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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冷气萦绕在周围,让他冷热交替,感觉有点奇怪。
  他一只手捂住脸,半躺在沙发上,有点不服气。
  为什么十九岁不能够结婚啊。
  宴会还没有结束。
  贺听枝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摸他的脸,他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惊悚地睁开眼睛。
  应激反应激的他满头冷汗,他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位完全不认识的雌虫。
  是服务生的打扮。
  “你是谁?”贺听枝声音冷了下来,降了不止一个温度,他偏了偏头躲避开来。
  服务生收起手来,他笑笑:“先生,我看你头上都冒汗了。”
  贺听枝稳了下心神,他努力地克制住刚刚被惊醒那一瞬间声音里的战栗,“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谢谢。”
  他被吓醒的那一瞬间,还没有缓过来这种心脏抨击的感觉。
  他脑袋还有一点混沌,像是未散尽的乌云蔽日。
  贺听枝看见服务生走远了几步,随后他站起身来,想要去卫生间。
  他摸了一把额头,感觉似乎的确体温有一点高,身上还是有一点发干。
  他看了眼那个服务生,对方出现的很奇怪,站在他远处,用着诡异地笑容望着他。
  贺听枝皱了下眉,他没有多想,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确认对方没有跟着自己之后,贺听枝低头去了卫生间。
  晕晕乎乎的感觉虽然有点难受,但是比头疼还是好很多。
  他站在洗手间内,用水冲了冲手,想了一下还是洗了一把脸。
  整个房间内都是流动的水声,水流在池子里缓缓汇聚形成一道漩涡,最后消失不见。
  正当他再次抬起头,想要拿纸巾擦脸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门口有一个人。
  是那个服务生。
  对方的脸从后面倒映进镜子,无端端地多了一点诡异的恐怖感,让贺听枝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极具吓了一大跳。
  这简直是太不对劲了。
  贺听枝抽纸巾的动作悬停在半空,很快他慢慢地把纸巾抽了出来,擦了把脸,又把手上的水分全部都吸收干净。
  “你到底是谁?”贺听枝迅速地回头,他摸了把自己的光脑,想要给谢予白发信号,但发现自己的手上空荡荡的。
  他面上现在还是出于礼貌地挂着浅浅的笑容,手却在背后摸着光滑的手腕,暗中思索光脑是不是掉在哪里了。
  他还是有点过于放松警惕了,这一路上虽然没有几个人搭理自己,他一直坐在角落里,本来以为大家都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人注意到他。
  早知道刚才就要西西亚带自己去找谢予白了,贺听枝有点后悔。
  但是——
  贺听枝感觉虽然没有头疼那么严重,但是晕晕乎乎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踩在云朵上一样。
  他暗道不好,仅存的意识开始摇摇欲坠,他看着那位拦在门口的服务生,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
  只见服务生手里拿了一支喷雾。
  贺听枝一瞬间瞳孔极具地收缩起来,他下意识捂住口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气体分子在空气中,剧烈地扩散开来。
 
 
第69章 中药
  下一秒,这只雌虫被贺听枝按在脚下。
  刚刚对方突然抱住他,然后就开始摸他,这种行为完全不想是正常人能够无缘无故干出来的。
  贺听枝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这种猛地靠近猛扑过来,而且空气之中弥漫的一种奇异的香气,让他的胃开始翻涌起来。
  贺听枝原本以为自己有一点开始弯的迹象,豫熙性取向可能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但是现在——
  他心有余悸想到,刚刚和对方触摸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过于难受。
  他甚至是有一些抵触的,那种外在的、还是同性的觊觎感,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又想要吐。
  他甚至开始有点恐惧接触相同性别的人,果然谢予白对他来说还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你……”贺听枝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几分钟过后,他没有出现晕倒的症状,他有点奇怪地眨了下眼睛。
  “这是什么?”他把喷雾抢了过来,他以为是什么可以让人晕倒的药剂,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贺听枝看着被摁住的雌虫,对方一直不说话,让贺听枝也不能继续干什么。
  贺听枝现在心情极差,包装上的字符很奇怪,他看不懂,花里胡哨的外包装,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奇怪的药剂。
  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异常,让他有一点好奇、但是又免不了的担心: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拿我光脑了吗?”贺听枝低头看了一眼,他摸了一下口袋。
  对方瑟缩地要了一下头。
  贺听枝神色很冷淡,就像是萃了一层冷冰,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太高兴的气息。
  “再不说我就报警了!”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导致促进睡眠了。
  现在光脑找不到了,在这个世界,光脑涵盖的信息过多,非常重要。
  “我真的不知道。”雌虫被抓住之后,没有之前那副非常淡定点模样。
  他现在很慌乱,明明也是奉命行事,而且这只雄虫看起来武力值不高的模样……没想到力气居然会这么大。
  贺听枝面色看起来很冷峻,他现在很严肃。
  这只雌虫未经他允许,擅自摸他,现在还是有些难受那种被触碰感。
  而且,他刚刚也没用多大力气,在对方想要反击的时候,别住对方的手臂,踢打对方的膝盖。
  看来,贺云起让他练的空手道,还是有一定成效性的。
  “那我报警了?”贺听枝质问,“你刚刚给我喷的喷雾究竟有什么功效?慢性毒气体?还是什么?”
