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属于omega独属的信息素开始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你要干什么?”贺听枝喉咙干了干,他无论如何都是个alpha,本来对信息素就感到敏感,而且面前这位特别低调的omega,信息素和它居然是匹配度该死的高,仅仅是释放出来几秒钟,都让他血液感到沸腾。
这种冥冥之中被上天安排的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面前的医生没有理他,默默地释放出信息素,让他感觉到压迫力,是和普通omega完全不一样的,贺听枝第一次向另一个性别被迫低头。
omega的信息素紧紧包裹着它。
这种陌生而又异样的感觉,让贺听枝眼眶逐渐湿热起来。
“医生。”贺听枝感觉到不妙,哑着嗓子,“我有点难受。”
接着贺听枝就看见医生冷静的一双眉眼突然起伏了一下,弯了弯,像是在微笑。
接着,贺听枝看见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他今天的这身衣服是别人给他穿的,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毕竟不穿这件衣服就没得衣服穿。
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病号服,下身则规规矩矩地用腰带束着腰。
贺听枝心中警铃大作,医生的目的实在是太过于明显,明显到让他开始发慌。
他声音里抖了一抖,“医生,你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接着腰带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碰撞声。
“你很不乖。”
贺听枝手中藏匿的刀片,被谢予白收去。
然后贺听枝身上的病号服被刀划开了,冰冷的刀片擦过身体,偏偏还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度。
实在是太怪了。
衣衫半露着,偏偏信息素将它包裹住,一点点地入侵。
自己被信息素抑制器控制着,只能被动地接入对方的信息素。
贺听枝呼吸有点困难,大脑如同一团浆糊一样,开始变得失去理智了。
但是手被紧紧捆绑着,他挣扎不开,医生低垂着头,轻轻地骂了一句,“坏孩子。”
谢予白低垂着眸,看着面上已经开始燥热起来的贺听枝,对方因为自己的信息素而露出来一丝颤抖。
对方完全不记得他们小时候曾经见过,然后贺听枝还闹着说,如果他分化成alpha的话,就嫁给自己。
本来以为再也不会相遇,这不就是送上门来。
贺听枝没有办法,他轻微地动了一下,身上捆的绳子就更加紧了一些,而对方偏偏还要给自己的脚踝上绑上铃铛。
自己挣扎的声音在空气中很明显。
很快自己的裤子被轻轻地拨弄下来,落到了地上。
贺听枝感觉场景越发不可控制起来。
“医生,这真的是正规检查吗?”
omega如信息素如同水源一般,而他就像沙漠之中的旅人,对方身上散发着的是渴望的气息。
“你毕竟是黑塔监狱重点的观察对象。”医生慢条斯理地说道,“就先检查一下身为alpha基本功能吧。”
贺听枝再装不明白,也不能听不出对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几乎是恐惧地颤了一下,目光里有些许无措,“我没病,真的没病。”
医生低垂着头,口罩遮住了他嘴角的微笑,“虽然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谁知道是不是外强中干?”
这就是对男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了。
但是贺听枝也没办法嘴硬,信息素让他的整体体温开始上升,脸颊都开始红热起来。
不过是是微微挣扎一下,清脆的铃铛声响就在密闭的空间内蔓延开来。
无一不在告诉他现在发生了什么。
贺听枝放弃抵抗了,忽然又觉得对方的信息素有种似曾相识感。
他从晕眩中挤出来一丝理智,盯着面前的医生看,“我是不是见过你?”
医生没有看他,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或许吧。”
很快贺听枝僵硬了一下。
……
“医生。”贺听枝悠悠开口,他面色极为艰难的维持着微笑,被夹的头皮都在发麻,“理论知识和实际经验是不一样的。”
他低低的喘息了一下。
谢予白没理他,自顾自的动作着。
贺听枝到底是第一次,自己也没有什么实践经验。
偏偏谢予白还在这种场合考验他,“听说你出现在那个被炸毁的实验基地旁边?”
贺听枝忍不住地喘,信息素的纠缠之中,他腹诽:这种场合就不必要谈这种事情吧。
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回答:“我真的只是路过。”
谢予白摸了一下他的脸,似乎是在满意他的乖巧,轻轻的亲了亲,“那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面不改色的不阻拦对方?”
