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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好像是连一张照片都不存在。
  谢予白发觉到很多时候都是贺听枝再主动,对方永远是迈出来先行的那一步,他哪怕是是有什么出于自己的想法,却很容易将这一切都给搞砸然后失败,他心想当初结婚只是一个手段的话,如果贺听枝当时不答应结婚的话,他大概率会想尽办法逼迫他和自己在一起;又或者是找一个听话的傀儡放在明面上,世上再也不会有贺听枝的存在,对方只会被自己绑在精心布置的牢笼之中。
  搞砸了,他又搞砸了。
  爱尔波塔告诉他,“你家这只雄虫和我见过的从来都不一样,你是很平等的存在,他不会因为你的家世,你是谢予白,又或者是你是雌虫而对你产生不同的看法,在他看来,你就是他的伴侣。”
  对啊,明明只要就这么继续下去就好了。
  谢予白揉了揉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包砸着的创口贴,感觉是如此的可笑,怎么办,去哪里了。
  他压下来的暴虐和不愉快现在充斥在他的情绪里,只想要做出来什么来让自己获得一丝愉悦。
  爱尔波塔打来电话,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予白揉了揉额头,他告诉对方:“没什么大事。”
  爱尔波塔听谢予白这语气,莫名从对方身上品出来几分不爽,很难想到对方自从成年掌权开始,还会再遇到这种让他如此苦恼的事情,倒也是稀奇。
  爱尔波塔随口问了几句:“有些话不要憋着,说出来了才比较好。至少会好受一点。”
  谢予白心想自己是没救了,贺听枝现在真真切切就是自己的软肋,旁者连偷窥都不允许,属于他的……贺听枝。
  只属于他。
  听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两三分钟,爱尔波塔现在可以完全知道对方心情确实是很不好了。
  通常爱尔波塔想要追问的时候,谢予白会很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掉,再次接通电话的时候,很暴力地告诉他:“没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爱尔波塔当了那么久的长辈,享受了小辈们很多的照顾,现在终于有了点当长辈的自觉性,想出来为晚辈分忧的办法。
  前辈嘛,到底是见多识广的。
  谢予白酝酿了半天,和爱尔波塔医生说道:“贺听枝不见了……”
  “我找了他五天。”
  “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他。”
  “怎么办、怎么办。”谢予白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他这毛病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说着说着就就会陷入自己编造出来的想象之中,然后再一次地陷入巨大的情绪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我找不到他了……是他主动离开我的吗?”
  不可能,不会的。
  我不允许。
  “他是不是已经遇到了什么麻烦。”谢予白用手捏着创口贴,固定了一下胶带没有贴紧的地方。
  “他离开了五天。”
  可是,我一天都坚持不下去。
  爱尔波塔医生耐心地听着他颠来倒去的话语,对方陷入感情之中,倒是比同龄者都不稳重,而且更加的情绪激动。
  他想起来他因为贺听枝精神力不稳定,已经向他求助了多次,甚至高价、一掷千金买下来昂贵的金属材料来制作精神力抑制器,谢予白说着不在意,但是却比谁都在意。
  身为精神力匮乏的病者贺听枝刚开始有点绝望也很快坦然地接受这个问题,找他询问了几次之后也就不询问了,但是谢予白却是反复地问他这个问题。
  谢予白他自言自语,“对方的存在,越来越能够影响我的想法了。”
  “我一开始只是感觉,对方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愉悦,很少能有属于我的存在了,而他让我有种感觉,他的世界里全部都是我,除了我就没有别的了,他就是因为我而来的。”
  爱尔波塔揉了揉眉心,谢予白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种种外在或直接或间接将他促使成现在这样,对方的某些做法经常让他心惊胆战,质疑真的能够这样做吗。
  谢予白这种情况,占有欲在他很小的时候都出现了,那时候他爷爷带着他,说不用治的。
  他的爷爷,刻意地引导谢予白,变得控制欲强,想要获得权利而不择手段,最后被这种欲|望反噬的越来越强。
  爱尔波塔当初不赞成,他的爷爷告诉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能够确保他能够平安长大吗?我知道我活不久了,能照顾他的也就不存在了,你在医疗星,真的愿意卷入首都星的风云吗?”
