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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瓶,但万人迷(穿越重生)——宋灼灼

时间:2024-03-11 10:10:02  作者:宋灼灼
  难道是他刚刚一时没注意所以看错了?可他明明记得没有……这事还真是奇了怪了。左思来,右想去,他最终将此事归为自个记忆错乱。
  熬夜多了,脑子一时半会没以前好使,也是应当的。
  “有事就跟我说。”叶慧讲, “继续盯着吧。”
  24小时直播对观众来说新奇,熬夜的能看,睡醒了也能看。可这对工作人员来说是个艰难的任务,就这么一个节目组,已经有好几批人轮班。虽然也有创世科技投资方提供的AI智能机器帮忙管控直播情况,但说到底,这项技术毕竟不成熟,用在综艺里更是头一回。顶多当个辅助,一旁还需人力监工。
  负责监工的工作人员对叶慧说好,继续观察跟踪淮年的隐藏摄像头呈现的画面。
  ·
  阎朔和淮年二人已经走了近十分钟。
  他们出行寻找木材后所花的时间已经快要超过出发时林乔提出的半个小时。
  这一路两个人走得很沉默。
  就连习惯了寡言少语的阎朔在走过这一段路途以后都忍不住开口: “你这路迷得挺远。”
  他说这话的声音听起来平铺直叙,只是在单纯陈述事实。
  淮年听在心里却觉得阎朔挺会讽刺人。
  他干笑两声。
  “我也没料到嘛。”为了遮掩自己的心虚,淮年刻意软了声音, “当时就顾着找路了,没注意呀。”
  “快到了。”淮年说完,停下引路的脚步,小可怜模样看向阎朔。
  不远处就是他制造的案发现场了。
  淮年很紧张,故事还没编好,尚且不知道一会如果阎朔问他点什么,他该如何解释。他走到阎朔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心虚的紧张被阎朔解读成真实的害怕。
  前面有什么东西能叫他这样?
  阎朔迈开大长腿前进,穿过繁密的遮蔽视线的丛林之后,眼前便是一堆切割精良的木材。长短粗细竟都别无二致。
  目光扫视全场,他给淮年的那把大砍刀就遗落在不远的地方。
  淮年跟在阎朔的身后。
  后悔。
  他现在就是很后悔。
  早知道刚刚玩刀的时候控制一下手法,再不然就别搞这么多的破坏。小试牛刀一下即可,用得着跟伐木机一样吗?
  “阎朔哥……”淮年小声地喊。
  阎朔回头看他一眼,眸光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淮年轻咳一声。
  正欲开口编点什么,就见阎朔抬手看了眼计时器。
  “给这个位置做个标记,我们先回。”他顿了顿,补充, “拿上刀。”
  他不明白瞧见这一堆处理完全的木材有什么好害怕的。
  思及一路上对方娇生惯养的模样,阎朔劝服自己:没见过世面被吓到也有可能。
  多少有点没用。
  想到这,他干脆自己上前把刀捡起,如来时一样,拎着两把刀,带着淮年往回走。一路走一路做着记号。
  淮年还以为他要问些什么,见事情如此轻松地揭过,整个人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这就完啦?!
  阎朔什么都不问吗?!
  他抬头看向阎朔,阎朔正停下脚步回头看还愣在原地不走的他。
  淮年小跑跟上去,真心诚意地夸: “阎朔哥,你人真好,真的。”
  这下不用编故事了。
  阎朔被他这种真诚弄得一愣。
  这就算人好了?他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事?
  阎朔没回答,只领着淮年拿着指南针往营地方向走。
  两人还未抵达,只远远在丛林中走动传出细碎声响,模糊地露出半道身影时,淮年就听见了有人在喊他和阎朔的名字。
  阎朔立刻应了一声。
  “他们回来了!”
  “好像在那!”
  阎朔加快脚步领着淮年往前走。
  刚一露面,林乔就快步跑过来。
  “小年!”
  她的面庞上流露着真切的担心,淮年为之一怔。他没来得及反应,只定在原地任由林乔拉着他的手,左右摆弄他的身体。
  这模样看起来乖得不行。
  “还好你们没事。”林乔反复确认后才松了口气。
  “没……没事的。”淮年低着头喃喃说。
  他太不习惯了。
  自从他跟着老头练武强身健体没了病症以后,老头就几乎再也没有担心过他。毕竟淮年小小一个,年纪轻轻就是山里的大王。皮的时候跟猴一样,上山下河从没停歇。
  后来老头走了,就更没有人担心过他了。
  面对林乔的关切,淮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谢北柯从后方走过来,一张脸乌云密布,开口便说: “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吗?”
