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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村里郎中姓蒋,是个老大夫了,晨起的早,在院子里挑拣草药。听闻江饮冬发热的症状,本想开些退烧药,不打算亲自去一趟。
  江饮冬水性好,魏鱼知晓,想到昨日抱住江饮冬脑袋,不知碰到了那个地方,江饮冬身子忽地僵硬,便朝那郎中道:“劳烦蒋大夫随我去一趟吧,江饮冬的脑袋好似嗑伤了。”
  江连也道:“出诊费会给,大夫不白跑一趟。”
  江连准备掏钱,魏鱼拦了,他拿出临走时取的昨日卖凉皮的钱,给了十文钱出去,做诊费不算少。
  蒋郎中见这年轻好看的小哥儿给钱大方,言语间透露着焦急,内心感叹这江冬子真是个有福气的,他二话不说让人领路。
  蒋郎中为江饮冬把了脉,又让魏鱼抱起他的脑袋查看,后脑勺是被磕着了,肿起了个包,摸着怪严重的,但蒋郎中说无大碍,需静养几日,如今紧要的是先退烧。
  江连让魏鱼留在家中照顾江饮冬,他和大夫前去拿药,魏鱼拒绝了,让他带着江月回家。
  这温文尔雅的秀才郎看似想替江饮冬掏钱,但没必要。
  江饮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江二叔再疼他,不必在这些小事上多费心,闹的家庭不和睦,届时还是江饮冬的过错。
  从江月小姑娘嘴里听的他爹娘吵架的事,多少能听出江二婶子对江饮冬的不满。
  “多谢小堂弟,不麻烦你了,回去抓紧时间读书吧。”魏鱼笑的扬了扬唇。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哥儿督促自己多读书,江连面上发热,因着是自己大堂兄的人,万不敢生出觊觎之心。
  魏鱼随蒋郎中回去抓药,药抓到一半,蒋郎中拍着脑门道:“坏了,一味药材不够。”
  如今天气热,因寒发热的人少,缺了的药材便没那么着急去补。清毒祛热的蒲公英只剩了一剂药的量了。
  蒋郎中向魏鱼道:“这样,这些药你先拿回去煎,让他先喝下,而后你去山上挖一些蒲公英,往后几日熬药时加进去。”
  他将需要用的剂量和魏鱼细细的说了,待魏鱼付了钱后,便交代他之后有什么不会的大可来找他。
  村里做大夫的惯来不是和善亲人的,蒋郎中也是个傲气的,但耐不住魏鱼长得好,说话舒心,还给钱大方,他也愿意卖个好。
  他只讲究看病收钱,村里的流言,倒是次要的。
  魏鱼拎着药包回家,路上遇见几个去地里干些细碎活的妇人和夫郎,走老远都被她们伸着脖子瞅。
  那脖子扭的快赶上人家养的大白鹅,就是不够白净美观。
  魏鱼任他们瞧,目不斜视地走过。
  回去后,魏鱼进了灶房,无须多找,便看到桌案地下放碗筷的柜子里,有个专门用来熬药的罐子,好一番折腾熬了药。
  江饮冬烧的厉害,硬汉子病来如山倒,喝药的时候都不怎么清醒。
  魏鱼扶住江饮冬靠在怀里,一勺勺喂药,心下却有些担忧。
  莫不是昨夜泄火泄过头了?
  堂堂肌肉糙汉,竟然这么不中用?
  作者有话说:
  小鱼:(叹气)这么不——
  冬子:(眼神危险)?
  小鱼:(试探)我这么不中用,把咱家的牛都累坏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执拗 2瓶;49820712、影子 1瓶;
  么么!o3o
 
 
第29章 
  他俩在床上一次, 之后在水缸里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许是那时着凉的。
  但当下天气暖和,在水缸里扑棱几下也不冷呀。
  拢共才两次而已……还是个纸老虎身子不成?
  不!
  魏鱼小脸红扑扑。
  据昨夜的冲击和身体残留的酸痛, 江饮冬是真枪实弹的生猛大老虎!
  醒来后忙着给江饮冬看病,他自己身上也难受的紧,眼下被江饮冬靠在怀里,屁股底下是硬板床, 疼的他喂药的手都在发抖。
  魏鱼苦恼的叹口气,真是倒霉, 头次听说做了一夜, 醒来要小受给猛攻喂药的。
  喂完了药, 魏鱼热了昨天的韭菜饼吃, 剩了的韭菜吃着味道差了很多, 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大张饼。
  吃完后拖着酸腿,又跑去江家,叫了江月带他去山上挖蒲公英。
  魏鱼从小在村里生活过, 不仅认识蒲公英,还和姥姥一起挖过, 攒了晾干去街上卖钱。这东西在他们那还有个名儿,叫鹅儿食,据说是因为大白鹅特别喜欢叼了吃而得名。
  这个季节山上野果子成熟了,趁着不到农忙,往山上逛悠的人不少。
  蒲公英好找,魏鱼挖和江月埋头挖了一小篮子,江月说山里桑椹熟了想去摘, 眼看天还早, 魏鱼便陪着她去了。
  他们找到两棵桑椹树, 上面的果实大部分浅红泛着青,便又往山里走,看见了一棵高大的桑椹树,肉眼可见不少紫红的桑椹果。
  树上一个汉子在折桑椹枝条,一簇一簇往下扔,底下两人挑拣果子。
  听见有人过来,他们抬头看来,忽地被晃了眼,回神过来连忙将人浑身上下打量个遍,再看到仰头站在树底下的江月,瞬间将魏鱼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
  彼此心里生出同一个念头,难怪江冬子将人藏的严严实实,这般俊俏的长相,还真是容易被人偷了去。
  “月妹子,你咋来了?”先和江月说话的是树下站着的是刘夫郎,他是刘大虎的嫂嫂,江月见过他几次。
  “我们也来摘桑椹。”江月脆生生道。
  刘夫郎笑道:“要不要我分你一些?”