  现在谢予白过得很好,也因为这种情绪所付出来代价,他对感情迟钝,以为权利和地位是一切的保障,走到最后永远是孤身,好不容易找到的陪伴的存在,但是却消失了。
  爱尔波塔医生叹了口气:“你只是太爱他了。”
  “你从小到大都喜欢憋着,明明很喜欢一样东西,却永远都不会直说,为什么呢,你感觉你势在必得,行动永远比说得好,你想要的就一定要争取得到。”
  “你就是在意他,想他了,想要对方无时无刻存在在自己的身边。”
  爱尔波塔分析着想到了自己过逝好些年的初恋,心想年轻真好。
  “找到他就好了。”
  在贺听枝陪伴的过程之中,谢予白缓慢地克制住自己没安全感的下意识举动,但是他的占有欲却在一天比一天强烈,叫嚣着,火焰越来越大,几乎要蒙蔽他的双眼。
  简直到了病态。
  “你既然喜欢他,就要接纳他的一切,而不只是他。”
  谢予白挂断电话的时候,爱尔波塔这么说道。
  谢予白很累,他压根就找不到贺听枝,翻了几本当初为了结婚准备的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捡着几条施行,几条做不到的自动被他忽略。
  他第一次一筹莫展。
  他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腹,孕期的激素让他的情绪更加复杂多变,他自从怀孕以来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向来是很厌弃的,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只有贺听枝包容着他种种不适应。
  但是稍微好那么一点。
  睡着了之后梦到了贺听枝,贺听枝一双深蓝色的眼眸,绚丽到可以比拟他毕生见过的风景,对方抱着他,笑眯眯地问他是不是想自己了。
  谢予白还是冷着脸,语气高兴还有点委屈,黑眸沉沉盯着贺听枝,什么都不肯放过:“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贺听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低头亲了亲他,摸了摸他的肚子,“最近没有好好吃饭,看起来好累啊你。”
  谢予白不说话了。
  谢予白醒来之后,果然只是一场梦境。
  身边又是空空如也。
  但是至少比前几天让他有一点宽慰,谢予白抿着唇,撩起自己的衣服,孕期的某些症状越来越明显。
  他极其小心,一点点地弄着自己,呼吸声沉了起来,大脑里全是贺听枝,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一丝白光让他有了点喘息余地,盯着自己腹部,吐了口气。
 
 
第106章 囚牢
  第十三天。
  “君主殿下。”谢予白颔首。
  君主露出来慈祥的表情,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如果时机再巧合一点的话,那就真的是上天恩赐,那就是属于他的,哪怕是躲藏进另一个宇宙之中,迟早要回来的。
  毕竟无法割裂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不是吗?
  “我这次来是想要你做一件事情。”君主殿下看向谢予白,“听说你结婚了,你的雄虫失踪了好久了。”
  谢予白手指颤抖了一下,面上风平浪静的,不显山露水,没有说话。
  “最近谢议员似乎风评不太好。”君主殿下笑了一下,“当初谢家将倾覆之时,是你的爷爷以一己之力扶持起来,你同样被给予最大的期望。”
  “但是如果出了个精神力匹配度百分之百,天作之合,首脑测出来的完美配偶的话,是不是不一样呢。”
  谢予白大概知道了他的想法,最近首脑系统推行,大多数虫还是选择更为传统的相亲,首脑系统最后剩下来的都是被婚恋市场淘汰的虫,有不少虫为了规避到了年龄要被婚姻匹配的状况,特地选择了结婚再次离婚来避免这次情况,导致帝国离婚率直线上升。
  而这项计划只是为了推行首脑系统,选择出来更好的生育条件。
  谢予白抿了抿唇,他想伸手摸了摸肚子,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他也很久没有被权利所威胁过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只见谢白瑜在自己面前出现了,身后跟着一位雄虫。
  “谢先生,我叫白乐声,我们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现在是——”谢予白面容冷了下来,抬眸:“什么意思?”
  “你需要离婚,然后配合政府推行的计划,你的婚讯没有被公布过,因此——”
  “只是假结婚而已。”君主殿下侧身而过,“对谁都不亏的,你也想知道你的那位伴侣在哪里吧?”
