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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玄幻灵异)——山山尔

时间:2024-03-17 10:23:20  作者:山山尔
  他眼睛往江饮冬裆瞟,沉默了。
  比不得比不得,就这势头,他的着实不够看!
  魏鱼默默夹起腿,一声不吭地穿上裤子。
  江饮冬察觉了他神情变化,低头一看,也沉默了。
  他怒而下床,后知后觉,发现前襟湿了一大片。
  魏鱼也朝他看来,江饮冬胸前那块浅褐色的衣襟,变成了深褐色。
  江饮冬:“你……”
  “我没有!”
  两人对视,诡异的察觉到对方的想法。
  魏鱼严肃举起四根手指,“我发誓,三岁以后就没有再尿过床了,更不会尿人!”
  “绝对,不会尿你身上。”
  江饮冬:“……”
  他干脆把上衣脱了,抖了抖没掉出什么,之后又摸着床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珍珠没了,衣裳湿了。
  睡前装了满怀的珠子,醒来都化成了一滩水儿?!
  所以——
  泪花滴落成珠珍珠,被打回原形,又成了眼泪珠子。
  他爷爷的!
  魏鱼盯着江饮冬一再变黑的脸色,瞧着衣裳那片水痕,联想到他俩快活的那夜……
  吼,他的宝贝眼泪,就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眼泪?
  魏鱼抠抠裤边,顶着头顶汉子的狂风骤雨前的危压,着急补救:“鱼鳞,我的鱼鳞很值钱!”
  江饮冬淡淡扫了他一眼。
  魏鱼啪地一下捂住小嘴。
  呼,他记得江冬子的威胁来着。
  ——若是要他的鱼鳞,汉子手劲大,给他拔光光!
  --
  早饭吃的很是沉闷。
  饭罢,继比大小失败,眼泪还是眼泪的赝品人鱼,苦哈哈地蹲在井边搓衣裳。
  他堂堂人鱼,竟只能通过最原始的劳动力,来换取生存的机会。
  什么珍珠,取之不竭的财富,都成了泡影。
  盆里被蹂.躏地不像样的衣裳,仿佛是他后半辈子的缩影。
  魏鱼欲哭无泪,面上惨淡。
  这时,敲门声响起。
  江饮冬今日去江二叔油菜田里帮忙,门没上锁。
  魏鱼抹了抹手上的水,去开门。
  江饮冬一个单身汉子,家里冷清,没什么妇人夫郎串门,便只有江二叔家里会来人。
  魏鱼以为是江月那小丫头,笑着拉开了门,对上了门外一双充斥着愤恨的通红眸子。
  魏鱼愣了,好一会才从那张过分清瘦的脸上,辨认出人来。
  是熟人啊。
  魏鱼还未开口,便见那摇摇欲坠之人先出了声,声音嘶哑,像是哭太多的熬坏了嗓子,“江饮冬呢?”
  魏鱼没应。
  “你晓得江饮冬从前是何模样吗?”纪宁冷嗤。
  魏鱼眸子里的笑意尽数消散,他对纪宁口中的江饮冬并无兴趣。
  半开的门就要关上,一只细瘦的手抵住,魏鱼垂眼,不沾阳春水的手,瞧着以往的确过的不错。
  他见人不撒手,忽然笑了,他和江饮冬八字刚添了一笔,旧情人就来耀武扬威了?
  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他曾为了我,在山上守了一天一夜,最后猎了头鹿回来。”
  “猪肉、精米细盐,隔三差五往我家送,自己没吃几顿的好的。”
  “还有那绣帕,你应当见过吧?都说了让他去镇上卖,却花了好大的价钱,自个偷偷留着。”纪宁说着一顿,又道:“我记着,每每给了他绣帕,之后的日子,他便要少吃一顿。”
  “这般赤诚真心,都被我牢牢攥在手里,碾碎了也不屑要……”
  纪宁面上阴鸷,声音柔柔的,好似在说深情款款的话。
  魏鱼松手,站在门内,面无表情地听着,怎么都无法将纪宁口中的江饮冬,同他所见的人联系起来。
  不过,这般戏耍人,贬低人的绿茶小哥儿,着实欠揍。
  魏鱼打断他,手搓拳头,上下打量身体状况很差的小哥儿。
  “我应当能打得过你。”
  纪宁眼底隐晦的得意消退,惊愕地瞧着魏鱼,才发现,他竟是要仰头看他。
  “那就……让我试试,能不能打烂你黑心肝。”
  魏鱼步步紧逼,身高的压制和他摩拳擦掌的样子,让纪宁嗓子一紧,往后踉跄两步,魏鱼长腿一迈,踩在他脚上,纪宁一个不防,摔了个结实。
  他仰头看着人,竟有了当初面对江饮冬的骇然。
  俏丽哥儿脸蛋的阴霾一变,陡然明媚,“罢了罢了,你这小黑心肝儿的家伙,揍你还脏了我的手。”
  纪宁脸色难看的不行,凄然道,“我不是故意激你,只是想用过来人的经验提醒你罢了。”
  “过来人?”魏鱼状似疑惑。
  “我如今这般凄惨,都是拜江饮冬所赐,被他设计陷害,”说到此,纪宁恨的眼红,“李秀才逼迫我,我如何能拒绝。他不心疼我罢了,当初对我多好,腻味了便将我踩的多狠。男人这般毒,凭你的出身,能潇洒多久?”
