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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被绿茶娇养了(近代现代)——云素里

时间:2024-03-15 08:46:58  作者:云素里
  时德昌忍得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
  “真是牙尖嘴利,难怪计鹤洋那个没用的东西总是被你三言两语就激怒。”
  简单两句话,宁杭已经了解到眼前这个人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否则他不可能知道他和计鹤洋的事。
  计鹤洋那么爱脸面的家伙,绝不可能自己透露。
  宁杭看了眼周围,守着大概十几个人,个个看着都是练家子。
  时德昌提醒:“这些都是雇佣兵,我花了大价钱请的,宁杭,就算你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要怪就怪你和时准扯上关系了,他们三兄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凶恶的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积攒了十年的仇恨即将发泄出来,激动得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宁杭碰了碰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他轻松道:“是吗?可惜我还没活过,快到吃饭时间了,我还要回去给我老婆做饭呢。”
  “你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时德昌手中的拐杖敲了两下地面:“把他捆起来。”
  高大的雇佣兵动作粗鲁的将麻绳捆着宁杭,宁杭对着时德昌的背影高声道:“老人家,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下雨,你可要注意身体,阴雨天瘸的腿疼起来可不好受。”
  被扔到一边,宁杭寻找着解开绳结的办法。
  摸着熟悉的绳结,宁杭心中发笑。
  在床上的时候,时准总喜欢拿东西捆他,做出强迫的意味,第一次不小心打了活结后,后面都是系的死结。
  玩的次数多了,宁杭解绳结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这种最常见的死结,即使被绑在身后,宁杭也能轻松解开,就是费些力气,毕竟雇佣兵捆人确实在行,奈何他更在行。
  时准找到废弃仓库的时候,时德昌正坐在门口喝茶。
  “时恒时准,二叔很久没和你们说话了,别来无恙啊。”
  时德昌朝兄弟倆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时易呢?”
  像是想起来什么,时德昌反应过来。
  “二叔忘了,时易早上被吓到了,他对象也挨了几下,现在应该在养伤吧。”
  眼前的男人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明明是亲人,却闹得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时准冷声道:“宁杭呢?我要见他。”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绑架
  时德昌半眯起眼睛:“时准,你从小可是很懂礼貌的,才十年没见连二叔都不知道叫了,看来是你爸妈死得太早,这几年没教你,让你连该有的礼数都忘了。”
  时德昌的每句话都在时准的雷点上蹦跶。
  时准咬着舌尖,用疼痛和血腥味维持着理智。
  时恒挡在时准面前:“时德昌,你早就不是时家的人了,叫你一句二叔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可你做的事实在让人不齿。”
  “有什么冲我来,别牵连无关的人。”
  时准鄙夷的笑着从时恒身后走出,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要躲在哥哥身后的小孩子了。
  “他怎么敢对大哥动手呢,他动无关的人就是清楚动不了我们,时德昌,你的每个行为都在透露着你的无能。”
  用话刺人谁不会啊。
  不过是用些锋利恶毒的话扎对方最在意最脆弱的地方。
  时德昌彻底冷下脸,连表面的笑容都不维持了。
  “你们厉害又怎么样,你爸妈还不是早死了,真是可惜,我没看到时廷议临死前的样子,听说他是接受不了章若清的死才撒手人寰的,要是我见到了,一定会好好嘲笑他一番。”
  任何人都无法接受仇人对自己去世的父母不敬。
  时准:“一个跳梁小丑,谁会在意你,时德昌,你就像网上的键盘侠,现实里活得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能在攻击他人时找到存在感,以此让自己活着,实际上在攻击他人时也暴露了自己有多肮脏。”
  时德昌在贬低他们的父母,实际上越贬低越是在告诉其他人他没有放下过去。
  因为太在意了,所以没办法放下,又迈不过心中的坎。
  时恒视线下移,落在时德昌的腿上。
  “看来你这些年拐杖用得挺顺手,站着不动都看不出来是瘸子。”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两下。
  时准拿出手机翻看,笑道:“时德昌,没想到十年不见,你的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龙凤胎呢,真是有福气啊。”
  手机翻转,露出了屏幕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对姐弟。
  时德昌瞬间瞪大双眼,即使手里拿着拐杖也差点站立不住,还好身边的雇佣兵将他架住。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两个孩子?!”
