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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当雌虫柔软无力的身体落入自己的怀抱之中时,贺听枝还是诡异地陷入一种争论之中。
  他原本想的是和谢予白拉开距离,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变成习惯性动作了。在潜移默化的相处之中,谢予白的一举一动,现在已经牵引着贺听枝的心。
  贺听枝暗暗倒吸一口气。
  据医生和爱尔波塔医生所说的是,谢予白现在腿部神经受伤,似乎是因为精神力过于盈满的原因。
  贺听枝只能一只手托住对方的背部,另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弯,把对方以一个拖起来的姿势抱住。
  这个姿势下,贺听枝被迫微微弯下脖颈。这个姿势是相当暧昧的一个姿势,宛若交颈。贺听枝鼻翼之间几乎都能够感知到对方呼吸,鼻息之间皆是暧昧热意。
  贺听枝下巴几乎都能够蹭到谢予白的头部,对方柔软的黑发撩过贺听枝下巴微尖处,让贺听枝有些发痒,喉咙有点发烫。
  谢予白因为腿部神经受伤,所以现在无法下床,只能依靠着贺听枝的帮助。如果单纯只靠扶着对方的腿的话,对方的大腿肌肉偏偏使不上力,微微站起来就有倒伏的趋势。
  贺听枝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刚刚还准备远离对方的心思,刹那间变成助人为乐的心态。
  他一面盯着谢予白,怕自己不小心让谢予白磕着碰着。医生推来轮椅,方便贺听枝把谢予白抱到轮椅上。
  剧情究竟是什么来着,早就被贺听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是据医生所说,患者因为昏迷过长时间缺少光照,所以应该帮助患者尽可能多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
  贺听枝一并抱着谢予白一边兀自在心底评价了一下对方,轻飘飘的,看起来和骨架并不匹配。
  在贺听枝胡思乱想着半天,而谢予白一面掀着眼皮悄悄地打量着贺听枝,他现在显得比较疲倦,没有初遇时那副精干而又镇定的模样,现在则主要显现出来一种虚弱甚至是脆弱的姿态。
  相较于贺听枝心里的风起云涌,而谢予白则就显得更加镇定。
  在他看来贺听枝除了长得过于年轻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这张脸俊俏的简直非凡,完美地卡在他的审美点上。
  谢予白兀自思忖了会,感觉如果对方真的是自己的身边虫吧。自己既然这么厌恶雄虫,都让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么自己说明也不讨厌对方,说不定还会真的会去追求对方呢。
  只不过谢予白想了一会儿,对方不承认的话,说明还是没有确定关系的,要不然就是贺听枝对他不满意,想要借此机会分手。
  谢予白虽然感觉记忆茫然,但是他感觉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差劲,差劲到分手,对方都不敢和自己直接挑明。
  但是谢予白自己是什么样的,谢予白心里还是有数的,那就只能说明自己真的很喜欢对方呗。
  而且对方下意识露出来那种亲密的毫无防备的态度,让谢予白下意识地以为对方也对自己有意思。谢予白一边盯着贺听枝的侧脸,对方的睫毛很长,这个姿势可以看到对方的睫羽颤了颤。
  自己……应该是有一个婚约的吧。谢予白迷迷糊糊想起来这件事,难不成自己的婚约对象就是对方?
  这倒是还挺靠谱的说法。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直到贺听枝把他放到轮椅上,自己的身体开始着陆,然后贺听枝不经意地蹭过谢予白的耳垂。
  谢予白本能里的厌恶告诉他他排斥于雄虫这类讨厌的生物,但是贺听枝对他来说又有所不同。
  但是贺听枝不同,贺听枝足够柔软,柔软到可爱,他看起来年轻、洋溢着谢予白没有的青春意气。
  谢予白眼眸之中氤氲着的暗沉、隐晦的情绪,像是墨水一样翻涌着的,他原本心底里阴暗的心思在一瞬间突然急剧底涌了出来,像是汩汩的泉水,一时间居然止不住。
  谢予白此刻正在琢磨和贺听枝有关系的几率究竟有多大。他一睁眼就对面前这个雄虫产生熟悉而又亲昵的感觉,这不可能是凭空产生的,虚假的真实并不能捏造这一切。
  说不定,谢予白又有些烦躁起来,这一切或许又是他的假性想象,而是他凭空捏造出来的。
  谢予白低声说了句:“谢谢。”他的嘴角扯得很平,要笑不笑的,看起来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
  贺听枝也很轻声而又礼貌地说了句没关系的。
  贺听枝深呼了口气,他现在也是一团乱麻,叶含予前脚的警告才刚刚没过去多久,系统再而三的劝慰还出现在耳畔。
  自己是绝对不能够轻易的、肆意妄为的。
  这几句话在贺听枝心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翻来覆去的反复警告着自己,已经快要被说烂了。
