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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时间久了,伏特加就学会了闭嘴。就像现在,乖乖当一个开车的工具人。
  说不定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琴酒身边混那么久的原因。
  “好久以前我还会思考你会不会找一个对象打发时间,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忧虑的必要嘛。”西宫月昳的话在伏特加听起来就是往雷点上蹦迪,“我记得,有段时间贝尔摩德对你很有意思。”
  “那个女人,各取所需而已。”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琴酒抬眸看向后视镜,角度不佳,看不见西宫月昳的脸,只能看见他的手指搭在小腹上方,依次抬起,又落下,不安分地敲来敲去。
  太直接了,这个问题还从来没人问过他。
  “没有可真是太好了。”西宫月昳等不到回答,又自己接上话,“昨儿听了一嘴的八卦,说你看上了志保——”
  有什么东西嘎嘣响了一下。
  西宫月昳估摸着琴酒是真的要被他惹生气了,这才乖乖闭了嘴,躺着好好休息。他不喜欢晨间运动,比躺着累太多了,如果不是太宰治看起来挺委屈的模样,他到一半就想摆烂。
  真是的,他还没来得及问太宰治那张照片是从谁那里获得的。
  但似乎也不用问了,这种行事作风,只有……
  “费奥多尔君。”太宰治从很远就看见那个戴白色风雪帽的人。在夏日的炎热中,他的装扮格格不入,以至于路人见着了,也频频扭过头瞧一眼这个古怪的人,“你不热吗?”
  费奥多尔微笑,他在阳光下几乎白到刺眼,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质——既有些像油画里走出来的带有神性的非人,又像是阴恻恻的、不该出现在日光下的魔鬼。
  “太宰君,好久不见。您看起来还不错。”
  “不,我一点也不好。”太宰治手边放着一杯冰镇的果汁,和费奥多尔仿佛是两个季节的人,他坐在阳光晒不到的地方,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他微微抬头,和费奥多尔如出一辙的虚假微笑,“费佳,偷拍别人的恋人很有趣吗?”
  他指指点点:“你就没有自己的对象吗?”
  “我以为那张照片会帮到您。”费奥多尔往前迈了几步,一同站到阴影里去,“看起来也确实如此。”
  太宰治今天刻意没有用很多绷带,所以脖颈上新鲜的牙印暴露在空气里,配合上一张无辜的脸,很有杀伤力——路过的小姐姐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只能黯然离去。
  “过多关注别人的生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太宰治大大方方地让人注视了几秒,而后提了一下衣领,正色道,“说吧,你找我出来做什么?”
  “一件你会感兴趣的事。”
  一个苹果被丢过来。那是一个相当鲜艳的果子,在阳光下更加美丽,让人想起白雪公主咬下的那颗毒苹果,香甜,带着股惑人的魅力。
  太宰治接过那颗苹果,放在手里掂了掂。
  挑眉。
  “涩泽龙彦?”
  太宰治十六岁的时候遇到过这个人,那会儿他还在和中原中也搭档,被森鸥外推着成为横滨最有名的搭档。对于涩泽龙彦这个疯子,他印象不是太好。但回忆起来的话,他对于十六岁的自己……印象也不是很好。
  印象归印象,涩泽龙彦的异能力是屈指可数的强大,即便是当年,也是中原中也开了污浊,才勉强逼退。
  太宰治盯着那颗苹果瞧了一会儿,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费奥多尔:“你可真是闲不下来。”
  “我只是和涩泽先生分享了一些信息而已。太宰君,难道你对于‘书’一点兴趣都没有吗?”费奥多尔低声说,“我们都已经体验过那种力量,而涩泽先生对此很是好奇呢。”
  “老实说,我不是很感兴趣了。”那颗完好的苹果被太宰治丢向一边的垃圾桶,“这里是东京,不是横滨。”
  “那又如何。异能力永远无法消失,只要您手中握着人间失格,他们就会源源不断地找上你。”
  永远没有办法摆脱。
  除非死亡。
  太宰治暂且不想接受这两种结果
  “况且,您不想知道西宫月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第89章 
  医院内。
  青木伶的各项指标肉眼可见地稳定下去,没有想一开始那样动不动就病危警告。
  仅用于安心的话,已经足够了。
