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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但是修为书籍他倒是翻阅不少,什么鬼修、灵修、魔修都有所知晓,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弱水三千咒”,越秋怀疑小仙女的话有几分真。
  问它:“这跟恨他有什么关系?”
  小仙女看到越秋河盯着自己,病态使他甚是可怜,让小仙女怜惜,与他贴着那道屏障,稚声道:“弱水三千咒是不须要任何法力便可以轻松解开,只是有一个条件。”
  听得正在兴头上,关键时刻小仙女稚嫩的童声停止了,树精就是树精,越秋河心邻神会道:“你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
  小仙女这才笑弯了眼眸,如实回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心里一直一直想着洛夜白,其他什么都不要理会,自然就破解了。”
  秋河苦涩的笑着:“当真简单。不过,对我而言太难了。”
  在徐氏陵墓下小石人身上看到的场景,越秋河至此历历在目,许多事情他也渐渐回想起来,他迫切想去当年那处埋葬云娘和沈禾的地方看看,还想寻到的小天。
  越秋河心潮起伏,惦记什么也不会去惦记一个男人,何况还是死神,面前的弱水三千咒任他敲几次,依旧坚韧如故。越秋河已经放弃,身体越来越冷。
  他忽然问:“小仙女,我们是怎么逃出徐氏陵墓的,死神他、有没有、跌入那个深坑?”
  看着越秋河脸色煞白,小仙女道:“没有啊,那个腰上好多宝石的男子在对抗黑煞鬼的时候,洛夜白借此遁形逃出来,你都忘记了吗?”
  小仙女看到越秋河神色更加复杂、疑虑,宽慰他说道:“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越秋河垂眸不答。
  小仙女又蹦到他眼皮下,认真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白猫,它非常喜欢它的主人,因为它的主人长得绝色修为高深,但是脾性很差,冷漠无情,不善于人交集,身边就只有一只猫和一只座骑为伴。
  尽管如此,白猫认为天下只有他的主人最好,为了高高在上的主人,它什么都愿意做。
  座骑很喜欢和白猫玩,白猫却只记挂它的主人,后来,白猫做了人,与他主人互不认识,他却很嫌弃他的主人,一心想要杀死他的主人,你说如果他真杀死了他的主人,才得知真相会怎么样了?”
  沉默半响,越秋河唇色发白,“我又不是那只猫,如何得知?”
  小仙女瞪大眼睛,生气道:“孺子不可教也,你只记得他的坏,不记得他冒死救你多少次了?”
  越秋河勉强可以坐起身,偏头看着小仙女激动的杏眼,一声嘲笑:“呵,什么好?不都是为己所欲,恢复他的真身?小仙女,你到底还是稚儿天真,故事很动听,你的下属他爱听吗?”
  “你........”小仙女气得无言反驳,转过身不想理他。
  这时,远远的突然飘来一股香味,再嗅嗅,是肉沫葱香味,细嫩入口即咽的稀粥,越秋河抬眸再看笼罩自己的弱水三千咒已经消失了。
  他长发束得得体,换了一身亮眼的白袍,耳边分别垂落一缕黑发于衣襟前,碧蓝的眸子令人心驰神往,唇线微挑似笑非笑,迎风而来,那一瞬,如同天神谪仙撞进眼眸,越秋河瞬间忘记全身的寒意、置身何处。
  心道:他竟然可以美成一副神仙画卷。
  被迷惑住的越秋河在嗅到天然暖香时,就已经被他抱起,越秋河本能的一丝挣扎也没有,缩进他暖和的胸膛,偷偷抬眸看他。
  原来,洛夜白竟是如此男色耽人,线条硬朗的下颌,喉结微微凸起,呈现的弧线一直延伸,最后被衣襟遮挡了锁骨,令人遐想连篇,心,突然就紧张狂跳起来,越秋河连忙颔首,却已经只字片语都说不出。
  “你很冷?”
  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遥不可及,越秋河身体不禁寒颤不已,声线都低软微颤:“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耳边只听到洛夜白的脚步声,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太短暂,进屋后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待他侧身卧下,转眼,一碗热气氤氲的药递上来,苦药味扑鼻而来。
  “怎么、是药?粥了?”
  洛夜白端着绿瓷碗坐在床沿,拿着勺子准备喂他,越秋河使着性子望着他,“我想喝粥。”
  勺子又在碗里搅了搅,舀了一勺,洛夜白吹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
  “先喝药。”
  睨着那碗药,鼻尖的气味已经告诉越秋河药有多苦,想到儿时病了,道无竟对他是七哄八骗,他吞进嘴里的药在道无竟转身时,便找地点吐掉,若是看到白云间的盆栽、莲花萎靡,就知道越秋河有多调皮。
  眼前洛夜白可没道无竟的好脾性,他直勾勾的眼神火热,越秋河感觉自己身体被他点燃,火热到背心鬓角浸出湿汗,他虚弱的躺下,浅浅一笑。
  “我若偏不喝了?你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可能太久没有重伤染病,突然病来如山倒,平躺仰望的桃花眸子凝视着上方,仿佛穿透帷幔犹似在黑暗的边缘徘徊,眼尾泛红,感性的说了一句:“我好像真的不那么重要,饶了我,让我自生自灭。”
  他话音刚落,洛夜白眼眸含着邪性,爽快接道:“你的命属于我,我没让你死你休想!”
