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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合集[单元文] ——昏烛

时间:2024-03-14 08:29:11  作者:昏烛
  一个吻落在阮盛的额头,说出他很久的秘密,“我早就在看着你了,在你没发现我之前。”
  停息时阮盛没了力气,连哭也哭不出。
  “你现在有点爱哭。”这不是指责。
  祈默拿着热毛巾给阮盛敷眼睛,同时也是挡住阮盛看向自己。他再没有任何忍耐地贪婪地盯着,眼中的情绪浓重地化在一起,就是本人也说不清。
  阮盛伸手,费力也不过手掌离开床两三厘米,他看不见,但想摸摸祈默的脸。
  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向来最是贴心的祈默却装作没看到的模样,热敷了很久。
  再看向祈默时,好像那一丝异样又消失了,和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说你回来了?”脑子还没想清楚就已经问出了口,阮盛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他到底在问什么?
  祈默听不懂,只是说:“拿完试卷我就回来了。”
  又卖乖地蹭蹭人,“阮阮,我也想留下陪你的,是你把我赶回去上课。”
  “你现在想要我陪着你了吗?我去请假。”
  “和唐......”顿了顿,“和教导主任请。”
  阮盛微微侧脸,看似嫌弃,但这样皮肤接触面积会扩大。
  过去这样撒娇的举动阮盛打死也不相信会是祈默这种沉默寡言的沉默精做出来的,这人设崩了呀!!!
  人总是会变的,就比如他,现在阮盛已经从惊讶到见怪不怪甚至期待多来点。
  “请个屁,这个学期你基本也没怎么上课,这个时间段再请假不怕退学?”阮盛把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不同意祈默再请假。他都心疼唐老师有祈默这么个糟心学生,年纪第一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难管。
  而且现在还是不是年级第一还说不清呢。
  他休学了但是祈默没有,时间转眼到了期末,下周三就期末考了。
  而阮盛的手术就安排到了下周三,时间巧合地撞到一起。
  这又是一个现在还没争论出结果的事,祈默不愿意手术往后排,阮盛不愿意祈默缺考。
  就是现在祈默去上课都是阮盛“卖身求荣”不停加码谈判才有的结果。而且这个“上课”水分极大,祈默大多数时候也就是去学校领试卷回到医院刷,阮盛常常听着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入眠。
  虽然是个学渣,但是检查祈默作业的任务落在了他头上或者说被他揽过去才更恰当。老师批改过的试卷拿回来,一水的勾勾,看得阮盛眼睛都红了,这次是嫉妒的。
  头疼熬过去以后,短暂地迎来了空隙。
  眯了眯眼,环顾四周,再次确认没人。
  撩起眼皮,问:“你前面说的,什么意思。”
  “前面说了好多,你问哪一句?”祈默疑惑地问,但是眼中细碎的笑,让人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装的。
  又来了又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明明他还比祈默大点呢,当然他说的是岁数。
  阮盛手上一个用力,掐了一把祈默的腰。入手是紧实的肌肉线条。本来只是当做简单的惩罚,真掐了嫉妒心又冒出来,他没有的腹肌也不是见不得别人有,就是见不得祈默有,这是针对。
  阮盛往深处摸了摸,但是如果祈默真没有......那也不行,男朋友没腹肌他带出去多丢面。
  祈默也不躲,就任由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就是对你一见钟情的意思。”
  阮盛还没意识到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高傲得意地扬起下巴,身处下位可趾高气扬的小表情可爱的不行,“你变.态啊?”
  “说说,都是怎么变.态发育的?”心情有点好。
  “嗯......”祈默也不遮掩,并且大方的不行。他说:“我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喜欢女生,但是这也没关系,因为原本也没想和谁在一起。”
  “然后第一次见到你以后,我那天晚上就做了个梦。”停顿一秒,“梦到了你。”
  阮盛嘶的吸口气,“原来你真是变.态。”
  “然后我悄悄地观察你,上课睡觉很可爱,生气很可爱,乖乖听话罚站很可爱。”
  “当然也有不可爱的时候,你身边围很多人我不喜欢,你还和他们勾肩搭背。”趁机控诉一下,这是以前还做男朋友的时候也没说出口的。
  “你去打架受伤也有点不可爱,最近就是黄浩那一次,我很生气其实。”阮盛不乖的时候他会默默生气,然后在下一次被他可爱到的时候抵消,当然这他不会说。
  至于黄浩这人是谁阮盛都忘了,他的重点明没有在这,语言中重复多次的词往往是重点词,而他的重点与这很符合。
  “还有点不可爱?”阮盛声音阴恻恻地响起,强调:“我们酷哥从来不追去可爱!”
