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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这种感觉便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让她抓心挠肝的难受。
  “明月。”赵缚喊住了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的陈明月,“你消停会吧,转来转去的,我都看得头疼了。”
  “表哥,那个申屠加辽真的不是个好东西。”陈明月心中烦躁,她坐下喝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时,有些用力过猛,只听她手中的茶盏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她一松手,刚才还好端端的茶盏便四分五裂了。
  滚烫的茶水顿时洒落一地。
  “你这是做什么啊!”赵缚叹气道。
  陈明月被烫得缩了缩手,碎瓷片也将她的手指划破了一道小口子,鲜血正在顺着伤口不断地往外渗着血珠。
  赵缚起身,递了条干净的帕子给她,“抓紧包扎一下伤口,免得感染了。”
  陈明月接过帕子,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表哥,他就是个无耻的淫/贼,不仅想要趁我不备,对我意图不轨,他还凌辱……”
  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快速地反应了过来,将那个名字咽了下去。
  可赵缚瞧着她这个反应,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先王死后,赵金枝如今在宁国,早已和那些女奴们无异,都是宁军的玩物。
  她还能顾念她的面子,的确是成长了许多。
  陈明月急切地拉着赵缚的衣袖说道:“表哥你相信我!”
  赵缚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可他如今是使臣,他若是在大雍的地界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便会陷入被动的局面,到时候,在外人眼中,便会成为我们的过错。”
  “那等他们离开后,可以动手吗?”陈明月问。
  “你想追到宁国去杀他?”赵缚都被这个想法给震惊了。
  陈明月还真是不怕死啊!
  连这种不要命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陈明月点点头,“表哥你可真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是猪脑子啊!”赵缚狠狠给她一个暴栗,“先不说这样有多危险,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死了,哪怕死在宁国,他们也还是会怀疑是我们大雍想要灭口。”
  陈明月见他的脸色很差,她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但她下一秒又小声地问:“表哥,为什么我爹还没到啊?按理说他应该昨日就能到不是吗?”
  闻言,赵缚也突然记起来,陈籍早几日便和他说了,他已经动身前往北境了。
  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久,却还没看到他的身影。
  着实是有些不对劲。
  这些天太忙了,他竟然都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我爹该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陈明月担忧地问道。
  赵缚虽然心中也隐隐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不想要让陈明月也跟着陷入担忧。
  于是他摇了摇头,撒谎骗她道:“你就放心吧,舅舅又不像你这样迷糊,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
  “真的吗?”陈明月还是不太放心。
  陈籍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挺不着调的,但是他一向很守时守信,而且他还知道自己被宁军抓了去,一定会心急如焚地赶过来。
  在陈籍心里,还有什么事情,会比她这个女儿更重要呢?
  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没法子抽身,才会迟迟不见人影。
  “真的,放心吧。”赵缚轻声安抚道。
  随后他便谎称有事,出了营帐去找叶抒。
  可刚走出去没几步,白苍手中便握住一封密信,火急火燎地往他这边跑过来,“殿下出大事了!”
 
 
第221章 局势被动
  赵缚见他如此浮躁,刚想要开口训斥他两句,可当他看到那封从京城加急送来的密信后,便彻底没了心思。
  他来北境这么久了,鱼正阳都没有同他传过书信,至今这是第一封。
  一定是宫中出了极大的变数,他才会联系自己。
  赵缚接过信,立即折返回营帐内。
  原本还坐在那,无聊地喝着茶的陈明月见赵缚去而复返,“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表哥,是我爹有什么消息了吗?”
