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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交朋友吗(玄幻灵异)——咸仁儿国王

时间:2024-03-12 17:36:23  作者:咸仁儿国王
  谷垚被郁雾的笑,看的竟痴了。心跳蹦的老高,一时忘了回答。
  郁雾得了趣,对付这老道,果然不能循序渐进。直接绑了带走最好,看不得别人,听不得别人,更想不着别人,满心满眼都得是他。
  “谁叫你先骗我”郁雾说,手揉上谷垚刚才施力的肩膀,“好疼......”
  谷垚扫了一眼郁雾的肩膀,刚才确实没控制力道,估计肌肉得青一片了。
  谷垚缓了语气,“该,让你动手动脚”
  刚才亲着的地方,存在感太强,谷垚开口有点打绊。
  “我还没动手动脚呢,刚才顶多...算动...”
  “打住!”谷垚赶紧道,“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闭嘴!”
  郁雾心里泛痒,抿了一下嘴唇,示意女神像的位置“你跟那些到底什么关系?”
  “没完了是吧?!”谷垚不耐烦道。
  郁雾逼出谷垚这么一把,气顺畅不少,“没完,你说明白了,我自然就不问了。你到底遮掩什么?”
  谷垚低骂一声,一股劣性的凌冽顺着缝要出来,“知道我不是给他们下诅咒的不就行了?你斤斤计较什么?知道要怎么样?你非要知道什么?”
  谷垚从来没对郁雾这么没耐心的说过话,两人自从认识就没这么针锋相对过。舌头和牙还经常打架呢,两个老爷们牵过手,搂过抱,就没吵过。不正常。
  不是谁真脾气好,那是两人都端着,都装好好先生。谷垚不是温柔人夫,郁雾也不是可爱小狗,那是长着獠牙的,准备着下嘴的。就等着谁先撕掉面具。
  郁雾怕谷垚一副带笑不笑的阴冷样子,偏不怕他扯着嗓子跟他喊。郁雾就是要他喊,就是要他气,就是要他掰碎了给他讲,要他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遵从本心。
  “我就是要知道”郁雾一字一顿道,一步一步向谷垚的方向逼。
  那就赌一把。
  赌他郁雾在谷垚心里,到底什么位置。
  红线骤然而出,将谷垚绑了个严实,直封在身后的墙上。
  “你做什么”谷垚语气平静的异常。
  郁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严刑逼供”
  缠在手臂上的红线,细蛇般钻进袖子,蹭过前胸,从领口出来,亲昵着谷垚绷紧的下巴。
  脖子因为用力,血管突起,看在郁雾眼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郁雾先别过头,清了一下嗓子道:“说吧,不说还有更过分的”
  “哦”谷垚清冷的声音滑出,不带温度,像冰封前年的妖物。摄人心魄。
  “你现在认错,我还能考虑放过你”
  郁雾:“我犯的错多了,你觉得差这一个?”
  缠绕在谷垚身上的红线不老实,隔着衣服还拧着劲儿似的蹭,喝了春酒似的。真不是郁雾指使的,主要是他们自己忍不住。
  “郁雾”
  谷垚笑了,唇愈红烈。丝线交响呼应,像专为他织就的红裙。
  刺啦。
  红线自边缘开始化成火星,寻着痕迹一瞬便消失不见。谷垚衣着没脏一毫,手臂自然落下。
  唇轻启:“我太惯着你了,得寸进尺可不是好习惯”
  郁雾捂着手腕,疼的直抽气。
  “哥...你就......”
  谷垚伸出的手在半空停住。
  “......?”
  人呢?
  又被拽进届了......