贺听枝在现场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恶性出场,先是不配合流程审讯,随后是想要隐瞒什么东西。
贺听枝头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么憋屈。
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路过,虽然打着叛逆的旗号,但是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被抓进黑塔监狱当成刑犯审讯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
贺听枝头晕。
但是他也不争气,居然在对方的身体里成|结了。
……
几天之后。
被关押了将近一个月有余的贺听枝越狱了。
不过贺听枝仅仅是浪了几个星期,大概是在边境的自己的一处公寓内看电视,门铃响了,本以为是外卖。
结果刚刚开门,枪就抵在自己的脑袋上。
贺听枝本来想要反抗,对方把一张白纸拍到他脸上。
他本想生气,还是耐着性子把纸上的文字看了过去。
谢予白,妊娠36天。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大家选择性看,还有几章日常。
第115章 日常(一)
谢予白怀孕的第5个月。
贺听枝终于出院了,医生为了防止这不明成分的药物有什么后遗症,特别是对方之前,还因为精神力匮乏吃过一些药,非常幸运的是这几种药没有在他的身体里打架。
否则后患无穷。
贺听枝本来想穿着病号服在医院给谢予白做营养餐,但是折腾没几天,叶含予缓慢出现,大吃一惊,拦住他:“不是,你这折腾什么呢?”
贺听枝无辜:“天天躺着太无聊了。”
这也是实话,为了防止副作用,经常性出现,他这几天都在医院里检查,好好躺着不给乱动。
而医生也拿捏住他,如果发现他不遵循医嘱的话,就给谢予白打小报告。
关键是似乎是心理作用,他被带着有一些孕期的反应。
叶含予叹为观止的看着贺听枝呕吐,他咋舌,“你这心理反应也太大了吧,你这动静搞得我以为是你怀孕呢。”
贺听枝看了整整一星期的心理专题,症状才好了不少。
被叶含予称为是:纯属自己吓唬自己。
但是这些天他的确都躺在床上,无聊的时候就看看光脑,实在不行又去看看那些直播间粉丝留的评论,询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直播了,他还很耐心地回复说最近身体不太好。
但是或许是他失踪了太久,居然还上了一个小小的热搜。
这一个月,谢予白也很忙。
贺听枝只能靠每日看新闻,来了解谢予白的动态。
当然谢予白除了上的是星际头条之外,还有一些娱乐八卦性新闻纷纷在揣测谢予白到底是不是在隐婚,因为不小心被拍到了他肚子的弧形。
谢予白或许是太疲惫,也没有防备到狗仔的偷拍,被拍到的是正脸。
当天娱乐八卦性质的头条就爆炸了。
【谢予白隐婚】
【谢予白疑似怀孕】
【谢予白不婚主义】
谢予白年轻时候的演讲被扒了出来,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让各个看热闹的世家都在看着会闹出什么笑话?
年轻的雌虫站在高校的讲台面前,镇定自若道:“我们不需要雄虫来提高我们的价值。”
“我们本身就有自我的价值。”
他现在身居高位,一言一行本来就受到民众的监督。
而这一番话也让舆论推向了高|潮。
最近议员更新换届之后,谢予白更是以雷霆之势,坐稳了首席的位置。
有些早就看不惯他作风的网友,更是开帖公然点炮谢予白,阴阳怪气地嘲讽:“这种暴力又宣传这种不符合常规思想的雌虫,应该找不到什么正常的雄虫吧?”
