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谢予白这时候男主角光环或许有些隐隐乍现,在贺听枝看来,对方撑着沙发俯视着他的模样居然还有一点帅。
  男主角的外貌条件一直都是格外优越的,哪怕同样身为男性的贺听枝,也忍不住想要感叹,但是或许是因为作者为了夸大谢予白的能力和手段,更加放大惹人注目的是男主的性格变化。
  但是明显现在人物性格处于崩坏边缘啊。
  贺听枝有些不太确定,因为这一切简直太离谱,虽然虫族世界偏向同性成婚,哪怕是雌虫和雄虫结合,但是雌虫在生理上也还是男性。
  谢予白又忍不住地靠了过来,发热期让他下意识地依赖贺听枝,通常来说,雌虫的发热期可以依靠感受长辈雄虫的精神力得到安抚,但是谢予白什么都没有。
  贺听枝心想自己也是勉强能够理解对方的,摸摸抱抱也是没有什么的。
  当他被谢予白拽起来,半推半拽推进谢予白的卧室的时候,贺听枝脑海之中还是有些空白的,当被对方推倒到床上的时候,他大脑顿时很空白,贺听枝心想现在可真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但是,他又有些纠结,心想男主角充其量就像是嗯……舔舔抱抱还勉强能接受。
  他栗色的头发微微凌乱起来,额前的碎发微微翘起来,耳朵因为摩擦,从偏浅色的头发之中露了出来。
  谢予白忍不住咬住他的耳朵,贺听枝猝不及防揽住对方的腰,谢予白的发热期因为有贺听枝的安抚清醒不少,也就更加为所欲为起来。
  贺听枝原本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衫,谢予白的手已经搭到领口还是要扯他衣领了,贺听枝把对方的手挥到一边,他看着态势眼看着就要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迅速地发展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谢予白的力气很大,和贺听枝比起来也不逞多让,何况贺听枝感觉自己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感觉身体素质明显地开始下降。
  贺听枝盘算着自己看谢予白有时候会有些病殃殃的想没想到力气居然会这么大,他不免又有些头疼,但是很快谢予白的手解开那颗扣子。
  贺听枝脑海像是有一根弦迅速断开,推开谢予白,有些谨慎地把自己的衣领给拢了起来,他看向谢予白,发现对方皱了皱眉,不太高兴。
  贺听枝心想,再随意纵容下去可就不是小事了。
  他有些狼狈,栗色的头发被卧室窗户露进来照在上面,有些斑驳像是光晕。
  他的发色看上去总是让人感受到暖洋洋的、像是春日暖阳,而现在却有些狼狈不堪地贴在额头上,被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恼怒出来的汗液浸润湿透。
  谢予白还呈现一个被推翻在床上的姿势,蹙着眉头,似乎不明白猎物怎么开始突然反抗他一般,出言:“你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冷,但是因为发热期的缘故,就像是被浸润在水中的冰,有些薄也有些不稳定。
  贺听枝闻言身体贴在墙上,纹丝不动,他皱着眉头,再也不打算纵容谢予白。
  没有雄虫精神力提供的谢予白明显更加焦躁,他这时候恰恰更加严重,像是精神力致瘾一般,他闷哼了一声,不一会面色苍白了些,原本随意靠在床上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整个人开始蜷缩,把自己紧紧地想要裹起来。
  贺听枝靠在墙上的身体瞬间直了许多,下意识地想要去打探对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
  贺听枝此刻犹豫不决,他看向谢予白,发现对方肩背绷得很直,像一只即将崩断的弓弦,还在无力地挣扎着。
  他忍不住开始紧张,但是被谢予白骗的次数实在是有些太多,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凑近谢予白,
  谢予白感受到雄虫周围波动着的精神力,他的面色稍微舒缓了一些,但是刚刚得到过最纯粹的精神力,就像是诱发他的一个病变的因素,让他一时半会沉沦不已。
  贺听枝没有很靠近,他站在床边,以一个不近也不远的距离,他深蓝色的眼眸有些冷淡,但是没有不耐烦,整张精致的脸没什么表情,像是因为疲惫,疲于面对这一切。
  谢予白蹙着眉头,他心里的不安缓缓放大,像是找不到归属性一般,眼眸忍不住地颤了颤。
  在他看来,释放精神力无疑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
  雄虫在感情方面向来是占据强势方面,具有绝对的话语权,而他现在突如其来地感觉到贺听枝于他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手段试图留住对方,束缚住对方。
  对方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漂浮不定,谢予白自诩不会那么快喜欢上对方,但是对方的确无论是从长相、还是从精神力层面来说都太过契合。
  贺听枝垂着眸看向对方,他现在也有些犹豫不决,笔直的双腿抵在床边,当然是离谢予白所在地方很远的床边。
  对他来说,现在的谢予白比成年后的谢予白好搞很多,至少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接触起来很方便,不需要解释太多。
  但是有些太过黏人。
  贺听枝挑起眼皮,他现在无法控制精神力,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属于谢予白的微弱的精神力,这团精神力像是枯萎了一般,可怜兮兮而且气若游丝地牵扯着他的,似乎试图在获得一丝抚慰。
  他有一些动容。
  贺听枝心想,男主角现在的存在又像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他不能擅自地改变这一切。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贺听枝感觉自己把谢予白这样扔在一边不管,会不会有点过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雌虫,难得地眉目间有一丝动容。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愈发地褶皱,乱糟糟的,本来整齐的衬衫像是被蹂-躏过一般,挂在身上。
  贺听枝烦躁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刚刚准备下定决心,他听到床那边的声音。
  谢予白声音有些低,他疲惫地靠在床上,浑身上下看起来虚弱而又可怜,有些无力地说道:“贺听枝,你过来好吗?”