  雌虫委委屈屈:“这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只虫告诉我,只要我把这喷雾对你喷就可以了。”
  贺听枝脑海之中突然有一点眩晕感,他力气一松,面前的这只雌虫就立马推开他,跑走了。
  他靠在墙边,有一瞬间失神,他猜测到可能是这瓶喷雾里的气体起了作用。
  他慌忙间抓住了洗手池,贺听枝靠着洗手池,几乎整个身体都支撑在洗手池上。
  水流顺着水龙头缓缓下落,贺听枝突然感觉恶心,但是身体开始发热起来。
  冰冷的水流淌在手心里让他感觉到一瞬间的清醒,但是只是短暂的。
  大脑……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混乱,好像破旧的机器,一刻都无法思考。
  贺听枝站了一会,他撑着力气,走出卫生间,到了沙发上。
  贺听枝撑着额头,他这才开始体会到药效的不同,他随手拿起侍生端来的杯子,也不管是什么液体。
  他的大脑转的极其缓慢,好像破败的机器,一刻都无法顺利思考。
  喝下一杯之后,贺听枝好受了一点,他眨了眨眼睛,冲着旁边的侍生询问道:“请问你认识谢予白吗?可以帮我找一下他吗?告诉他我在这里。”
  ***
  谢予白来的时候,贺听枝正躺在沙发上。
  他现在坐着轮椅,行动有点麻烦。
  偏偏他先前抽不开身来,君主殿下的示威与警告他半搭不理着应付,但是大致的礼节性行为要做的完善。
  听到服务生告诉他的消息的时候,谢予白顿时感到不安,他想起来斯内尔那个老家伙说的给自己的礼物。
  贺听枝旁边正坐了一个雄虫,谢予白看了过去,眼眸微眯起来,有些不高兴。
  他的占有欲顿时在作祟,早知道就不让贺听枝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兰道斯特正在低头看着贺听枝,对方眉眼间可以看到熟悉但是却细微的相似感,让他怔然。
  失而复得感让他忍不住眼热,但是想起来现在的局势,还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你是谁?”谢予白盯着兰道斯特,“离他远一点。”
  兰道斯特饶有兴趣地看了谢予白一眼,“你又是谁?”
  贺听枝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挣扎着从沙发上做起来,半明半寐着眼睛,“唔——是你啊。”
  他看的是兰道斯特。
  谢予白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他面上不显现的很明显,但是周围气压低的要死,轮椅扶手都要给他按烂了。
  贺听枝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他掀起来眼眸,眼珠转了一圈,看起来懵懵懂懂的。
  兰道斯特笑了一下。
  谢予白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还真的有点不爽,特别是不爽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模样。
  “你要跟谁回去?”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看,对方坐姿皆是端端正正的,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贺听枝没有反应。
  谢予白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他面上几近于完美的表情险些龟裂,遏制不住他现在的怒火。
  贺听枝什么时候认识对方的?刚刚?以前认识的?或者是他没见到贺听枝之前对方认识的?
