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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还有一眼瞧见魏鱼长相的震惊,不自觉将他和先前的宁哥儿对比,又是唏嘘茂山村的一个普通村落,竟接二连三地来了容貌秀美的哥儿,又是眼酸这个哥儿美的跟天仙似的,居然被江冬子给弄走了。
  不过大家心里都有底儿,这哥儿出身不行,送到眼前,一般汉子也不敢收了。
  几个爱碎嘴的蠢蠢欲动,若不是江饮冬早先拿斧头将人先敲打了一番,这时定然都上来围着打趣。
  堵得住眼前的嘴,堵不住人家乱转的眼珠子。
  魏鱼来这里月余,头回被人盯的火辣辣的,生出了对异乡的胆怯。
  他手指不自觉地攥住衣袖,觑了眼江饮冬,见他面色未变,脚步稳健地朝前走,心里也松了口气。
  回了屋,关上了门,又全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魏鱼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他从前在农村待过,小孩游离在大人的圈外,只晓得村里哪条河里能摸鱼虾,哪棵树有鸟蛋,长得最高壮的孩子头头会不会带着他玩。
  后来,因为村里一个外来的女人,他打小意识到了人言可畏。
  那女人一眼便能看出来不是本地人,听说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被他姥姥村子里的男人带回来做媳妇的。
  村里人的好奇是摆在脸上的,嚼舌根却是在背地里嚼。
  魏鱼偷听过他们说话,说那女人是生过孩子的,日子穷的过不下去,抛夫弃子,跟了他们村的男人给他当媳妇。
  再后来,魏鱼听他们嘴里的话,变成了那女人是来骗钱的,想把男人的钱哄走,给自己的前夫的儿女花,至于怎么哄的,女人和村里话不通,自然是床上被窝里哄。
  魏鱼听了许多那个年纪不该听的话,却瞧见村里的妇人到那男人家,和外来女人坐一块,面上一派和谐。
  再之后,听说那女人趁上街的时候跑了,手里的钱仅够车费,于是村里的闲话又变了变,替跑了媳妇的男人不值当,说他赔了钱什么都没落着。
  茂山村也是一样的,魏鱼深知,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姥姥村里人看那个女人。
  江饮冬是茂山村的土生土长的人,他是江饮冬捡回来,在江饮冬眼里,是连珍珠都不会产、没大用的人鱼。
  日头升起来,屋里关了门,热气罩在两人身上,魏鱼正出神,僵硬的身体撞上江饮冬结实的背部,硬木板一般脊背撞的他鼻子发酸,怔在原地。
  江饮冬回身抱臂,小山一样的身躯杵在魏鱼面前。
  他察觉到了,魏鱼身上的乌龟气息,和当初逮住他偷嗦贝壳,头埋在水缸中一模一样。
  是受不住被生人打量,还是忍不了因为同他站在一起,被村民误会,嚼舌根?
  江饮冬的目光凝在他眸光闪烁的小脸上。
  他是在害怕,紧张。
  “后悔了?”
  后悔了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他话音落,那不敢和他对视的眼睛倏地抬起,脚尖一踮,手臂盘住他的肩,方才紧抿的小嘴就咬了上来。
  江饮冬看他的目光有些冷,还陌生,魏鱼习惯性的避开不想面对的事情。
  “才不后悔。”
  没了江穷汉的庇护,他最初落到别人的手里,指不定活不到现在。
  就是心里没着落的,想和江饮冬亲一亲。
  这人虽看着冷硬,但嘴唇很软,也很暖。
  江饮冬愣住,嘴上传来被小狗啃食的痒意,他微微错开,张嘴衔住碰在他下巴上的唇瓣,选了比咬更温柔的吮吸。
  又啃又吸还是不够,不知谁的舌头先伸了出来,唇齿间片刻的怔愣,好似冲破了某条界限,身心传来的愉悦摈弃了顾虑,一条大舌占据了柔软的口腔,边边角角都搜刮了一遍,覆上另一人的气息。
  魏鱼被亲倒在床上,小脸红通喘着气,眼里全是晶莹的水光,那股龟缩气儿好似被江饮冬亲走吃掉了。
  他仰着脑袋,直直看进江饮冬幽暗的眸子,“舒服吗?”
