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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谢予白抱住他,“怎么会呢,你肯定是最好的。”
  哪怕对方觉得委屈,也把责任归结到自己方面,谢予白就说那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他一边哄贺听枝,一边承诺谨遵医嘱。
  贺听枝趴在谢予白肩头,眼眶红通通的,在谢予白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弯了弯。
  谢予白心软了一片,他感觉他的男朋友感性而又可爱,真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戳他的点。
  他这从小到大,很少感受过温情,小时候是不幸运的,现在提及都感觉到难过和不愉快的;成年之后又大多数是虚以委蛇的,到处充满着利益的计算。
  贺听枝和他们都不一样。
  ***
  谢予白坐在沙发上,他的睡裤被推到上面,露出来膝盖。
  他的腿搭在贺听枝腿上,贺听枝正在低着头,手边放着光脑,光脑上是医生密密麻麻的嘱咐,他照着这个姿势检查谢予白的腿,一边捏一边询问:“这里还疼不疼?”
  自家小男友这样,谢予白怎么忍心再作,他沉迷于贺听枝的侧脸,感觉贺听枝真的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遇见贺听枝是他这将近二十五年来遇见的最开心的事情。
  他一面说着不疼,贺听枝狐疑地看着他,他捏着对方的腿,忍不住再捏一下,谢予白眼眯了一下。
  “不疼?”贺听枝的手在那一处打着圈圈,谢予白目光全神贯注地黏着他,在他身上扎根了一样。
  “不疼……嘶。”谢予白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贺听枝感觉谢予白真的有些不符合他年纪的,本来以为对方是上位者,谈起恋爱来应该是游刃有余。
  贺听枝哑然失笑,谁能想到,其实他才是暗中的主导者。
  “最近跟我出去走走,淤血消了还疼的话不应该啊。”
  他是在谢予白回家之后,每天都用热毛巾给他敷膝盖,淤血没了,按理说没事了,但是表面还有淡淡的淤青。
  贺听枝打定主意,“待会就和我出去。”
  谢予白:“哦。”
  说走就走,谢予白被贺听枝拖着出去散步。
  现在天气转冷,已经入冬,贺听枝穿了一件加绒的厚卫衣,看起来很年轻,谢予白被他套了一件同款的情侣卫衣。
  谢予白一向是西装制服为主,每天睡衣制服衬衫两头切换,还是第一次离开校园之后,穿着这么的……年轻。
  他不自在极了,跟在贺听枝身边,还在嘀嘀咕咕抱怨:“这会不会不太正常。”
  他一面扯了扯卫衣带子,“这有点太怪了吧。”
  “怎么会怪。”贺听枝从背后揽过他的背,下巴抵在肩头,蹭了蹭。
  对方其实真的还挺会撩的。
  谢予白一面戴着口罩,他走的很慢,走在贺听枝旁边。
  他俩身姿皆佳,从背后看上去都是极其般配的一对。
  贺听枝目光四处瞎转,百无聊赖,没想到对方真的挺好面子的,出去散步还要全副武装,是怕记者拍到吗?
  当然不是,谢予白否认了,他才不会承认这一片极其容易遇见相熟的虫。
  谢予白刚走几步,他确实能够开始正常走路了,但是时效性很短,需要休息。
  贺听枝就跟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环绕着他。
  “谢予白?”
  果然。
  谢予白面无表情,直接当做不认识,他拉着贺听枝头也不回地就走,但是被拦住了。
  “你不是谢予白吗?”红头发的雌虫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昨天不是还在问我怎么哄雄虫的吗?”
  谢予白停了下来,在对方说更多过分话的时候制止住对方:“请问您有事吗?”
  路安然看了一眼谢予白,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贺听枝,“最近都在传你结婚了,是真的啊?”