  “嗯,那酷哥还听吗?”祈默的手抓住了阮盛放进自己衬衫下的爪子,插入指缝,贴在一起,让微凉的手无论手心手背都能被暖到。
  阮盛给一个你说呢的眼神,果断道:“听。”
  “后来你帮了奶奶,我终于找到借口靠近你了。”
  所以并不是因为阮盛帮了祈默奶奶才得到了祈默的关注,而是有的人在一开始就悄悄关注着他。
  总结一下,这叫做暗恋。
  “还有呢?”
  “下次再告诉你。”
  更新更新~感谢投了营养液的小可爱,真有被鼓励到!暖暖的,很贴心~
 
 
第26章 错过的经历
  阮盛的头发是天然的栗色,带点卷,软软的,但是发质很好,摸起来手感很好,当然没几个人敢摸,不过祈默可以证明。
  现在发质和以前相比差了不少,所以今天,阮盛要做个小光头。
  祈默和阮盛没去医院附近的理发店,随缘选了一家远一点的理发店。
  才进门,理发小哥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二位帅哥第一次来吗?想剪个什么发型,我们今天有活动,染烫都有优惠,如果办卡进会员,享受的福利更好。”
  “多充多送,绝对物超所值。”
  “帅哥你染发的话可以在我们这里做修复护理,今天也很划算的。”小哥以为阮盛的头发的染的,不停找角度推销。
  阮盛打断了话,直接道:“给我剃个光头。”
  “你确定要剃光头吗?”小哥看着目的明确的不行的阮盛,还想再劝劝,不然他后面一系列的推销怎么办。
  阮盛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小哥表示了解,转头开始给祈默推销起来。
  “帅哥你呢?”
  虽然平时男的全叫帅哥,女的全称呼美女。但他今天这几句帅哥喊的真心实意,确实帅两人,属于不一样风格的帅。
  “我也剃光头。”祈默坐到了阮盛旁边的座位。
  阮盛听到这话才挑眉看向坐一旁的祈默,“干嘛,你剃什么光头?小学生啊,剃头还要人陪的?”
  “嗯。”
  “啧。”阮盛不爽,“你嗯个屁,你才小学生,我才不需要人陪。”
  转头对理发小哥就说:“他不剪。”
  “这个剃不剃可以再决定一下,这剃了可就要段时间才能长出来。”小哥回道,“不过二位帅哥要不要做个头皮护理,头皮的养护也是不能忽略的,做做护理,后面长的头发发质会好得多。”
  阮盛撇了一眼身边的人,回答:“不用,就剃干净就行。”
  “这头发有没有机会长还另说呢。”
  “阮阮。”
  祈默知道一两句话影响不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听。
  “行行行,你也别凑热闹了。”一家两个卤蛋开卤蛋Patty呢,哦,886也是个没毛的。
  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滔滔不绝的理发小哥定在原地,咧着笑的嘴角都僵住了,巨大的冲击谴责他的内心,如果他猜的是真的,那是半夜想起来要给自己扇巴掌说我真该死的程度。
  “放心,放心,绝对给您剃的干干净净的。”
  “那这位帅哥?”小哥拿不定主意。
  “给他剪个寸头吧。”阮盛思索了一会,祈默的头发也长长了些,也不是不能一块剪,当机立断,“寸头,听我的。”
  栗色的发轻飘飘地滑落,不过阮盛没什么感觉,而是颇有兴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祈默。
  祈默的发质就硬很多,从剪头发的声音里面就能听出来,割水稻似的欻欻欻的,还挺解压。
  阮盛想剃光头应该会比寸头更快一些,但其实两人的速度居然差不多。
  完全没有头发的遮挡,阮盛的头型一览无余,饱满圆润光滑。就算用大众的审美去看也一点不丑。
  “帅哥,你头型好看,是我剃过最帅的光头!”理发师是这么说的。
  祈默眼中就更是了,一颗圆滚滚的可爱汤圆,他是这么想的。
  阮盛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人总有例外,看着祈默问:“帅不?”
  如果祈默敢说不帅,那他就死了。
  “帅,特别帅。”
  “哼。”其实对这回答是满意的。他也觉得这次剃的比上一次剃的好看。
  礼尚往来地说:“你比我还是差点,不过也还马马虎虎能看吧。”
  寸头很适合祈默,他是棱角分明线条清晰的俊朗,配上寸头多了些痞气,攻击性完全展现,阮盛还算满意。
  阮盛站在门口阶梯,新鲜出炉的光头被黑色牛仔鸭舌帽藏了大半,走在外面不至于过于引人注意。这是祈默的帽子,不过现在是他的了。脚后跟在下一阶轻叩借力反弹又随着重力落回,转头往店里看,祈默还没出来。
  “怎么这么慢?”