“搞不好就找了一个吃软饭的。”
没错,就是见不得谢予白过得比他们好。
在他们看来,谢予白这种离经叛道的思想和该受到制裁。
在他们的揣测之下,谢予白的伴侣就变成了一位可以控制的而且吃软饭的、甚至是长得特别一般的雄虫。
叶含予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还特地转发给了贺听枝,被贺听枝骂了一顿。
叶含予还揶揄他,“人夫感十足啊。”
这件事再一次被推向高潮的时候。
是蹲在医院很久的媒体不小心拍到了贺听枝出院,正好谢予白去接他,本来是很低调的一件事,但是媒体蹲了快半个月,终于蹲到一点端倪。
谢予白走了几步之后,贺听枝发觉对方步伐有点慢,特地慢下来等他。
本来没让谢予白来接他,但是谢予白非要来,自己一时半会儿也阻挠不住,医生也说孕期多运动一下有好处,谁让他天天坐办公室坐的太久。
谢予白这几天处理公务,虽然在自己面前说早就睡觉了,但是具体什么时候睡觉贺听枝也不清楚。
贺听枝看着对方眼底的乌青,怎么都不像10点睡觉,8点起床的优秀作息。
贺听枝顿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搂住谢予白的腰,帮他节省一些力。
就是贺听枝凑近谢予白的那一刻,只是小心地揉了一下谢予白的肚子,就被媒体拍到半张脸。
当然全貌没有拍清楚。
贺听枝把帽檐拉低了许多,只拍得见半张脸的模糊痕迹,然后这一小段视频被传到了网上。
引起了热烈讨论。
有的从评价到谢予白的伴侣,看起来长得还行啊,还有的不屑一顾,说长得还行,有什么用,不照样是没本事吃软饭。
还有一部分恍然大悟,“原来没有去父留子啊。”
当然这波流量让媒体尝到了甜头,没过几天上司咬牙切齿,让他不要再去拍谢予白了,再拍公司都要没有了。
***
贺听枝回到家,打开灯。
他看见家里这副状态,他昏迷前屋子里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揽着谢予白的腰,怕对方使不上劲儿,主要是对方现在一脸疲态,估计是最近忙于工作。
他刚想开口。
谢予白面色平静,“我把工作结束了,然后批了我产假。”
他眼神飘忽着就落在了贺听枝身上。
系统在那里叽里呱啦:【看起来很久没收拾了,不会好久没回来了吧?】
贺听枝没说话,算是赞同。
谢予白一看贺听枝这副表情就知道露馅了,自己在对方面前营造出来一副生活作息良好、积极锻炼的形象,在对方打开门的那一刻,这些形象就消失殆尽。
他内心努力措辞,正在纠结怎么解释。
贺听枝慢吞吞:“先吃饭吧。”
“我出去买点菜。”
贺听枝打开冰箱之后,发现菜是新鲜的,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什么,笑了。
谢予白声音有点磕巴,极力装成若无其事,“就是工作不忙的时候,尝试过做了一下饭菜。”
“有一点困难。”
他这一个月,每天按时去病房里看贺听枝,才发现自己能为他做的很少。
本来想给对方做菜,增强一下营养的,结果自己做完之后吃了一口,才发现挺糟糕的。
“没事啊,以后我教你。”
“你先坐着?”贺听枝偏了偏头,想起来爱尔波塔医生叮嘱他的,他最近也看了许多有关的书籍,改口道,“你走走吧,没事在屋里多转转,活动一下。”
其实他们刚吃饭也没多久。
贺听枝就是好久没回来了,有点生疏和紧张,总感觉自己要找点事情做。
特别是自己昏迷之前,自己在自己脑海里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白学剧情,他就感觉真丢人啊。
谢予白把衣服换了,目光落在贺听枝身上,“你很饿吗?”
贺听枝心虚,“也没有。”
谢予白摸了一下脸,相差五六岁的年龄差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本来没有年龄焦虑的,后来刷了几个推文之后,越发疑神疑鬼,特别是最近还有点水肿。
自己这一个月忍的很辛苦,孕期的欲望本来就强烈,自己还看着贺听枝,只能看却不能摸,还得强装着不在意。
贺听枝拘束的很,随后转念一想,他和谢予白是领了证的关系,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他们俩这是在过家家吗,干什么搞得这么陌生。
于是,贺听枝伸出手从背后揽住谢予白的腰。
他这些时日里也规规矩矩的,主要是病人得履行病人的职责,每次一有什么动作,医生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搞得贺听枝满脸尴尬地收回手,怕给谢予白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贺听枝总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受限制,谢予白不作声,把身体转了回来,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窝在贺听枝怀里,趴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谢予白感觉这样有点太单调了,他趴在贺听枝身上,拉着对方的领子,让谢予白低下了头。
接着贺听枝的耳垂被对方含住,有点痒,但是好久都没有身体接触之后,这一点无疑像是在一堆稻草之中落下一滴火星。
贺听枝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对方的手悄悄落在自己的腰间,扯着他的衣服。
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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