  “假的。”贺听枝不假思索。
  谢予白顿了顿,他戴着口罩遮住面上不自在的神情,眼神郁郁的,望向贺听枝,显然是又不高兴。
  他把那句是的吞进嘴里。
  雄虫带着黑色的口罩,只流露出来深蓝色的眼睛,比谢予白高出来大概几公分的距离。
  看起来又高又瘦,但是很精神又很高挑,像是一颗挺拔的松,看起来矜贵却又不傲慢。
  路安然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感觉有趣,似乎是谢予白的小男友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呐,这倒是真的有意思。
  贺听枝很坦荡,谢予白最近没公布应该是不想让别的虫知道……他又不确定起来,感知到旁边雌虫的低气压,时间很短,稍现即逝。
  “那这位是?”路安然明知故问。
  好友最近似乎都在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困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予白不把目光放到工作上,而是放到了一个全新的方面。
  在对方发出不婚甚至厌恶雄虫的言论的时候,路安然当时很惊讶,但是他笑了笑,现在对方似乎遇到了属于他的羁绊了。
  谢予白不是很高兴地想到,路安然是个倒霉鬼,身边一堆情史处理不干净,有时候还会牵扯他。
  当然这是他单位里唯二的大龄未婚雌虫,不过现在是唯一了。
  他站在那里,即使穿的是不他符合他气质的卫衣,谢予白也是当仁不让的掌权者形象,准确地来说,对方站在那里,就有了气场。
  谢予白态度突然变得很差,火药味直冲头顶,他看向贺听枝,凉凉地扯了下嘴角:“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贺听枝对即将到来的送命题毫无察觉,路安然给了对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但是贺听枝今天格外地迟钝,没看懂。
  是什么关系?
  贺听枝看向谢予白,有些迷茫,这不是他认识的雌虫吗?不应该是他来介绍吗?
  不得不说面前的雄虫真的骨相极佳。
  只是露出来眉眼来,就能够看出他的与众不同,猜测口罩下究竟是什么绝伦的景象。
  “没关系的话。”路安然开始搞事情,“可以介绍一下给我认识吗?我最近正好空窗期,不知道有没有幸邀请……”
  谢予白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你快点离我远一点。”
  贺听枝声音刚刚出口,就被谢予白打断了,“你还真想要认识他?”
  谢予白语气不好,着了火似的,“那行,我走了,你们聊。”
  贺听枝顿住了,对方开玩笑的语气,看起来和谢予白关系还不错,但是谢予白似乎是不这么觉得。
  谢予白现在心情烦闷的要死,路安然他还能够不了解吗?乱搞雌雄虫关系,有的一套,不会真的看上贺听枝了吧。
  贺听枝立马扯住谢予白,脱口而出,“小心腿。”
  路安然笑笑,“见到我还是这么的容易生气啊。”
  谢予白冷脸:……要气死了。
  谢予白现在看着贺听枝,对方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点什么,还真的在犹豫了?
  ……他这么一想,自己就跟一只涨起来的河豚似的,浑身扎满了硬硬的刺,随时可能戳一手血。
  谢予白呼了一口气,手抓住贺听枝的手,以一种绝对环绕领地的方式,他空着的那只手拦住贺听枝的腰,在很明显地宣示着主权。
  贺听枝只能够是他的。
  在贺听枝低头的那一刻,谢予白唇往上翘了下,以一种不容反驳的态度,双眸迸发出来刻薄的狠意,哪怕是好朋友,也绝对不允许如此。
  他望向路安然,黑眸是比他在政坛上更加无礼而又义不容辞的坚定。
  谢予白张了张口,做了个口型,路安然本来还是想要再调戏几句的,在感受到对方精神力的压力时候瞬间收回来。
  谢予白很难得在感情方面流露出来他在政坛上虚与委蛇、却不会直接表露出来的嚣张和占有欲。
  他的口型是:离他远点。
  路安然看了一眼雄虫,在谢予白的恐吓下,他有些喘不过来气地把目光从贺听枝身上移下来,落到地上。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泛起波澜,他发现在那一瞬间,自己的精神海像是风起云涌,很明显的感觉。
  自己随着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原本上这个世界他所没有的能力也开始依次吸附他的身上,他学会了新的能力。
  而谢予白的情绪现在很奇怪——
  起伏很大,所以是在因为他而吃醋吗?
 
 
第82章 约定
  贺听枝很无辜地跟在谢予白身后,谢予白步伐很慢,看起来有一点踉跄。
  贺听枝走在他后面,看着谢予白的背影在发呆,他好像能够感受到谢予白的情绪变动了,但是又不太确定。
  是谢予白的情绪吗?
