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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快死的凶兽冲喜后(玄幻灵异)——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3-13 08:39:42  作者:胖虎打酱油
  陶缇将纸张符甩飞出去,纸符一到半空便是火光大涨,落地时跳跃的火苗沿着藤蔓猛然蹿起,燃起了熊熊大火。
  “小师父,你会把我也烧成焦炭的!”张炀在崩溃和求生之间反复横跳,心脏快受不了了。
  火苗撩到帝江的尾巴,它啊的叫了声,抱起尾巴又挨紧了张炀,奇异的是,在他们身前几寸的地方形成的了一个无形的包围圈,火舌愣是舔不过来。
  “啊,啊啊,啊,”帝江说话。
  它设置了结界,虽然能力不足,但设点结界还是可以的。
  “啊啊啊,”张炀赶紧回应了几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家里的邪祟抱团,欲哭无泪.....
  两名男子退到老者身后。
  熊熊烈火很快包围了他们,眼看着他们就要被大火吞噬,陶缇此时的想法和齐镇差不多,既然问不出什么,那就先烧光了再作计较,要拿活人魂魄来祭祀的活动阴损到家,烧光了事,也不用担心小区其他住户,阵法有阻隔,烧不到外面。
  至于齐镇,更不用担心,房间内阵法复杂,大概是被送进了阵法的某处,顶多感觉热些。
  叽里咕噜,一男子对老者说话。
  大概是问怎么办。
  老者不答,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笑容来,反倒对陶缇道:“没用的,我们的婆罗树已经不用再惧怕火焰。”
  话说才几秒的工夫,藤蔓烧起的大火沿着之前火势快速熄灭,犹如火烧的视频发生了倒退回放,一会儿火就灭了,灼热消失,空气里没有一丝烧焦的气息,本就有的腥味依旧浓烈。
  陶缇在回忆里思索了下。
  婆罗树这个名字还真没听说过。
  算了,把人吃了吧。
  “下面的场面比较血腥,小红,把张炀打晕。”
  “啊啊!”帝江收到命令。
  “!!!”张炀吃惊:“不是,我可以不看,你不用打晕我啊!....啊!”
  帝江挨着张炀,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拳打脚踢,还是六只脚......
  “.......”原来被救也要去半条命。
  张炀晕了。
  见大火熄灭,两个男子面容松快下来,再次上前来抓陶缇。
  陶缇一出手抓住了其中一名男子手腕,男子想反手挣脱桎梏,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比他还大,惊了惊,身体不受控制腾空被甩飞出去,另一个男人见状,慢走改成了快扑,只是刚到陶缇身前便被一脚踹飞。
  陶缇出手快,两个人几乎同时撞到周围藤蔓,发出闷响后摔在地上。
  擒贼先擒王。
  为免老者再碎碎念把他也送入阵法的虚障中,他甩出几张定身咒,中了符咒不仅全身不能动,嘴里也发不了声,符咒破空而去。
  刚到半空,一根藤蔓扭动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呲呲把几张符咒给串了。
  这些藤蔓能动!
  这是陶缇没预料到的,正要挪步,脚下被藤蔓绊住了。
  房间内粗细不一的藤蔓如滑腻的墨绿色游蛇,全部在顷刻间交错着游动起来,诸多藤蔓全部朝陶缇袭来,一根大腿粗的藤条缠绕至腰际,盘桓下将他从腰身到腋下缠了个结结实实,其他藤蔓缠住了肩膀、手臂、大腿。
  不过几秒时间,他被缠成了蚕蛹状,一层接着一层,蚕蛹状又变成了巨大的浑圆的皮球。
  “我们的婆罗树蔓十分坚硬且有巨大的韧性,就算你力大如牛也不可能挣脱,”老者缓缓说着,又拿起了地上的碗,“好了,我们就先从你开始。”
  陶缇挣了挣,藤蔓缠绕得很紧,确实很难挣开。
  尝试挣扎的劲儿在层层叠叠的藤蔓牢笼下就是无用功,它像巨大的网,网得密不透风,别说苍蝇蚊虫之类,就是一丝丝空气都很难挤入,因为身体在被缠绕时便感受到了皮肤毛孔无法透气的阻塞感。
  再次用力,藤蔓游动起来,勒得更紧,几乎要勒断他的骨头。
  “你们够贪心,连我的魂魄都想要,”陶缇冷声道。
  “那是自然,只有用你们的魂魄才能养育我们,”不怕陶缇再作妖,老者又吐露了一句,但他很谨慎,说完又用自己族类的语言驱动阵法,浑浊的眼睛紧盯着陶缇。
  陶缇的视线模糊起来,本就昏暗的房间变得更加暗沉,那些藤蔓、浴缸、守着他的两个男人,甚至是帝江和张炀也在模糊的视线中开始消失。
  周围变成了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
  在外人看来,陶缇整个人都已经处于呆滞状态失去了意识,如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帝江急得啊啊乱叫。
  他们要是都死了,那必将轮到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的叫声很吵,其中一名男子回头看了眼,用听得懂的话问老者,也是说给帝江听:“族长,这头猪怎么办?”
