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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你怎不问问我有没有睡男人,”江饮冬气笑,“我就不能无辜被人沾上味儿了?”
  “你想睡男人?!”
  江饮冬:“……”
  还真敢问。
 
 
第20章 
  “没那惊世骇俗的癖好。”
  江饮冬背对魏鱼,边走边脱上衣,油灯的光照在他宽厚的背上,背脊肌肉随动作张合。
  光洁,没有任何划痕印子。
  魏鱼被拖曳着下沉的心渐渐往回升,他舀了一瓢水往身上浇,“那你去花楼,是想哥儿了还是想姑娘了?”
  “哪个都不想。”
  魏鱼看不见江饮冬,听到了他那的浇水声,“去那种地方凑热闹不成?”
  他一句跟着一句追问,江饮冬也随口一答。
  “去瞧瞧长见识不行?”
  “你专门跑去看人家滚床单?!”
  眼见那条鱼想的愈发离谱,江饮冬不逗了。
  “卖凉皮,熟人介绍了去,那处好卖。”
  魏鱼迟疑,“真没想那事的话……我平日也没见过你解决这种需求啊。”
  那边的水声一停,随即又响了起来,江饮冬声音听不出情绪:“我解决还要给你瞧见?”
  那倒藏的严实。
  魏鱼重新舀起一瓢水,在心里腹诽。
  他没接话,江饮冬也没再开口。他洗的快,洗完后穿好亵裤,拎着装脏衣的木桶,从黑暗中走出来。
  魏鱼还在仔细地清洗鳞片,一瓢瓢地往鱼尾上浇水,江饮冬在他旁边蹲下洗衣裳,魏鱼让再给他打一通水,洗着水不够了。
  “尾巴还难不难受了?”江饮冬问,提了一满捅水放他面前。
  江饮冬不问,魏鱼也不会主动说他尾巴的事。
  “不难受,就是有些发痒,还摸不着的那种。”魏鱼略微苦恼地摸摸自己的鳞片。
  江饮冬这两日时不时会去看他的鱼尾,泛着晶莹光泽的鱼尾好似失了生机,虽还是美的,看着却有些不对味,好似那纯洁无暇的小白兔,圈在他这破落小院,一天天的变成了小灰兔。
  不过终归是只肥兔子。
  “明日在缸里好好歇着,别离了水。”
  搓完了衣裳晾起来,江饮冬顺手把魏鱼的也洗了。就这功夫,他身上又出了层汗。
  江饮冬两手托起魏鱼往屋里走,光着的上身没和魏鱼挨着,整个动作像将人鱼托举着往屋里般。
  鱼尾摇了摇,魏鱼不满,好看的眉毛皱了又松开,“你说我身上凉的舒服,为何不挨着我?”
  “我身上有汗,”江饮冬低头看他,“何况远水解不了近火,总不能图凉快日日搂着你。”
  “也不是不行……”魏鱼小声说,尾巴尖不受控制地甩了甩。
  “你倒大方——”
  江饮冬腰间忽的被柔韧潮湿的物件挠了把,腰线瞬间绷直,酥麻感传至尾椎,不禁往前踉跄一步,左脚绊右脚,前面摆着躺椅,摔上去的前一刻,他用力扭转了两人的位置。
  只听一声闷响,江饮冬的背狠狠砸在躺椅上,砸歪了,躺椅扶手折断戳到江饮冬肋骨,一阵刺痛。躺椅压断了一条腿,江饮冬一半身子在躺椅上,另一半在地上,魏鱼在他身上。
  江饮冬低骂声,这澡算是白洗了。
  魏鱼慌里慌张从他身上起来,手借力按在他腰上,对应的地儿恰好是腰后肋骨被戳的地方,江饮冬腹上的肉顿时崩紧实了。
  魏鱼红着眼眶松了手,一骨碌滚到地上,伸手去拉江饮冬。
  江饮冬顺着他力坐起来,那断裂的木屑扎的不深,起来时能感觉到,就是摔下去的那一下撞的重,这时候他肋骨还木着。
  他想扭头去看伤,有鱼比他更快,手臂拦在他腰腹,身子往他背后钻。魏鱼贴的很近,黑暗里,一大块的皮肤比周围的颜色深,鼻尖全是血腥味,他吓的脸色惨白。
  魏鱼松开江饮冬,甩着尾巴在屋里动撞西撞,点亮了灯,又掉头去看江饮冬的背,整个人都崩的很紧。
  江饮冬按住他的肩,“别慌,我没觉着多疼。”
  他不说话,定定的看着江饮冬,小脸失了颜色,平日没心没肺的样儿都散了干净,江饮冬松了手。
  魏鱼按着他的背,这回看清了。腰侧肋骨处被刮掉了一大块皮,血淋淋的,看着很吓人。他轻轻碰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哑声道:“伤了好大一片。”