  听到他喝药的声响,越秋河双眸发烫染潮,轻缓闭眼,他好热,湿汗沾染,浑身滚烫难受,昏沉的头脑越发严重,忽感沉物袭击,紧接着嗅到浓浓的药味,一股药液瞬间渗入喉间,苦涩的药味和舌尖柔软的缠动。
  心都凉透了,热气却蹭蹭地窜至脑门,一片空白。
  嘴里的苦涩浓烈,侵略也越来越放纵,越秋河呼吸急促,抵在他胸膛前的双手渐渐失力。
  儿时可以心念:“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1】
  此刻已深陷雾里,难辨方向。
  好似一切又回到白云间,神秘人出现的那些夜晚,从不迟到,只为一场翻云覆雨的激荡浪潮,如此想来,倒也奇怪,曾经困扰自己数月的夜晚,如今垂死之际,竟然认为——那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污浊的干净,那般随心而欲,尽日酣歌!
  深藏不露的切合时宜!
  真是怪诞诡奇,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是这样吗道哥哥?
  作者有话说:
  【1】选自《素问》。
  仙女们喜欢《高岭之花当众破戒后》请收藏谢谢。
  封之野有个不争气的爸爸要养,还有个爱奢饰品的妈妈和不学无术的弟弟,为此接了不少私活。
  狂风暴雨的夜晚,他送最后一份快递,进屋后发现里面躺了个男人,正痛苦地蜷缩在地,职业好评让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后来发生不可名状的事,封之野在反抗中听到对方重复念着“君在上,臣在下”,瞬间反扑对方回了六个字,这是他和竹马年少时的对接暗号。
  他果然是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陆随玉!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网络视频都爆出高岭之花禁欲陆少,于昨夜在酒店醉酒后成功破戒,视频播放量直接到达top!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视频却在一夜间被删掉,陆随玉随即在网上发布,“我想负责,你看到请联系我。”
  结果跑来近百名想要陆随玉负责的人。
  陆随玉只好说:“君在上,臣在下,请对出后面一句。”
  封之野和陆随玉曾是一对很好的竹马,后来陆家生意越做越大,而封家日渐衰退最后破产,彼此都搬了家封云策改名封之野,两家再无来往。
  自尊心使封之野不想与陆随玉相认,看到对错暗号的人灰溜溜离开,心里不由开心,因为只有他对得上下一句。
  没想到有个男子站出来:“我是鱼,你是水。”
  ——不可能,他怎么知道的?陆随玉你别信他!
  陆随玉对怀疑男子的人一概不理,对他百般宠溺,而真正需要负责的封之野每天都要面对各大报道,高岭之花又在深情宠妻。
  **
  封之野实在看不下去了。
  加上一大家人的生活开销,逼得封之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工作,遇到一个惜才总裁,承诺他只要他能把公司业务做起来,公司股份分他三层。
  封之野天天陪客户喝酒谈业务,哪怕他喝到吐吐了再喝,就是硬骨头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有天他刚吐完准备再战,一个服务员将他抵在角落,“封云策你不要命了,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也不认我。”
  封之野抬手就给对方一拳,“你终于装够了!宠妻陆少也会乱来?”
  陆随玉:“你当我智残,不是为了找出对家害我的证据,我能跟他演?”
  封之野一听更来气!
  陆随玉强势上来安慰,关键时刻封之野怂他:“陆少不对暗号了?”
  “对。”陆随玉俯身,认真咬耳朵:“作业好多,想交作业。”
 
 
第22章 逃亡
  伤病中的越秋河在洛夜白的眼里, 他的伤、他的痛、全然成了破碎的美,也萌动了洛夜白想肆虐的狠劲,狠狠地,吻到他快窒息。
  发着高热的身体, 脸颊绯红, 黑发凌乱的散在软枕上,那点朱砂红仿佛快要被淹没在滚烫里, 洛夜白在他湿热的眼角处吻了一下。
  “你好热。”
  被他强行灌了药后, 几近窒息的越秋河开始昏迷, 迷迷糊糊全身开始发颤,抓着洛夜白的手腕开始重复呢喃:“别走, 好冷.......道哥哥.......我冷.......”