  假设谢予白不是男主角,而是凭空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可是这一切又不可能,倘若没有这种故事的玄幻性。正常人是绝对不会有谢予白这么颠荡起伏的生活,而贺听枝也不会对对方产生前所未有的不解和探索之情。
  贺听枝从打开《颠倒黑白之日》那本书开始,在冥冥之中他和谢予白的命运就开始被绑上。
  他感觉命运似乎回到了原点,这一切在背后像是镜面折射,从未来折射到现在。而现在如果倘若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世界,贺听枝冷静地提出来一个疑惑,那么现在是未来还是过去。
  谢予白听到贺听枝有些上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叫谢予白,是帝国的议员。具体车祸原因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贺听枝还是保留几分的,他现在在谢予白面前只是一位陪床亲属,而叶含予如果真的要认真来说的话,绝对瞒不过恢复记忆的谢予白。
  于是乎,男主天然的光环和系统的存在,似乎形成了某种对立形式矛盾。
  贺听枝有时都百思不得,其解系统的存在究竟是为了男主角吗?如果说不是为了男主角的话,但是系统的目的是想要走到结局,如果说是为了男主角的话,感觉系统对谢予白也并没有多么关心。
  轮椅上的谢予白突然出声:“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贺听枝原本游离的神思顿时安静下来,他盯着谢予白。或许或听枝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原本的同情、恻隐之心,不知不觉蒙蔽上一层别样的色彩。
  贺听枝很不习惯的,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尖舔了舔犬齿,声线平稳地答应了。他发现谢予白也在悄悄地观察着他,他下意识向谢予白露出一点微笑。
  谢予白露出恍然的表情,他的嘴角也微微弯起来,翘起来一点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柔和的阳光伴撒在他的脸上,并不是很强烈,给他渡上一层温暖而又和煦的色彩。
  贺听枝恍惚间想起来突然变小的谢予白身上还带着刀,这种习惯绝对不可能是一天能够养成的而日积月累出来的。
  而在这光与阴影的交界处,谢予白在正义和邪恶混沌的夹角线上徘徊不前,贺听枝有时候都感觉对方这两种状态转变得很好。
  他小心地扶着轮椅走在医院的花园内,这所医院不愧是名不虚传的政要医院,有许多受伤的军人在花园里锻炼,还有许多短短时间贺听枝阅读新闻见到的熟悉面孔。
  期间,谢予白止不住地询问贺听枝是干什么的。
  贺听枝也挺没把握的,心想他穿书之前是一名大学生,穿书之后可不就是无业游民嘛。
  谢予白有些疑惑地询问道:“你没有工作吗?”
  贺听枝诡异地顿了顿——话说之前谢予白可没有询问这个问题,更没有询问他究竟上不上学。
  他缓慢地深呼了口气,感受着自己肺部的扩张,顿时一阵心悸。果然谢予白早就发觉到不对劲了,只不过现在才表现出来而已。
  但是,据医生所说,谢予白这只是短期失忆,类似于空窗期过久,海马体还没有缓过来。万一想起来,那这一切不都没法解释了吗?
  贺听枝还挺纠结的;“以前都是靠你养我,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吧。”
  谢予白的眼神顿时就不对劲起来。
  贺听枝:“……”
  贺听枝咳嗽了一下,缓慢说:“绝对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反正你肯定对我没意思。”
  如果有意思的话,也是把我当儿子的意思。
  谢予白手指微微撑住下巴,作出思考状,他指尖虚空点了点贺听枝,意有所指:“应该不会没意思的吧。”
  贺听枝感觉这话说的更加不对了,这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他刚才说的那个意思,还是有趣的意思。
  现在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虽然说已经是成年人的身体和心态,也是满足了各种意义上的十八岁。
  失忆前的谢予白能说是在开玩笑,那么失忆后的谢予白,这话说的……就确实是有些不清不楚了。
  贺听枝张开口刚想要说什么,接着一道人影就覆盖过来。
  他抬眼望过去,面前应该也是一只雄虫。对方好巧不巧,也有一双蓝色的眼眸,只不过对方的眼眸偏向于透明。对方是一张圆脸,面颊处有点雀斑,笑起来还有点可爱。
  谢予白气定神闲:“麻烦稍稍让一下好吗?”
  对方惊呼出口,“谢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谢予白沉默一瞬。
  贺听枝压根就不认识对方,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对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他看向谢予白嘴角弯了弯,显示出来甜津津的笑容。
  “您不记得我了?”