  “没什么事就好。”西宫月昳的视线落在空气里,又睁着眼睛,从虚无一点点聚焦到手臂。左手手指按在止血用的酒精棉上,挽起的长袖下是一片碍眼的青色,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碎裂出瑕疵,细碎的青苔顺着血管的裂隙密密麻麻的填满。
  他不喜欢这种颜色,也不喜欢自己在医院环境下白到过分的肌肤,于是挪开视线,站起身。
  他的眉在极短时间内皱起,垂下的眼帘告示主人正在经历相当不愉快的痛苦——血液缺失带来的眩晕感。
  那一瞬间,站在一旁久不出声的琴酒微抬胳膊,似乎想要扶一下。
  但还没有动手。
  “别扶呀,我还没有软弱到马上要摔倒的地步。”西宫月昳抬起眼眸,往琴酒身上瞥了一眼,“而且我一直这样,你该习惯了。”
  琴酒无言。
  他好像是早就习惯西宫月昳的各方面问题了,不管是充斥迷雾的想法还是过分低质量的身躯,以及对一切生物的普遍意义上的好感。在猜测西宫月昳生而知之之前,琴酒年少时的脑子里当然也闪过一些更加奇妙的想法。
  他是不会承认他思考过西宫月昳是否和外星生物有联系的问题。
  而且最近事情那么多,他难得好奇,想知道如此近距离的死亡与失去会不会改变这个人的生活状态。结果说不上意外,也算不了失望,漫长的时间里,琴酒几乎觉得西宫月昳是某种比铁锚还固定的存在了,如果不是这个人会生老病死,他也会觉得自己见证了“妖怪”之类的存在。
  他把那些不堪的回忆丢出大脑,又轻轻地嗤了一声。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嘲笑什么:
  “有人对你很好奇。”
  “谁?”
  “波本。”
  琴酒的表情有些认真。在所有近几年进入组织的人里面,波本的能力强大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而且表现得很忠诚。听话,什么任务都能优秀完成,履历洗得干净,这种人当然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以及青木伶的注意。
  青木伶故意去接近的时候没避着他,甚至还故意让琴酒别告诉安室透他的真实身份,就这样一直逗着玩。
  琴酒不知道为什么青木伶会专门挑安室透逗着玩,明明以前也有和安室透差不多的新人……也没见他这样专门去逗啊。
  “波本……我等会就去找他。”西宫月昳揉了揉眼睛,百无聊赖的,“我不会离开组织的,你也不用一直看着我。”
  这就是要赶琴酒走的意思了。
  “上一个这样有趣的人还是莱伊呢。”他把用来止血的酒精棉丢进垃圾桶,“上上个是……可惜……”
  “莱伊?”提到这个名字,琴酒若有所思,“你惦念着那个叛徒做什么?难道说波本……”
  “我可没说。”西宫月昳轻飘飘地回答,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愤怒,“还不是因为他居然敢泡明美姐。真是气死我了……哪里来的混蛋居然敢拱我家的白菜……”
  他一想起来就来气。宫野明美坠入爱河的时候,志保还在国外被组织成员监视着,而他也忙于别的事情,否则绝对要冲出去把赤井秀一叉出去挂在大街上风干。
  和卧底谈恋爱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可就是因为迟了一步,等他把赤井秀一的背景调查清楚,已经什么都晚了。爱情是不可逆的,猛烈的爱情更是如此。也许明美从小在组织控制下生活,没有接受过这样的爱,轻轻松松地就沉浸了进去。
  他和志保劝过几句,并没有任何作用。
  以旁观者视角来看,那人的目的实在是太明确了,就是为了通过明美这条线逐渐打入组织。可惜爱情使人盲目,他们也没法24h呆在明美身边,等到能够处理的时候,悲剧几乎已经注定了。
  无论赤井秀一到底是想做什么,最终都一定会伤害到宫野明美。
  果不其然,两年前的时候,赤井秀一身份暴露,果断叛逃了。
  他能举双手支持这些人过来破坏组织,对卧底偷偷纵容一点也没什么,可他唯独不理解像赤井秀一这样的人,明明实力强大,偏要用下作的方式来利用感情。他和明美透露过赤井秀一的身份,但明美并没有断了关系,之后的悲剧来临,她甚至没有怪罪过他。
  当然西宫月昳打心底了解这一切的罪恶应该被归到这个组织身上,如果不是组织控制着,明美也许能拥有一段自由而健全的爱情,出什么问题他就找人过去打爆对方狗头。
  理智的话说完了。
  不理智的话……
  他就是看赤井秀一很不顺眼——
  拱白菜就好好负责啊——不能负责拱什么白菜啊——
  这样气鼓鼓地想着,出门拐弯,真的见到安室透的时候都有股莫名的火气,他舒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好巧。安室君,你也是来看望伶酱的吗?”