  赵缚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向书案,将信件拆了。
  ——圣上与三皇子皆染上时疫,皇后已重新执掌中宫册宝,宫中恐生变故,还望殿下早作打算,速速归京。
  赵缚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双手紧攥着桌沿,身体也因为愤怒而止不住地颤抖。
  “你怎么了表哥?”陈明月也感觉到了不太对劲,虽然她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凑上去,但她又隐隐担心赵缚会气坏了身子……
  更担心,这信里写着的是有关陈籍的消息。
  赵缚久久沉浸在这个噩耗之中,无法呼吸。
  赵旭如今也染上了时疫,而他又在这个时候,将皇后从冷宫里放出来了,这便表明,他已经决心要传位给赵胤礼那个草包了。
  太子的生母,无论如何都不能存有污点,否则一旦他继位,便也会存在诸多怨言。
  赵旭这是已经在为他铺路了……
  可他如今还不能立即从北境抽身,他若是一人在此时独自回京,便是在昭告天下,他赵缚是个想要谋权篡位的小人。
  可难道让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天下,成为赵胤礼的囊中之物吗?
  一旦赵旭真的传位给他,那他再想要从中抢夺,便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他现在首要任务便是,将赵金枝从宁国人手中带回来,同她一起回宫。
  如此一来,他或许还能在天下人眼中,落得一个孝顺的形象。
  罢了罢了,书写史书的向来都是赢家,天下人如何评判又有什么可重要的呢?
  赵缚将手中的信纸烧了,转身同白苍说道:“去将叶抒请来。”
  白苍见赵缚这个模样,也知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丝毫不敢耽搁,接了命令立即就往外走。
  营帐内只剩下赵缚和陈明月,赵缚强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忐忑和怒火,可他的声音却还是因为愤怒而变得低沉嘶哑。
  “明月,我有要事处理,你先回去好吗?”
  陈明月欲言又止,但她现在也不敢多问些什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赵缚的营帐。
  叶抒这一路听了白苍的描述,来得也比预料的快得多。
  他刚走进营帐,还未来得及问赵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就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阿抒!”赵缚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无助和委屈。
  叶抒不明所以,但还是抬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我在。”
  赵缚靠在叶抒的肩上,低声将来龙去脉同叶抒说道:“赵玄的疫病没治得好,圣上也染上了,前几日刘淑荣也从冷宫放了出来,只怕就是这几日,皇位便会落到赵胤礼手中。”
  叶抒大抵是明白了。
  如今赵缚面临的局势很被动。
  他问:“我能做些什么?”
  赵缚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没有想到叶抒会这么直白地这样问他。
  但他如今的确是进退两难。
  “得抓紧时间促成谈和,只有带着赵金枝我才能回京。”
  叶抒了然地点头,“那我今夜去……”向申屠加辽施压。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缚打断了,“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麻烦你。”
  “你说。”
  “舅舅如今还未抵达北境,想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池,明月也一直在问,我想求你,替我去探查一下具体情况,倘若舅舅真的遭遇了什么危险,我也好早作打算。”赵缚说着,双手紧紧攥着叶抒的手,语气中满是祈求。
  叶抒么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好,我立即动身。”
  “阿抒,谢谢你。”赵缚言辞恳切地向他道谢。
  他都不知道,如果没有叶抒,他要怎么独自处理这些棘手的麻烦事。
  好在如今有叶抒陪着他,还能为他分担一二。
  叶抒只是抿了抿唇,“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早就已经决定好了要和赵缚站在同一个阵营里。
  为他做些什么也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如今又正值多事之秋。
  他能做些什么帮到赵缚,也是在替北境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们分忧。
  赵缚见状,嗫嚅了一番,抬起的手,也终究还是放了下来,最终只是淡淡道:“阿抒,平安回来。”
  “好。”叶抒往外走,转过身来朝着他笑了笑,“等我好消息。”
  -
  叶抒离开后,赵缚便紧锣密鼓地开始部署他的计划。
  可奈何申屠加辽和宁国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谈和一事,便这么搁置了下来。
  陈明月还是一见面就要和申屠加辽吵上一架,任谁都拉不住。
  叶抒离开后的第二天,更大的噩耗从上京传了过来。
  王忠全亲自透露了消息给赵玄,传位诏书已经拟好了……
  是太子。
  这是一封从上京,快马加鞭送往北境的噩耗。
  赵缚看完密信后,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局,最终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明明离京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赵胤礼应当是流言满天飞才对,赵旭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此毫无芥蒂?
  他明明已经买通了赵胤礼宫中的太监,会偷偷地将早就准备好的龙袍放在他的寝宫之中……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皇位还会传给赵胤礼?
