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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换做平日,赵旭或许还会吃她这一套,可如今他的头顶上,都已经快要绿成一片草地了,怎么可能还会相信郑淑说的这些话?
  “所以?爱妃便白日里也穿得如此清凉?”赵旭问道。
  郑淑总觉得今日的赵旭有些不对劲。
  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但又因为心虚,很快将视线移开了。
  “今个儿天热,所以臣妾才穿的少了些,而且臣妾方才小憩了一会,现在还未来得及换衣服。”郑淑心虚地解释着。
  但她若是思绪清醒,没有被赵旭突如其来的到来,打个措手不及的话,或许她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话语里的漏洞了。
  赵旭挑眉,他落到郑淑身上的视线略显冰冷,“那既然睡醒了,便换身衣裳吧,朕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郑淑有些不解,但听到换身衣裳,她脸上的慌乱更甚了。
  这一闪而过的恐惧,并未逃过赵旭的眼睛。
  他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与郑淑私通,秽乱宫闱的野男人,极有可能便藏在了郑淑的衣橱之中。
  “皇上,那您先出去吧,臣妾要换衣服。”
  郑淑的话音刚落,赵旭便立即反驳道:“娇羞什么?你的身体,朕哪一处未曾见过?”
  他让郑淑当着他的面换。
  可换衣服的话,便一切都完了。
  她还想要再挣扎。
  但赵旭却径直走向了衣橱,郑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看着他亲手打开了箱子。
 
 
第267章 赤色肚兜还挂在腰上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男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那人不过二三十岁,模样瞧着倒不算出众,古铜色的肌肤上还在不断地流着汗珠,赵旭的视线顺着往下,只见一条绣着鸳鸯图案的赤色肚兜,赫然映入赵旭眼底。
  他清楚地记得,这肚兜乃是郑淑当着他的面亲手绣的。
  而如今,这赤色肚兜却挂在这狂徒的腰间,甚至……上面还有一滩暗红色的水渍。
  当时她绣这肚兜时,靠在他的怀中,同他说许多调情的话,那会他还觉得郑淑会玩,花样也多,全然不似别的嫔妃们那般枯燥放不开,她要比那些死气沉沉的妃子们好太多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地给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郑淑一直都抱着侥幸心理,也觉得自己将赵旭拿捏稳妥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东窗事发,见此情景,她此刻也早已吓得忘记了言语,甚至浑身都瘫软得倒在了地上,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万千仪态。
  而箱子里的男人,也吓得尿了出来。
  一股尿骚味很快就在门窗紧闭的寝殿内散发开来。
  赵旭嫌恶极了。
  甚至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了。
  “陛下,求陛下饶命!”等男人反应过来后,他立即从箱子里钻了出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向赵旭磕头。
  他明知自己犯下的乃是砍头,甚至诛九族的死罪,可他还是下意识地就想要求得面前这位九五至尊的原谅。
  “陛下,小人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陛下饶小人一条贱命!”
  赵旭这一生杀伐果断,怎么可能会饶过一个惦记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笑的是,郑淑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背叛了他!
  这让赵旭备受打击。
  “朕待你不薄!”赵旭闭了闭眼,仰天长叹一声,再次睁眼看向郑淑时,他眼底的杀气浓烈到连眼神都快将他们二人杀死。
  他抬脚走到了郑淑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抬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颌,语气平静,却又忍不住地失望。
  “多久了?”他问。
  他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期盼。
  他也曾发自内心地盼望着这个孩子的降临。
  只可惜,郑淑这个贱人,竟敢如此恶心他。
  郑淑闻言,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赵旭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他并未当即下令处置郑淑和这个野男人,而是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刘庚进来!”
  听到刘太医的名字后,原本跪在地上的男人,此刻越发地慌张了。
  他整个人都贴到了地上。
  可刘庚进来时,哪怕他不敢抬头多事,却还是将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与淑妃娘娘有私情的男人,竟然会是夏太医。
  赵旭眼见刘庚的视线有一瞬的停顿,他立即问道:“此人你认识?”
  这种时候,刘太医自然是不敢撒谎欺瞒的,他如实回答:“此人乃是夏太医夏汾。”
  赵旭眉头微微一蹙,默念道:“夏汾?”