  “不是说好了一个小时就返回?”
  他这怒火来得莫名其妙,言辞之间也毫不遮掩情绪,所有字眼劈头盖脸地朝着淮年袭来。
  淮年茫然瞪眼。
  “你凶什么呀?”
  “我凶?”谢北柯被话问得无言以对。他偏过头扯起嘴角讥谑一笑,摇了摇头,半天憋出来一个字, “行。淮年,你行。”
  他转身就走到一旁去,就地坐下,拿起手里的藤蔓用刀处理表面。
  林乔无奈叹气,看了眼谢北柯,又瞧着淮年,解释: “你别怪北柯,他也是担心。我们这边提前收集完东西就回来了,一直没等到你们了。他还顺着你们之前走的路去看了,没发现你们人影。”
  “主要是这岛上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们还以为你们出事了。过了时间也没回来。”
  “过时间吗?”淮年没注意。
  他转头看向阎朔。
  阎朔沉声: “抱歉。”
  “是我没把控好时间。”
  “木材呢?”谢北柯突然问。
  二人两手空空回来,瞧着像是一无所获。
  闻嘉率先开口: “你们不会什么都没弄到吧?哎,也没事。”他状似大气地说, “我们这边的任务都完成了,等会大家可以一起帮帮你们。”
  淮年感动地看向闻嘉: “谢谢。”
  果然他们炮灰之间是存在着互帮互助精神的。
  闻嘉: “……”
  他倒不是真的很想帮。
  在场除了淮年,多少都是人精。
  林乔一眼看出闻嘉刚刚那句话是变着法强调淮年他们没完成目标。她有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又舒展眉眼同淮年说: “没关系,木材的确不好找,我们等会一起去找也好。大家一起行动。”
  “不用找。”阎朔的声音质感很特别,粗粝且冰冷,像是极地高山中的流水一路淌过石子。
  “有木材。”阎朔说, “很多。”
  闻嘉听到阎朔这话还不以为意。
  木材很多?再多能有多少?还要他们六个人去搬吗?
  等他跟着阎朔淮年抵达‘案发地’时,闻嘉彻底沉默了。
  眼前这一片是什么情况?!
  就连林乔也惊讶: “这是——”
  阎朔补充: “他找到的。”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淮年。
  林乔惊喜地看向淮年,淮年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好了,这下又要开始编故事了。
  一座孤岛上为何能够凭空出现这般木材?淮年脸上挂着接受夸奖时羞赧的笑意,心里正在疯狂地搜刮故事灵感。
  他就恨!
  恨往日没多看些离奇段子。
  谢北柯走近木材,摸了摸边缘的刀口。
  “这不像砍出来的。”他蹙眉, “岛上怎么会有这个?”
  淮年: “……”
  谢北柯看过来: “你怎么找到的?”
  淮年更沉默了。
  急急急!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谁来送他一个故事!
  为了给自己拖延时间,他用老套的手段开头: “这就说来话长了……”
  “事情呢,是这样的……”
  他花了五分钟解释自己是如何憋不住生理冲动导致他一个人离开阎朔四处乱逛,又花了五分钟解释他是如何迷路到此处。
  重点来了!
  淮年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他当时看到此情此景的惊讶,紧接着以夸张的语气说: “我也不知道这些木材是从哪来的!”
  他是无辜的!
  “还能哪来的?”闻嘉想也没想就说, “肯定都是节目组安排好的。”
  “淮年,你运气真好啊。”
  淮年极少看综艺,更别提参加综艺了。要不是闻嘉说了这么一嘴,他都忘了还能把锅推到节目组身上。
  他只用管主角团的想法。
  至于节目组看到后怎么想……
  嘿嘿,他们爱咋想就咋想,跟他没关系。
  虽然眼前出现的这片木材与运气毫无关系,靠的全都是淮年的实力。但淮年自个觉得,他运气是真好。不好的话,那能碰上每次都给他解围的炮灰兄弟吗?
