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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大人,送我回家吧,我记得路。”
  镇水村的小孩继续求情。
  “我还记得拐走我的那个嬷嬷的长相!”
  祁峟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他现在确实该带小孩子们找点东西吃、找点衣服穿。
  “那你和暗一在前面带路。”
  祁峟和暗卫们分了下小孩,一人两个,分好后就每人前后各掐着一个小孩,利索赶路。
  纷纷扬扬的积雪熄灭了闪耀温暖的篝火,老巫婆被绑在马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蹒跚行走。
  祁峟注意到了那老太婆瞥向镇水村小男孩的怨毒的眼神,不由好奇开口,“她为什么如此恨你?”
  小男孩很是无所谓地开口,解释道:“许是因为我是本地人的缘故。”
  “本地人有何特殊之处?”
  祁峟虚心询问。
  小男孩抛出一个‘你傻啊’的眼神,却还是好心解释了句,“我们京郊最近丢了好多孩子,京兆尹大人把这案子摆在了京中第一要案的位置,诱拐京郊小孩,可是死罪,要杀头的!”
  祁峟心里有了较量,“这京兆尹大人,是个不错的?”
  “当然,他很公正的,我们本地人都知道,伸冤找京兆尹比找刑部尚书管用,当然也可能是京兆尹的官职大点、权力也大点。”
  祁峟心里默然,原来杨书和堕落废物、声望差到如此地步了吗?
  还好他已经革职死掉了。
  京兆尹,从三品小官,在百姓心中居然比刑部尚书这个正一品的官员有威信、有权力,啧,有趣!
  一行人紧赶慢赶,很快就到了镇水村,暗一出示了皇族令牌,村长很是利索地放一行人进村。
  那男孩果然识路,祁峟默默算计了下山花费的时间、行路的均速,心中默默鄙夷了下暗一的识路本事。
  暗夜的大徒弟,不过如此。
  当然,他还是很清楚暗一能耐本事的,只是他觉得暗一身上的路痴属性,很有反差萌而已。
  他绝对没有嘲笑暗夜的徒弟是路痴的意思。
  一行人还没赶到小男孩的家,就在村口偶遇了小男孩的父亲。
  小男孩声音嘹亮地叫了声“爹”!
  声音里隐约有激动、有害怕、有惊恐,独独没有欢喜。
  “这是你爹?”
  祁峟冷冷瞧了下眼前这个白胖白胖的中年男人,又瞧了眼黑瘦黑瘦的小男孩,总感觉男孩他爹跟男孩不是一家人。
  但他也没多想,只示意暗四给老太婆松绑。
  祁峟亲自把老太婆拽到男人眼前,声音清冷,“孤命令你,狠狠打这个老虞婆!她拐卖了你儿子,不给他饭吃、不给他衣服穿、把他囚禁在巴掌大的深山老林里,你该打她。”
  暗一很是上道地接过一旁路人村民递过来的锄头,将锄头的锄刃拆下,将木柄递给小男孩的父亲。
  “孤给你机会,让你亲手给儿子报仇。”
  “打她!”
  祁峟声色俱厉。
  男人久久不愿动手,脸上还有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祁峟心里一时怀疑:别的小孩不敢逃跑就算了,这个小男孩家住这么近,他为什么不敢回来?还有他父亲,他父亲为什么不憎恨这个人贩子,甚至隐隐有些怕她?
  奇怪。
  祁峟神色阴冷,“孤命你,打她!”
  “太……,太子,”中年农夫一下子跪倒在地,“太……,太子,打人犯法的。草民,草民不敢。”
  祁峟被这男人懦弱的样子气得不轻,心情瞬间阴转多云。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该打她。”
  “你为什么不敢打她,你知道孤最次也是个太子。”
  “孤的话算数,孤命你,打她!”
  农夫直接瘫软在地,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农夫的妻子很上道,她二话不说地接过暗一手中的锄柄,发了疯似的铆足了力气往嬷嬷身上砸,边砸边骂道:“老虔婆,居然敢诱拐我儿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哐哧哐哧的一下接着一下,棍棍到肉,却也都巧妙地避开了要害。
  那嬷嬷哇哇乱叫,痛得死去活来,却是一直精神着,想晕过去都不成。
  眼见老虔婆眼里泪水直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祁峟才满意地叫停了农妇,转眼便冷测测地盯着瘫软在地的农夫,森然道:“孤知道你为什么不敢打她。”
  “你害怕,你害怕她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你儿子怎么丢的,说!”
  “太……太子,”农夫继续颤抖懦弱。
  “大胆!”
  祁峟心情瞬间变差,语气越发冷厉起来。
  “陛……下,陛下,草民知错,饶了草民吧。”
  农夫终于利索起来,他猛地爬到祁峟脚前,“陛下,我,草民赌输了钱,把这孩子抵押给赌场了……,”
  “什么?”
