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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这般半遮半露的,倒也像宁哥儿的样子,羞嘛。
  刘多麦脚步匆匆,左右张望,见到前头忽闪而过的人影,赶紧跟上去。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那借宁哥儿引他出去的小贼,还能对他图谋不轨不成,这一身硬邦邦的肉可不是白长的。
  刘多麦的脑瓜灵光一闪,突然顿住脚步。
  晓得宁哥儿和他关系,且和他有仇的小贼没几个……
  刘多麦眼皮一跳就想折回去,不远处一道人影进入他的视线,在月光下很是熟悉。
  真的是宁哥儿!
  眼下是深夜,刘多麦不敢大叫声张,只跟着过去,等着宁哥儿带他去什么地儿。
  走了几步,他发觉有些不对。
  一般人私会不是选人少偏僻的地方吗,宁哥儿怎么往人稠的几家钻?
  刘多麦站住,粗眉深拧,他看见宁哥儿停在人家门前,不多时一个人出来开门,那人二话不说,揽着宁哥儿进了屋。
  月光打在那人正脸上,刘多麦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李秀才!
  作者有话说:
  冬子:大宝贝到底在哪?
  小鱼:(叉腰)浑身都是!
 
 
第25章 
  江家里屋。
  呼啦的水声冲击着厚重的缸壁,缸内水波翻涌,搅乱一室静谧。
  魏鱼睡的不安生,他只觉小腿一阵抽搐,那股子疼让不住地下沉。
  海水没过脑袋,堵住鼻息,他呼吸不了,下意识往上窜,双腿被牢牢箍住,周围净是装满水的铜墙铁壁。
  月光透过小窗洒进屋内,照在空荡荡的床头一角。
  床外几步,小凳上的靛蓝衣衫被水洇湿,地上溅了一圈的水,水缸不住晃动。
  哗——
  “砰——”
  硬实崭新的屋门被暴力踹开,屋里两人方才扒光了衣裳正往床上躺,心惊胆战地回头,嗓子眼一堵,发不出声。
  门口的身影背着光,堵的严严实实,盯着床上两团看不清的黑影,浑身的气息骇人。
  纪宁扯着衣裳往自己身上盖,心里如坠冰窟。
  无论那人是谁,他都完了。
  刘多麦脑子快炸了,他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冲,他只能摸个小手的哥儿,被人压在床上亲。而那男人,还是前些日子教他讨哥儿欢心的李秀才。
  那种遭人当傻子算计的羞辱感袭来,针尖般扎在他胸口。
  李秀才的好事被人打断,惊慌之后见这人跟鬼一样没动静,心里躁的不行,火气上头,“看够了没,还不滚?”
  门口的壮实的大黑影没出声,直直朝床铺走来,李秀才心下发怵,往床角退,岂料那汉子抓了纪宁就走。
  纪宁惊呼一声,身上衣裳穿的凌乱,被拽着到了门口,月光照亮了他白净清秀的脸。
  刘多麦确认了人,心口好似火烧一般的疼,他没说别的,人影一闪来到床边,按着李秀才就揍。
  李秀才惨叫出声,他一个惯爱寻欢作乐的书生,身上没个二两肉,哪里遭得住村里壮劳力的拳头,一拳头下来牙都松了。
  纪宁顾不得其他,拔腿就想跑,可巧遇上了穿好衣裳往这边来的老两口。
  “你……”李母眉毛吊起,尖声,“宁哥儿你怎在这!”
  听见儿子的惨叫,李母心里突突的,有了猜测。她一把抓住纪宁的胳膊不让他走,和李老汉一起跑进屋子。
  一时间,李家鸡飞狗跳,李母尖锐的骂声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好远,惊的村里狗吠,三四户人家的大门接连打开。
  “天杀的啊!我的儿被你这浪荡哥儿给害死了啊!”
  李母又哭又嚎,把纪宁骂的狗血淋头,错都往他头上推。
  “哪有这般下贱的哥儿,跑人家里勾人,还把姘头引来揍人,我可怜的儿!”
  “我李家烧高香养出来的秀才郎,全被你个贱的毁了!”
