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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江饮冬种的晚,大多菜没长成,他们最常吃的便是那还没结出莴笋的笋叶子,吃了十天半个月,莴笋叶被日日薅,魏鱼怀疑那片地今年都长不出笋子来。
  灶房里一只水桶里用井水冰着一大块猪肉,魏鱼拎着捅去井边换水,重新放在灶房,并不打算动。
  他在灶房找到了之前放干菜的篮子,里面只剩点干菜渣,看来还是得去薅莴笋叶子。
  正巧这时江月敲门,听见声音,魏鱼便想起那小姑娘,开了门见她胳膊弯挽了个小竹篮,篮子里是一大把韭菜,上面卧着三个鸡蛋。
  魏鱼眼睛发亮地看着江月,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他带着江月进了灶房。
  “小鱼哥哥,冬子哥还没醒吗?”江月亦步亦趋得跟着魏鱼。
  “还在屋里睡着。”
  江月没有离开的意思,魏鱼给她搬个小凳子,两人坐在灶房门口里择菜。
  魏鱼问她怎么来送菜了,江月道:“我爹说小鱼哥哥照顾冬子哥很辛苦,我们补贴点,你别嫌少。”
  “不嫌少,”魏鱼笑地眼眸弯弯,“小江妹妹要不要留下来吃韭菜饼?”
  江月被他一声妹妹喊道心坎里,淡粉色布鞋里的脚趾往里缩了缩,摇头道:“我爹要是知道我送菜过来还蹭了饭,要怪我的。”
  江月陪着他择了会菜,倒豆子般把江二叔和江饮冬家的大概情况讲了一通,得到魏鱼的夸奖,差点儿把她爹娘吵架的话都给学了来。
  就是对江饮冬落水的细节事缄默不言。
  临走时,江月想去看一眼大堂哥,这也是她爹交代的。
  魏鱼手里擀着面皮,叫住她:“好好睡着呢,江饮冬他没穿衣裳,小江妹妹先别进去了。”
  他不记得江饮冬睡觉老不老实,就盖了条薄单子,底下裤子都没提好,万一睡着翻了个身,岂不露大鸟了。
  哪能让人小姑娘进去看。
  江月闻言嘴巴张成鸡蛋形,“冬子大白天睡觉都不爱穿衣裳吗?”
  魏鱼没好意思说是自己懒,便点头默认。
  江月摇着头走了,嘴里嘀咕,“自己一个人睡觉还脱什么衣裳。”
  魏鱼走到灶房门口听见她这句,满脑袋疑问。
  自己一个人睡觉不脱,难道两个人睡才脱?
  小姑娘懂的真是多。
  韭菜鸡蛋馅饼摊了两张,表皮酥黄焦脆,里头是鲜嫩流汁的嫩韭菜和鸡蛋,看的人食欲大开。
  魏鱼去里屋推了推沉睡的江饮冬,见他皱着眉头,满脸“莫挨老子”的凶悍样儿。
  魏鱼没忍住戳了戳他的眉毛,咧着嘴笑,也不知刚来那会儿,怎么把他看成个老实的憨汉子。
  江饮冬连着两夜没怎么睡,眼下睡不醒,魏鱼由着他,自己吃了大半张饼,剩下的在锅里留着。
  从前都是江饮冬给他留饭,今个颠倒过来,魏鱼颇有种当家做主的振奋感。
  当家做主首要的先有家人,魏鱼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笑。
  饭后,魏鱼又想起了要做凉皮的事。江饮冬和他说过,这些日子城里酒楼有人来收凉皮,晚饭前要备好。
  于是,魏鱼便哼着小曲在灶房里忙活起来,俨然忙成了个小陀螺,好似要把这些日子没使腿的遗憾都给补回来。