  贺听枝的身份就像一个迷,谢予白动用了他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都没有发现和贺听枝有关的线索。
  对方就像是突然出现了一样,在这个世界没有留下任何的行踪。
  兰道斯特淡笑不语,他看着贺听枝和谢予白,感觉过分好玩。
  谢予白察觉到对方的笑意,顿时感觉心底更加地不爽,他所有的温柔和耐心仅仅在贺听枝身上生效。
  “他是我的。”谢予白哪怕是坐在轮椅上,气势也丝毫未差。他以一种标准的、谈判的姿势,和兰道斯特说话,话里话外都是他对贺听枝的占有欲。
  贺听枝有些愣怔怔的,他眼珠缓缓转了转,很快地又把目光谢予白身上。
  他现在就像一只精致的人偶,看起来可爱但是却像零件失灵了一样,随时都能够被拐走。
  “谢予白?”贺听枝站了起来。
  谢予白冷哼一声,心想你还认得我呢。这么想着,看着贺听枝摸了一下头,一副有点慌乱的模样,又不自觉地心软。
  “过来吧。”谢予白声音语调还是有点冰,“你今晚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贺听枝点了下头。
  谢予白脸色黑了黑。
  贺听枝随后后知后觉一般赶忙摇了摇头,看了眼兰道斯特,然后走过去站到谢予白的身边。
  兰道斯特挑了下眉,他推了下眼镜,破有兴趣地盯着两位看了一会,然后偏头问向贺听枝:“你要跟他走吗?”
  贺听枝点了点头,这次没有犹豫。
  贺听枝晕晕乎乎的,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都不能够独立思考起来。
  他看着兰道斯特,蓝色的眼眸总让他有一种熟悉感,但是谢予白……
  贺听枝大脑浆糊似的,从记忆之中扒拉出来一点点有用的东西:谢予白来接自己了。
  兰道斯特意味阑珊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有点贵气,但是书卷气很浓,总是有点像是享尊处优的知识分子。
  这种特质很眼熟。
  “你照顾好他。”对方抛下来一句话。
  谢予白面色不是很好,目光黑沉沉地看着兰道斯特的背影,这种被命令的感觉以及对方这种和贺听枝很亲昵的感觉实在是不太舒适。
  “贺听枝。”
  贺听枝“嗯”了一声。
  谢予白把目光全部都落到贺听枝身上,他脸色极差,特别是刚刚听了贺听枝的消息担心的要死。
  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味,明显是喝了果酒,有一种淡淡的水果香气。
  谢予白有点不太高兴,原来对方只是喝醉了在这里和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相处。
  “还回不回家啊你?”谢予白觑着贺听枝,对方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可口的水果。
  贺听枝点了点头。
  “今晚喝酒了?”
  贺听枝点了点头。
  “喝了很多吗。”谢予白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不是很浓郁,像是贴敷对方身上似的,掺杂着淡淡的倾向。
  贺听枝摇了摇头。
  谢予白狐疑地看着贺听枝,虽然酒味不浓郁,但是看对方醉成这副模样,倒是有点不像喝得少。
  “今天晚上挺开心的?”
  贺听枝点了点头。
  贺听枝现在就像是一只机器人,谢予白操纵着遥控器,每问一句话就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谢予白心念一动,觉得贺听枝酒醉之后也是可爱的致命,他仰起头,贺听枝微微垂下眸,蓝色的眼眸没有之前的清亮、但是却醇的如佳酿,似乎能够把人吞没其中。
  他一愣,不知不觉有点脸热,灯光越过对方面颊,看起来梦幻交织。
  “你喜欢我吗?”谢予白这句声音不自然,带着点不自知的羞耻感,平稳是强压下来伪装着的。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淡定。
  但他又想知道一个答案,那种渴望接近、渴望容纳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的奢侈,而贺听枝恰好能够很好地满足这一切。
  带着点未知的探索感和心底那种私藏的欲望,他望向贺听枝,看着对方点了点头。
  他半遮住脸,手套都有点发皱他都不计较,感觉自己也有点过于天真和好笑。
  但是心却不知觉地柔软起来,像是被什么轻轻地击打了一下,在他的耳边炸起来绚烂的烟火。
  这要都是真的该多好。
  谢予白面色微微冷凝着,但是嘴角却制止不住地开始上翘起来,露出来点弧度。
  他又感觉自己太过于痴心妄想,竟然想要从对方酒后的反应来寻找出来一丝真相。
  说不定对方连他之前的话都没有听清楚呢。
  “回家吧。”谢予白坐在轮椅上,他想起来这种糟心的现状。
  “可以走吗?”谢予白问他。
  贺听枝再次点了点头。
  别的倒是不说,虽然喝醉酒看起来有点傻,但是走路却还是和平常一样端正,丝毫不能够看出来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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