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饼干挑战,万人嫌冷着脸没叼住,落后主角受一大截。
梁越挑起笑:“怕是又要做惩罚任务了。”
万人嫌抢在一秒前赢了主角受,亲在梁越嘴上,硬邦邦道歉:“为了赢,冒犯了。”
梁越笑笑不在意:“没伸舌头就成。”
梁越看着万人嫌水光红润的唇,哪里嫌人了,小嘴挺甜的。
节目播出前,全网坐等吃瓜,标题党发功:点就看脾气差难伺候的豪门老男人和阴郁不服管教万人嫌互撕。
网友纷纷表示这瓜齁到嗓子眼!
[《老男人》微笑.jpg]
[万人嫌了!?明明是嘴硬哪里都软大美人!]
[等你们床上撕!]
下了恋综,梁越正欲找叶澄商量解除婚姻,却提前在雨天捡到一只瑟瑟发抖的流浪猫。
梁越将他带回家,体贴绅士:“放心住吧,我不住这里。”
万人嫌浑身湿漉漉,垂头:“你不想看见我才……”
梁越笑:“我怕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
叶澄脸红:“那你不用忍。”
梁越:?
后来。
梁越:嗯,原剧情很棒了,真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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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叶家违法罪证突然被公布,公司极速破产,叶家亲子主角受一落千丈。
养子叶澄从小的可怜遭遇曝光,加上顶级颜值,圈粉无数,资源纷至沓来。荧幕上的叶澄,运动艺术项目领先一众名流,曾经稀烂的名声下,是被嫉妒的硬实力
众人发觉,爆红后的叶澄,依旧清冷漠然,却因梁越的一句话,从耳垂红到脖子。
cp粉嗷嗷举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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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澄被爆与某社会小流氓酒店门口亲嘴,圈内人都嘲金丝雀翅膀硬了,豪门老男人惨遭抛弃。
日渐颓靡的主角受听闻豪门老男人最喜清瘦阴郁小男生,匆匆裹上单薄的白衬衫上门,碰巧撞见叶澄被抛弃的现场,慌忙举起手机现场直播。
“你别生气……”
直播镜头下,叶澄脸蛋红红,眼圈红红,直直站在梁越身前,即将被抛弃。主角受暗道机会来了!
梁越:“我不该生气?”
叶澄明眸含霜,冷冰冰道“越哥该生气,成熟稳重,怎能被拍出了小流氓气质。”
梁越:“补偿呢?”
叶澄红着耳朵求:“新买的猫尾还在没到,哥先饶我一次。”
梁越:……他只想要个亲亲而已。
主角受的手机掉在草地上,粉丝眼前一黑,拍桌狂怒
【急急急!发同城今晚就能用上!】
【跑腿送+10086个!】
还有一个主受预收《穿成阴郁反派掌中雀儿》
欢脱戏精受X纯情但勇往直前霸总攻
白翎穿成一本书中被主角退婚作精小炮灰,养父母把他当小玩意送给主角的死对头反派消遣。
书中反派阴郁变态,但让原身好吃好喝,当金丝雀养着。
白翎穿过来时原身正奋力反抗,养父的巴掌就要落下来。
白翎侧身一躲,一秒背起小包袱,奔向门外的反派。
他敲敲反派的车窗:快来接走你的小雀儿。
车门打开,白翎一阵腿软,跌倒反派怀里。
阴郁反派浑身一震。
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白翎:啾Zzz
他还是只病弱小残雀儿?
晏执不久前发现自己是一本书中大反派,为了羞辱主角,包养了他曾经的作精未婚夫,往后的日子,晏家鸡飞蛋打,急速破败。
晏执神色阴沉,在车中耐心等待他的作精小情儿。
猝不及防,就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
晏执:这、这样作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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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深知,反派养着小作精,用他迷惑众人视线,私下里搞大动作,白翎时不时添一把火。
可是,反派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不对劲了?
白翎吃饱喝足身体倍儿棒,做只安分享乐的金丝雀,却被反派误会是易碎小花瓶。
白翎打个喷嚏,反派喂了他三天饭;白翎荡秋千,反派抱着他一起荡;白翎逛街,反派牵他手手防摔倒。
玩累了反派还给他捏腰揉腿。
白翎挣扎不过,摆烂一躺,翘脚摇晃:人生也不过如此。
然而——
白翎大惊:“你手往哪捏?!”
反派满脸涨红,克制地抖着手抽出皮带。
白翎瞳孔地震:“你别碰瓷,我可是嘎嘎脆的小花瓶!”
直到反派翻身,斗赢了主角,不再需要包养小作精打掩护,白翎和反派举办了一夜的告别仪式。
翌日,浑身酸软白翎扑棱:“拜拜,我小雀儿要自由翱翔了!”
攻拽住小雀儿的脚掌:“穿上袜子再翱翔。”
后来,
白翎震惊地看着脚上的链子:“你困得住雀儿身,困不住自由心!”