  对方现在面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或许是今天天气有一点冷吧,他穿着加绒卫衣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怕谢予白着凉,但是看谢予白感觉对方很淡定,完全没有冷意,丝毫不怕冷。
  但是谢予白在和路安然打完招呼之后就分开了,原本搭在他腰上和牵着他的手全部在一瞬间撤回了,谢予白声音降成冰点:“不是要去散步吗?走。”
  贺听枝想牵他的手没有牵住,他跟在后面叹了口气,“等等我啊。”
  贺听枝轻声细语说道:“哥,你冷不冷。”他目光里满是关切,柔情惬意。
  谢予白说:“不冷。”
  贺听枝小声:“你不会生气了吧。”
  谢予白步履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来,站定,语气里难以理解:“呵,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也是,在你的印象里我是那种又爱吃醋、又能作的那种性格,还不讨喜是吧。”
  “不……”贺听枝刚刚还在准备反驳,只见谢予白打断了他,“也是,刚刚红头发的那个好,你去找他。”
  “啊不是……”贺听枝被对方打断的都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他很无奈,又感觉好笑,他目光里满是诚挚与柔和,是呼之欲出的情诗,随时想要被吟诵出口。
  “也是……”谢予白越说越上头,他穿着卫衣,看起来很稚气,冷酷的同时还带了一分平易近人的好接触。
  “你现在和我领证了,再找一个也很麻烦,要不然待会直接顺路散步到婚姻登记处,直接离婚吧。”
  散步到婚姻登记处是不可能的,毕竟那里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的路程,这完全都是气话。
  怎么会可爱的呢。
  贺听枝现在感觉谢予白真的很好懂,之前是究竟为什么会感觉他不在意自己的呢,明明对方就在意自己在意的要死,好像涉及自己的事情对方会异常的激动。
  而且——
  贺听枝突然发现了一点新颖的东西,自己精神海之中感受到的情绪似乎是真的来自于谢予白,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充斥着自己的的心脏,却无时无刻都牵扯着他的神思。
  突然,贺听枝脑海之中出现了新的画面,是他没有见过的,比十八岁谢予白更加年轻的谢予白,准确地来说是个小朋友,和他的长辈。
  “宝宝,你性格要开朗一点嘛。”老头叹了一口气,“多跟那些小朋友玩嘛,积极合群。”
  谢予白……准确地来说是小谢予白,比之前不小心变小谢予白大上几岁的,他很酷,“我才不喜欢和他们玩。”
  “宝宝,那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老头说道:“你是家族的继承者,你要知道谢家这一切都要交付到你的身上,你……”
  他很无奈,自家长孙的性格是看上去很干脆实际上却犹豫不决,受了欺负都不愿意说,但又格外的记仇,打不过对方但也不让对方好过。
  他哪能掺和这种事情,谢予白的雄父去世的早,雌虫在社会上本来就是较为弱势的群体,他一旦出事,他死了之后万一记仇的报复谢予白怎么办呢。
  谢予白声音还没变声,嗓音强调有点尖尖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没有见过的。
  贺听枝心想,他的“幻觉”第一次出现了新的人物,这是谢予白的爷爷吗?
  很久之前去谢家的别墅内看到的挂在墙壁上的雄虫,看起来很老,满是皱纹的脸上精神气很足。
  谢予白看见贺听枝没说话,他原本就烦闷的心现在更加的严重,他整个虫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一是既拉不下来面子,二是又害怕对方真的离开。
  他现在就像是处于正负极的交界处,随时都可以去往某一个极端,做下他又冲动而又后悔的举动。
  “你怎么不说话?”谢予白也感觉自己太怪了,他陷入恋爱的时候,一点理智都掏不出来,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到贺听枝身上从而再难关注到别的上面,变得无法思考。
  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吧,之前真的就只是一时兴起的表白,发现他的性格越来越恶劣之后从而变得无法接受。
  谢予白光是这样想就变得无法呼吸,他很霸道,占有欲很强,得不到的那么别人也不能够得到。
  贺听枝是他怎么想也处理不好的一切,所有的事情涉及到贺听枝,他都会变得冲动而又鲁莽。
  谢予白心想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也却来越像自己控制不住的阴暗面迈进,变得更加觖望、越来不择手段,贺听枝就像是能够让他冷静下来的底线,想着不能那么做。
  他很慌,心底那种不安全感被进一步放大,他一路走来,很少能够遇到什么温情,他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是不讨喜甚至是讨厌的类型。
  “你……”
  谢予白突然有一些无力,他看向贺听枝,看见对方愣了一下,他心底苦的宛如打翻了高浓度的咖啡,几乎想要窒息。
  贺听枝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装进了什么新的东西,感觉在哪里见过,很熟悉的,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谢予白。
  在更早的时候。
  谢予白本来就沉郁的心情此刻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他看着地面,突然感觉有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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