  凉皮做好一张张收在篮子里后,魏鱼并未打算亲手交给来收的人,而是把篮子放在门外,等到张成业来后,他让他收了凉皮,钱放进竹篮,人走后他再拿进来。
  才拥有双腿不久,魏鱼还未从自己是条人鱼,需要避着人的劲儿缓过来。江饮冬不在,他不想见生人。
  江饮冬的亲人自是不同。
  张成业早晓得江饮冬家里有人,只当是他媳妇不想见外男,照实给了钱,按着魏鱼说的,取了往日江饮冬会给他的小费。
  晚饭魏鱼煮了粥,他把江饮冬扶起来,硬是在人迷糊不清时给掰着嘴,喂了小半碗粥。
  折腾完后,两人都是汗津津的。
  魏鱼忙不迭打了水,端着个小木盆坐在床边,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擦着,不由想起了那日给江饮冬擦背时,他那碰都不让碰的排斥样子。
  江二叔送江饮冬回来时,魏鱼忙着给他换衣裳,倒没如何分心思偷偷占便宜。
  天色还亮着,手帕比先前的布巾要薄,手指隔着帕子盖在皮肤上,比亲手触碰还撩人。
  魏鱼拿着帕子的手轻巧地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游走,再往下是小腹……
  他心虚地抬头瞅一眼,琥珀色的眼珠在背光处藏了几分平日难窥见的羞赧。
  江饮冬依旧是沉睡不醒的模样,葱白的手指夹着白手帕,指尖走出人字小步,沿着清晰的人鱼线往下——
  肆意灵活的手指倏地被人攫住,魏鱼抬眼撞入了一双幽暗的眸子里。
  心脏一瞬间也似被人攥紧了,他有些难以呼吸。
  “我——”
  魏鱼想说他没打算做什么,就单纯擦擦身子。
  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江饮冬眸色发沉,手腕上的力道很重,魏鱼僵在原地,全身只有睫毛颤动。身体陡然受力前倾,魏鱼扑倒在方才擦拭过的胸膛上,冷水降了温的皮肤,如今又是一片滚烫。
  夜色逐渐将窗外染黑,房门紧闭的屋子更是漆黑一片。
  魏鱼开口询问的话被堵了回去,微凉的唇碰着滚烫的柔软,身上伏了只即将开餐的凶猛野兽,行为克制,好似在生涩地舔舐着鱼儿的猫。
  魏鱼屏息,洒在脸上的呼吸炙热,他被烫的缩了一下,猛兽却似觉醒,身上气息陡然怒涨,唇瓣被狠狠一啃。
  盈润水光的眸子眨了眨……鱼儿上钩了。
  鱼儿要被吃掉。
  作者有话说:
  小鱼:(躺平平摆好姿势)开餐啦!
  冬子:(幽怨)到底谁吃谁?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执拗 2瓶;
  么么!O3O
 
 
第28章 
  江饮冬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梦。
  梦里人鱼睡在一只大浴桶里, 尾巴蜷曲在桶底,瓷白的脸上五官标致,褪了稚嫩的少年气息。
  他闭着眼, 眼尾上翘,可窥见睁眼后的多情双眸,上身不着一物,只墨发披散, 活脱一个睡中的风流俊俏公子。
  江饮冬听见开门的声响,转头望去, 一身青衣锦袍的纪宁款款走来, 正靠近人鱼的浴桶。
  江饮冬眉峰微蹙, 拳头不由得握紧。
  只见纪宁一靠近, 浴桶中的男子便睁眼, 琉璃眸干净清透,看见来人笑了起来。