  魏鱼晓得纪宁和秀才的苟且暴露,竟不知那是江饮冬设计的。
  若说汉子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揭露那两人,他不大信,除非眼前这哥儿也狠狠得罪了江饮冬一把。
  思及那天清晨有人上门闹事,围观之人的污言秽语,魏鱼大抵能猜到几分。
  小绿茶能跑到他面前诋毁江饮冬,未必不会用同样的招数,在外人面前,给江饮冬下套。
  谁晓得那些碎嘴子说的真真假假?
  个头高挑,样貌绮丽的小哥儿似在思索,纪宁心生嫉妒,劝道:“你生的这般出众,怎么能受得住村里土汉子的蹉跎,不若早的寻了其它生路。”
  魏鱼摇摇头,对上纪宁略显枯槁的脸,认真道:“我不去秀才家睡觉,也不去河里鸭鸭拍水,江饮冬不会那么对我。”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做这些事前还是要小心点呀,隔墙有耳,多花点银子在城里选好地方办事才放心。”
  纪宁脸一白,只觉被人当头一棒,河边那日竟是被他发现了。
  那夜被人群围着羞辱的难堪又一次重现。
  魏鱼笑的眼睛眯起,关门前对人关怀了句:“要好好休息哦,我瞧着你身体不大好的样子,以后就不好在河水吟唱跳舞了。”
  “嘭”,门关上了。
  回到井边,魏鱼接着搓他没搓完的衣裳。
  没搓两下,手上“刺啦”一声响,他低头看。
  裤子破了,裆口开了大洞。
  分不清是不是他穿的那条,反正都是江饮冬的裤子。
  衣裳洗净拧干后,魏鱼晾晒好,转身进了灶房。
  破了档口的裤子在晾衣绳上迎风飘荡。
  --
  另一头,江饮冬带着镰刀上地,一眼望去,大片的麦田里,零星几个埋头苦干的人。麦子有早收晚收的,差不了几天。
  江饮冬走过一处田埂,见着不远处地边蹲着个人,背影熟悉,不晓得缩在地里做啥。
  江饮冬没叫人,径直从那人身后路过,那人却像一只受惊的大野熊,猛地回头。
  “江冬子!”刘多麦对着背影急急喊了声。
  江饮冬停住,朝他瞥一眼,等着下文。
  刘多麦眼睛没敢往前看,支吾:“老鳏夫闹事那回,对不住。我没想把招来那么多人……”
  江饮冬嗯了声,正要走,又被刘多麦叫住。
  “还有救宁哥儿那回,也都、都怪我连累了你。”刘多麦说这话的时候,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胸口。
  江饮冬挑眉,这憨子竟会朝他低头。
  “除了纪宁,谁落水我都救。”
  刘多麦的黑脸上浮上两坨红云。
  江饮冬和刘多麦没旁的话说,走前瞧见了他蹲着的那块地,松了土,土里露出了一角白绣帕。
  江饮冬愣了愣,忽地转身拍了刘多麦的肩,“干的不错。”
  刘多麦的脸涨的黑红黑红的。
  他拿着铲子铲土,把那白绣帕埋了个严实,心里空落落的。
  想起方才浑然不在意的江饮冬,心头油然升起羡慕来。
  江冬子过的那般自在,半分不在意村里人如何嚼舌根子,宁哥儿说放就放下了,还闷不吭声找了第二朵花。
  刘多麦心思几个掉转,心口的闷气陡然散开,好似重新活过来了。
  他也要跟张冬子学着,自己过的快活,若有那烂舌头的人,直接拿了斧头砍,看谁还敢多嘴!
  张饮冬不知刘多麦的心态转变,来到江立诚的油菜地里。
  他二叔和江连也才来。
  三人不多废话,干了起来。
  江连一个书生,农忙时在家也干活,帮他爹的忙,但干的不多,割了会儿那薄腰就好像直不起来了,得坐那歇会。
  江饮冬瞥了一眼秀才细腰,江连顿觉身上凉飕飕,扭头对上江饮冬无甚表情的脸,朝他含蓄一笑。
  江饮冬没理。
  得,昨日的事还没翻篇呢。
  江连主动找了江饮冬,在他旁边找了空地坐下,递水壶过去,“饮冬哥,你也歇会儿。”
  江饮冬弯腰干活,没看他,“没你那般不经用。”
  江连:“……”
  的确不待见他了。
  江连压低了声音道:“昨日我和大堂嫂是碰巧遇见了,他也说了,是来找你的。”
  江饮冬弯腰割一把油菜,这才扔了镰刀,往江连旁边一坐,接过水壶灌了口水,“你和他这般相熟了?”