  “到时候,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
  心理咨询室内。
  “最近身体状况还好吗?”心理医生给贺听枝打了一杯水,自己举着杯子坐在座位上。
  贺听枝眼袋泛着青,眼皮耷拉着,看起来无精打采,又不好意思在医生面前表现的自己一副亏空的模样,但是想装的有精神显然没有那么容易,他大脑乱糟糟的,耳畔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有耳鸣的声音,吵的他的脑海乱糟糟的。
  “还可以吧。”他强撑着,往嘴巴里塞了一瓣橘子。
  心理医生目光有点担忧地看向她的患者,没办法,她的这位患者说话每次都是有一定保留的,似乎在竭力隐瞒着什么的存在。
  贺听枝揉了揉眼眶,他最近确实是睡的很差,可以说是没怎么睡。
  他被拖入巨大的情绪漩涡之中,难以抑制地被动地接受着这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这段记忆看起来就像是不久之前发生过的,真实到情绪都被他自我代入,然后在情绪的海洋之中难以自拔,沉浸在其中,居然真的开始向往那种生活的存在了。
  “你最近是熬夜了?打游戏?”
  贺听枝摇了摇头,唇抿了抿,短暂地犹豫了一下,“我就是单纯地不想要睡觉。”
  “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梦境,然后情绪像是把我拖入一种强烈的起伏之中,这种情绪……我不知道为何,明明是梦境,但是却也又如此的真实,我有点抗拒。”
  心理医生听着他的话,能看心理医生的大多数是心理情况出现了与平常相差较大的反应,但是贺听枝这种情况……出现了梦境,这种梦境对方觉得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还是要求助神经那边的医生,看是否有精神衰弱的情况。
  但是对方最近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就是因为对方自己心底的质疑,他处在真与假之间质疑着存在。
  “你试没试着,借助药物辅助?”
  贺听枝心想了一下,处方药他没去开,但是为了不睡觉,反而在休息时刻喝了许多功能性饮料,导致昼夜作息颠倒,白天虽然不会入梦,但是也睡不着。
  往往是困倦感和疲倦感包裹住,真到了这个时候就会睡不着。
  贺听枝和对方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心理医生质疑道:“你真的最近……没有起伏较大的感情经历吗?”
  贺听枝有点疲倦,“没有,我今年十九岁,快要到二十岁了,没有任何感情经历。”
  “家里情况也很好,虽然是单亲,但是我爸对我不错,从小到大遇到的同学也不错,不会因此困扰到。”
  “但是我感觉梦境中产生的这些问题,显然是与我家庭这些没有关系。”
  贺听枝揉了揉鼻翼,他喝了口水,换了换,困倦感又席卷而来,偏偏他睡不着。
  屋里空调悄然运行着,有点热,也让贺听枝心烦气躁。
  “医生,你能理解我那种情况吗?”贺听枝迫切地想要得到认同感,他夸张地和医生做出来爆炸的手势,“就是这样,一睁眼,我的脑袋里多了一大堆记忆,记忆的主角是我,还有我小说里写过的男主角。”
  医生默然,她不能理解,但是听对方的描述,像是在大脑里产生了一场信息风暴,时时刻刻困扰着他,让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妄,影响到了生活。
  “你写过小说?”
  “你能确定那些,不是你看了什么小说之后的产物吗?”
  “比如说,产生了联想之后,误以为自己是其中的主角。”
  贺听枝有点不确定,他就是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写的那本书,怎么会如此的相似,他小时候随手写在本子上的主角真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如果是小时候的那个年纪的话,或许很激动兴奋,但是现在这个年纪,贺听枝有点疲惫,他看那本书的时候感觉男主是他喜欢的设定……但是如果真的遇到的话,那要另当别论了。
  喜欢不一定是合适。
  贺听枝缓慢地笑了一下,“我小时候,把他当做我最喜欢的男主角,想着小说里面一定要有这样的存在……这种存在神秘而又冷漠,看起来很酷,但是那毕竟是小的时候了,后来因为学业原因,也没怎么写过文章了……那本写着的书放了很久,最近才被翻出来。”
  他声音低低的:“已经过了好久了,久远到我都快要忘记,以前写过这个的存在了。”
  心理医生听了他的话,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又落下来几个字,这个青年距离上次来问询已经过了有一天,从上次她问道这种情况会不会和周围有人进入孕期导致的压力过大。
  贺听枝当场否认了这种存在,但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贺听枝又去查了一下胃,也显示很正常。
  他这几天除了作息不是很规律之外,饮食甚至健康了很多,冷的不吃,只吃热的,哪怕是包装食品也是下意识地开始看日期。
  谨慎到了极致,就差用银针来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贺听枝咳了一声,医生问道:“会不会是某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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