  听了这话,谢予白偏头看向手握着轮椅扶手的贺听枝,贺听枝迟钝了几秒钟,才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他声音有点哑,盯着对方看了几眼,“万一是你认识的呢,但是我好像没有见过他。”
  这话说的贺听枝没什么表情。
  对方也不是像谢白瑜那样赫赫有名的反派,又或是像斯内尔那样特别恶心的,这位倒是有点过于的平凡。
  但是贺听枝自己这个角色都不是什么很出名的角色,也没资格嘲笑人家的。
  谢予白面上的表情点到为止,很快就露出点不耐烦。他看着面前的雄虫,生理性的恶心和厌恶在一瞬间翻涌上来,面上还极其隐忍地压抑着情绪。
  他语气平淡,没有对方表现的那么激动:“好的,我认为我现在需要离开了。”
  他看了眼贺听枝,软和笑了笑:“他还在等我。”
 
 
第59章 梦境
  [这位在报纸上经常出现的面孔,如往常一般再次出现在这里。谢予白总是会按时出现在这听他弹钢琴,白乐声忍不住的幻想对方是否是为自己而来。
  但是经过他几天的偷偷观察他的琴声弹错之后,也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白乐声发现当对方对上自己眼眸的时候,原本寡言的性格也会忍不住多说几句。
  白乐声脑海之中突然意识到——对方很喜欢自己的眼睛。
  ——《颠倒黑白之日》]
  白乐声很难以置信,怎么和原本的剧情不一样吗?我他妈不是男主角沾亲带故的白月光吗?怎么男主角连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他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书中的角色,非常幸运的是这本书他看了全本。
  这个角色除了籍籍无名、家世也过于普通,他以为自己拿的是逆袭剧本,但是却从周围套出来男主角之前经常都来看他,这么一联想,再加上书中寥寥几句提过的,他认定自己是男主角的白月光。
  但是白乐声看了看谢予白,对方很违反剧情地后面跟了一个人,准确地来说是一位雄虫,但是谢予白不是极度讨厌雄虫吗?但是或许也没有错,这位万一就是他的那位养子呢。
  贺听枝不认识这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现在都站在这里不让开道路的雄虫。
  他神色恹恹地看向对方,出于社交的礼仪,他进行完成之后,很快露出来他厌世而又冷漠的神情。
  谢予白很是敷衍地应答了几句,他现在看上去有没有刚才的神采奕奕了,面孔上的疲惫是肉眼可察觉到的。
  他盯着面前的雄虫,情不自禁地露出来一点厌烦的情绪,但是很快又被强压下去。
  这只陌生的、圆脸的雄虫就是白乐声。白乐声面露一点尴尬,自己话该说的都说完了,但是对方却丝毫没什么反应。
  当对方那句他还在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贺听枝。很显然对方的容貌不比经常出现在报纸上、十分惹眼的谢予白相差多少,甚至来说更加优越。
  优越的过分美丽,让白乐声也忍不住惊叹。
  白乐声还想要再说几句,贺听枝的声音赫然插入其中,“不好意思,他最近刚刚出了点事故,身体不太好,不能长时间的说话。”
  他心情不是很好地看向贺听枝,贺听枝无辜地冲他笑了一下。
  白乐声就算再想要靠近男主角,也知道这个时机不是很合适。
  他匆匆忙忙地出现,随后又急忙地走开。
  谢予白对对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在意,当然对方的离开也只是和贺听枝轻描淡写地询问了一句:你认识他吗?
  贺听枝摇了摇头。
  贺听枝感觉对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所知道的人物角色,该出现的已经陆续出现,何况在医院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出现。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短暂的出现一瞬,他随后把目光全部转移到谢予白身上,低垂着眉眼,忍不住询问了一句:“醒来之后应该还身体舒适吧?”
  谢予白矜持地点了点头,“很好的。”
  ***
  谢予白苏醒过来的这几天内,贺听枝没敢让他再继续服用营养药剂,在他看来这种药剂确实是有点离谱的,但是的确又能果腹。
  贺听枝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正常的吃饭做饭,比较靠谱。
  谢予白久违地吃了几天佳肴之后,尽管这些在他看来已经是极其久远的记忆。
  因为在营养药剂盛行的今天,政府都在大力的推崇这种药剂,饮食逐渐成为奢侈、遥不可及、慢节奏的代表,身为政府人员,自然应该大力支持政府的制度。
  谢予白没有询问贺听枝这些饭菜是哪里来的,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已经不推崇这种技术,逐渐落寞成为消逝的文化。
  在他看来贺听枝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似乎有他需要忙的事情,每天都定时出现在医院里。
  谢予白如同往常一样,被贺听枝抱上轮椅,他的腿尽管还是没有力气软趴趴地垂着,贺听枝从一开始的尴尬变为现在的面无表情。
  他身上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不是很浓郁,但是更衬身上清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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