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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快死的凶兽冲喜后(玄幻灵异)——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3-13 08:39:42  作者:胖虎打酱油
  “可能吗?”陶缇凉飕飕翻了个白眼,“别动。”
  “你要干嘛?”
  刺啦——
  他捏住对方衣服肩缝两边直接撕了齐镇的袖子,再用撕下的袖子将流血的小臂缠了一圈后打上死结,包扎完成。
  齐镇审视了几秒,连包个扎也要叨上几句:“我看电视剧里给人包扎都是系的蝴蝶结。”
  陶缇嘴角一抽:“协议婚姻要个屁的蝴蝶结。”
  齐镇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了说话声,有人来了!
  “先藏起来再说,”他道。
  房间里唯一能藏的就是内嵌式的衣柜,他把陶缇拉到衣柜前拨开缠绕的藤蔓让他先进去,回头命令帝江把婴儿怪物的尸体收拾好,帝江着急忙慌六脚并用将婴儿怪的尸体一骨碌塞进其他藤蔓里掩藏好。
  藤蔓是墨绿色,血迹滴在上头分辨不出来,房间内又有浓重的腥气能掩盖血的味道,藏好后,肥肥的身体也奔向衣柜。
  陶缇一时有些无语,衣柜里藏他和齐镇就已经十分拥挤,怎么能再塞头帝江?
  脚步声越来越近,再让帝江从窗口飞出去也来不及了。
  帝江奋力扒拉往衣柜里拱,圆滚滚的身体愣是往齐镇身后挤,齐镇呲着牙,后背的伤口快被帝江蹭秃噜皮了:“靠,别挤了,这儿没你的份!”
  帝江胆小,怕自己命没了,哪能不藏起来,六脚并用奋力一拱!
  齐镇面对着坐着的陶缇,自己半蹲,被帝江一拱,身体往陶缇身上压去,彼此挨着彼此,嘴唇堪堪擦过陶缇的唇角。
  擦!老子不干净了!
  垂目看眼前的人,陶缇淡漠的神情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几公分的距离,很近,还是那样冷面冷情,像刚才无意识的嘴唇碰嘴唇根本没发生过,连根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占了他便宜还装得那么冷静?
  明明是自己挨过去的却还要推卸责任的齐镇再次凑近陶缇耳边:“你是不是故意拿眼神指挥这只猪撞我,迫不及待想勾引我,这才结婚几天?难道还想继承我的遗.....唔!”
  一声闷哼,肚子上狠狠吃了一拳。
  陶缇冷冷送他两个字:“欠揍。”
  此时房间门把转动时,有人踉跄着被推进了门。
  “这是哪儿?这、这些都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说话的人慌里慌张,扯着嗓门大喊,一个不留神往前栽了个大跟头。
  陶缇从衣柜的缝隙里看清了来人的脸。
  竟然是他。
 
 
第16章 
  看清房间内的事物,张炀瞠目结舌,牙齿不由得上下打颤。
  密密麻麻虬结的藤蔓布满房间,这样的画面只在惊悚电影里看过,再看卵膜包裹的一个个婴儿,更是肝胆剧烈,比在家里看见好几只脚还吓人。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嘛,是、是在做什么实验吗?”
  张炀扒拉着藤蔓,手脚发软却用力使着劲儿往前爬。
  他身后又进来三个人,为首的老者矮小,头发花白 ,形容枯槁,眼神里没有常人的光亮,只有一片死寂和阴冷,身上穿着麻袋似的丧服。
  老者走向张炀,弯腰扣住了张炀的一只脚腕,别看他像棺材里爬出来般瘦骨嶙峋,实则力气大的很。
  “啊——”
  张炀惊恐大叫。
  老者捉住他脚腕的手仿佛瞬间缠上的冰冷的蛇,他扭身转过来用另一只脚大踹:“我、我要报警,绑架是违法的!”
  他边踹边摸手机,但他们怎么会给他报警的机会。
  两名男子当即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他肩膀,并从他裤兜里找出手机,握在掌心,一捏,手机碎成了渣渣。
  张炀瞪大了眼睛。
  惊恐、绝望顷刻冲破头顶。
  他有种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的直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他极力嘶吼挣扎,吼得嗓子都破了音,面孔涨成了猪肝色,但制服他的三人没表现出担忧。
  陶缇大概能猜到,应该是房间的结界可以阻断声音传出去,所以张炀不管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啦——”
  “杀人了,要杀人了啊!”
  “救命啊——”
  张炀疯狂大叫,几近崩溃。
  按着他的三人倒是淡定地说起话来,语言奇怪,发音有点卷舌,不是普通话也不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而老者是首领,他说话时,帮忙摁住张炀的两名男子恭敬地点着头。
  越是听不懂,张炀越是害怕。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没得罪你们啊!放开我!”