反派脸上漫上薄红,“又想玩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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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纯爱天花板画手小百灵突然化身条漫大佬,每一帧图都让网友看的脸红心跳热汗连连,要不是直播间细白修长的手和悦耳欢脱的声音依旧,粉丝险些以为小百灵被身穿了。
小百灵在直播间和网友唠嗑:
“勇闯新领域呗~”
“亲身体验?YY产物罢了,那种姿势是我等凡人能做的?”
“哪有什么老攻,纸片人不香吗?”
某日,直播镜头里,一双骨节分明戴着银色戒指的手,在小百灵的画稿上点了点,嗓音低沉磁性,“昨夜的姿势这么快就画出来了?”
弹幕一片卧槽。
[等等,这声音这戒指,不是那个全网疯传的演讲视频中的商界大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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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晏执有了心头好,小作精会被手段狠辣的晏执折磨一通再抛弃。
于是宴会上,养父母哭唧唧卖惨,企图最后捞上一笔补偿费;被斗翻的主角后悔,要解救白翎,却看见了一个面色红润,浑身矜贵的小少爷。
白翎瞧着蠢蠢欲动的众人,对晏执眨巴眨巴眼:快阴郁起来,吓死他们!
晏执摸他脸,面色沉重:“辣着眼睛了?我给你吹吹。”
他牵起白翎的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在场所有人被同款银色婚戒闪瞎了眼。
第2章
不知过了多久,魏鱼迷糊间听见门口有响动,赶忙将自己从睡意里拉扯起来,摆出一副命不久矣的姿态,整整头发遮住脸。
魏鱼感觉来人径直向他走来,而后一只手伸进了鱼缸……
对他细腻漂亮的鳞片摸来摸去!
江饮冬朝水缸走去,清晰地瞧见那尾巴尖微不可察的蜷缩了一下,又很快舒展。
余光扫过人鱼上半截僵直的皮肉,江饮冬撸起衣袖在缸底抓捞,粗糙的手臂擦过水中冷冰冰的鱼尾。
鱼尾丝滑,触感柔韧贴手,不似河鱼那般黏腻嫌人。
魏鱼身体僵硬,恼怒又哀伤,初来做鱼,没想到就遭遇了流氓手,鱼生惨淡。
自己摸抱不觉得,外人的手臂碰到鱼尾,哪哪都不自在,就像扒光了露出大腿肉,被人蹭一下又蹭一下。
他先静观其变,这人倘若做出更过分的举动,那他就跳起来和他鱼死网破。
江饮冬捞干净了昨日扔进来的海贝,收手时,那条屡次被触碰的鱼尾还在细微打着颤儿。
他去院里打了桶水,起锅烧水,焯水过一遍海贝,舀出再添水,抓了把杂粮米在锅里闷煮。煮开后加入海贝再闷一会。
海贝肉少不值钱,不够塞牙缝的,江饮冬也就吃个鲜味。
期间他朝浴缸瞥一眼,那条鱼看上去毫无变化,半个身子垂在缸沿上,也不嫌硌得慌。
就是先前露出的小片尾巴,不知何时缩了回去。
舀出锅底最后的粥时,江饮冬犹豫了一瞬,想到人鱼方才吓得浑身僵硬的样子,果断将最后一勺盛进碗里,呼呼大口喝完。
精怪大抵看不上俗人粮,况且都成了精,也不需要凡人的吃食养活。
扇贝里的嫩肉用筷子一个个挑出,壳儿扔在灶火边,江饮冬把碗筷收拾好,在门外挂了锁,匆匆出了门。
他得去田里看看,眼下正值万物生长时节,记忆里却满是纪家哥儿的清秀脸蛋,也不知记不记得照管自家的粮食地。
江饮冬走后不到一刻钟,寂静的灶房里,水缸传来一小声破水的哗啦声。
一只雪白玉手从缸里探出,漫无目的地摸索。
指尖点到灶台外壁,两个手指灵活探路,一步一步往灶膛走,好似只长了两条腿偷肉吃的小人。
手指小人连着藕臂,顺着往上瞧,是盖了满脸的乌黑墨发。
发丝开了道缝儿,透出一对水润琉璃眸子,小心翼翼地眨动。
白嫩的指尖行走到灶膛口,往边上凉透的火灰里扒拉两下,两指一夹,嗖的缩回水缸。
墨发遮盖的脑袋也缩回缸里。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时不时夹着一小声叹气,还有细细的砸叭嘴的脆响,好似里面住着个得不到满足的馋嘴精。
不一会那条白得发光的手臂从水中支棱出来,水珠流淌而下,打湿灰扑扑的灶房地。那手指轻巧一投,方才被扒拉出来的贝壳再次掉进灶膛的火灰里。