  谷垚对着空荡荡的地室,重重的松了口气。
  罢了罢了。
  再哄就是了。
 
 
第54章 心上人
  墙壁突然出现裂痕,石头开裂的声音让谷垚勉强从放空的思绪里薅出点清明。
  是刚才谷垚撞上的石墙。
  谷垚缓步走过去,似有所感。抬手将手掌贴上墙壁。
  墙壁剧烈晃动起来,裂痕延伸至整面墙。
  “有阵......”谷垚喃喃道。
  符纸荡至半空,懒散中带着秩序,随主人。轻飘飘的碰上震动的石墙。
  谷垚两指一点,没什么气力道:“破”
  不知哪来的风猛灌过来,谷垚早有预料般闭上眼睛,任由飓风吹乱他的头发和外套。棉质的里衣被风鼓起又紧贴到身上,隐隐露出内里带着强劲的蓬勃生命力的身形,但转去看他的表情,好似平淡的,波澜无惊的,溜了灵魂了无生趣的躯壳。
  墙壁轰隆隆一下子塌下来。风停了。
  谷垚挣开眼睛,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
  憋在脑子里刻意不去想的,那个张牙舞爪的笨狗。总有根线拴着他,非要他想上一想,扯着筋的疼。
  非叫嚣着去找他。
  但他怂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他像是要累死了。半点提不起力气,烦躁的厉害,丢下一切,跑了算了。
  这闵庄七七八八的事,关他谷垚什么干系。
  墙壁后面是一片空地,石砖缝里的灰尘都卷到上空,雾蒙蒙的呛人。一股硝烟的味道。
  谷垚迈腿过来,眼里少了平日的生气,轻轻抬眸扫了一眼。看到了一本书。
  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不知道等了多久。
  好像早知有人会来重启它。
  陈木双眨巴两下眼睛,似乎有点无措。在纠结是在原地等林宇出来,还是进届找他。尽管他觉得两个选择,他的作用都不大。
  地面猝地一亮,水浪似的。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没有了。
  就在他以为是晃神经的时候。
  脚步声从黑暗处信步而来,带着压迫的气息。
  陈木双将手电照过去,警觉道:“谁!”
  脚步声停顿一秒,又快步过来,“是我,谷垚”
  “嘭”
  四周霍地亮起。
  陈木双终于看到了来人。
  还没等他研究明白这是怎么亮起来,谷垚就开口直奔主题,“这是祠堂?”
  “......是”陈木双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林宇想做什么,不难猜”谷垚的视线落在地上的敞开的铁盒子,还有陈木双手里打包好的书。
  祠堂后面的空地,和他刚才破阵后的空地简直一模一样。他捡了书之后就到了这里,看来是一个传送的阵法。
  “先把书给我”谷垚说。
  陈木双几乎是下意识就把手里的东西给他了,给完就反省起来,自己干嘛这么听他话?
  谷垚将一摞书和自己手里的做了对比。
  面色凝重。
  一旁的陈木双也感受到了一种不妙的气息。
  “带笔了吗?”
  陈木双连忙翻自己的随身包,“只有细炭”
  谷垚头都没抬,接过来,在本上写写画画。
  空间里安静的只剩细炭在本上发出的疏疏声。
  陈木双紧咽口水,又怕吞咽声会打扰到他,放轻了呼吸和存在感。只剩下震惊。他在反推,那些星图演变?
  这人到底是谁?古法的推演他竟看得明白?没有地势,观星,甚至气候变化,怎么可能光靠几张图就算出来?
  确实不可能。
  不过,谷垚算出来了。
  地势、观星、气候变化。他全都知道,他在闵庄观察五个多月了。几乎是在看到空地上的书册时,他就全明白了。
  “拿好”
  谷垚只留下一句,绑了几根木枝子就率自进了届。
  风似的来了,又风似的走了。
  陈木双捡了地上谷垚写写画画的本子,看到上面的张扬凌乱的字迹,才确定刚才不是自己的臆想。
  陈木双翻到最后一页。
  只写着两字。
  萨。星。
  闵庄的届一个接一个,错综复杂。简直就是一个大型届乐场。没点道行的来了都能被绊死。
  谷垚是靠着郁雾身上的符咒,进了届。
  “郁雾!”
  谷垚叫了一声。
  郁雾回过头,朝他灿然一笑,“哥!”
  谷垚来不及细想,上前拉住他,“先跟我出去,我发现了大祭司留下的手账,根本就......”
  飒——唰唰——
  郁雾突然出掌,狠厉突决。掌风带过两旁的植被,落了一地的残叶。
  谷垚没防备,被正中心口。
  闷哼一声,后退几十步,手撑着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剧烈的咳嗦起来,眼睛死瞪着面前的‘郁雾’。
  郁雾还是郁雾。
  动态神情,依旧亮闪闪的看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会热乎乎的凑过来,又别扭又大胆的拱他。
  血液似乎让周围更加激进,耳边都是“咯咯”的尖锐声。
  谷垚自嘲的笑了,手指满不在意的随意蹭掉了嘴角的血。骨节净长的手指染了血,绚丽糜烂。嘴唇像被刻意点了红,清浅的勾着,含着狂态。浅眸没有波动,视面前一切如无物。
  谷垚站起身。
  嘴唇的血随着动作又滴了几滴下来,点进地面,瞬间被一抢而空。
  仔细感受,四处都是漏洞。他与鬼交道多年,竟也马失前蹄,着了一次道。
  可山是山,木是木,人又是人。四时变化太过逼真。他太着急了,急于找到人,急到见了人思考都不及。却连真假都分不得了。
  他不再是靠一双眼睛就能辨万物的人了。
  这就是散人榜的代价。
  他早将他一身天赋,尽数还了回去。
  “我扮的可像?你的心上人”
  ‘郁雾’讲出话来,语气上挑,满是得意。
  这届是迷回届,这里的鬼最喜欢模仿人,或者探究人心里那点隐秘。叫你生生被惑住,被他们分食成了同类最好。故而谷垚虽和郁雾进了同一个届,但个人所念所感不同,见到的东西自然不同。若不早点破除这幻境,恐怕一时半会还见不到人。
  这就不妙了。
  “也就”谷垚开口讪笑,“一般般吧。你没他好看。”
  “你!”