  “办了卡。”
  “你居然也有办卡的一天?”阮盛好奇,“他说了什么居然忽悠到你了?”
  “以后再一块剪头。”祈默说。
  “就算是以后一起剪,我会员多着去了。”阮盛嘴角轻翘,不过办了就办了,祈默这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
  阮盛笑得懒洋洋,有点受用。
  半挂在祈默身上,手往祈默头上摸去,祈默稍稍偏头让他摸的更方便。阮盛顺着往下摸又逆着向上,发茬很硬,手感很好,有点上瘾。
  剃头之行,大获成功。
  过程仍旧痛苦曲折,苦中作乐不过如此。
  昏昏沉沉之中,阮盛听到被手机铃声吵醒。皱着眉,这不是他的铃声,原本想等铃声停了,但万一是老师找祈默呢。
  阮盛寻着声音把手伸过去,是个没有备注的电话,阮盛还没看清,只是对这个号码感到有些熟悉。心下不做多想,接了。
  “祈默,怪不得看不上我开出的条件,原来你要的更多啊。”久违又熟悉的声音出现,阮盛身体给出反应顿时心下作呕。
  这个号码在阮盛小时候背下过。
  是阮擎。
  阮盛没有接话,所以阮擎是什么时候找上的祈默,而且这语气绝不是第一次找他了。
  另一边没有得到回应的阮擎并没有察觉到接电话的人不是本人,自顾自地往下说。
  “拿什么骗的他心软?你的那套老破小吗?”阮擎话语之中高高在上的轻视展露无遗。
  只有阮盛脑海之中全是问号?阮擎在说什么东西?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被欺骗的怒气充斥心中,他不能够接受祈默和阮擎之间有任何交往。
  哪怕是单方面的。
  但是祈默没有告诉他,眼底浮现寒意。
  “你在阮盛哪里得到的远不如我能给你提供的,只需要一句话,我可以让你以后进阮氏,只需要你现在离开阮盛身边。”
  “这轻而易举,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阮擎自觉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条件,先前祈默的拒绝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欲拒还迎的手段,“不要再拿乔,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阮擎当然关注着阮盛。原本他只是想要断了阮盛的经济,让他向自己低头,让他知道,自己该服从于谁。他并不知道他死去的前妻还给自己的儿子留了这么一笔保障。
  看,何必说什么爱他,不还是不信任他吗?
  阮擎在拿父亲的威严压迫阮盛的同时,又把他当做隐患。自己继承阮氏,里面有多少风险,只有他自己清楚。在知道阮盛患癌症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既然经济上没办法,那么,精神上失去支持会是对于阮盛的另一打击。在感情上,他不能否认这对母子像极了。
  敏感的神经在阮擎说要祈默离开他时悄无声息断开,怒极阮盛反倒冷静了下来,他想,这就是他的好父亲。
  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阮盛翻通话记录,除了刚才的这一通,往前还有三通电话,而最早的一通,可以追溯到他们当初分手的那一天。
  阮盛突然想起来,他是看过的,只是那时候没想起来这是阮擎的电话。
  阮盛不知道是心凉还是怒火更甚,两厢碰撞,只剩一片空荡。
  他突然害怕,阮盛到底瞒着他多少?
  “阮擎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替你接的。”
  祈默回来时阮盛是这么说的,声音平静的不行。
  “嗯,他说了什么?”祈默并不慌张,手上削皮的手顿都没顿一下,好像这也是极平常的一件事。
  窗外轻轻拂过一阵微风,没把怒火吹熄,反而更加高涨。
  “你不和我解释一下吗?”阮盛不是傻,阮擎说什么就信什么。但还是做不到容忍,狠狠地看着祈默,想看透他心,想看他到底有没有一丝心虚,只要被他捕捉到一丝,那么他们就完了。
  “我不想瞒你,只是他确实厌烦,而现在我不想让他烦你。”祈默把削好的桃放在一边,心里对阮擎的厌恶又上一层,也怪自己忘了他。
  阮盛经不住情绪过度起伏,这些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现在确实不是好时候。祈默在心中给阮擎狠狠记了一笔,他不敢去赌阮擎对于阮盛的影响。不过现下最重要的是安抚阮盛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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