  老者道:“先不管它。”
  男子点点头。
  老者重新拿起碗,两指沾了沾血按在陶缇额头上开始画剥魂符,猩红的血涂满了陶缇的脸,血液慢慢渗透,细细密密从毛孔里钻入。
  可是,血液刚渗透完,鲜红的血又从清秀的脸上冒了出来,好像陶缇的脸已是充盈了水的海绵,血液已经无法渗透进去。
  “族长,这是怎么回事?”男子问。
  老者眼中精光大盛,皱巴巴的脸激动起来,连眼角层叠的鱼尾纹都在颤抖:“他不是人,他是妖!是妖好啊,妖怪的魂魄更滋养,快,快把刀给我!”
  年轻男子马上捡起先前丢掉的刀子。
  老者接过刀,快速在陶缇脸上划了一刀,白皙的皮肤出现一道两寸长的血口子。
  “你们帮着我一起!”老者命令。
  两个男子毫不犹豫搭上老者肩膀,老者将手按照陶缇的天灵盖上,三个人念咒梵唱,不属于陶缇的血液缓缓活了起来,在脸上蔓延,最终一点点钻进了划开的伤口里。
  伤口没有愈合,但是紧闭了起来,防止血液再涌出来。
  此时陶缇还身处在黑暗中。
  他知道,是老头儿把他的意识送入了阵法,免得剥魂过程中再出现意外,不过这点术法要破易如反掌。
  本来想先吃了他们,再想办法解开阵法把齐镇弄出来,不想先被困住了,那就先找找齐镇。
  免得生意对象不明不白死在阵里拿不到钱。
  忽然,脸颊一痛。
  抬手摸了摸,鼻端多了一丝血腥味。
  呵,还把他脸划了。
  外面的事暂且放一放,要剥他的魂,一时三刻的他们还办不到。
  “齐镇?”他朝黑暗中喊了声,巨大的空旷传来回响,随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思考了会儿,他再次开口:“齐镇你在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点二,臭屁又白痴,还啰哩巴嗦,能力不足还会拖后腿,这是我对你的全部印象。”
  约莫等了三四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嗯,确实不在这儿。
 
 
第18章 
  阵法之中千变万化,虚虚实实,就算是同时进入阵法的人也不一定会处在同一空间,何况他们是分不同时间进来的。
  陶缇盘腿坐下。
  再睁眼,面前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在茂密的树林之中。
  他走在树林间,遮天蔽日的茂密枝丫遮挡住了头顶上方的光亮,周围还是黑漆漆的,但比之前如同幕布般的黑要亮些,能看得见树,看得见手指。
  周围没有虫鸣鸟叫,异常安静。
  森林、沙漠、奇怪的石洞....陶缇走了几处地方,用同样的喊话,还是没有找到齐镇。
  房间内,老者汗如雨下。
  他全神贯注致力于剥离陶缇的魂魄,那些渗入的血可以用来牵引别人灵魂从而拉出对方的体外,但是对陶缇没有效果,一丝丝魂魄要抽离的迹象都没有。
  剥魂术消耗精力,老者的手有些发抖,枯槁的面容越发苍白。
  “族长....”
  其中一名男子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把精力全输送给了老者,自己所剩无多,除非好好休息上一晚。
  “他比我想象得要强大,”老者喘了口气,松开手,“意识进了阵法却还能操控身体,是我低估他了。”
  “族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死魂虽然效果差些,但比起普通人的魂魄还是要强上百倍,我们先杀了他,再取魂,”老者落下话,在地上盘腿落坐。
  地板上蜿蜒的藤蔓自动给他让出一块空地。
  他用刀加深了原先手心里的伤口,鲜血滴落,指尖沾血在地板上画起阵法来,动作熟稔不停顿,年轻男子则割了陶缇的一小撮头发,抹过他脸上伤口处的血,再将头发扔在老者画的阵法中。
  用于阵法的鲜血开始诡异地蠕动,像有意识的活物,慢慢溶解了那一撮散开的发丝,吃得一根不剩。
  这是绞杀阵!
  可以把人杀死在阵中而身体保持不损。
  两个男子也围着阵法而坐。
  陶缇在寻找齐镇,找了几处没找到后没了耐心,正打算出去,周围的景物再次变换,空旷无人的大街暗淡下来,乌云遮日。
  他身边满是楼房,是谭城市中心的样貌,楼房的窗户原本关着,却在无声无息之中全部打开。黑漆漆的窗内、脚下的地面、甚至是一些砖瓦的缝隙间在刹那间射出许多黑色丝线,从四面八方缠上了他的双手双脚。
  仔细看会发现,那些不是丝线,而是乌黑的头发。
  这回不是要把他缠成蚕蛹。
  是要勒死他!
