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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的恋爱游戏(穿越重生)——银色引擎

时间:2024-03-14 08:47:08  作者:银色引擎
  司机为自己狡辩的声音渐远。
  一行人刚离森*晚*整*理开,谈墨就立即把路饮从长椅上拉起来,反复检查他的手和腿,确保他全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从他接到路饮的电话到现在,人生从来没有一件事能够让他后怕成这样,直到在医院见到安然无恙的他,高悬的一颗心才落地。
  谈墨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手臂力道不断收紧,勒得路饮腰身生疼,反复在他耳边说:“吓死我了。”
  路饮的手停在半空,落下,轻拍他后背。
  他没告诉谈墨是他以身试险,但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因为对他存有愧疚,任由谈墨抱着他发泄情绪。
  后来谢迟带人匆匆赶来,看不下去抓住了谈墨后颈,才将两人分开。但他这个儿婿显然不会卖他太多面子,过了会又黏到了路饮身边,赶不走,最后也就放弃了。
  “白时闻这件事我知道了。”谢迟望着眼前那盏未熄灭的“手术中”标志灯,目光沉沉,“一家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不用对他们手下留情。”
  谢千千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败露。
  在她看来所有一切毫无破绽,交通事故是很常见的意外,况且司机对于路饮而言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不存在对他动手的动机,只要他坚称自己是失误,警方就没有任何继续调查的道理。
  偏偏路饮咬定有人想要谋杀他,司机扛不住压力最后招认,警察上门将他们一家带走时她被打得措手不及。
  谢千千起初不肯认罪,还想对着沈余欢打感情牌,但沈余欢从谢迟口中得知此事后大病一场,尽管难以置信但铁证如山,心如死灰,不愿再管。
  况且这件事最后走到了刑事层面,涉及人命,即使有人想保也无济于事,注定无法逃脱一场牢狱之灾。
  一起被带走的还有白时闻,他大喊冤枉但没人理会,简直呕出一口血。
  从理论上来讲他没有直接参与买凶这件事,但还是被认定成从犯,律师告诉他要做好被判刑的心理准备时他感觉天都要塌了,追悔莫及的同时想到宋央,有一刻在心里突然恨极了他!
  他之所以冒进想要干掉路饮,少不了宋央这次给他的建议。抛去对宋央的滤镜,白时闻惊悚地发现很多事情宋央都把他当枪使。
  认清这个事实后他气不打一处来,不甘心被人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也向警方检举了他,试图立功减刑。
  他和宋央狗咬狗掰扯的事后来还在法庭上闹了不少笑话,由于傅南时受伤严重,即使只是从犯两人最后也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至于主犯的谢千千及其丈夫则要面对更重的牢狱之灾,简直后悔不已。
  宋央一下从天堂跌入地狱,受不了这个巨大的落差,多次在监狱里试图自、杀。而宋海宁听说这个消息后脑梗发作,因为负债累累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后遗症严重,余生都要半身不遂地在床上度过。
  他如今一无所有又债台高筑,妻子受不了生活折磨离他而去,宋海宁孤身一人过得穷困潦倒,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傅南时在车祸中伤势惨重,那场手术一共进行了二十多小时才结束,推出抢救室后他又被立即送进ICU,昏迷不醒大半月后情况才稳定,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也算是幸运保住了命,但双腿受伤严重,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需要在轮椅上度过,至于复健结果因人而异,连权威医生都无法给出任何保证。
  傅南时醒来后得知这件事神色淡淡,接受程度良好,但让助理给谈墨带话,说有事要和他面谈。
  谈墨独自赴约,面对傅南时态度复杂,挤了半天用力挤出一点笑,刚准备开口时傅南时突然打断他。
  “我之前派人监视白时闻,清楚他的所有动向。”
  谈墨的笑容消失:“所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是,我知道。”傅南时的双腿如今没什么知觉,复健过程漫长,但从未觉得后悔,“我要让他一辈子都能记住我。”
  谈墨咬牙挤出一句:“疯子。”
  傅南时笑笑,不置可否,沉默了几秒话锋一转:“是我上辈子欠了他。”