  江月抬头看魏鱼,魏鱼朝人笑笑:“不麻烦,我们自己摘。”
  树上汉子跳了下来,是刘大虎的哥哥刘全进。他上山砍柴的,砍完柴火夫郎央着他爬树摘点桑椹,便答应了,顺道给夫郎一行的哥儿一起摘了。
  刘全进不想再耽误时间给一个小姑娘摘,便对江月道:“江妹子想摘,去那边小点的树,小孩能够到。”
  他说完抬头,瞧见不远处的魏鱼,呼吸一滞。
  若说当初的纪宁是他们倾慕会想尝试求一求的哥儿,那么眼前这个,看一眼都让人紧张,唯恐那句话说错冒犯了。
  移开了眼,又觉得少看了可惜,便愣在原地。
  见着自家男人这副呆样,刘夫郎立即拉了脸,拍了他一把,推着男人和另一个夫郎,扛了没挑完的桑椹树枝走了。
  他们不想和这类哥儿沾上,万一是第二个宁哥儿咋办?
  魏鱼没注意他们的神色,他在观察从哪里上树方便。
  “小鱼哥哥,我们还摘桑椹吗?”江月有些不舍。
  “摘!”
  魏鱼换了棵树,他带不了篮子,直接撸了袖子,一只脚踩上树干,甫一用力,后面被扯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疼。
  现在和小江妹妹说不摘了她会哭吗?
  魏鱼背对着江月龇牙咧嘴往树上爬,好在树不高,踩到树杈时,魏鱼听见没走远那几人的声音。
  “你说那江冬子都有了这天仙般漂亮的人儿,怎的今早还巴巴跳河救宁哥儿啊?”
  “许是没得到的才是好的。”
  “谁知道这天仙干不干净哩。”
  说话声音不小,尖酸刻薄,山林里算是寂静,隔老远都能听见,但说话之人显然没个避讳,好似刻意说给人听的。
  “哎呀,说那难听话干啥……我倒觉得还是宁哥儿胜出,江冬子这一救,差点把命搭进去!”
  魏鱼站在树上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般,脸色比晨起时还要苍白。
  “鱼哥哥?”江月在树下喊了他一声。
  “嗯。”
  魏鱼挑着发乌的果子,摘了一颗颗往枯树枝厚实的地方丢,江月一个小竹篮接不住,便跟着慢慢的捡。
  摘的差不多了,魏鱼跳下来跟着江月一起捡。
  “江饮冬……是为了心上人啊?”魏鱼垂着头,手指拨弄着一只被摔破了皮流汁的桑椹,艳紫红的汁水染上了他的指尖。
  “啊?”江月捡的认真,抽空塞了一个到嘴里,酸酸甜甜,好吃的紧,听了魏鱼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是为了宁哥儿跳河吗?”
  树林缝隙洒下的光斑映在魏鱼脸上,他此时面上神色淡淡的,又似。
  江月小脸愣了下,听见这话,觉得美人哥儿情绪好低落,像她家没来及躲雨,被淋湿的小鸡崽一样,可怜兮兮的。
  李秋兰的消息灵通,江月自然也听的不少,她知晓她大堂哥为了救谁跳河,导致如今还发烧在床。
  江月一贯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小鱼哥儿爬树给她摘桑葚了,她就喜欢不起来宁哥儿了
  江月埋头闷闷地应了声,又道:“爹说不能见死不救,冬子哥才跳下去救,哪晓得出了意外。”
  魏鱼问:“岸上有别的男人吗?”
  江月犹豫着点点头,她娘和他爹吵,说岸上那么汉子会水不救,就冬子哥救人,说明冬子哥根本放不下宁哥儿。
  地上掉的桑椹都捡了一遍,剩下的是被摔破皮的,不能要了。
  魏鱼从篮子里捻一颗放嘴里,酸涩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刺激的他眯了迷眼。
  山里的野桑椹,好酸啊。
  摘的桑椹两人一分为二,江月那份直接用衣裳兜着拿回家。
  魏鱼到家后先去里屋摸了摸江饮冬的额头,一副药下去见效很快,没早上那般烫人了。
  他瞅着江饮冬那张英俊的硬汉脸,想着山上那几人的对话,眼神幽幽,突然俯身,凑到那张薄唇上方,想要狠狠咬上一口,又怕将人咬醒了,不甘心地直起身,哼着离开了。
  魏鱼到院子里打了水,将剜的一小篮子蒲公英洗干净,放在簸箕里拿到院子晾晒。
  之后,他又回房将昨日两人的衣服都洗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搬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盯着江饮冬出神。
  他这双腿来的不是时候啊。
  若是没得腿,只有鱼尾,江饮冬会不会一直留着他?
