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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啊?”贺听枝没想到对方的脑回路那么的奇怪,他一时之间有些被惊呆了。
  兰道斯特以为自己说中了,“按照帝国法律,雌虫强迫雄虫签订结婚条契,属于违法行为。”
  这属实想太多了。
  贺听枝摆了摆手,他还挺含蓄笑了下,颇有新婚的甜蜜,只是现在心底的不是滋味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到。
  “我追求的他的。”
  贺听枝现在就是一副勇敢追爱的赤子模样,谁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他在书桌前面一夜没睡。
  贺听枝没敢说当初只是对方提出来的条约,他心底发苦,心想昨晚上的告白该不会真的是试探自己有没有对他动心吧。
  如果可以,他希望下一次说清楚吧。
  在他搞清楚这个世界的来源,搞清楚《颠倒黑白之日》的原因。
  兰道斯特看了眼贺听枝,“你的父亲知道你结婚了吗?”
  他语气很轻松,问这些问题也显得不是很唐突:“二十岁就选择结婚的话,会不会有点太着急了。”
  贺听枝沉默了一会,“其实都是自己的选择吧,我感觉我现在结婚,时间刚刚好。”
  他个人感觉没什么,现在他和谢予白的关系和寻常夫妇的关系还不同,他们没有柴米油盐酱醋的烦恼,但是却有对彼此的猜忌和试探。
  “我那时候结婚也比较早。”兰道斯特笑了一下,“我的伴侣是一位比较固执的性格的雌虫,他当初和我说:我们早晚会在一起的,结果没想到居然真的在一起了。”
  贺听枝有点惊讶,对方真的不像是能够将时间放在处理家庭琐事各方面的人,对方看起来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哪怕是衣服的质料看起来都昂贵不菲。
  “那看起来也不错。”贺听枝踌躇开口。
  “有点不太幸运的是,我和他分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孩子我都没有机会照顾。”兰道斯特有些惆怅,他露出了符合年纪的遗憾来。
  “对方照顾孩子很辛苦,很不容易,而我没能也参与孩子的成长,这是非常遗憾的一件事情。”
  “我的孩子,现在应该也像你那么大。”兰道斯特露出来点笑意。
  很难想到兰道斯特的孩子和自己一样大……他分明非常显年轻,但是又带着岁月原本的沉寂。
  贺听枝带着同情和祈愿:“会再见面的。”
  他最后和兰道斯特还添加了联系方式,贺听枝对这位似乎和他父亲差不多大的雄虫有莫名的好感,就像是贺云起给他的感觉。
  贺听枝离开的时候,兰道斯特穿着休闲式西装,在买单,贺听枝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再联系到很久之前因为机器故障产生的幻境。
  兰道斯特?
  他对上了兰道斯特的蓝色眼眸,对方的眼眸让自己始终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和初见时对谢予白的感受不同,兰道斯特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旧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求极限的过程之中,不断地发现越来越趋近于贺云起,甚至对方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和对方拿起来的钥匙扣上的配饰,贺听枝眼尖地发现那枚黑色扣子装饰的钥匙装饰,贺云起也有一枚。
  不会这么巧吧。
  “你这挂饰很好看。”贺听枝察觉到对方发现自己在偷偷打量对方,很及时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兰道斯特淡笑:“这是我的伴侣送给我的,我也觉得很漂亮。”
  贺听枝张了张口,原本想要问出来:“你是不是认识贺云起?”但是总感觉有点唐突,他闭了闭口,还是没说出来,望向兰道斯特噤了声。
  兰道斯特:“谢予白……我和他父亲认识,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或许行为有点偏激,但是本质并不坏。”
  “你们如果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我空闲时间很多。”
  “……谢谢。”
  ***
  浴室内的水声哗哗。
  谢予白一面低垂着眸,一边小心翼翼地借助着周围的护栏支起身体,他现在也只能借助淋雨来洗澡,腿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偶尔还是会没有力气。
  他的眼底有点疲惫。
  昨晚一夜没睡也不太能够接受被贺听枝拒绝的现实,他感觉很不可理解,对方表现出来的种种亲昵关怀不似作假,但是对方就是拒绝了他。