  李家在村子中心位置,这一闹,村里老少觉也不睡了,跑来看现场,可比江饮冬那次的人要多。
  村子的人稀奇的不行,这是啥好时节,怎的热闹事一个接着一个,没发生在自家,谁都乐意看。
  “哎呦,这不是城里来的教养好品性好样貌好的哥儿吗”
  “就是,从前大家比不得,如今这副丢人的样子也不得哟。”
  “苦了多麦这个实诚汉子,花的钱打水漂喽。”
  “那算啥,打了秀才,指不定得吃多久的牢饭。”
  刘多麦和李秀才早被李家人拉开,他此刻被李家人包围着,外面又围了一圈嚷嚷看热闹的。他慢慢清醒过来,脑子嗡嗡的,觉着眼前场景莫名熟悉。
  被人盯着议论着,被李母尖锐的指甲在膀子上招呼着,刘多麦有种被镰刀割伤的钝痛,他没由来的脚往后退一步,暴怒上头的勇气退了干净。
  他呆呆地看向一边流泪的宁哥儿,觉得这人很陌生,见到他时便生出的欢喜,连着他的勇气一道跑光了。
  刘多麦的爹娘被人叫着赶了过来,不多时,吴家的母女也来了,三人闹出来的动静牵扯了村里四户人家,是茂山村十几年来未得一见的大场面。
  定了亲的秀才和村里名声最好的哥儿搞到了一起,可有的看了。
  吴秀枝和纪宁走的近,准夫婿和好友搅和在一起,她又恼又气,哭得喘不过气,吴婶子冲上去扇纪宁巴掌。
  “下贱胚子!”
  吴婶子泼起来不是个身形瘦弱的小哥儿能挡的,她的巴掌追着纪宁打。
  周围人没人愿意拉偏架。
  李家人还在撒泼打滚喊冤,刘多麦的父母边训儿子边道歉,纪宁躲得了巴掌,躲不了村民的吐沫星子,哥儿傲慢的颈子不得不低垂。
  闹哄哄的一团。
  江饮冬站在人群以外,漠然地看着这场闹剧。
  忽然,他猛地他抬头,透过人群和江饮冬对视,往日温柔如水的眸子,此时恨的要吃人。
  天色渐亮,人群迟迟不散,江饮冬看够了,他一动,旁边的人好似才发现他。
  “江冬子!”
  这一声把众人的视线引到了江饮冬身上。
  自那日江饮冬一把斧头把老鳏夫折磨的屁滚尿流,这两天大家提起他还有点怵。
  可和眼下一对比,江冬子把窑子里头的人带回家养便算不啥,人家关门过自己的日子,而那人人夸的哥儿跑人家里睡秀才,才是真不要脸的事。
  “冬子也在哈?还是冬子眼睛雪亮,这种轻贱哥儿早该离得远远的。”
  “冬子自个儿踏实过日子,不招谁惹谁。”
  “要不是上回老鳏夫搅和,冬子能发脾气?再说谁没个火气上头的时候。”
  “刘多麦这回可惨了,心上哥儿没了,还得吃秀才的官司。李秀才可不是那老鳏夫,谁都能踹一脚。”
  “瞧见多麦那身衣裳没?笑死人了,那是不是读书人爱穿的袍子,他穿成了个四不像。”
  好似对比一番,江饮冬那日的凶恶印象便能在众人心理磨平一样。村里人的闲话一天一个样儿,谁知嘴上这样说,心里如何想的。
  江饮冬没搭话,转身往家里走。
  作者有话说:
  小鱼:(弯腰摸摸)(低头盯盯)冬子咋还不回来?
  冬子:(心急)有奖励吗?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执拗 2瓶;昵称真的好难想啊 1瓶;
  么么!=3=
 
 
第26章 
  “冬子、冬子哥!”
  半路江月不知从哪窜出来, 气喘吁吁的,拽着江饮冬去了她家。
  天才蒙蒙亮,江饮冬推脱不过, 坐在了他二叔家的饭桌旁,手里拿着一块韭菜饼子,就着稀饭大口吃着。
  见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江立诚气的放下筷子, “前几日我不在家,不晓得你还有这般本事。”
  江饮冬抬头:“啥本事?”
  江立诚竖眉:“你跟我装傻?!”
  江饮冬重新埋下头, 吃的认真, “二叔, 吃完再说, 不然气的吃不下。”
  在家休农忙假的大堂弟江连也应和道:“是啊爹, 食不言寝不语。”
  江立诚:“……”更气了。
  江立诚忍不了一顿饭,江饮冬只能陪着唠上两句。
  “二叔这么早回村了?”
  提起这事,江立诚叹气:“那边才开始动工, 木材砖瓦采买好,被主家的亲戚截胡了, 你没跟着,倒是省得白跑一趟。”
  “没给赔偿?”
  江立诚摇头:“人家是地主老爷,我们哪敢要赔偿,给了点赶路费就不错了。”
  江饮冬没接话,他二叔往桌子一拍,“叫你给我转了话头!”
  李秋兰提前拉着江月离开堂屋,把饭桌留给老爷们, 这会江连待着不自在, 放下碗回了自己书房, 留了地儿给江立诚训话。
  “我就还不晓得你脑袋瓜子天天想啥,”江立诚恨铁不成钢,“瞧瞧村里哪有你这样的汉子,正事不干,正经娶妻生子的日子不过,整日栽在哥儿窝,还闹得要死要活,像什么样子!”
