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改变自己的决定。
蒋小白试探性的往外看两眼,“系统你快给我出来,我这个功能就不能拓展一下吗?”
“难不成你把我送回来就不管我了。”
在这个空间里,蒋小白情绪有多高涨,系统接收到的声音就有多大,这会儿已经爬出来跟宿主对话了。
蒋小白:“我强烈要求升级。”
系统弱弱:【可是我没这么大本事啊……】
“你个死鸟!”
蒋小白放了狠话:“不想办法,我就烤鸟吃!”
第七十七章 潜入贵妃宫
系统:【想想想!我这就升级!三个吻可再传递一次!】
蒋小白简直无话可说。
三个吻是吧。
他手勾着伍炙因的后脖颈又轻巧的在他左脸和右脸各落下一个吻。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唇中。
蒋小白:“可以了吧?”
系统:【准备传送……】
一瞬间的,蒋小白也不管眼前人的眼神有多么惊滞,自顾自的转身向浓浓的树林外跑出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就是贵妃的“海旗宫”了。
外面有看守的奴才,蒋小白在脚底下捡了一块石头,朝不远处的小水塘里砸去。
噗通一声,那些奴才纷纷往有声响的地方看。
蒋小白在心里暗自吐槽:系统这技术还得再精进一下。
他趁着乱推门跑进去,贵妃刚从梳妆台面前的鼓登上起来,准备休憩。
见后面有人,眼神杀气足的让他过来整理床褥。
“看着干什么呢?傻了?”
蒋小白没说话低头走过去,慢慢地把她要睡的被子整理好。
“外面怎么了?这么大动静。”
蒋小白还是不说话。
毕竟样子可以易容,外形可以改善。
但是声音却是没办法的啊。
“哑巴了?”
蒋小白突然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巴,语气极快,带着抚慰腔调:“娘娘,是我。太子。”
床上的人被他捂着,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充满惊恐之色。
蒋小白往外又看了一眼,“我没死,今天进宫是特意来找你说些事情的。”
“样子是我易容了。我松手,你别叫?”
蒋小白盯着她的眼睛。
“成不?”
贵妃就着他的嘴巴,点点头。
慢慢松开手后,床上的人就一把站起来。
“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太子殿下?你没死?”
蒋小白往后退了两步,把门插好后,才过来拿了个丝娟,泄了茶水上去,额头,嘴唇一擦,便恢复出几分男儿英色。
“贵妃,我只是离开了这宫闱月余,不满你说,在此期间我一直都借住在伍炙因府中。”
“皇后看来是真的大意了,那想必你也是跟着伍炙因混进来的了。”
他面前的人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慌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为大家贵族,贵妃位分的傲骨之姿。
“找我来做什么?你现在活着跟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蒋小白敞开天门说亮话:“我来是想向你确认一件事情。二皇子李令到底是不是皇上的龙子?”
他敢问贵妃,也就是在赌一个把握。
贵妃知道这件事情。
倘若是没有,那他就犯了言语冲撞之罪,按皇宫律法,这可是大不敬。
“谁告诉你的?”
“我这次出宫,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想起来了很多事情。如若是我一直坐以待毙,那么以后的结局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蒋小白故意顿了一下,“是吧,樱姐姐。”
贵妃的名讳里就带有一个“樱”字。
蒋小白这样叫她,也是因为小时候习惯这样喊的了。
正面看着她的人显然是呆愣了一瞬,后反应道:“我不是不允许你这么叫了吗。”
蒋小白:“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你所期望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得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站在我这边,和我一起对抗皇后。”
“你也很恨她吧?我听哥哥提起过,你曾经有个孩子就是因为皇后给药里做了手脚,才滑胎……”
“他竟然跟你说了这些,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当时给我药里下滑胎散的人就是你在冷宫的娘亲?”
“我跟你也算是有杀子之仇,所以你凭什么以我会帮一个毫无权势的人?就算你今日不来找我,我也会狠狠踩踏在皇后的脸上。”
“而这些,只是时间问题……”
蒋小白:“她死了。”
面前的人忽然噤了声。
他接着解释道:“就在今天,冷宫失火,你应该也看到了。那是我做的,我让小喜子把她的尸体烧成灰,这样我就可以将她带出这个如同牢笼的宫里。”
“你疯了?敢在宫中烧化尸体?”
“再者,她死了正合我心意。”
蒋小白看着她,不自觉的向前一步,长散的睫羽落在贵妃的眼中。
好想年少时,那位懦怯的太子忽然变得更加可靠了起来。
就连他幼时脸上的奶膘都退了下去,塌软的鼻梁也高翘了起来。
身形不再单薄,眉宇间更多了几丝先帝在时的味道。
“我知道你是故意这么说给我听的。我不怪你,因为我没资格。”
“母妃她年轻时候犯下的错,我以后可以弥补。但是现在,你必须要搞清楚形式。”
蒋小白把兜里带着的两个小袋子扯了出来,展开在她面前,“我记不住东西,也是怕你不信。”
“这里是在伍府时候去民坊里寻来的盐。”
“你仔细看看,跟另一个袋子里面的有何不同?”
“…你平白无故的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蒋小白把两撮盐分别都倒在了自己手心里。
指着一边,示意在她面前:“这边是宫中,以及朝廷里向百姓们出售的盐粒。而另一边也是,但并不出自于皇后,也没有获得更应商章。”
“没有更应商章说明什么?这批货物,盐粒就是私运的,皇后她并不知道。”
明亮的烛光下,这两包盐一眼就能看出来区别。
贵妃:“你是说,有人私做盐运生意?…这些,莫不是你特意弄来骗我的吧?”