  “我好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给整卡文了TAT
 
 
第37章 发烧
  贺听枝顿了顿,原本想要离开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之中打了个转然后又被他按了回去。
  谢予白的声音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至少对方现在看来只是状态很不好,但是对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好像是身负重伤一般。
  贺听枝看见对方,猝不及防地对上对方一双冷淡却又孤独的双眼,对方眉似乎有些不解地蹙起来,眼角因为身体难受而变得有些微红,在贺听枝看来对方好像又是哭了。
  他听见谢予白又一次无意识唤道:“我真的好难受,头好疼。”
  贺听枝顿了一下,他原本已经微微弯起来的膝盖此刻又重新地挺直起来,脚尖半着地,终于还是有些受不住地走到谢予白那边,抱住谢予白,让他换个姿势。
  谢予白小心翼翼地抱住贺听枝的腰,他是真的很难受。
  他的虫翼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没有露出来,但是他的虫翼是残缺的,幼年时候的伤痕和烙印给他带来很大的伤害,让他更加地缺乏精神力的安抚。
  贺听枝看见对方难得没有很强势,有些安静地蜷缩着身体,然后抱着贺听枝的腰沉默一会,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连呼吸声响都是有些克制的。
  谢予白慢慢地闭上眼睛,他现在很疲惫,发热期真正的痛苦像是一根藤蔓缠绕住他,他现在已经有些无力折腾,像是露出柔软的内芯,烛火燃尽般的落魄困窘。
  贺听枝任由着对方抱了会,没有刻意推开他或者是逃避,他感受着自己腰腹侧传来的有些炙热的呼吸,抵着他的衣服透进靠到他的皮肤上,有些痒意。
  不得不说,男主角这时候很像是一只小动物,格外的慵懒,喜欢靠近人。
  他无意识地把手指落到对方的头发上,感受着自己指腹下的雌虫在有些隐忍地颤抖着,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对方呼吸有些沉,但是等了半晌都没听见对方变重的呼吸,反而感觉对方的呼吸都虚弱了一些。
  贺听枝手指错了一下,虚虚插进对方的发丝之间,手指所触碰过的地方从指尖一点点地传来热意,滚烫的。
  他顿了一下。
  贺听枝没看对方的脸,他下意识看见对方不对,结果抱住对方的头部,让对方远离了一点自己,才发现对方蹙着眉,满脸泪痕。
  这次,贺听枝皱着眉头把手搭在对方的额头上,对方的额头滚烫到贺听枝用手指去触碰,感受到冷热明显地交杂着。
  对方这身体未免也有点太虚了吧,贺听枝“啧”了一声,也感觉谢予白的确是有些可怜,他这才发现刚才的颤抖是对方在发抖,这种冷热交加让他呈现出来一种类似是发烧的状态,冷热交加着,让谢予白只能恍惚着向着贺听枝靠近。
  对方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不同寻常,奄奄一息的,像只病殃殃的幼犬,只能被迫小心翼翼疲惫呼吸着。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缓缓注视着谢予白,他颇有些烦躁,一边另一只手抄起自己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露出额头来,有些微冷的空气让他微微清醒了一点。
  他看着一直往自己怀里滚的谢予白,一边扣住对方的后颈,让对方别靠的那么近,但是对方极其乖顺地不动,整个人趴在自己的小腹处。
  贺听枝又“啧”了一声,他看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也是忍不住地想要暴躁,感觉自己是在是有病,管他干什么。
  但是,他还是摸了摸对方的后颈,试图使对方勉强舒服一点。
  贺听枝感觉这姿势有点小怪,对方下巴抵在自己的小腹处,再往下。
  我有病。
  贺听枝感觉自己开始有些不太冷静了,像是对方把热度完全传导给他一般,头昏脑胀起来,他有些飘飘地低头看了一眼姿势诡异的谢予白,叹了一口气,心想他现在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原本刚刚抄上去的头发现在又因为现在的动作掉落了下来,贺听枝眼眸被头发遮掩着,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明。
  但是这种状态只是持续了短暂地几秒钟,很快这些偏向于阴暗的因子很快被窗外不断落进来的傍晚的微光给驱散而去。
  “现在应该怎么办?”贺听枝自言自语道。
  系统回复道:【给他量个体温吧。】