  原来他就是夏汾,但为了将平日里一直为郑淑诊脉的夏汾调走,他特意下了命令,今日将他派去青龙寺,为皇后请平安脉,可结果眼前这位与郑淑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野男人,竟然就是一直伺候着郑淑的夏汾夏太医。
  赵旭再一次感觉浑身呼吸困难,他竟不知,这二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已经眉目传情多少次了。
  而这夏汾竟然敢违抗皇命,连去青龙寺为皇后诊脉都耍手段。
  但赵旭一想到,他连天子的女人也敢觊觎,又有什么还是他不敢做的?
  赵旭向刘庚使了一个眼神,随后他便立即会意,走向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的郑淑,如今的她与平日里风光无限的淑妃娘娘截然不同。
  因着她穿着单薄,刘庚在为她搭脉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他隔着一块手绢,将手指搭在了郑淑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后,他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地向赵旭回答:“回陛下,娘娘腹中的胎儿,已足五月。”
  赵旭闻言,勃然大怒。
  按照时间推算,若这个孩子乃是他与郑淑的,应当四个月大才对,可如今却已然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这个结论,宛如晴天霹雳。
  赵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走上前去,抬手重重地扇了郑淑一个一个响亮的耳光。
  “贱妇!”他怒骂!
  竟然敢如此欺瞒于他。
  甚至还想要将她与野男人偷欢的孽种,混入皇室血脉之中。
  她可真是好深的心机,好强的算计啊!
  他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意,“夏汾,赐剔骨之刑,凌迟处死,诛九族。”
  夏汾虽然早已猜到了自己的结局,可当亲耳听到赵旭说这番话时,他还是没忍住,昏死了过去。
  没想到竟会因为他的一己私欲,而连累了整个夏家全族人的性命。
  早知今日,他想,他或许不会再贪这一晌欢愉了。
  而郑淑也大抵猜到了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毕竟赵旭的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
  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这样的污点存在。
  只是他希望,赵旭能够看在郑氏这么多年对大雍鞠躬尽瘁,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要牵连降罪于郑氏的族人。
  可这话她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只是在赵旭抬脚离开时,鼓起勇气,揪住了他的衣摆。
  但下一瞬,郑淑手中仅拽住的一片布料,也被赵旭狠狠抽走了。
  他冷声同刘庚说道:“淑妃娘娘该喝安胎药了。”
  刘庚头埋得低低的。
  他在这宫中数十年,对于这些反话,自然是知晓几分。
  赵旭口中所说的“安胎药”实则为堕胎药。
  作为皇帝,他怎么可别会容忍这样一个孽种,混迹在皇室的血脉之中?
  郑淑闻言,脸色瞬间灰败,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死死抱住了赵旭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皇上,您不能这样对臣妾,这么多年,臣妾对您从未有过二心!臣妾发誓,臣妾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您的血脉!臣妾与那夏汾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她哭得肝肠寸断。
  可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你的时候,眼泪便成为了最没用的东西,不仅得不到任何怜惜,甚至还会让对方更加厌弃。
  赵旭低头,睨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郑淑,他只淡淡地开口说道:“念在郑氏从龙之功的份上,朕不会赶尽杀绝。”
  可赵旭比谁都清楚,郑淑胆敢做这样的事情,必然少不了郑氏在她背后撺掇,出谋划策。
  他能理解,这后宫之中的女人,都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傍身,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借他人之手,弄个孽种来糊弄他!