  谢予白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在贺听枝面前那副看起来很高冷镇定的模样,他此刻阴郁着一张脸,眉间仿佛凝聚着一层阴云,看起来很不好惹。
  他低着头,大腿上车祸的后遗症很明显,一道疤痕直接贯穿过腿侧,是被当时绽开的碎片刮伤的。
  直观看上去不明显,只有被分开才会看到大腿侧狭长、因为逐渐痊愈愈合泛粉的疤痕。
  谢予白关掉沐浴,他情绪差的不得劲,昨晚上自顾自在屋里呆了半天越想越生气。
  他心底产生强烈的不满,阴暗的情绪像是沿着心底的那道裂缝一点点地渗透出来然后不断地蔓延扩大,最后黑暗覆盖住了他。
  想要的还没有得到,这种认知让他很生气。
  他对贺听枝的感觉从先前就是有一种直觉,捡到这只雄虫之后他的生活或许会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反而他的心境一直都在改变。
  他变得犹豫不决,当断不断,像是身后有什么羁绊,在他做下某些不可挽回的决定的时候,总是有什么在牵扯着他。
  谢予白阖了阖眼眸,但是现在这位让他愿意停留下来,不那么不顾一切的雄虫拒绝了他。
  他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只雄虫而手忙脚乱,揣测着对方的情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自己患得患失。
  水珠顺着身体滑了下来,谢予白低垂着眼眸,他的眼眸阴阴沉沉的,比在电视在频幕上多了几分灰哀沉默的泛着死沉沉的暮气。
  他缓了一会,车祸的后遗症虽然医生也说没有大碍,君主殿下还假惺惺地派着医护虫过来窥探着他的真实情况,上面的身体情况显示良好。
  只有谢予白明显地感受到,他最近是有点虚弱,看起来似乎有点贫血,有时候在浴室呆久了还会有一点眩晕感。
  自己的身体在幼年受到了亏待之后,本来就落后于正常的雌虫一大截,不同于健壮的军雌,也不同于秀美的亚雌,他介于这两者之间,空有一副架子。
  谢予白舒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贺听枝,对方像是一点点渗透入自己的生活,如春风化雨一样,不至于突然。
  然而美好的事物注定不能为自己所拥有,看起来像是谢予白捡了贺听枝提供援助,其实更像是贺听枝用无声的温柔豢养他,让他无声无息为之沉溺。
  该死。
  谢予白即使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现在越发越感性,不再冷漠,因为对方想入非非,让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换洗衣服没有拿。
  谢予白同于寻常的家庭之中,他的家中不会摆放电子产品,看起来落后的就像一位百岁老人。
  他蹙着眉,心情在一瞬间差到了极点,而且最近他的发热期临近,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更加感受到情绪的落差。
  他赤|裸着身体,踩着浴室的水花,刚刚准备走进衣帽间,门口那边传来声音。
  谢予白听到声音之后,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贺听枝把门关上。
  些许是拖鞋沾了水的缘故,又或者是人的缘故,走路发出的声音有些大。
  贺听枝听到动静,随即怔了怔。
  他也没能想到回来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贺听枝突然有些尴尬,如果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对于相同构造的男性身体提不出来丝毫的兴趣。
  而进入这个世界开始,雌虫和雄虫鲜明的划分,再加上他和谢予白之间变质的关系,这一切开始不寻常起来。
  贺听枝站在门口,他捏着光脑尴尬地想要装没看见,耳畔都红了,一点点地布满面颊。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在成年人的法则下互相当做没看见就好,但是——
  谢予白停下来了。
  他清凌凌的目光落到贺听枝身上,带着又如初见时候的冰冷,“你去哪里了?”
  贺听枝本来想说的,但是兰道斯特他现在都对对方的身份存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对方的存在。
  他换了个说辞:“有点事情。”
  谢予白见到对方不愿意和自己说出实情,他的目光不由地黯了黯,很明显,看起来很脆弱。
  贺听枝没忍住补了一句:“真的没干什么。”这话说出口有些欲盖弥彰。
  可是他越着急解释就越混乱,只能噤了声。
  “哦。”谢予白冷冷淡淡。
  贺听枝总感觉对方这副模样和自己说话有点太刺激,水珠顺着肩背低落下去,乌压压未干的头发因为重力趴在头顶。
  “你腿还疼不疼?”贺听枝关心道。
  谢予白还是很冷淡,声音里带了刺似的:“劳你费心,一切安好。”
  “要不然先把衣服穿上去,需要我帮忙吗?”