  “对!”淮年走近闻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
  “闻嘉,你真聪明。”
  闻嘉: “……”
  要不是淮年的眼神太真诚,闻嘉差点都要怀疑这一瞬间他是不是被讽刺了。
  “节目组?”谢北柯没马上相信这事, “节目组给他们送这么多木材做什么?”
  “既然要送木材,为什么还要准备那么多砍刀?”
  这不就互相矛盾吗?
  林乔瞄他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
  “声东击西,意外惊喜,知道吗?如果不是小年,我们说不定等下岛都发现不了这堆木材。”
  闻嘉明白了: “这就是隐藏任务啊!”
  “节目组是想考验我们如何用这堆木材修建东西吧!”
  淮年感动都要哭了: “闻嘉……你真的太聪明了。”
  他真是要爱死这个哥们了。
  闻嘉头一回觉得被人夸这滋味怎么这么不得劲。
  就像嘴巴里含了一颗怪味豆,明明是糖,吃着该是甜的,可这甜里总是能品出三俩古怪。
  “老师们,我们先搬东西吧?”打破这僵局的人是沈虞。他自从上岛以后仿佛没什么存在感,主打一个沉默干活,于镜头里拉了不少好感。现在开口提醒, “天色快不早了呢。”
  起初还悬挂在头顶的火辣辣太阳现在已经有了西沉之势。
  他们得赶在日落前先搞定遮蔽处。
  否则天一黑,做什么都不方便。
  有了沈虞这话,大家伙都行动起来。沈虞提前准备了绳索,现在拿出来,将木材按照长短粗细捆好,方便大家拎着。
  淮年的真实实力能一个人扛几大捆,他撸起自己的卫衣袖子跃跃欲试,系统在脑海里即刻警告: 「住手——你是个花瓶!!」
  于是他一改汹汹气势,小心翼翼地拎起一捆。刚刚抱在怀里,整个人就开始摇晃踉跄,手里的木材摇摇欲坠。
  “好重。”他抱怨。
  林乔都比他能拿,提着两捆从他身边经过,开口就召唤谢北柯。
  谢北柯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好似不乐意,走过来,空了一只手,捞起淮年怀里的那捆往自己怀里丢。
  加上淮年这捆,他一个人抱了四捆。
  “没用。”谢北柯冷嘲道。
  淮年在心里对着谢北柯出拳,嘴上甜甜地说: “谢谢。”
  谢北柯哼了一声,不理他,往前走。
  淮年跟上去,想到刚刚谢北柯对他发火的样子,故意矫柔造作地问他: “北哥,你刚刚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谢北柯身子一晃,赶紧扶稳手里的木材。
  “没有。”他的脸被木材挡住,只听见一道刻板冷硬的声音响起。
  “哦。”淮年可惜道,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我呢。”
  谢北柯: “想多了。”
  “好叭。”淮年献出恶心对方的绝招, “可是我有担心你哦。”
  “……”谢北柯沉默了,人直接都不走了,定在原地。在淮年看来,他如遭雷劈。
  淮年自觉这一招有用,再接再厉地讲, “我还以为经过游轮上的事情,北哥你把我当朋友了呢。好歹我们也一起经过了那些事了呀。”
  “我们还一起睡觉了。”
  他从小就没朋友,一个人在山里,偶尔进村里玩。跟人睡觉的体验,自从他五岁起就没有过了。老实说,还挺特别。淮年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次。
  谢北柯听完他这些话,猛然一下被口水呛到,开始咳嗽。
  淮年关切: “没事吧北哥?”
  他伸手去拍谢北柯的背。
  谢北柯躲开,嗓子沙哑还硬说: “没事。”他往前走去。
  瞧他的模样像在逃跑,淮年没忍住,偷摸笑了。沈虞不动声色地走在二人后方,低头时眸色暗深。
  弹幕全都炸开。
  【要不是我亲眼看过你们是怎么睡觉的,我真的会误会这句话好吧!】
  【啊啊啊!!这是什么情况?淮年你是在钓北帝吗?!】
  【可怕!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想!淮年他有没有可能不是恋爱脑!反而是海王!】
  【导演,我不是在看求生综艺吗?请你来解释下这是什么剧情?请问我看是的恋综吗?】
  导演表示:解释不了一点。
  他们不仅连这个问题解释不了,他们甚至还没办法解释上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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