  “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们,我们家有钱,真的啊啊啊——”
  “你们能听懂我说话吗?”
  三个人有没有听懂不知道,或许听得懂也不想理会,老者又说了什么,按着张炀左肩膀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起身去了门外。
  “他要去干嘛,要做什么去!放开我!”
  张炀使尽浑身解数又是一阵挣扎,上半身奋力扬起,挥起拳头砸向另一个按住他的年轻男子。
  男子面相年轻,骨骼也瘦小,和张炀比起来还矮了半个头,可是力气比张炀大多了,他不笑不怒接下张炀的拳头,双手分别钳制住张炀的双臂,轻而易举。
  陶缇静观其变,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离开的年轻人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只碗。
  这是要干嘛?
  张炀稍稍松口气,还以为他们要拿刀子、锯子之类的凶器肢解了他,一只碗,看起来比那些锋利的能当凶器的东西顺眼多了。
  “我说,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我家里能凑,真的!”
  挣脱不了只能接着打商量。
  三人都没理会他,年轻人把碗放在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张炀目眦欲裂,这是要给他割腕还是隔喉?
  他极力张开手指去抓挠,但只抓到地板上的藤蔓,黏黏答答,喉咙里顿时翻起恶心。
  “别杀我,别杀我....”话语已经带上了哭腔。
  面对死亡谁能不怕。
  然,年轻人不是要割了他,而是把刀子递给了为首的老者,紧接着一拳头砸在张炀肚子上,张炀疼得连哼声都发不出,胸口瞬间窒息喘不上气,其他人放开他,身体立马蜷缩成一团,额头冒汗。
  看到这儿,齐镇揉了揉肚子,斜眼看着陶缇用眼神说话,看到没,你和这些渣渣一样。
  陶缇把他当空气,继续看。
  老者拿了刀子,摊开手掌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再握紧拳头让自己的鲜血滴落在碗里,其他两名年轻人同样效法,很快,碗里盛了不少血。
  似乎是怕血液浪费,年轻人抬手舔舐伤口,又扯过一根藤蔓,将藤蔓断裂口溢出的透明汁水涂抹在伤口处,另一个人也是照着他的样子做。
  陶缇仔细想了想。
  先前婴儿怪攻击他时,似乎受伤的前脚也已经愈合了。
  “一点不讲究卫生,”哪儿哪儿都有齐镇叨一嘴。
  陶缇拿手肘撞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老者拿起了碗,那张苍老、双眼无神的面目上忽然出现了肃穆的虔诚,他双手捧着碗高举头顶,朝着大浴缸的方向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眼神也在此刻清明起来。
  两名年轻男子跟着朝拜,也许是他们地位太低,不像老者只需要弯腰行礼,而是匍匐在地上跪拜,用奇怪的语言念着相同的话。
  听起来像老和尚念经。
  或者说,是在做某件事之前的仪式。
  张炀趁着他们跪拜时,凝神蓄力,抓好时机陡然蹦起来就往门口跑,动作像惊跳起来的兔子,也顾不上肠子还跟扭曲打结一样的疼。
  为了保命,拼了!
  他拧开门把,可是开门的瞬间再度让他绝望,房门外是背对着他正叩拜完朝他走来的三人。
  可是他不是已经开门了吗?!
  为什么还是一样的景象!
  转身再看,那三个人已到了他眼前。
  两名年轻男子再次摁住他,其中一人抬起膝盖顶在他肚子上,这一脚让又让他卸了力,他们将他结结实实摁在门板上。张炀疼得脑子嗡嗡作响,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不明白,陶缇明白。
  房间内外都有结界,外头的结界或许简单,里头的却复杂,想进来容易出去难。
  老者伸出两指在在碗里沾了沾血,指尖点在张炀的额头,顺着额角一路划到他下颚,另一边也是,片刻,好端端的俊脸上血迹淋淋,像被人左划了一刀又划了一刀,奇怪的血迹纹路组成了两边对称的符咒。
  至于要做什么,陶缇还没看明白。
  张炀鼻端充斥着血腥味,不住打呕,随着老者嘴里叽里咕噜的话,血迹缓缓渗透进了他的皮肤里。
  “啊、啊啊...”张炀不是痛,是吓的,脸上如有小蚂蚁在爬,他怕自己的脸顷刻就会烂掉。
  心里升起无限恐惧。
  这些人不是要钱的绑匪,绝对是□□组织!