  江饮冬:“……”
  他板着脸承认,“舒服。”
  事后更深重的顾虑再一次瓦解。
  “我也挺舒服的,”魏鱼张开嘴巴,翘出里面的舌尖,“我舌根都被亲麻了。”
  江饮冬捏他两瓣唇,“没要你说这般详细。”
  魏鱼乖顺地点头,眼角都泛着红,江饮冬松手咳了声,这回是他欺负了人。
  “既然你和我都舒服……”魏鱼捏着手指,垂下了眼,小声说:“我们就舒服着过日子。”
  江饮冬侵略性的眸子扫向他。
  亲都亲了,身子也看光了,两人又都舒服,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魏鱼的心思,大抵是受了外头村里人的刺激,想把他傍紧着些,免得自己丢了他。
  虽和男子这般有悖伦常,被人发觉了,比找妓子的名头还严重,祖宗都能气的跳出坟头。
  但江饮冬不是那守礼的人,他爹在世时都是村里孤僻的人,也少管他,晓得他和一个男人亲嘴,约莫会托个梦,给他念上一册子的书听。
  沉默片刻,江饮冬喉管里嗯了声。
  这声应答打开了道闸门,两人不自觉靠近,脑袋凑在一块,嘴唇贴在一块,磨了半晌才分开。
  辰时,江饮冬的院门被人敲响。
  江饮冬开门,来人是几日不见的张成业。
  张成业一见他,立即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冬子哥,可算见到您人了,那凉皮还有几日能供上,城里老爷催的不行啊。”
  “你慢着点说。”
  江饮冬站在门前,宽阔的肩背堵着门,没引人进的意思,张成业自知名声不好,也没要进屋,只在门口将情况告知江饮冬。
  原是江饮冬先前定量给翠楼供货,知晓凉皮的人还不算多,接洽到翠楼的富商老爷,给供货了几日,量少又开胃的吃食,成了城里的稀罕货。量本就少,眼下又停了货,若不是张成业拦着,说江饮冬病了,那老爷早就派人来找了。
  江饮冬早料到魏鱼做出来的凉皮能这般好卖,故而他未曾担心,找了那看似不怎的合适的翠楼,实际去那吃酒作乐的老爷才是潜在大客户。
  家中面粉不够,江饮冬打算明日带魏鱼上镇,顺道采买了东西回来,也免得那娇气的人儿整日晃着白脚跟,说他的鞋大穿不得。
  他只让张成业先回,道明日去巷子找他,届时再去和那老爷相谈。
  张成业不是个老实勤快的,瞅着机会赚些钱,赚不到就窝在家中少吃几顿。没想成遇到了江饮冬,这汉子竟比他还不上进,钱摆在眼前都不晓得捞!
  江饮冬这边给了他几个铜板当跑腿费,张成业脸上便又笑开了花,随即想到了什么,凑近江饮冬低声道:“昨夜我回家时,瞧见南街钱大富一处宅子里,新住进了人,好似是请了个大人物。”
  江饮冬眼皮一掀,“瞧清楚了,不是做买卖的同行?”
  张成业一脸穷酸汉对有钱人的嫉恨,“钱大富在我们镇上,除了见到县太爷,哪能这般点头哈腰。他们行动隐蔽的很,身旁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我就是躲的快,否则多看两眼,怕是要被他们捉了去。”
  这架势,听着很唬人。
  江饮冬眉头微动,钱大富他有耳闻,是南街数一数二的富商,商人有钱了,便想往官上攀。不知这钱大富攀的人,和他想找的人是否相关,或是和梦中纪宁那位贵人又是否是同一人。
  “晓得了,盯好那处。”江饮冬道,让张成业给他办事,也须给点甜头,又给了他二十文钱,让他继续盯着,往后两日若再需要他,仍会给钱。
  张成业喜出望外,临走时摸着衣兜里的铜板,数着近日攒下的,够去翠楼喝一壶了。
  江饮冬关门时,余光瞥见了隔壁吴婶子门前,一道碎花布衫一晃而过。
  吴秀枝关上自家的门,堂屋里是她娘和他爹以及两位哥哥的争吵声。自她爹和她大哥二哥从外地回来后,家里整日都在吵架,她这个当事人却插不上一句话。
  因着李秀才和纪宁那事儿,吴秀枝她娘捎了信把家里的壮劳力叫回来,就想着给李秀才一个下马威。
  吴婶子娘家大舅也是个秀才,还在县里给县太爷当主簿,她倒当真不怕自个村里的秀才,想给女儿讨个公道。
  秀才和哥儿偷情偷到新房里,简直是在打吴家的脸,无论如何,这件事,吴家都不能轻易揭过。
  退婚是不能退的,但凭着这点,李秀才若是还要那好名声,不多给些彩礼弥补一番,吴婶子可是不依,她家三个男人都是这般想法。
  可惜女儿不中用,秀才说两句好话就软了心。
  吴秀枝没胃口吃饭,回了卧房后,她大嫂进来了。
  她见着人脸色不好,晓得又是听了娘的话来当说客的。
  “秀枝,爹和娘那边态度可都硬着,你莫要再不懂事,和那秀才私下来往,让人看轻了去。”吴家大嫂对小姑子耳提面命。
  吴秀枝道:“大嫂,你嫁了人还不理解?我一个姑娘家的,闹成这般,往后在夫家还哪有好日子过?”