  谢予白不语。
  贺听枝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谢予白拄着拐杖,方才动作顺畅的雌虫现在握住扶杖,虽然走的停稳,但是下一步却踉跄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感觉对方还在生气,想要蹲下来,又感觉不合适:“我扶你吧。”
  谢予白看了过去。
  他眼眸中又和在浴室之中的不同,没有阴郁和混沌,只有很纯然的冷。
  还在生气。
  贺听枝突然感觉有一点体会到周围同学那种很无奈的那句:“女朋友又生气了。”
  他感觉他现在就像是在哄着一位生气女友的男朋友,而对方看起来很不好惹,但是情绪却显露的非常明显。
  贺听枝小声地说:“我错了。”
  “……”
  他本来以为今天谢予白人设高冷到不会再理自己了,他等了很久,很有耐心。
  他对谢予白向来都是如此,和对方待在一起就会感觉很安静。
  谢予白冷哼一声,出乎意料的:“没听清。”
  “我错了。”贺听枝觉得自己昨天说的话稀里糊涂的,有点冷漠,他语气讨好地说了一下“有点冷,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谢予白偏头看向他。
  他的发热期要到了,因而他现在对贺听枝在心底产生了一些欲望,这些欲望慢慢地扩大,几乎要将他吞灭。
  偏偏贺听枝的眼中不染杂尘,清澈如溪,他有时候会怀疑对方真的对自己没有过界的感情。
  “你再不走,我抱你了?”贺听枝开玩笑。
  他一面扶着谢予白,偏偏不敢用力,因为刚刚他不小心发,自己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在对方的腕骨处留下来一串暧昧的红痕,看起来就像被凌|虐过一样。
  贺听枝怀疑自己的XP就是有点抖S,要不然怎么会盯着那个地方看那么久,他此刻心中腾起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如果把这双手按住然后——
  贺听枝不敢想下去了。
  他侧脸已经被淡淡的绯红覆盖满了,唇红齿白,又染了霞色,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颗诱人的水果,等待着采撷。
  贺听枝心底很慌乱,交错间,他发现他的这种倾向早就在之前莫名其妙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幻境之中出现。
  他从始至终有些对对象是谢予白的惊讶,有面对这档子事情的羞耻,还有各自乱七八糟的不安……却唯一没有对这种下意识暴力美学的厌恶。
  谢予白睫毛颤了颤,他墨色的瞳珠转了转,很快将目光凝聚到贺听枝身上,微微抬起下巴,以一种高傲冷然的态度:“那你抱啊。”
  贺听枝揽住谢予白的时候,虽然谢予白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上床下床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但是他当时没有别的念头。
  可是现在不一样。
  他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不喜欢怀里这位,就算说谎,但是心脏还会出卖他。
  他的心跳声振聋发聩,他第一次以一种其他的视角、一种崭新的想法打量起自己和谢予白的不同。
  对方刚洗完澡,与穿着制服冷质的香不同,他现在带着甜甜的果香,沐浴露的味道很寻常,可是放在谢予白身上又有些与众不同起来。
  谢予白大概是比他矮几厘米,对方的骨架不重,整个身体贺听枝抱着的时候感觉刚刚合适,他也很诧异,上手的时候,对方真的轻的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贺听枝红了脸,他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对方的胸口,很明显、很清晰,对方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他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飞快地运行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能怎么办,贺听枝头脑昏昏地抱着谢予白把他抱紧对方的卧室。
  下流、隐晦的思想几乎填满他的脑袋,满脑袋都是放肆的想法,让贺听枝感觉自己的脸要被烧红了,头晕目眩起来。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就是垃圾场,原本的画面又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是谢予白跪着的,胸口湿润了,很明显是被咬的。
  而对方敏感的要命,偏偏表情还是不变,冷然的表情之中还夹杂着纵容。
  谢予白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他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挑起来一点,带着庆幸和戏谑。
  年轻的雄虫连陷入思想混乱的时候都是漂亮的,汗珠顺着对方的眉眼低落下来。
  贺听枝第一次那么强烈感受到自己的感情,仅仅是抱着对方,精神海就格外兴奋。
  像是幽深的海洋,突然云涌起来。
  他的手忍不住地收紧,又怕自己伤到对方,不敢用力抱紧对方。
  “我……”
  “你……”
  贺听枝语无伦次。
  他现在的状态太差,精神海却异乎寻常的格外活跃,好像跃跃欲试在给他的所属者下着命令与暗示。
  贺听枝感觉自己仿佛在海水之中,随时可能被周围密不可分的空间窒息过去。
  谢予白突然回抱住他。
  对方冷然的神色夹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动作有些生疏但是却不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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