,两个太宰治总是不能很好地处在同一个空间,也许是因为他们每次对视的时候都会生出非常多的厌恶之情,“你是白痴吗?”
  那么明显都不曾怀疑过。
  太宰治无言以对。
  “我只是帮你加快了自我逃避的过程。”首领宰微笑了一下,“你迟早要面对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
  “当然。”首领宰的目光里有一丁点微妙的怜悯,“但是请不要忘记,我就住在你们隔壁。”
  太宰治怒了:“我什么都没做!”
  首领宰的视线更怜悯了。
  太宰治终于勃然大怒,试图捡起手边的书往他脸上拍。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只是和西宫月昳盖着棉被纯聊天,什么都没做,仅仅是躺在那里,听某个困得不得了的人讲睡前故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很晚。
  西宫月昳答应过他,会讲一切。
  可惜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十几年的岁月哪里是怎么容易能看清的。即使是很简略地跳着讲,他也没有说完,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只留下一个睁着眼睛听故事的太宰治躺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
  这只小海王惯会骗人,讲述的时候把琐碎、快乐的小日常掺在那沉重痛苦的部分里,轻描淡写地把最不好的部分翻篇,还不忘凑过来抱住他,倒像是真的哄睡了。
  太宰治没有被哄睡着。
  因为他没有办法直接相信,西宫月昳陈述的那一部分经历就是事实。就算他此刻正在把那些漂亮的伪装撕扯下来一部分,但谁能确定这之后没有更多的伪装呢?天性里的那一部分猜疑在跳跃,试图把一切都拖向地狱。
  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都不需要被劝了,已经无药可救,进化到自己pua自己的地步了——月月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想着瞒他。
  他只是把高中生的日子过得太认真了些,以至于看起来就那么乖。
  况且那些坏事他又不是没做过,在Mafia的日子里,那些都只是他的日常,西宫月昳沾染过就沾染过,难道自己还要嫌弃他手脏吗?
  他又很快联想到指腹划过肌肤微妙的触感、手心蕴着的温热,以及蜻蜓点水般的几个吻。凑近的时候西宫月昳总会闭着眼,或是垂下眼帘,让纤长的睫羽遮住清透似水的眼眸——看不见其实更好一些,否则太宰治会怀疑那点漂亮的矢车菊蓝色能把人溺死。
  专心于诱惑的时候总是最动人的,那是一种明知道对方抱着歪心思,却还是忍不住为皮囊的美感心动的窒息,令心底的一角崩塌陷落。
  首领宰看出来他在走神,轻微地叹气。
  有的太宰治已经要被玩坏了。
  他侧身躲过炸毛的太宰治,兀自从书架上抽取了一本书,离了书房,去二楼躺着了。
  算算日子,他也快离开了。
  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他出手干涉的命运,若是有所回报,也许也会落到他头上。首领宰已经不在意那些了。
  至于这个冲昏头脑的太宰治……算了,反正他自己能解决。
  西宫月昳起得晚,他穿了件宽松的短袖,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仍旧困倦极了。他急着去厨房喝点水。
  被太宰治拖着讲了足足两个小时,他好险没把自己说哑。
  不能完全说假话,也不能完全说真话,还要把那些事情尽可能地润色一番,让它们听起来更像是睡前故事。
  这太耗费心力了。
  到最后他实在是讲不动了,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入睡,并决定太宰治怎么晃他都不醒。
  “早,太宰君。”西宫月昳翻了翻冰箱,右手还拿着一个饭团,左手去抱那只晃进来的宰猫,“你昨天说的什么来着?得去地下工作洗白两年?”
  “嗯,也不是完全不会出现……只是工作会很多。”太宰治丧着脸,“早知道以前就不为森先生做那么多了。”
  “辛苦了。”西宫月昳吻在他的唇角,“要加油啊,太宰君。”
  “月月……你以后……”
  “我这不是已经洗白很久了吗?”西宫月昳知道太宰治想说什么,他又安抚式地亲吻了一下,“不会去做那些事情的,我又不是天生变态,并不喜欢那些。”
  才说了没几句话,太宰治就要被这样啃来啃去的亲密给冲昏了,他晕乎乎地伸手抱住西宫月昳,往前进的时候正好把人压在柜边。燕麦的袋子摩擦过大理石的台面,发出噪音。
  他伸手把那个有点碍事的饭团给拿走了,手指从掌心划过,又很快被反过来抓住,十指相扣,就像它们本来就这样密不可分。
  良久。
  西宫月昳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咬了一下太宰治的唇瓣,靠在对方肩上缓着呼吸。
  “我还没吃早饭。”他轻声抱怨,扣在一起的手指却没有松开,“快饿死了。”
  太宰治精神抖擞,发出无耻的宣言:“你可以先吃——”
  他的声音被堵回去。
  秋冬季节到了,名为鸽子的生物要开始冬眠了(盖上被子)
  今天睡了十四个小时,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已经,变成废鸽了(悲)
 
 
第63章 
  早上就太黏糊的结果就是西宫月昳不得不揉着腰,感觉后面被柜台的边缘印了一道痕迹。
  再用力一点,说不定都要磕出青紫的颜色了。
  “下次就不能换个地方吗?”他去踹太宰治小腿,“很痛的诶。”
  此刻的太宰治,就算是挨揍也压不住那份快乐,他变成听不懂人话的憨憨猫猫,舀了一勺燕麦递过来,
  “替你买了一份车票。”西宫月昳勉强接受了投喂,再度舔了舔唇。
  火辣辣的。
  合理怀疑被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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