  贺听枝原本想要下床去拿体温计,结果对方抱住自己一直都不肯撒手,让贺听枝很为难,腰腹侧被手臂禁锢住,他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准确地说,稍稍有点挣脱开的机会,谢予白就会发出不舒服的声音,声音里含糊,圆圆滚滚地像是夹杂着气泡,让贺听枝有些慌乱。
  谢予白露出来一点微笑,在贺听枝没有看见的角度,他因为疼痛牵扯着嘴角,却还是轻轻地挑起来点弧度,有种得逞的感觉。
  贺听枝一边揉着对方的后颈,他声音不大,有些偏少年音,像是夏日清凉可口的气泡水,很舒服。
  他低声道:“我去拿个体温计,测量一□□温。”
  谢予白不松手,他现在额头烫的让贺听枝总以为对方会不会烧坏脑袋,至少这温度不是正常人能够达到的值域。
  贺听枝看见谢予白床头有一个小药箱,他还差一段距离就能伸出手够到那个标着十字的药箱,但是这段距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达到。
  至少,现在很困难。
  贺听枝一边把目光落在药箱上,一边看着抱住自己的谢予白,面上很为难,他心想这可怎么办。
  这万一真的烧坏了。
  贺听枝不敢真的对谢予白怎么样,只能够一边努力地往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伸出手臂勾着药箱。
  后来他感觉这个姿势实在是用不上力,也够不着,默默地把谢予白推开,膝行走到床头去拿药箱。
  他心想直接全部都拿来算了,结果刚刚把药箱顺到手中,还未回头,就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之中。
  谢予白抱着贺听枝,下巴抵在贺听枝的头顶,灼热气息喷洒在贺听枝发旋处让贺听枝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他想要回头看向谢予白,但是对方在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我好难受。”贺听枝听见对方咕哝道。
  “哪里难受?”他艰难地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柔声询问。
  对方缓缓沉默一会,随即不说话。
  久到贺听枝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想要把对方掰回来的时候,对方的声音里有些低哑,带着些化不开的浓重的疲惫与无奈,“我好难受。”
  贺听枝又极其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一遍,谢予白看不见,被他从背后抱着的贺听枝面上现在很茫然,下颌线绷得有些紧,少年的青涩感在他身上一览无余。
  结果对方重复道:“头疼。”
  贺听枝从药箱内翻出来体温计,药箱内还有许多绷带、看起来是被拆开过的,还有一些跌打外伤之内的药膏。
  谢予白声音很微弱,他也没有多余动作,高温的额头让他的脑袋一时半会运转不过来,只能够单一地重复着:“贺、听、枝。”这三个字。
  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贺听枝一样。
  贺听枝一边拿起体温计,一边看发现这种是口腔测量用的,他一边拿着一旁的酒精棉片仔细地擦干净,一边拿在手中。
  他这么拿着就不动,开口道:“谢予白,你过来,我给你测体温。”
  谢予白没有动。
  贺听枝低头看了眼对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只感觉对方似乎抓的更加紧了些,他现在很不得已,心想对方果然是听到了不动。
  他只能哄骗道:“你转过头,我来亲你。”
  谢予白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贺听枝心想估计是没有意识到。
  贺听枝一边庆幸之余又莫名有些失落,结果没过多久,对方调转身体滚进他怀里,对方黑眸有些发亮,望向贺听枝。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下巴微微扬起来,是一个很标准的索吻姿势。
  贺听枝顿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把温度计塞进对方嘴巴里。
  谢予白懵了。
  他所想象中的精神力安抚并没有得到,冰冷的棍状物被强硬地探入湿热的口腔之中,让他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贺听枝有些强势。
  他蓝色的眼眸在这个时候就非常又压迫里,有些尖锐的虎牙压在唇边流露出来一丝机会主义者的冷酷,“不要乱动。”
  谢予白似乎委屈地撇嘴,哪怕他现在面上表情仍然是不多,冷淡至极,除了有点茫然外。
  但是在眼眸里却让贺听枝隐隐可见几分委屈,像是什么被欺负狠了的动物。
  贺听枝完全不能理解对方此刻的委屈,因为对方现在就像是一位无理取闹的大人,不配合医生的治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