  头发丝一缠上他便开始绷紧,拉得笔直笔直,发丝很细,一下嵌进肉里,让本就没多少肉的肌肤在发丝拉扯下有了饱胀感,微微隆起了弧度。
  不肖一秒,发丝已经割破了皮肤,勒到了骨头。
  陶缇的脸部被拉扯得变了形。
  鲜血如开了闸,疯狂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当下便成了一个血人。
  陶缇低下头,了无生气。
  老者闭着眼,用自己的意识监督着阵里的情况,不由得面露喜色,嘴里又叽里咕噜念了几句,发丝再次绷紧,刷刷几下,他的身体被割裂成了数不清的糜烂的肉末,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没有,漫天的血雨在空中飘洒。
  房间内,呆滞的他忽然垂下了头颅。
  帝江扒拉着躲进昏迷的张炀身后,他们周身的结界还在,就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老者用族中的语言说话。
  意思陶缇已经死了。
  死人的魂魄不需要剥,静等片刻就能从身体里出来,不过他们等不及了,老者起身走到陶缇身边,这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魂魄拉出来。
  他伸手,掌心再次摁上了陶缇的天灵盖。
  *
  齐镇确实在阵法里,在他拿着木刺刺向老者时,对方启动了房间里的阵法,无形之中阵法转动将他带入了其中。
  周围也是一片漆黑,除了能感受到空气什么也没有。
  “嘁,”他不屑地哼了声,要不是被天雷劈了损失了大部分妖力,阵法启动时他就能直接打破,当然,现在要出去也不难,所谓阵法,不过是利用了结界、视觉虚实等错位了阵法内空间,但不会被传送去其他地方,除非是有固定的传送阵。
  所以,他还在房间内。
  齐镇闭上眼,屏息凝神,正打算破阵出去,下一秒鼻子发痒。
  阿嚏——
  “靠,谁在骂我?!”
  此时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浑厚中带着低沉的平和:“你不是想死吗?死在阵法中不也是一样?”
  他轻蔑一笑,咻然睁眼:“老子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轮不到别人来做主。”
  对方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他反问。
  没有人再回答他。
  漆黑的空间里出现了一抹光点,很微小,如暗夜中缓缓升起来的一只飞舞的小小萤火虫,齐镇朝光点走去,起先是一点,随着他走进,光点越来越大,慢慢的,黑色全部散去,周围和脚下成了一片广阔平坦望不到尽头的天地。
  没有石头,没有树木,没有任何飞禽走兽。
  他环顾四周。
  这是哪儿?
  空无一物,却惊觉在哪儿见过。
  忽然脚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脚底板,他抬森*晚*整*理起脚,一颗小小的翠绿的小苗从平坦的泥土里钻了出来。
  它很快长大,长成了一棵小草,接着是第二棵第三棵,它们生长的速度惊人,片刻,脚下成了稀稀落落的草地,尽管草地不怎么好看。
  有了草,周围也有了树,甚至有一只小小的四脚动物从树后钻了出来。
  之后又有了动物,有了人,穿着简单兽皮的人似乎还没有能交流的通用语言,他们只是用肢体来比划打交道,一开始他们蜗居在石头缝里,也睡在树杈上,后来他们意识到这样的休息抵御不了晚间来袭的野兽,于是他们开始挖掘洞穴来当做房屋。
  齐镇站在中间,仿佛是一个透明人。谁也看不见他。
  然而他却能看着他们出生,成长,像在电视机前看一部人类进化史,有声音,有画面,却是按了快进键的那种,正好他也不爱看拖拉的剧情。
  而这一代人才刚刚成长起来,还没有经历死亡的过程,快进的生长便停了。
  “你想要我看什么?”齐镇对着空气问。
  之前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并不苍老,不似在房间里的老者的声音,更不像是跟着老者的两个年轻人发出的。
  他的问话无人应答,眼前却跑来一个小男孩儿,略长的头发有些凌乱得披散在两只小小的肩膀上,他手里拿着一根两指粗一头却分叉的Y型的木头,然后在齐镇面前蹲了下来。
  小男孩儿也看不见他,只是刚好站在了他站立的脚边。
  木头戳在地面上仅一公分的小洞里,因为一只手的力气小,于是他搭上另一只手,双手握着木头一端不停挖土。
  男孩儿十分认真,引了齐镇的兴趣,也蹲下来看着地面。
  “难道洞里藏着了不得的宝贝?”
  所以画面停在这儿让他看?
  齐镇思索着猜想,不自觉伸手想夺过男孩儿手里的树杈帮他掘了,可在指尖碰到男孩儿手背时摸了空,看似真实的画面只是虚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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