  江饮冬心里愈发不舒坦。
  蓦地,他神色剧变, 脚步却如灌了铅似动弹不得。
  浴桶内的漂亮男人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臂,揽住倾身低头的纪宁, 凑到唇边,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清越动听的声音传来:“晚饭做些好吃的?我腹肌都快饿没了。”
  纪宁闻言一笑,垂眼朝浴缸看去,宠溺地应了声好。
  江饮冬脸色难看至极,浑身怒气上涌,他沉默地看着, 渐渐平静了下来, 双眼如鹰眸, 攫住那两人。
  他没能看到纪宁到底准备多丰盛的晚饭,让那条人鱼这般撒娇讨好也要吃。
  人鱼得了纪宁的承诺,竟是从桶里起身,腰腹以下的部位从墨蓝莹亮的鳞片,逐渐变成白皙瘦削的双腿。
  腿间是男人应有的部件,青天白日,大大咧咧展示在一个哥儿,还有他们视若无睹的江饮冬面前。
  天色转暗,两人携手走向床边,男人和哥儿要做点什么,再明显不过。
  江饮冬如遭背叛,陡然上升的怒气让他挣开了束缚,他大步迈向那个熟悉的木床。
  视野内的场景再次转变,江饮冬闭了闭眼再睁开,床上只留长了腿的妖精男人,墨发披肩,双眸灵动蛊人。
  像是把江饮冬当成了纪宁,正对他上下其手。
  江饮冬呼吸沉重,含着未消的怒气,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对着方才亲过别人的唇瓣咬了下去。
  咬的人呜咽连连,松了牙齿,埋头往下寻。
  村里汉子说的很对,和哥儿相差无几的男人胸膛,也别有滋味。
  江饮冬未曾主动细致地摸过鱼尾,这次,便从这双修长漂亮的双腿补偿了回来。
  人鱼化形的双腿更是稀罕物,江饮冬用他粗糙的指腹,刮擦地抖个不停。
  他还不满足,着魔般地俯身咬上一口。
  黑暗中难以视物,身下那具白到放光的身躯,却足够给人指明方向。
  江饮冬落了汗,凑在男人脸侧,嗓音嘶哑。
  “方才你说晚饭要吃好的,吃饱了吗?”
  漂亮男子喘不过气来,眼角泪珠大滴流淌,落在床上,砸地床板叮咚作响,是颗颗发着白光的珠子。
  还在抖着声音回他的话:“没,呜呜……”
  不知被床上的白珠子还是魏鱼流泪的样子刺激到,江饮冬失了理智,抓过一把散落在床头的珍珠,“那就再吃些。”
  魏鱼不晓得这夜是怎么过去的,他攒了这么久的眼泪一次耗光,只觉这辈子都要枯竭了。
  那些珍珠全垫在他的脊背下,每一颗都硌的他生疼。
  而后,又被江饮冬拿来,硌疼了另一处。
  他再也不想哭了。
  他愿意做一辈子的穷鬼,一颗珍珠都不要!
  夏日天长,天亮的很早,魏鱼脑袋始终绷着一根弦,睡得不沉。
  村里的鸡鸣狗吠声传到他耳边,外面天色有些灰蒙。
  魏鱼动了动发酸的手臂,发觉动不了,他整个人被江饮冬箍在怀里,好似睡在一个大暖炉里,被热气烤的出了汗。
  这才觉出不对劲。
  床上是湿漉漉的一片,江饮冬宽厚的胸膛热的发烫,人还睡的沉,发热了。
  魏鱼挣动起来,瞧着屁股底下的光草席,和一片狼藉的床单,不知说什么好。
  挪动时,有大股湿润流出来。
  他的脸连同斑驳的胸口都躁红一片。
  魏鱼小手往江饮冬额头上一搭,好烫!