  但是知晓了江饮冬溺水的原因,他心心念念出来的双腿,还是晚些时候再让出来吧。
  魏鱼瞥见江饮冬喉咙滑动了两下,眼睫颤了颤。
  快醒了。
  魏鱼站起身,解了腰带,边走边脱,把脱了的裤子塞进衣柜,跑到水缸,跳了进去。
  不多时,笔直匀称的双腿化为了一条泛着昳丽蓝光的鱼尾,尾尖从缸沿伸出,轻轻晃动。
  江饮冬前段时间做了几回不干不净的梦,醒来后他也没较真,梦那玩意儿谁也控制不了,都是爱咋做咋做。
  但他鲜少做到这般……醒来自己都觉着有些变态的梦。
  不光梦见了魏鱼的腿,还梦见了觊觎已久的珍珠。
  这珍珠在梦中的用处着实没脸回想,连带着如何把玩那双腿的情形,都在他醒来的那一刻,被刻意丢在脑海中的犄角旮旯。
  江饮冬动了动脑袋,碰到伤口,他嘶地一声坐起来。
  觉得身下有些黏腻,他料到是怎么回事,还是掀开被单看了眼,又盖上。
  他二叔给他扒了衣服就不管了?
  也好,不然要看见他这丢人模样。
  鱼缸里的人鱼听见动静,身子僵了下。
  坏了坏了,江饮冬身上是不是还有那啥痕迹?
  那他们昨晚的事会不会露馅?
  江饮冬先去看鱼缸,人鱼安安稳稳地趴在缸沿上,脑袋低垂,看不清脸,瞧着和以前没什么异样。
  他放下心来,看来是个聪明的,还能安稳待在鱼缸,没被别人发现。
  在床上找了一圈,没发现能穿的衣服,江饮冬在裹着被单下床和遛着下床选择了后者。
  他轻飘飘瞥了一眼耷拉着的脑袋,淡定得走到衣柜前,背对着水缸找衣裳。
  里面有些乱,许是魏鱼翻的。
  江饮冬套上短褐,直觉某处被人的视线强烈注视着,冷厉的脸上罕见出现了丝裂痕。
  他一回头,便见人鱼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后面瞧。
  江饮冬转头,魏鱼眨了眨眼,故意吹了声流氓哨。
  江饮冬沉着脸,随意拿了条最外面的裤子套上,大步朝鱼缸走去。
  他从缸里捞出水淋淋的人鱼,瞧着他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
  腰下是他熟悉的墨蓝盈润的鱼尾。
  江饮冬微松口气。
  梦里太黑,人脸虽未看清,但那眸子与眼前的融合,让他到了嘴边的狠话转了个圈。
  江饮冬握住衣衫下的细腰,手感竟跟梦中丝毫不差,他喉咙吞咽了下,高烧后的嗓音嘶哑,“谁让你盯着看的?”
  魏鱼被他那声音挠的耳朵发麻,仰着明艳艳的脸蛋,笑的无辜,“同是男人,看你两眼又不吃亏。”
  许是那梦给他留下的感觉太过强烈,江饮冬目光移到陷在水中的尾巴,都觉那里蒙上了一层旖旎。
  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梦中摸过双腿的手感。
  江饮冬脸上沉稳严峻,一字一顿道:“那让我也,看看你的鱼屁股。”
  作者有话说:
  小鱼:(心痛)珍珠,我辣么多珍珠咋没了?
  冬子:(咳咳)你自己吃了不记得了?
  下章入v万更,么么!=3=
 
 
第30章 
  江饮冬堵在水缸前, 眼睛因为高烧而干涩,他的视线极具有攻击性,牢牢锁住那张精致的笑脸。
  厚实的大掌钳住粗布衣裳包裹的腰身, 手指摩挲,莫名有种熟悉感。
  魏鱼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声讷讷道:“又不是没看过。”
  玩都玩透了。
  鱼尾从水缸里翘起,尾尖拍打两下, 似要将尾部那块丰厚的地方露出来。
  江饮冬猝然回神,松了手, 转身几步出了门。
  来到灶房, 他从装水的木桶里舀了一瓢咕咚灌进肚子。
  脑子被烧坏了, 竟想去看什么鱼屁股, 是个脾气大的都能给他一巴掌。
  况且, 往日看的也不少,难不成今日的还稀罕些,能开出花来?
  虽说那处的确弧度美观, 饱满挺翘……
  他喝完胃里涌上大股凉气,回到屋里, 才发现,房内有一碗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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