  她不光怕失了秀才的心,还担心未来的婆婆因着这事对她刁难。
  “你不懂,这番是李秀才犯了错,你要是太软,进了门指不定被全家人拿捏,更管不住秀才偷腥。”
  “可是……”
  好说歹说一番,吴秀枝还是让了步,爹娘总不会害了她,便等着爹娘和李家交涉,只是她心中惶恐不安,总觉得漏了些什么。
  另一头,江立诚家,李秋兰娘家来人了,李秋兰姐姐得了个大胖孙子,找她的秀才外甥帮着取名儿来了。
  正午饭桌上,李氏落座后,瞧见桌子上那一盘子光滑透亮的吃食,很是好奇,第一筷子便落了上去,吃到嘴里后更是一番夸奖。
  江立诚乐了,说这菜叫凉皮,夸他侄子:“冬子给送的,自家折腾出来的,味道一绝。”
  李秋兰也夹了一筷子凉皮放碗里,嘴里却道:“他哪有那本事做,在城里买的我倒信,有点小钱就拿去花……”还得你个当叔的贴钱。
  江立诚瞪他一眼,李秋兰斜眼没往下说,李氏忙笑着道:“不管咋样,弄来这般吃食,都是本事,冬子年纪不小了吧,听说还没找婆娘?”
  这话一出,饭桌上静了,江立诚含糊道:“他心思没放这,不管他。”
  李氏可没少听妹子抱怨自家男人的大侄子,好吃好喝的不给他们家送,还得她男人往侄子身上贴钱。
  这会瞧着盘子里她从没见过的凉皮,觉得妹子的话也不能全信。
  李氏心思活络,知晓有些汉子没了爹娘,成亲一事上便艰难的多,她在这事上留了个心思。
  夜色降临,到了歇息的时候。
  卧房里,用来打地铺的草席重新铺回床上,两人大热天挤在窄小的木床上,倒是谁也没抱怨。
  江饮冬手臂支着摇蒲扇,魏鱼的细胳膊贴着江饮冬一侧的硬膀子。
  两人一个没避讳,另一个上赶着往前凑,于是最后变成了魏鱼枕在江饮冬前胸上,整个人都要趴在他身上 。
  江饮冬推了推他脑袋,“起开,热。”
  魏鱼不动,“你身上比床舒服。”
  江饮冬没理他。
  魏鱼嘚瑟了,闭眼嘀咕:“你用点劲扇风,力气大了没处使,多浪费。”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味儿,但一时也没琢磨出来哪不对。
  江饮冬捏着扇柄,对着身上人的屁股一拍,把人推了开,自己起身找了件薄上衣来,扔到魏鱼身上,“穿上。”
  魏鱼不大乐意,本就热的恨不得裤子都脱了,再穿上面的,怕是热的睡不着。
  “你都不穿。”他瞧着江饮冬精壮的上身。
  “我还不脱光了睡觉。”
  魏鱼不情不愿地穿上了上衣,说到裤子,连着两天早晨醒来浑身光溜,他是心虚的。
  倒不是存了别的心思,鱼尾用久了,睡觉穿裤子都觉得有东西束缚着,无意识就给脱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小声道,重新挨着江饮冬躺下。
  江饮冬忽地翻到魏鱼身上,摸索上他腰间的细绳,指节擦到小腹的肉上。
  魏鱼吸了吸肚子,那块肉抖动了一下,江饮冬一顿,朝他看一眼,手从裤腰移开,躺了回去。
  魏鱼手往下摸,摸到了个死结。
  “……”
  至于这么防着他?
  过了好一会,魏鱼听着江饮冬的呼吸,“冬哥,你睡不着?”
  江饮冬没出声,蒲扇还在他手上摇,不想理这明知故问的人。
  脸上喷来股热气,压在他身上的人往上咕涌。
  “亲个嘴儿吧冬哥,好睡些。”
  蒲扇“啪嗒”落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小鱼:亲亲亲——死你!
  冬子:亲,
  小鱼:呼——唔——呼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端水人 5瓶;
  啾啾啾~
 
 
第33章 
  好睡是好睡了, 但和亲嘴没沾上边儿。
  两人睡一床,着实太热了,非得消消火不成。
  亲手打好的死结也被亲手扯断。
  江饮冬摸着手里黏糊的东西, 在察觉心中无半点排斥时,顿时有了掉进山里老猎人的陷阱里,一辈子也爬不出来的感觉。
  头回自己没弄,心里却得了怪异的满足。
  就邪门。
  他粗鲁拽过魏鱼的衣摆擦了手, 平缓呼吸闭上了眼。
  翌日醒来,江饮冬首要的是去看魏鱼。
  还好, 裤子穿着。
  再一瞧, 他结实的腿肌将人两条长腿箍在自己腿间, 跟粗木筷子夹了两根细面条似的, 筷子不松, 面条怎的也扭不动。
  江饮冬松腿下床。
  饭后两人拾掇好,江饮冬带着魏鱼坐上了村口的牛车,车上还有俩人, 吴秀枝和村里的一个年轻哥儿。
  吴秀枝在两人上车时背了过去,没打招呼, 不怎么待见人的模样。
  江饮冬不在意,魏鱼没见过吴秀枝,自然也不会在意。
  上车的都是掏钱的主,赶车的老汉和江饮冬寒暄两句,并未多问,倒是一旁年轻的小哥儿眼神不住地在两人身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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