  江饮冬才泄了一夜的火气,壮的跟头牛似的硬汉,怎的还发热了。
  他装了一肚子东西都没水土不服诶。
  魏鱼飘忽了会儿,又愤愤地下床,撑着酸透了的腰找衣裳。
  前夜被打湿的靛蓝衣衫已经干了,魏鱼多拿了件里衣穿上,外面的衣衫比粗布短褐长不少,领口紧紧勒住,上身的印迹全遮住了。
  昨日穿的裤子被江饮冬扯的裤腰开了个大口子,裤腿也短,遮不住小腿上的红痕,魏鱼在柜子里挑了件长的,还是粗麻布,穿着有点磨。
  他抽空摸了摸江饮冬的额头,烫的立马收回手。
  这个温度,再烧下去人都要没了。
  魏鱼顾不得身上酸软,三下五除二套上裤子,扯掉了床上的床单团进柜子里,将他裹尾巴的单子再给江饮冬盖上,匆匆出了门。
  他记得江饮冬说江二叔家很近,江饮冬住西头村尾,他二叔家也在西边不远。
  魏鱼往东走,邻里那户大门紧闭,他又走过了敞着门的两家,都不是,到第四家的时候,看见里面坐在堂屋门口打着哈欠的江月。
  魏鱼喊她一声,江月应着跑出来,李秋兰在灶房做饭,闻声伸头往外看,见是一个美如天仙的哥儿,锅铲子都差点掉了。
  江家人全出来了,知晓江饮冬发烧了,江立诚便让江连领了魏鱼去找郎中,江月也闹着跟去了。
  李秋兰望着三个人的背影,脸色不太好,埋怨江立诚,“你咋的让大连和那种哥儿接触?”
  江立诚搅了猪食喂猪,“瞎想啥,昨儿瞧着是个诚心紧张冬子的,比那宁哥儿强多了。”
  “原来冬子追着宁哥儿跑你也没说啥,还打包票说两人好上了,你个二叔的来操办。”李秋兰想到这事就忍不住抱怨。
  那日没能让宁哥儿赖上江饮冬,李秋兰后悔不已,宁哥儿进了江饮冬家门,是决计没法成亲摆酒的,沾不了自个家一丁点。
  方才那个相貌惊人的哥儿,村里人传他不干不净,到底没人知道真假,万一是江冬子说的那般,是他救下的清白哥儿,届时澄清了,哥儿身价也抬起来了,两人光明正大成亲,可是好大一笔花销。
  “我哪能知道他是这种不老实的哥儿。”
  “这个你就知道了?”李秋兰大声:“他每次跟一个哥儿好上,你都要花银子给他操办了?”
  “净跟我抬杠!”江立诚桶往地上一放,斥道:“你说的这啥话,汉子就不要名声了?冬子哪次多花我一个子儿了?还的钱只多不少,他往年送的猎物吃食你没碰?”
  李秋兰撇嘴,气焰降了些,“要我说,还不如让冬子要了宁哥儿,总比找个外头不三不四的来的好。”
  江立诚一听这话又火了,“这回就是他自己真的跳河相逼,我也不能让他娶宁哥儿!”
  江立诚也不知江饮冬到底是个啥想法,村里其他人的碎嘴没听多少,就听李秋兰说冬子还放不下宁哥儿,这么多人在河边,就他一人着急跳下去救,结果自己险些上不来岸。
  那家中那个苦苦等着他关心他的小哥儿咋办?
  难不成冬子还真的吃了那熊心蛇胆,心气比天高,想在他们茂山村做头一个享齐人之福的?
  唉,他大侄子也不是这般贪心之人呐。
  江立诚瞪着自己婆娘,“少跟别家妇人嚼烂舌根子。”
  江立诚提着猪食桶去猪圈,李秋兰背后好一通啰嗦。
  “娶了婆娘有得干不就成了,穷汉子有啥好挑的。一个便宜侄子当成宝贝蛋子,老娘倒霉,嫁了个傻老汉。”
  李秋兰倒不是多喜欢宁哥儿,一个未婚哥儿偷跑去和秀才睡觉,这事能败光村子所有人的好感。
  她就是觉得这江冬子怪哉,眼睛长在头顶上,专门喜欢那“贵”哥儿。好歹纪宁在村里住了两年,李秋兰眼睁睁看着城里哥儿逐渐收敛花销,变得和他们村里人差不了太多,虽是模样还端着。
  若那漂亮小哥儿真是勾栏来的,那地方的哥儿多会哄男人花钱,指不定自己得填多少银子进去,不如娶了现下没人要的宁哥儿强。
  但她这心思没发给自家男人说,昨日偷摸撺掇还差点坏了事,也不敢多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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