  所有的被褥都盖上了,他还是喊冷,被他紧紧拽住,又听他喊“道哥哥”, 看着他歪头不省人事, 蜷缩的身体那么小,仿佛一只正在舔舐伤口, 毛绒绒的幼兽, 痛到不能自已。
  扶着他滚烫的脸颊,洛夜白湛蓝的眼眸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湖, 最深处只容下他,嫉妒的火焰渐渐被怜惜淹没, 目光变得柔和, 带着治愈。
  胸膛最为暖和, 将他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想把他揉碎了, 再装进衣襟贴在胸膛,火热赤诚,一定不会再冷再痛。
  “好起来......”
  暗夜迷途,找不到方向的两个人,紧紧裹在了一起,夜色在此刻变得暧昧,微风缠绵,沉醉使然,人亦然。
  漆黑半夜,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骤然猝响在深黑的山脉,小仙女咚咚敲着屋门,焦急万分。
  “不好了,洛夜白你快起来,天空上黑压压一片,好多人追来了!”
  屋里传出洛夜白没睡饱的慵懒闷声:“能有多少人?”
  小仙女如实回道:“我目测有好几千人,看来这次他们是横了心要抓你们俩。”
  “吱嘎——”
  转瞬,屋门赫然打开,洛夜白睡眼惺忪,双手分别扶在门框上,问:“几千人何足挂齿!”
  话音未落,小仙女已经心急如焚,“洛夜白你忘了,越秋河是你修为变强的来源,他现在奄奄一息,你若伤败,如何恢复身体?何况你还整夜灌输灵力给他!估计你现在连遁形都做不到了。”
  洛夜白回首望着床榻上酣睡的人,就听小仙女低声埋怨他:“你打他那一掌就已经要他半条命,又灌你的血液给他,接连受创,再强的人也受不住你折腾,更何况是闲散贪玩惯了的越秋河?”
  那一掌是在命根的巨痛下,属于自卫出击,以洛夜白的邪性,不重击一掌反到不正常。
  一切已经无法重来,洛夜白当即想出谋划,“快取来那件红袍,我们走凡间官道,各种血脉气息混杂,他们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来准确位置。”
  惊雷轰顶,闪电霹雳,雨点零星飘落。寅时天正黑,林里官道上畅通无阻。
  一匹白驹奔驰,忽闪穿过。上面一白一红两个身影,他们不顾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奋力穿过树林,又踏过溪流,再越过山道,只为远离追踪,寻得一片安宁。
  山道蜿蜒绵亘,越秋河脸色煞白,洛夜白感觉他已疲惫不堪,策马停下,掀袍下马,洛夜白身后被雨淋得湿透。
  白马轻缓踏蹄,洛夜白脸颊上挂着雨水,刚扶住越秋河的手臂,顶着红袍的越秋河便一头栽进他怀里,被马颠得厉害,越秋河头晕脑胀想呕,胃里只有酸涩的苦药。
  在小仙女身上施法幻出的白马身形,维持不了多久,此刻已经是它的极限,转眼又变幻成了梅花角的模样。
  实在是难受恶心,红袍顶在头上很快被雨淋湿,越秋河呕出一些酸涩的苦药水,擦着嘴角说了一句:“我确实、难受,你们先跑吧。”
  谁知,手腕被洛夜白带起,将他背上后背,托了一下,语气着实坚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是凡人所为,越秋河你是凡人,我不是。”
  覆在他后背,红袍裹在身上,越秋河在洛夜白后颈哈了一口气搓着手,终于有一丝暖意,听他嘲弄,越秋河接连在他后颈哈气,洛夜白也被他搅得头晕脑热,微痒酥麻,硬撑得难受。
  “你当然不是,凡人如何会咬人脖子喝血,你是邪恶的死神。”
  言词不善,到底语气温和,越秋河说着感觉自己快要落下去,被他又往上托了一托,只好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只要贴着他,哪里都暖和,好似春日和煦的阳光,又似雪中送炭,将越秋河暗淡无光的心房照耀、烘暖。
  一旁的小仙女体力耗尽隐形消失。
  “咬你是我的本性,让我住口从良不可能,只要你不乱跑乖乖待在我身边,尽量少喝一点不伤你性命。”此话一听倒是性情坦率,无遮无骗。
  那么,越秋河也坦诚相待,环着他脖颈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冰凉的手指触及到火热的胸膛,分明水火不容,洛夜白却犹如被冰锥了心,反到更热了,喉间干涩忍不住吞咽,垂首就咬住他的手腕。
  肌肤上的火热碰触,让越秋河犹似一瞬被灼烫,猝然微微瑟缩,而后不知触及到的是锁骨还是胸膛,呼吸一滞,心又开始狂跳不已。
  要死了,这是干什么了?
  被他咬住不能动,酥麻了一身,越秋河已经不知所措。
  良久,他覆在他肩上倏地幽幽问道:“洛夜白,你吃了我,你不疼吗?”
  这声线柔软撩人,洛夜白恍然大悟,想通一件事,松了口道:越秋河你说我邪恶,我看你才是那只最邪恶的狐狸,即使没有修为,你想玩谁,照样被你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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