  难不成,宫中出了极大的变故,赵胤礼已经掌握了整个皇城,控制了赵旭?所以才会胁迫他写下传位诏书?
  可倘若真如他所想的这般,那赵玄给自己的密信,应该是传不出来才对。
  赵缚此刻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现在的局势实在是太过于被动了,他得想法子,趁着赵旭还在世,诏书还未颁布之前,再垂死挣扎一番。
  与之一同收到的,还有失联已久的汪祉寄来的信件。
  他在信中写到他如今的艰难处境,被叔伯们打压,短时间内很难再接手军队,只怕是很难再帮赵缚夺权了,而赵缚若是想要从几位皇子中胜出的话,手中一定要掌握兵权,只有有了强硬的实力,他的话才能有重量,一旦到了不得不反的时候,他也有足够的底气,能够放手一搏。
  赵缚看着信中的内容,若有所思。
  汪祉所言,的确在礼。
  太子乃是嫡出,本就占据了最有利的条件,又有强大的背景作为依仗,想要夺权,他也是最有望胜出的。
  而赵玄,作为赵旭最喜欢的儿子,他也很难坐上那个位置,光靠喜欢,是很难握住权利的,想来赵旭应当会许他当一个闲散的王爷,此生远离上京皇城,远离权势与是非。
  他也要……有所行动了。
  只是这个决定一旦做下,必然会伤害到叶抒,但若再踌躇不决,他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便会化作泡影。
  赵缚缓缓阖上眸子,将手中的信攥得更紧了。
  他既想要天下,也不想失去叶抒。
 
 
第222章 陪陪我好吗?
  一封接着一封密信不断地从上京传来北境,就像是来索命的符咒。
  赵缚这几日,在各种压力的压迫下想,夜夜不能寐。
  连叶抒也已经离开整整三日了,一丝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他的本意是想让叶抒去寻陈籍,可没想到陈籍没带回来,连叶抒也跟着失联了。
  但好在,日暮黄昏的时候,远处两人两马迎着夕阳正缓缓朝着营帐这边赶来。
  赵缚眯起眼睛看过去,发现来人像是叶抒和陈籍。
  而身旁的陈明月早早地就已经认出来了陈籍,一路小跑着去关卡前迎接他们了。
  “爹!”陈明月蹦起来朝着他们挥手。
  这几日赵缚的情绪一直不高,她又迟迟不见陈籍,她都以为陈籍出了什么意外。
  好在如今陈籍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二人翻身下马,陈明月率先看清亲爹如今这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的沧桑模样,心中忍不住地泛起了酸,并扑进了陈籍怀中撒娇。
  “爹,对不起,都怪我,害得您还要为了来找我,一把年纪还要奔波劳累。”陈明月说着便哭了起来。
  陈籍这一路也想清楚了很多,尤其是还有叶抒好言相劝。
  他一开始的确是想着,等见到了陈明月,一定要狠狠骂她一顿,甚至将她带回了益州后,还要将她拎进祠堂里,家法伺候。
  可如今历经辗转,还能重新见到陈明月,他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最终万语千言都化为了一句:“爹没事。”
  他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拍了拍陈明月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爹带你回家。”
  陈明月点了点头,擦干眼泪后,又向叶抒郑重地道谢道:“谢谢你,叶大哥,谢谢你救了我爹。”
  叶抒看着他们父女相拥而泣的画面,心中也忍不住感叹。
  他也有些想师父师娘了。
  自从他们走后,他便再也没有被至亲之人抱过了。
  叶抒望着他们二人走神了片刻,移开视线时,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赵缚,他立即同他们说道:“陈大人,明月,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
  陈籍和陈明月如今有许多话要说,他本也不便继续站在这打扰他们父女二人叙旧了。
  叶抒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一旁的士卒,走到赵缚和林鸿朗面前,向他们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后,这才开口说道:“殿下,林将军,属下有要事想要禀告。”
  赵缚想,他现在的情况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你说。”
  “叶少侠请讲。”
  二人看向叶抒,异口同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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