  时准继续翻动着照片,嘴上说着:“这十年你一直在调查我们,我们就不会调查你吗?四口之家还真幸福啊。”
  这些年,他们确实也关注着时德昌的动向,但父母去世后,就不太注意他,最近更是失去消息。
  可惜狄拉克在国外可是做过黑手党的,在找人这方面可比其他人都要厉害。
  再加上早上被袭击,国外的人全部出动,短时间内就把时德昌藏着的一双儿女照片给找出来了。
  时德昌态度强硬:“这是我们的事,和我的孩子无关,你们不会连孩子都不放过吧。”
  时准点开手机里的音频。
  先是一段混乱嘈杂的声音,然后孩子的哭诉声传来。
  “啊——不要——啊!”
  孩子的尖叫听得让人心惊。
  时德昌去看时准的表情,却发现以前最心软的人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时准的声音像是化不开的寒冰,平静的语气带着刺骨的冷意。
  “我们的事也和宁杭无关,你能伤害他,我为什么不能伤害你的孩子呢?时德昌,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得知爸妈去世的真相后,我就告诉我自己,绝不会再因为曾经的情谊让别人伤害我。”
  时德昌死死握着拐杖,阴沉着脸死盯时准。
  “你想怎么样?”
  时准:“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要见宁杭。”
  时德昌抬起手,两个雇佣兵打开了仓库的门。
  阳光从门口随着开门的动作踏进仓库中,又在宁杭身边停下脚步。
  地上的人被绳子捆了一圈又一圈,目光接触到宁杭头上包着的丝带还有脑门上残存的血迹后,时准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这一刻,他真的起了杀心。
  时准刚上前一步,十几个高大的身影站成一堵人墙,连同视线一同挡住。
  宁杭有些着急,却发现几个人影出现在破旧的窗口。
  时德昌这时候也联系上了国外的人,得知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见后,气得用拐杖狠捣了几下地面。
  “我真是小看了你们,可不管怎样,你们今天都走不出这里。”
  时德昌的声音阴狠起来,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从我回来的那刻起,我就决定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让你们下地狱,即使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时恒心道不好:“时德昌,你真不在意你孩子的死活吗?K国那么动荡的国家,那里的法律可都是摆设,就算真的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时德昌面上浮现纠结,一方面是自己的儿女,一方面是自己忍受了十年的仇恨,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选那一个。
  两方人对峙着,等着时德昌做出决定。
  最终,仇恨战胜了亲缘。
  时德昌破罐子破摔:“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至于孩子......”
  时德昌的脸上闪过痛苦:“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们一定要死。”
  看着仓库里打出的手势,时准笑道:“死的可不会是我们。”
  嘹亮的警笛声响起,时德昌慌乱起来。
  “你们竟然敢报警,就不怕我杀了宁杭吗?”
  雇佣兵分开后,原本绑着宁杭的地方只剩下了一捆麻绳。
  很快,时易、狄拉克、卫琮三人扶着宁杭从旁边出来站在时准和时恒身边。
  时准叹了口气,无奈摇头道:“时德昌,怎么过了十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反派死于话多真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时准看电视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吐槽,现在却发现了不一样的感觉。
  用言语分散别人的注意力实在是最便宜的成本了,趁着这个时间,他们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将宁杭救出来,比如搞到时德昌孩子的信息。
  时德昌整个人都慌乱起来,刚刚要实现复仇的喜悦整个被驱散。
  他不能被抓到,他已经四十多了,在牢里蹲几年再出来更找不到报仇的机会了。
  何况,时家这几个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剃光头
  时准出言提醒:“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二叔。”
  时恒时易一时搞不懂时准为什么要让他离开,随后反应过来,时德昌在国内已经待不下去了,过两天通缉令就会出来,他只能逃到国外。
  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去K国,和华国的安定不同,K国每天死的人的人太多了,他们的官员政府就是个摆设。
  很多亡命之徒选择的容身之处都是K国,要不然也不会有黑手党的存在。
  在K国,想让一个人死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不用付出代价。
  时准先带着宁杭去医院检查,还好宁杭先做了包扎,时易又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不然按照流血的速度,他现在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宁杭躺在病床上,医生正在给他剃头发。
  打他的那个人用的力气不小,伤口出了血,还和头发黏在一起,需要把头发清理掉观察伤口。
  宁杭鼓着脸,眼神委屈,企图和医生商量:“一定要剃头发吗?少一块头发很丑的。”
  医生语气不满:“小伙子,头发重要还是命重要啊,万一头发扎进伤口造成感染就晚了。”
  宁杭将目光挪到时准身上:“哥哥,我要变丑了。”
  时准看了眼他的头发,说:“那就别只剃一块了,全部剃掉吧。”
  医生:“好主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头发一缕一缕的落下,宁杭有种想哭的冲动。
  “哥哥,一定要这样吗?”