蒋小白:“我为什么要这样,我也没这么大本事。”
“他不仅私自做盐运买卖,还有油商买卖,这些本只该归于朝堂管理的生意,全部被二皇子李令暗中操作。”
“都说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若是别人我也就信了,可你是贵妃,你不可能对朝堂之事一点也不了解。”
蒋小白肯定道:“你有耳目。”
“我说的没错吧?”
“是没错。”
她站起来,“近月来皇后是在为盐油利额差少而烦忧。没想到居然是她的好儿子在背地里捅了一刀。”
“本以为跟你你一样是个草莽,没想到啊,皇室里的人,应该是天生心里就暗沉沉。”
蒋小白不合时宜的干笑两声:“你这应是把我排除在外了。”
“告诉我吧,你所知道的一切。不只是为我,更是为了你自己。”
第七十八章 恶有恶报
他成功的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是坐在轿撵里的,只不过伍炙因是和春敏儿在一个轿子里。
从贵妃那里回来找伍炙因,他就没什么表情,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
到了伍府后,蒋小白下去,伍炙因护送春敏儿回屋,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蒋小白也有些莫名其妙:搞什么啊,晚上不还亲了你三下吗。
不对,是四下。
男人生起气来怎么哄啊。
蒋小白先是回到屋里把衣服换掉,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没人进来,那书房的烛光也确实还亮着。
他的水都泡到半凉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才穿好衣衫准备过去。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伍炙因这次也没抬头,还是伏着身子在案上,好整以暇的看他那些东西。
“怎么回事?丧脸干什么?”
蒋小白走过去,想要像平常一样坐在他腿上,可面前的人就是不把手臂拿开,一直堵着。
他力气没有伍炙因大,这会得了意思,也把手拿了回来。
“你想说什么说什么便是。”他故意说:“怎么非要让本太子去猜你的心意。”
伍炙因:“臣的错。”
蒋小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气死我。刚才跟春敏儿走的挺近啊,是不是挺喜欢这个娘子的,离宫的时候我明明叫了你两声,你是不是听见了,故意不答应?”
伍炙因:“臣没有。”
“你有。”
“算了,我还跟你说什么。自己来找不痛快罢了。”
蒋小白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回去睡觉!”
“殿下。”
伍炙因突然叫住他,“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当时出了宫门,其实还有皇后的人在后,不得不与你保持距离,若是应了去,岂不是暴露您的身份了。”
蒋小白闷闷道:“哦。”
“那伍府面前也有人吗?你下马车的时候可是看都没看我一眼呢。”
“我还有许多关于今天的话要同你讲,可是你的心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蒋小白自道:“不想说了。”
伍炙因:“殿下这是在埋怨我?”
“不敢。”
“你折煞我了。”
蒋小白本来前面只是想佯装生气的样子,故意急急他,没想到这人不急,反倒是自己先着急了起来。
要推开门的手被拍打下来,蒋小白真是感觉到了有些痛。
上面好像还微弱的起了些红色印记。
“你打我?”
蒋小白满脸的不可置信。
哪里是什么情趣般的打闹,配上某人那居高临上且又冰凉凉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要教训他的模样。
伍炙因:“我没让你走。”
他道:“我偏要走。”
伍炙因不由分说,直接给人拽过来,抵在柱子上。
一条腿卡在他身下,坚实有力的小臂制擒住他半边肩膀。
蒋小白感觉自己活像个任人宰割的鱼肉,面前的人就是那刀俎。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
蒋小白感觉自己是有些毛病的,虽然这话跟现在这幅场面完全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就是嘴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
“没有…。”
“殿下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看,我要是不想让你走,你是不是动弹不了?”
蒋小白:“是这样。但我偏要走呢?现在不想看见你。”
“而且你,”蒋小白抬脚踢了踢面前人的小腿,“弄疼我了。”
伍炙因稍微松了一些力气。
“偏要走,我就把你捆起来。”
“今天你偏要去贵妃宫里冒险的时候我就应该拿麻绳将你乖乖捆好,丢进轿撵里,那也不许去。”
“只能像现在这样受制于我。”
蒋小白有些恐慌的看着他:“你不是吧?真的要这么做?”
伍炙因:“殿下以后再不听话,大可以这样试试。”
“我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对付不听话的属下多少还是有些手段的。不过对于殿下,我会轻一些,尽量只让你长个小小的记性。”
伍炙因打量着他的脸,忽然低下头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
鼻息之间,蒋小白能够感受到对面人也很快速的心跳声。
“…我不会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蒋小白当真是有些怕了。
怎么自己身边还有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啊?
“我好歹是你主子,你给我放开。”
蒋小白的压箱底技之一,拿身份胁迫。
伍炙因:“白白忘了,你不让我叫你太子殿下的,现在怎么自己又提了起来。”
蒋小白大脑当场宕机,凶狠道:“我要叫人了。”
“阿野和阿木是我的属下。”
“其他人敢进来吗?”
蒋小白生无可恋。
“哥哥,好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什么事情吗。”
“我还有许多话要同你讲呢,你都不理我的,我才要生气呢。”
“那你现在就留在屋里,与我好好说说。”
蒋小白想把胳膊抽出来,无果。
伍炙因:“殿下又要走?”
“不走了。”
蒋小白想要顺着身后的柱子蹲下来。
乏力了:“我去找贵妃问李令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是皇后和父王生的。”
“是许帼的孩子。”
他又别了别面前人的胳膊,“你给我让人空,我真累了。”
伍炙因本刚才那一连串反常的动作就是有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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