  江饮冬勾着嘴角啧了声。
  怎么听着跟重伤难愈了似的。
  虽麻烦了些,但被人这样紧张着的感觉还不错。
  心口像是浸了温水,暖乎有舒服,连伤口处的疼都成了次要的。
  他扭头瞧自己的伤,半个手掌大小,看着渗人,其实未曾伤到要害,血也没多留。
  也是倒霉,正巧他没穿上衣。
  “快上药。”半晌,魏鱼才道。
  “不用,家里没那药膏。”江饮冬双手撑地站起来,伤口扯到,这点疼能忍,“这么晚了,多大点事。”
  “那去找郎中拿药,你们村的那个。”魏鱼固执道。
  魏鱼听江月说过,他们村有个赤脚大夫,很会治病治伤,当时江月问他有没有去看过,腿能不能好。
  江饮冬弯腰去抱鱼,魏鱼躲过,坐在地上和他大眼瞪小眼,执拗地等他同意。
  江饮冬叹了口气。
  不久,江饮冬跨出了自家门槛,头顶是轮圆月,照的四处大亮,他披着件褂子,腰间围了条白色里衣,是魏鱼怕碰到伤口给他裹上的。
  江饮冬本打算站在外面吹会夜风,应付了便进去,但想到魏鱼那样,还是迈着步子朝蒋大夫家走去。
  好一阵敲门,江饮冬给足了银子,才没让大夫气的跳脚,稳着手给他处理伤口,又拿了些伤药。
  乡间的蝉还在鸣叫,月光很足,江饮冬隔着几丈远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饮冬顿住,站在背光处看了一会,那人进了他不久前亲自添砖加瓦的新房。
  作者有话说:
  小鱼:(懵)啥?我不是美男鱼吗?怎么成大灰兔啦?
  冬子:(亲一口)口误,你比兔肉香
 
 
第21章 
  里屋,油灯亮着。
  江饮冬迈过门栏,里面那道静止的身影动了下,魏鱼拖着尾巴过来,着急看他那伤处理的如何。
  江饮冬掀了外衣,把腰间的纱布露出来,没渗出血迹,他也还算行动自如。
  “身上全是灰,我去打水擦擦。”
  江饮冬身上脏,又是汗又是灰,魏鱼也好不到哪去,江饮冬出去看大夫那会,他把躺椅断掉木茬子清理了下,拼好两块断掉的大木板,今夜准备随便凑合了过去。
  “用我缸里的水,今晨打的,我没用过。”
  江饮冬索性应了,折腾一番,腰上还疼着,也懒得大半夜去费功夫。
  他脱了外衣,转身见魏鱼手上拿了白布巾,在水缸边上等着他。
  那是魏鱼每日泡完水用来擦尾巴的大布巾。
  江饮冬走过去,魏鱼拿着布巾不松手,江饮冬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手一挥,“用不着你,我三两下就能擦完。”
  魏鱼好似没听见,指着床边,“那个小凳子搬来方便些。”
  之后才道:“背后你看不见,我帮你。”
  他没说别的,江饮冬也能察觉,好似他觉得这伤是他惹出来的,代他受的,不做点什么过意不去。
  瞧着魏鱼脸上的那一丝愧疚,江饮冬想起了他为何会平地摔倒,瞬间脸黑如锅底。
  他冷眼警告:“下次管不好尾巴乱碰,我剁了烧菜吃。”
  那鱼反应意外平静,疑惑地仰着脸问:“你不嫌膈应吗?”
  “替换一下,想象其实是要吃我的腿的时候……”
  江饮冬顺着他的话,脑子里自发补全了魏鱼应有的双腿模样。
  “……”
  不膈应,倒还真有几分期待看到那双腿……
  魏鱼坚持帮他擦澡。
  江饮冬糙惯了,自不会在小事上多纠结,魏鱼要如何帮就如何帮,反正被人伺候着享受一回,他也不吃亏。
  魏鱼在水里打湿布巾,拧干了叠成方块覆在江饮冬背上,他尾巴弯曲的幅度大一些,立着的高度变和坐着的江饮冬持平。
  他一只手想要借力,修长白皙的手指刚搭上江饮冬结实鼓起的肩膀上,“啪”的一声被拍掉。
  “拿布擦着,别摸。”
  可能觉得自己反应大了,江饮冬又加了句:“都是汗。”
  魏鱼哦了声。
  一手隔着湿布在宽阔的背上游走,魏鱼认真擦拭着,指尖时不时触着深凹的背沟和漂亮起伏的肌肉轮廓,渐渐心猿意马,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嘶——”
  魏鱼回神,紧张地问,“我碰着你伤了?”