  “嗯。”
  “伶酱应该会很开心的。他喜欢热闹一点的生活。”
  安室透看了一圈,只觉得格外冷清,压根没有人过来看望病人,医院里多的是孤单一人来,孤单一人走的家伙,连青木伶这边也一样。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还以为青木伶这样的人,在组织里的人际关系会挺好的。
  “没有其他人吗?”
  “这你可想多了。”西宫月昳回答他,“大家都顾着自己,怎么会有人来管一个不相干的人?安室君这样的人是少数。”
  “他也是照顾过我的前辈嘛……”安室透今天戴了顶鸭舌帽,把金色发丝都压在脑后,倒衬得他更像活泼的年轻人,“按理来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叫你一声前辈?”
  “噫。”西宫月昳搓搓手臂,“你这样喊过琴酒吗?这种腔调,对琴酒使用一定有奇效。”
  “会被他一枪崩了吧。”
  “所以还是不要喊前辈,太奇怪了。”
  “往这边走?”
  走到苍白的过道尽头,是一处可以直面太阳的平台,高楼的窗不能开全,只能打开一条小缝,但因为医院本身的冷气和室外的高温,这里的气流格外大,吹得人衣角乱飞。
  他们在僻静的阳光下站了一会儿。
  “好高啊。以前在横滨上过Mafia的大楼,顶楼的风景也差不多是这样。”西宫月昳望出去,“东京果然不一样,遍地都是高楼,看不见完整的晴空。”
  “可横滨虽然自由,却没有如此完备的医院、学校……甚至有数量难以想象的黑手党与贫民。”
  “安室君觉得横滨怎么样?”
  “横滨?”一说到横滨,就让人联想起那五栋高楼,以及作为租界极其混乱的治安,虽说这两年有所改善,但在安室透眼里,那地方还是太过混乱了,“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如果是东京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城市,那么横滨可谓是明晃晃的乱象,从混乱中组成新的秩序。
  “我还挺喜欢横滨的。于我而言,横滨是一个可以逃避过去、彻底放松的地方。”西宫月昳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阳光,轻快地继续往下说,“但很可惜,横滨对于现在的太宰君来说,是想要逃避的过去。东京反而是他可以放松的地方。”
  安室透被突如其来的狗粮打中,目瞪狗呆——这对看起来不太像小情侣的情侣关系还挺好的。
  “东京是带给你痛苦的地方吗?”也许终究是好奇了,安室透问了一个算是有些冒犯的问题。
  “算不上痛苦。”他静静注视穿过玻璃窗的阳光,看着那些空气里最微小不过的浮尘,时间也仿佛慢下来,“对于东京这座城市而言,个人的存在还是太小了——哎呀,说太多了,安室君有什么午餐推荐吗?我可不想吃医院分配的食物。”
  “午餐?”安室透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十点。
  西宫月昳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早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与其怀念纠结早餐吃了多少不如思考一下午餐有什么。”
  “……这样吗?”
  “也不知道太宰君会不会好好吃午饭……”
  眼见话题再次奔向恋爱方向,安室透顿了一顿:“楼下有一家牛排店,味道还算不错。”
  “好耶。”西宫月昳发出愉悦的声音,“正好约了个朋友见面。”
  他轻快地在玻璃上敲击了几下,完全不像是在医院这种沉闷的地方该有的状态。
  当穿着白大褂的宫野志保走进餐厅,捕捉到那一抹白色,怒火和更复杂的情感几乎在瞬间突破阀门,冲垮她理智的大脑。
  预料到这种情况,西宫月昳特意选了大厅较为显眼的位置。
  ——志保总不会大庭广众下发火吧。
  他用特色的无辜的眼神去瞅宫野志保,又往后挪了一点,倒有些委屈巴巴的了。
  宫野志保凝视着。
  死亡凝视。
  她坐在西宫月昳对面的位置。
  面前贴心地摆上了她喜欢吃的前菜零食,服务员掐准了点将主食端上,一时间面前滋啦作响的油花声,鼻腔里充满黑胡椒与牛肉脂肪香气。
  “西宫月昳。”字字冷厉。
  被点名的人怂唧唧地低下头,异常乖巧。
  “好久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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