  江连有眼色地摇头,“不熟,你病那日,我和小月带他去找蒋郎中,才多说了两句话。”
  江饮冬嗯了声,眉宇间缓和不少。
  江连试探性劝道:“饮冬哥,村里人说的那些我和爹都不信,你和堂嫂何时办酒成亲呢?”
  江连几句堂嫂挂嘴边,江饮冬并非没察觉。
  这叫法,他听着还挺舒心,也懒得解释。
  但正儿八经去考虑和人一个有腿的男人鱼成亲,江饮冬心里到底还不踏实。
  “别瞎操心。想姑娘了叫你娘给你相看。”
  已经被催但一直推脱的江连:“……”
  江连中途歇了好几回,快到晌午时,四个亩油菜地收了一半。
  日头升到正头顶,江月提着篮子送饭来了。
  江立诚掀开篮子上的盖布,脸沉了下来。
  “你娘就送这点儿?”
  江月点头,瞧见了江饮冬也在树底下歇着,晓得她爹为啥生气了。
  四个大饼子两小碟菜,一大碗青菜汤,俩鸡蛋,根本不够三个大汉子吃。江立诚自个一顿都得三张大饼,江连吃的少,若是没有江饮冬,这饭菜他爷俩吃的。
  江饮冬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叔,我回去吃。”
  江立诚不愿,把鸡蛋往江饮冬手里塞,站起来,“我回去,看那婆娘给不给我留饭。”
  江立诚生气,真要算起来,他侄子压根儿没占他便宜,当初大哥大嫂白事的钱,没多久,冬子连本带利的还,还没成家的一个大小伙,瞧着让人心疼。
  他叫侄子来干活,让他和自家走近些,免得总一人孤零的。
  江饮冬拦着他二叔,自己先往地头走。
  田间远远走来一人,高挑两眼,江饮冬眉目松动,回头朝他二叔道:“都不用回了。”
  江立诚也看见了那道纤瘦的身影,瞧着江饮冬扬起的眉头,摇头笑:“瞧你没出息样儿。”
  魏鱼一路走来,脸蛋晒的发红,汗从额头落到下巴。他打开竹篮,里面是一大瓷盆的凉皮,调了鲜红的辣椒油,看的勾人口水,旁边还有一竹筒的绿豆汤。
  凉皮不少,但不够三个大男人吃,绿豆汤就只江饮冬一个的。
  江饮冬坐在一旁,挑了两筷子凉皮给江立诚和江连,尝了凉皮,那两人手上的小菜和饼子简直是寡淡无味。江月跟着蹭了两口。
  江立诚道:“你这凉皮上回我就吃中了,口感爽滑,随便拌了调料,可是一绝,咋地来的?”
  江饮冬往嘴里塞一大口,嚼了咽下肚才指指一旁笑眯眯的魏鱼,“他做的。”
  “堂嫂手巧。”江连当先夸奖,江立诚也夸了两句。
  魏鱼拿蒲扇扇风,不客气地接收了。
  江月还没走,她吃过了饭,蹲在江饮冬腿边,盯着他手里的大瓷盆,馋的嘴里吸溜响。
  江饮冬背过身,挡了她的视线。
  魏鱼看的好笑,倒也没说让江饮冬给小姑娘再吃两口,没旁的筷子用,总不能让小姑娘用江饮冬的筷子。
  他对江月道:“待会和我回家,给你端一碗。”
  江月叹息:“鱼哥哥真好嘞。”
  吃罢饭又歇了会,魏鱼凑到江饮冬面前和他说小话,“你从前打猎厉害,有没有猎过鹿?”
  蒲扇到了江饮冬手上,扇的风两人都凉快。
  “嗯。”挺久远的事儿了,他和村里汉子一起设的陷阱逮着的,而后都分了肉。
  “那你从前是不是没吃过几顿好肉?”
  江饮冬不摇蒲扇了,偏头看他一眼。
  魏鱼就当没瞧见他眼里的打量,接着道:“你还花大价钱买人家绣帕,给自己整的倾家荡产,食不果腹。”
  江饮冬:“……”
  午后热的空气凝滞,蒲扇没人摇,大片热气扑倒人身上,不多时魏鱼下巴上就凝了颗水珠。
  江饮冬拇指抵住他精致的下颌,揩掉那滴汗,垂眼瞧着他颈上的汗水,又用手背擦了下,细腻白颈子上的小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空气似乎变的更黏腻了,江饮冬的手还没拿开,挑起眼皮,低声道:“你对我的事这么清楚?”
  魏鱼的脸蛋热的发红,细小的绒毛被汗水浸湿,红润的嘴唇嗫嚅道:“人家跑我脸前说,我不清楚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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