  “不是,你摸的我发痒。”江饮冬背对着他,声音低沉喑哑,撩的人耳尖发麻。
  “那、那我快些。”魏鱼的手指从他背上挪开,转身洗了洗布巾,接着越过他腰间的纱布往下,江饮冬反手钳住他的手腕。
  “手摸哪儿呢。”江饮冬斥了声。
  再往下就是尾椎,江饮冬一想到魏鱼的手在那地儿摸来摸去,便感头皮发麻。
  魏鱼低低应了声,眼睫颤个不停。他绕到江饮冬面前,暖黄的灯光打在江饮冬胸膛上,上面覆满了晶莹的汗水,似打了层油光。
  他记着江饮冬的话,擦拭的力气重了些,从脖颈往下,正专注时,布巾猛地被抽走了。
  “前面我自己擦,”江饮冬随意在身上擦两把,瞥了眼还愣在那的魏鱼,“别磨蹭,去把尾巴洗干净。”
  江饮冬甩了帕子,缸里的水方才洗了他擦洗的布巾,他觉着有些不好,魏鱼细皮嫩肉,许会介意,他还未问出,便见魏鱼拿走了他搁下的那块布,按着缸沿跳进水里,用布巾撩水擦在自己身上。
  江饮冬:“……”
  他走到缸前,低声道:“行了,也别洗致地洗了,抱你出来睡床。”
  “啊……?”魏鱼手上的布掉进水里。
  “里头水脏了。”江饮冬抬了抬下颌。
  灯光照不进水缸,江饮冬想也知晓那水面上飘着一层浮灰。
  躺椅坏了,缸里水脏,便只有床能睡了。
  魏鱼不如何坚定地推脱了下,“我会不会挤着你的伤?”
  江饮冬嗤了声:“你那小身板能挤得动我?”
  魏鱼瞧瞧江饮冬的膀子肉,又低头瞅瞅自己,踌躇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被江饮冬从水里捞出,按在凳子上擦干水,扔上了床。
  江饮冬紧接着上了床,侧身朝外躺,腰上没受伤那侧挨着床。魏鱼抻直鱼尾背贴墙,一张小床两人睡,竟也能隔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
  魏鱼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见江饮冬宽厚的背拦在床边,呼吸并不平稳,他朝那背上戳了戳,“你不趴着睡吗?”
  江饮冬呼吸一顿,闭着眼道:“趴着睡不着。”
  “那我帮你吧。”
  江饮冬睁眼,心里疑惑未问出口,身后贴上一具清凉的身体,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来到江饮冬小腹,还有往下的趋势,他蓦地抬手按住。
  “帮什么?”嗓音有些哑。
  “你……那里支棱起来了,”身后的声音很轻,顿了顿,“我给你弄出来,能睡个好觉。”
  语气平常的像是在说晚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江饮冬:“……”
  “我自己不会弄?!”江饮冬声音拔高。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江饮冬木着脸,被这条鱼绕进去了。
  “方才擦澡你就起来了,一直没管……”身后那道声音有力地反驳,听起来还像在埋怨。
  “……”
  “老是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而且你还受伤了。”魏鱼的心口砰砰跳,被江饮冬身上的气息冲昏了头脑。
  江饮冬受伤了,定会疼的睡不好,他帮忙让他舒服点。
  江饮冬想说他伤的又不是手,为何要他帮他,可他没能说出口。
  背后贴着凉凉的身体,脖颈上被喷洒了温热的呼吸,腹间按着只作乱扭动的小手,江饮冬被搔的头昏脑胀,手下松了力道,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便往下溜了去。
  江饮冬放空思绪,脑海里浮现魏鱼那张稠丽的面孔。
  身体得到放松后,浓重的睡意袭来,江饮冬迷糊间只觉魏鱼坐起了身,在床尾摸索一阵,细细擦着什么。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想,头回被人这样伺候,享受了个彻底。
  天不遂人愿,闹了大半宿的人没睡成懒觉,被外面的敲门声和喧闹声吵醒。
  村里的人扎堆凑热闹,围在江饮冬院门前,最前面站着个砰砰敲门的壮汉子。
  作者有话说:
  冬子:(翻身)(睡不着)
  小鱼:(探头)咋的啦?
  冬子:(脸红)我、我还想……
  小鱼:Zzz
 
 
第22章 
  江饮冬的房子位置偏,村里人闲逛串门也不会逛到他这里。今日般热闹,还是头一回。
  “这刘多麦闹啥呢?”
  “他俩不是一直为宁哥儿的事闹吗?搞的人家一个哥儿难做。”
  “哪里哟,这可是哥儿的本事。我方才还瞧见宁哥儿和刘多麦一起,这会咋只有多麦一个了?”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说冬子在屋里养了人吗?听说他为了这人,把宁哥儿给欺负了,多麦来为宁哥儿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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