  郁雾的脸骤然波动起来,左右上下全都不对称,这种模仿人脸的鬼最受不了气。
  “你已经受伤了,会有很多很多好朋友闻着血的味道,都来找你玩呦”
  谷垚粗喘了口气,“这样啊......”
  “那就,一起玩吧——”
  ‘郁雾’惊恐着眼睛和周遭的一切幻象一同消失,像燃烧的画像,不剩灰烬。
  在一片混沌中,先进来的是声音,吵吵嚷嚷的。酒杯碰撞又放到桌子上,人群大嘴小嘴的闹着,夹着似有若无的小倌儿软笑的祈好,擂台上激烈的拳脚,肉体被像死肉一样拍在围栏。
  是极乐。鬼祠的赌场。
  谷垚自觉敛了气息,虽然他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
  一步一步。
  身体里某些早被埋的深远的记忆,逐渐苏醒。
  翻起的巨浪冲开了紧闭的门。极乐两字是以行书飘逸的刻在门匾上。暗道的灯斜照进来,极乐像被拦腰一截,只露出乐来。
  乐字下站着一人,静默不语。里厅觥筹的灯光五颜六色的反照过来,映着那人冷玉的脸。
  擂台上正打斗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小一号的脸。
  脏兮兮的,细胳膊细腿的不知道是怎么把比他大了一倍不止的壮汉硬推到护栏上,撞得头破血流。两人身上都是血,掺着汗,沙进眼睛里,分不清谁的。
  谷垚的视线落在那个拼了命要把对方打死的幼童,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悲喜。好像隔绝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着。
  “呦,这事不好办吧”
  “不过马老板您一句话的事儿,有什么用的着的地方,您只管搭句话,我们驭兽宗上上下下哪个不是鞍前马后”
  马老板很明显被这话缕顺了,仰躺着哼曲儿,注意力全没放在擂台上是生是死的物儿们。
  “大夫人,这事可不小。要是有什么差错......”
  “不会有差错”
  平稳的,又带着压抑癫狂的。听声音就能闻见浓厚的,看不见佛像的堂子。
  仔细听,是拨弄佛珠的声音。
  “那就...”马老板笑的邪狞,“这么着吧”
  一抹暗红的唇勾起,发髻疏的整洁,银簪的坠子垂到耳后,碰着铃铛似的细响。
  又一颗佛珠被播下。
  谷垚仿佛才清醒过来,朝那方向遥遥看去。
  正对上一双媚眼。
  谷垚愣了一瞬,有种分不得今夕何夕的无措感。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母亲。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从鬼祠逃跑的前一晚。
  马老板利用手下的孤儿院骗取高额补贴,但他又无心去管孤儿院实际的用度需求。很多孩子因此饿死,冬天没有暖气,都冻了疮,院长老师纷纷撒手不管。仅剩的几个老师总来扰他,要资金。
  扰的烦了,他就让手下随便打发打发。没想到这事闹大了,好死不死给一个媒体知道了消息。他在考虑是花钱摆平媒体,还是彻底摆平孤儿院那群狗崽子。
  而这事,恰是大夫人周珍乐意见得。她要鬼宠,需要那些经历困苦,眼里有期望的孩童。主动要帮马老板‘处理’这些孩子们。
  马老板也不是睁眼瞎,凭空消失那么多孩子,他不好解释。再者无论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给他来说有没有用,都不能白送给周珍,他要捞点好处。
  周珍野心并不是要培养几个听话可爱的鬼孩子们,她要的是阴兵。她要号令百鬼,任天地不能造化她如何。
  喧嚣停止。
  大夫人文雅的站起身,裙摆的花纹随着脚步生莲,眼中无光嘴却挂着笑,教人品不明白情绪。
  走到近处。
  像一个满含爱意的慈母,伸手抚上谷垚的脸,柔声道,“你来了”
  谷垚没动,触上来的手没有温度,像个随时就会咬上来的毒蛇。探究的看着周珍,他早忘了她到底长什么样子,现在清晰的站在面前,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复杂感觉涌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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