  江饮冬正要张嘴反驳,眼前闪过卷着尾巴的人鱼躺他床上粘人的模样,不自在地咳咳两声。
  倒是因为一条人鱼,给连累了名声,好在他在旁人眼中一直是个拎不清的,为那点子情爱掏心掏肺的憨子。
  “哪来的要死要活,都是人瞎传,二叔你听听就过去了。”
  江立诚瞧着他那不在意的样子就来气,“都敢拿斧头往人身上招呼,闹得人尽皆知,还能是瞎传?”
  江饮冬:“我总不能任那癞子在我头上拉粪还无动于衷,让旁人白白看了笑话吧?”
  江立诚:“……”
  他瞥了瞥江饮冬手里的饼子,幽幽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江饮冬:“……”
  好在因此江立诚也止了话头,两人匆匆吃罢饭。
  江立诚的本想说他如今家里养这个不明不白的人,倒不如原先的纪宁,好歹是风评好的哥儿,有汉子追也没得说。
  谁知那宁哥儿也不是个老实安稳的,江饮冬都看上个啥些人呐。
  江立诚一个大老爷们,对人家哥儿的事不好打听,眼下侄子和他屋里那个无名无分,他也不好上门对人家指指点点。
  只是他这侄子是个莽汉,竟然拿斧头不要命护着的。
  这般架势比对宁哥儿都厉害,简直是被妖精糊了眼。万一将来出了什么岔子,后悔可晚了。
  谁晓得他大侄子还是个风流痴情种!
  “叔就想得个准话,那哥儿姓甚名谁,家人在何处,到底是清白人家还是翠楼那地方来的?”叔侄俩坐在廊檐下,江立诚摇着蒲扇问。
  最后一句问的心虚,清白哥儿怎会孤男寡哥儿和冬子住同一间屋子,还住了十天半个月。
  按照那纪宁的架势,都得给孩子准备新衣裳了。
  “叔,你要的可不止一个准话。”江饮冬摸了摸鼻子,除了名字,他对魏鱼还真的一无所知。
  除了他零星透露出从前和别人一块生活过,瞧着不像有什么人鱼家人的样,分明就是个长了尾巴的普通男人。
  普通漂亮男人。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清白,绝对的清白,就跟你扇出来的清风一般。”
  江饮冬蹭他二叔扇的凉风。
  一个男人能讲究个什么清不清白,何况魏鱼尚未娶妻,还是个雏儿鱼。
  “江月不都去看过了,人家因为腿伤才住我那儿,走不得道,不是我故意把人圈屋里。”
  “小月把那哥儿吹的天花乱坠,说那宁哥儿都被你撵走了。”江立诚想到了什么,脸一沉,“你还想蒙二叔,他还跟我说你俩睡一个床。”
  江饮冬:“……没,我打地铺。”
  江饮冬见江月在灶房门边露个脑袋,听见她爹的话朝他笑,嘴咧的跟块西瓜瓤似的。
  “无论你和那哥儿是什么关系,往后成不成亲,他都不能继续住你那。”江立诚板起脸,严肃道,“他若是清白哥儿那更不行。别闷不吭声弄出个孩子出来,让人没脸。”
  江饮冬嗤笑,“我能干那种事?”
  以前没干过,眼下更没得干。
  怎么干都生不出个孩子。
  意识到自己想了混事,江饮冬先把自己弄了个黑脸。
  也不知脑子怎就冒出这般想法。
  “能不晓得你德行!”江立诚说完瞪了灶房门口的偷看的江月,挥手把他赶了去,“我让你婶子把家里闲着的屋子拾掇了,明儿让人搬过来住。”
  他话落,江饮冬想都没想便道:“不行。”
  江饮冬离开时,江立诚气的没招呼他,直接撵了人回屋,江连出来送他堂兄一段。两人许久未见,多少聊上两句。
  江连和江饮冬边走边道,“饮冬哥,爹忘记和你说了,过两日我们家的油菜花田要收了,想请你帮两天忙。”
  江二叔家能供得起秀才,靠的不仅是种田,除了江立诚农闲时领工队修建房屋的收入,还专门分了块地种油菜花,收获之后卖个城里的榨油作坊。
  江立诚两口都是踏实能干,又比别家更能放开了做活。
  而照他二叔的性子,若是他来帮工,不说给工钱,酒肉是少不了的,很划算。
  江饮冬:“成,到时叫我一声。”
  他俩往外走,李秋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大连,过来帮我个忙。”
  江连回身,朝他娘喊:“娘,你等会,我送完饮冬哥。”
  江饮冬拍了下他的肩膀,“回去吧,下次再聊。”
  江饮冬转身离开,他二婶可不想端正的秀才儿子被自己带坏了。
  二叔家吃饭早,估摸着这会魏鱼才醒,回去做饭也饿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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