  时准点头:“光头还不用洗呢,等伤养好了,头发也长出来了。”
  剃了头发,宁杭生无可恋的任由医生在伤口处消毒。
  时准:“要不把他的头都消毒一遍吧,保险一点。”
  医生拿着碘伏将宁杭整个光头都涂了一遍,原本是颗白煮蛋,沾了碘伏的颜色,看着有些滑稽。
  时准一面心疼一面又忍不住笑。
  看着伤口,医生神情严肃:“伤口有些严重,需要缝针。”
  时准立在一旁,看着医生手中的针扎入宁杭的头皮,又从另一侧传出,黑色的线也跟着针穿入肉中。
  那根针像是缝在时准身上,疼得他咬紧后槽牙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
  “哥哥,哥哥......”
  回神时,医生护士都离开了。
  “哥哥,把镜子递给我。”
  宁杭举着镜子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立刻又将镜子反着盖在床头柜上。
  宁杭蜷缩在床头,捂着脸自闭。
  时准抬起没有知觉的两条腿来到宁杭身边,安慰道:“别难过了,光头才考验颜值,我觉得你光头也挺好看的。”
  宁杭抬起头,声音哽咽:“真的吗?”
  时准移开目光,生硬的嗯了一声。
  宁杭更难受了,转过身去继续自闭。
  他的后脑勺正对着时准,伤疤的地方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更深,小指长度的伤口被缝了三针,歪歪扭扭的像个蜈蚣,看得时准心惊。
  时准双手落在宁杭的肩上,艰涩道:“很疼吧。”
  宁杭:“没事的,已经消毒了,过段时间就会好。”
  时准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是我连累你了。”
  他和时德昌的事,原本和宁杭是无关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宁杭不会受这个苦。
  宁杭转过身来,“我们是夫妻,福祸与共,老婆,你要这样说话我就不高兴了。”
  时准别过脸,看向旁边的果篮。
  “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时准拿着水果刀,抓着苹果一下又一下的削着。
  身为时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时准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吃水果也有人削干净果皮。
  时准上一次碰到似乎还是发病自残的时候。
  水果刀每削一下,宁杭都心惊肉跳一下。
  他慌忙从时准手里拿过水果刀,明明是削皮,可削过的地方果肉都不剩什么了。
  “还是我来吧,不然这苹果都后悔长出来了。”
  时准放下苹果,伸手去拿了香蕉。
  “我生病的时候是你照顾我,现在我来照顾你。”
  剥好的香蕉递到面前,宁杭没用手接,直接低头咬下一大口。
  “真甜。”
  时准喂着宁杭吃了根香蕉,自己也觉得肚子有些饿。
  “宁杭,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时准本想自己尝试着做,但想到自己这一手烂厨艺,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宁杭:“想吃银鱼面。”
  时准:“我去买。”
  宁杭:“我等哥哥回来。”
  时准出医院找了个高档餐厅买了两份银鱼面,付了钱又对着服务员嘱咐:“其中一份是病人吃的,要少油少盐清淡点的,不要放刺激的调料。”
  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宁杭正靠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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