  郑淑听后,也松了手。
  她知道赵旭这话里的意思,是要看她怎么做。
  她死,则整个郑氏活。
  倘若她冥顽不灵,抵死不从,那么整个郑氏都要为她的错误买单,都得为她和腹中的孽子陪葬。
  想清楚这一点后,郑淑便再也控制不住地疯狂大笑起来。
  这笑声尖锐刺耳,满含讽刺,又极尽失望,无望在蔓延,于沉静中崩裂,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
  赵旭眼底是一片冰霜,他不愿再多看一眼这个他也曾深爱过,陪伴他二十余载的女人。
  同床共枕多年,却没发现她竟是这般地满腹算计。
  赵旭只觉得心寒至极,他熄灭了眸光,抬脚走了出去,视线再没停在她身上。
  直到沉重的大门彻底地关上,发出一声轰隆声,宠冠六宫多年的淑妃娘娘,这一生也算是彻底地落下了帷幕。
 
 
第268章 玩点新鲜的
  此事传入赵缚耳中时,他正在和叶抒忙着探索春宫图。
  听到陈则隔着门,将那情景绘声绘色描述出来,赵缚的眼神暗了暗,他将视线落到了叶抒身上,窗外的一缕光源投在了他身上,将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映照得如白玉无瑕。
  他舔了舔唇瓣,心中忍不住地想着,这天气如此炎热,若是叶抒也穿上颜色鲜艳的鸳鸯肚兜,再打磨一些光滑的冰块……似乎,玩点新鲜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光是想着那淫/靡的画面,他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叶抒紧咬着下唇,不愿正眼瞧他。
  可面对他的步步紧逼,最终紧咬着的牙关还是松了,从喉间溢出几道勾人心弦的低吟闷哼。
  ……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赵缚餍足地吻了吻叶抒的唇角,此刻的他,额角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薄唇微张着,如同一颗熟透发烂的樱桃,咬痕格外地显眼。
  他今日心情大好,扳倒了一个仇人,还听叶抒骂了他二十遍混蛋。
  “阿抒,我待会得出去一趟,你是随我一起,还是留在家中,独自用晚膳?”赵缚拿起衣架上的衣裳往身上套,系腰带时,他特意地走到了床边,将自己腰间的抓痕露出来给他看,“你这指甲是不是该修一修了?瞧瞧,都给我挠出血印子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却听不出一丝恼怒,反而还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
  叶抒连眼皮都懒得抬,他想,赵缚还真是个下贱胚子。
  越是让他疼,他反而越高兴。
  他刚才说要出去一趟,想来也是特意为了陈则方才所说的淑妃娘娘秽乱宫闱一事吧。
  按照当今圣上的脾气,嫔妃出了这样的事情 左右也不过是杀头罢了,这样的热闹,他可没什么兴趣去凑。
  “回来记得洗干净些。”他冷声吐出这么一句,随后便不再理会赵缚,裹着被子转身面向另一侧。
  他不想再从赵缚身上闻到那么恶心的血腥味了。
  上一次他清理完敌党后,发缝中残存的一丝血迹,让他反胃了一个晚上,连胆汁都快要呕出来了。
  赵缚明白他这是不愿跟自己一起出门了,他笑着应声:“好。”
  但他下一秒,却又将穿好的衣裳重新剥落,“不过在此之前,阿抒,我得先抱你去洗个澡。”
  叶抒十分抗拒,但自打上次他因着这事发烧,一连喝了大半个月的中药调理身子后,赵缚对为他洗澡这件事便格外地上心。一定要亲力亲为。
  其中有好几次,他都是意识模糊的状态,洗了也就洗了,可今日他是清醒的状态。
  自然是不愿意被他这样搂着抱着去沐浴的。
  他声音冷冷的,听起来又有些闷,“我自己会去。”
  “你会吗?”赵缚发自内心地问道。
  叶抒脸倏地红了。
  “混蛋!”他骂道。
  听着叶抒恼羞成怒的腔调,赵缚笑得越发放肆了。
  叶抒实在是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
  可见他气恼至此,赵缚也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只是不放心地叮嘱道:“热水我让陈则给你备好了,休息一会再去沐浴,别着凉了。”
  话音落下后没多久,他便转身走出了卧房,叶抒只听得一声吱呀的开门声,而后脚步声便远了。
  他立即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运功。
  赵缚虽然对他管的稍微要比先前松懈了些,可总归还是会往香炉里掺些药,他闻不太出来,那香料中到底有些什么原料,但他很清楚地知道,光凭陈则点了他的穴道,封印他的内力,以他现在的实力,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冲破的,因此让他虚弱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必然是赵缚一直对他用的迷药。
  只可惜当年他不愿跟师娘一起学。
  现在想要自救也只能用蠢法子了。
  但好在经过他这些天不断地努力,总算是有了一点小小的突破,他能感受到丹田有一股温热,在不断地吐露着。
  那是他许久都未曾使用过的内力。
  -
  赵缚如今每每想要进宫,便会捎带上林幼南一同前往。
  如今这后宫之中,皇后去了青龙寺为国祈福,而淑妃又出了这档子事,其他几位嫔妃们,也都因家族势力遭到赵旭的忌惮,难以触碰到协理六宫的权力,因此这种关头,赵旭便将太后从蓬莱洲请了回来。
  现如今赵缚带着这位未过门的孙媳妇,去见见太后,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
  更何况,太后和林氏一族,还颇有渊源。
  “殿下,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吗?我瞧你笑了一路了。”林幼南偏过头去看想身侧的赵缚。
  但她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倒真看出来了些端倪。
  赵缚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道颜色很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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