  眉头一拧,陶缇要出去救人,齐镇摁住他,附到耳边:“再看看,关键的东西马上要来了,等弄明白再出手来得及,相信我。”
  这些乱七八糟的操作也勾起了他的好奇,想看看怎么回事,不然抓心挠干不明白会很难受,他轻轻掰下旧衣柜里一块碎裂的木头,随时准备出手。
  陶缇碰到了他手里的硬物,顿了顿。
  此时,涂抹在张炀脸上的血已全部渗透进了他的皮肤里。
  “啊!”老者陡然喝了声。
  一掌拍在张炀头顶,五指成爪,张炀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陡然一颤,蓦地抬起了头,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空气,面部表情逐渐痛苦扭曲起来。
  身旁两个男子低声吟唱。
  他们的话语如一道紧箍咒,听进耳朵里却如钻进了脑袋隐隐作痛,帝江扭着身体微微挣扎,显然它开始不舒服。
  张炀越来越痛苦,浑身上下都好像要被撕裂般,痛得意识堕入混沌又在剧烈疼痛中无法真的晕死过去。
  缓缓的,他的面容如湖水里的倒影晃动起来,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他身体里浮现。
  那是一张脸,和张炀一样的脸。
  陶缇明白了,这是在剥魂,活生生把人的魂魄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痛苦不亚于剥皮。
  一旦剥离成功,张炀就死了。
  即便魂魄再回去也是和陈晖阳一样的行尸走肉,尸体早晚要腐烂。
  嘭!他一脚踹开只留了条缝隙的衣柜门。
  三人回头。
  齐镇将手中的木头投掷出去,精准无误地嗤一声扎入老者的手腕。
  老者惨叫一声,鲜血迸溅,未剥离成功的魂魄也在须臾间与张炀重合,张炀大汗淋漓,疼痛骤然消失,身体也好受了些,大喘着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看见突然出现的陶缇,瞬间痛哭流涕,简直是绝望之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小师父....”
  救我两个字他实在没力气说了。
  “我还以为进来的只是几个普通人,没想到你们有点本事,”老者握住受伤的手腕开口,说的是他们听得懂的普通话,意思早就知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陶缇也不意外,他们动过阵法,被察觉也是理所当然。
  “别叽叽歪歪废话,赶紧跪下来给本大爷磕头,一五一十说说你们做的都是什么破事,拿人魂魄干嘛?”齐镇拿出藐视蝼蚁的气势,又有些散漫的慵懒。
  他压根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老者自然不会说,哼了哼:“既然你们想搅局,那就换换顺序,先从你们开始。”
  “还是我先杀了你再说!”
  齐镇出手,眼底杀意涌起,一收力,刺穿老者手腕的木瞬息之间然回到手中,快速朝老者再次袭去,老者闭上眼,嘴里低语着叽里咕噜的话。
  眼看木尖就刺入他的心脏。
  咻得,齐镇消失了。
 
 
第17章 
  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陶缇微微怔了怔,清亮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寒芒。
  张炀就算没力气也在惊愕之余发出了颤抖的疑惑:“怎、怎么不见了?他不会已经.....”面对的这些人太邪里邪气,在他的想法里,齐镇就是化为了空气,死无全尸,就像武打片里□□用了化尸水。
  “他就....就这么死了....”身体抖如糠筛。
  两名男子松开了他,张炀一骨碌跌到地上,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小师父身上,可是一对三行吗?
  “小区那么多死去的人,是你们做的?我想在临死前做个明白鬼,”陶缇没有像齐镇那么莽撞,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老者的手还在滴血,他的血却奇异地渗入了藤蔓,和刚才血液融入张炀的脸一样,见陶缇没有任何动作,他也不急不缓道:“是。”
  “为什么?”
  “小朋友,不好意思,杀你们是我们族迫不得已,”老者不愿意透露再多,他朝两名族人示意,两个男子上前来捉陶缇。
  呲,一声细微的燃烛声响起。
  陶缇手里多了一张火符,两名男子顿了顿,脸上露出惶恐。
  “小红,保护张炀。”
  在他们冲出衣柜时,帝江还躲在衣柜里,时不时探身偷看,接到命令略一迟疑也跑出了柜子,张炀是谁它必须知道,毕竟在人家家里住了好一段时间,圆滚滚的身体贴着墙根有缝钻缝,有洞钻洞地从藤蔓间穿行朝张炀而去,尽量避免别人看到它。
  张炀看到帝江,浑身僵硬。
  他没见过帝江全貌,但那几只脚是认识的,再看它像猪一样的身体躲避着朝他跑来....
  这么肥,躲着走有用吗???
  帝江冲到张炀身边,胖乎乎的身体紧紧挨着他。
  这就是保护???
  两名男子回头看老者,老者淡定,浑浊的眼神看着陶缇,并不下其他命令,只是嘴里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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