紧接着,指尖再一次慢腾腾地搜刮“漏网”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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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山村人口不多,不算繁荣的大村子,农田是村民生存的根基。虽能找到海,但海边路途遥远,打渔得利微薄风险高,比不得种地来得安稳。
当初江饮冬他爹再无助,也只想捞那稀罕的珍珠,而不是捞海货卖钱。
江饮冬走到自家田埂上查看,麦穗抽了穗,青里泛黄,长势喜人。
他放下心来,朝村后的山走去。
煮饭的时候发觉柴火不多了,江饮冬精神头不太好,没心思大批量弄柴,于是没带工具和篓子,准备随便上山捡一捆,扛回家。
走到山脚下,江饮冬看见了右前方往山上走的几个人。
是村里的哥儿,提着篮子,来山上剜点野菜或者冬笋,给家里添盘。
江饮冬搭眼一看,脚步微顿,巧了。
哥儿和姑娘中间,打扮的干净清爽,身姿如同细柳扶风的那个,可不是他曾经掏心掏肺,苦苦追求的心上人嘛。
三人在前面聊着天,没把心思放在身后。
江饮冬慢下脚步,不远不近地坠在后面,目光细打量纪宁。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灼人,中间的哥儿忽地回头,和江饮冬视线相对。
纪宁一愣,继而抿起嘴笑,远远道了声江大哥。他身旁的两人一同转身,眼珠子在江饮冬和纪宁身上来回扫,不约而同发出揶揄的笑。
他们村子不大,一个村芝麻大点的事都能翻来覆去传个遍,而纪宁身上又能时常制造新鲜料子,妇人哥儿对他的事最是灵通。
离他们不足百米远,死死盯着纪宁的汉子就是他的追求者之一,是最老实卖力的,也是长得最俊,身板最有料的。
那旁边的哥儿已经嫁人,姑娘也已定亲,对江饮冬没什么额外的心思,而且江饮冬虽然样貌是村里少见的好,但他家那摊子烂账,几乎没有哥儿姑娘瞧得上,在纪宁身后追着的几个男人中,江饮冬算是个惹眼的添头。
不用问都知道,江饮冬此行的目的定是纪宁。
两人心下难免发酸,一个外地来的哥儿,竟是勾了他们村的年轻汉子的魂,饶是其中那位长相秀美的姑娘,当初也没赢如此的众星捧月。心里如此,嘴上却对纪宁笑道:“宁哥儿,找你的?我俩避避?”
“不妨事。”纪宁挽着篮子,亲切要求道:“我和江大哥打声招呼,你们不着急先等等我吧?”
那两人便站在那,和纪宁一块直直望着江饮冬。
正想调头走的江饮冬:“……”
他在心里啧了声麻烦,不再看纪宁,走到他们旁边后随意点了点头道:“我去山上抱点柴火,不耽误你们。”
他知道纪宁为什么专门停下来等他,因为以往的他看见纪宁就走不动,恨不记脖子上长根绳子,被纪宁牢牢牵在手里。也就导致每每见了纪宁,他不吭声,纪宁也会先打招呼。
而他,也总是要凑到纪宁身边,不论是单独还是和众人一起。
江饮冬应付完就要走,身旁三人只当他看到纪宁羞了,顺势跟着他走。
“我上山摘点蘑菇,正好家里的柴不够用了,顺道去捡点儿,”纪宁提提手中的篮子,眼眸弯弯侧头看着江饮冬,柔声道:“江大哥和我们一起,待会给你抓把蘑菇带回去炒了吃。”
江饮冬正欲加快的步伐一顿,偏头瞥了一眼,一贯低沉的声音添了冷意,他淡声拒绝:“不用,我还有别的活等着干。”
说罢,他迈开大步子头也不回往山上赶。
纪宁脸上的表情淡了下去,随即又挑了个笑,对身边的人道:“我们也走吧,许是江大哥他二叔家有什么急事找,好几次听他抱怨江二叔急冲冲的性子……”
“管他干什么,有男人一块跟着我不自在。”
一人挤挤纪宁胳膊,“是啊,可别说我俩可碍着你事了。”
江饮冬没听清后面的声音,也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他往山里深处多走了一段路,免得和人再碰上,
这回倒是清清楚楚瞧了那纪宁一眼,是他会喜欢的长相。细眉杏眼,五官小巧,皮肤白净,和村里干农活的人相去甚远。
好看是好看,也仅此而已。况且今日细瞧,记忆里看见那张脸的欢喜全然不见。
许是发冷的海水灌了脑袋,清醒了。
江饮冬自不会再当一条流哈喇子的狗,非要咬纪宁那块肉。
这般想着,他眼前蓦地闪过昨日黯淡海边,那张瓷白面庞,昳丽精致,仿佛点亮周遭天色。
那场海边大梦,不仅告知了人鱼的所在之处,更是展示了江饮冬和纪宁牵扯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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