  谈墨觉得他这样看上去很奇怪,听他提起上辈子时心中的疑窦不断放大,等傅南时用严肃的口吻和他说“其实我跟路饮都是重生的”时,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脑袋越来越疼,无语至极。
  疯了,谁会相信前世今生。
  这家伙怎么受了刺激后开始胡言乱语。
  他一副我看你还打算怎么胡诌的表情,明显不信他的说辞,傅南时也不恼,嗤笑一声后上下打量他:“说起来,前世你没过几年就死了,一个短命鬼有什么资格让路饮惦记你一辈子。”
  谈墨的眼底立即蒙上层戾气,碍于他是病号才不跟他一般计较。
  傅南时最后也没跟他深入聊起前世的事,轻飘飘地扔下这枚炸、弹就让他回去问路饮。
  他只觉得这件事情荒谬至极半信半疑,心事重重地出了门,迎面撞上半年不见的江泊烟,抬头时和他对上了视线。
  江泊烟比记忆里晒得要黑些,总是精心打理的头发剪成了简单的板寸。经过几月他身上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望着谈墨的眼神却依旧不变,眼眸黑沉沉,警惕的敌意很明显。
  谈墨和他擦肩而过,老婆在怀的人生赢家懒得理会手下败将的嫉妒心,走远了才被没沉住气的江泊烟叫停,回头隐晦地扫了他一眼。
  “有事?”
  江泊烟迟迟不开口,手扶住门把手,等到谈墨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才和他说:“我还是喜欢他。”
  谈墨挑了下眉,扔下一句:“哦。”并没有把情敌放在眼里。
  江泊烟眼见刺激不了他,反而衬得自己更像一个跳梁小丑,觉得没意思,推门进了傅南时病房。
  谈墨和他在长廊分道扬镳,一路驱车回到清河郡,脑海里还盘桓着和傅南时的对话,着魔般挥之不去。
  他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奉这些,初时听到只觉得像笑话,但回去时在车库见到路饮的车,那股一探究竟的冲动突兀冒了出来。
  “我真是疯了。”他自言自语,低头捂住了眼睛。
  希望路饮别把他当个疯子。
  谈墨拎着酒上楼的时候路饮正在书房和人打电话,他顺手拖过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拧开瓶塞仰头灌了一口酒。
  酒精酣畅淋漓地入喉,他心情舒畅些,抓起路饮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把玩。
  路饮挂了电话,和他说:“痒。”
  但没将手抽回,任由谈墨握着他。
  谈墨把酒瓶递过去,抵住他微开的唇瓣,问他:“喝吗?”
  路饮仰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谈墨喂得急,有些许溢出的红色酒液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他白色的衬衣上,洇开一大团殷红。路饮见状要回房间换衣服,刚站起来就被谈墨从后抱住腰,一股力道将他强行按着坐在了他腿上。
  谈墨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没事,酒也是香的。”
  路饮坐着没有动,身体放松,后背贴着他胸膛,安静地听了会他的心跳后突然问:“傅南时找你聊了什么,很反常。”
  “反常?”
  路饮说:“比平时更黏人。”
  谈墨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已经借着酒的冲劲开口:“几年后我为什么会死?”
  “那是前世的事。”路饮打断他,“你不会死。”
  谈墨的脑袋隐隐地痛了起来:“所以是真的?”
  路饮的后脑枕着他胸口,仰起头看他,他半阖着眼,过了会儿才回道:“是。”
  “我藏着一个秘密,但怕你觉得很荒谬。”他用右手用力抓住了谈墨的小臂,“13岁那年你在学校偷养了一只流浪猫,15岁时第一次对性产生好奇,实在是有够迟的,心情不爽时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搭乐高——”
  他还要继续说,但被谈墨打断了:“藏了那么久,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路饮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但我重新遇到了你。”
  “是。”谈墨低低笑了起来,“我会比那个我更加爱你,一直爱你。”
  路饮将脸靠上去,他们在书房的窗边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然后他对谈墨说,“我也会永远热烈地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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