  “你在说什么?”
  农妇的妻子目眦具裂,“你把我儿子拿去抵赌债?”
  “你好狠的心。”
  祁峟漠然地看着农妇辱骂暴揍农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见那农妇勉强消了气,才悠悠开口,“原来你知道孤是皇帝,孤当你不知道孤在这京城的地位呢!”
  “还是你觉得,皇帝都罩不了你?”
  “继续说,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在祁峟五次三番的威胁恐吓下,农夫才结结巴巴地道出后续,“寻常女孩子抵押进赌场,能比男孩子值上不少钱,若是这女孩再漂亮几分,那就更值钱了。”
  “草民赌输了全部资产,没了……,没了入场的机会,便想着,便想着……,”
  农夫又开始结巴起来,他惊惶地抬头,瞥见那年轻的陛下只是优哉游哉地抱着他儿子玩耍,心里瞬间有了底气。
  “草民想着,这个儿子也换不了几个钱,干脆把他换走,让他姑姑妹妹来顶上。”
  “他姑姑妹妹顶顶漂亮的,能值不少钱,卖了她俩,我就可以再赌上三五把了,指不定哪把赢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能和和美美地团聚了。”
  农夫抬眼斜觑祁峟的脸色,见陛下面若寒霜,身子抖了一激灵,连忙磕头,“草民一时糊涂,草民发誓,以后再不赌博了,再也不敢了。”
  “陛下,……,我,草民卖了能传宗接代的儿子,心里一直后悔,草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一直想着赎回他的。”
  农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求饶。
  祁峟却没了吃瓜看戏的心思,只随意捂住小男孩的耳朵,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说你想赎回你儿子?”
  “用你妹妹女儿换?”
  “是的。”
  中年男人忙不迭应下,陛下这么喜欢他儿子,若是知道他有为换回儿子努力过,那他最后受到的惩罚,只会轻上不少。
  大娃是个好孩子,一定会为他求情的。
  一定会的。
  他是想过把儿子、女儿、妹妹、娘子全部抵押进赌场,这不是还没行动嘛。
  只要他还没有行动,他就没有把柄留给陛下!
  他还是他儿子女儿的好父亲、娘子的好丈夫、妹妹的好哥哥!
  “可是你已经把你儿子送进赌场了。”
  祁峟薄凉地掀了掀眼皮,冰冷的眼里毫无温情。
  “赌场允许你随意更换抵债品?”
  “这些孩子在你家是人、是儿子闺女;在赌场不过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商品商品,一经出售概不退换。”
  “你怎么知道你把你妹妹闺女送过去的时候,你儿子还没有被转手发卖呢?”
  "再者,你闺女妹妹的性命,在你眼里都不作数吗?"
  “还是你觉得,赌场是做慈善的地方,你想怎样就怎样?今日把儿子送进去受几天罪,明天再把儿子换出来,让闺女去受几天罪?”
  “你已经穷到没有资格进入赌场了,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在赌场里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嗯?”
  祁峟语气淡漠而平和。
  农妇却是疾言怒色,“你个杀千刀的,还想卖我女儿?那可是你女儿啊,你的亲生骨肉。”
  “哦不对,你不会在乎女儿的,你连儿子都卖了,你哪里会管她们是不是你的骨肉。”
  “你留下二娃和妹子的原因很简单吧,你就是想比较下她们的彩礼和卖身钱哪个多吧。”
  “我就寻思你这种平常完全不着家的人,怎么好端端的关心起妹子的婚事了,合着妹子还没正式定亲,你已经规划好她彩礼的用处了啊!”
  “我呸,妹子的钱,你一分都别想碰!”
  祁峟只是随口诈骗下农夫,没想到后续能如此炸裂。
  他一时沉浸在故事中,连小孩从怀里挣脱了去都没注意到。
  “所以,爹,你生下我和妹妹只是为了换钱的吗?”
  “我……,”
  中年农夫再次结巴。
  “那你娶娘又是为了什么,你会把娘也换了卖钱吗?”
  “我……,”
  中年男人挣扎着想解释几句,却发现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他儿子道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妹妹、姑姑,我们都走了,母亲呢?然后母亲也会走对不对?”
  “你想孤家寡人,孤独终老对不对。”
  “我……,”
  男人脸色苍白,头也重重垂了下去。
  “大娃,原谅爹。”
  祁峟本以为这人会就此老实,却不想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扑了过来,狠狠抱着小男孩的腿就在诉苦,“大娃,爹养你一场不容易,救救爹,爹以后一定对你和你妹妹好,也对你姑姑娘亲好。”
  小男孩只冷漠地挥开了农夫的拥抱。
  “爹努力种地,爹让你们都吃上饱饭,爹再也不去赌场了。”
  中年男人痛哭流涕。
  “你卖了我,赌场里的活计又重又累,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家,满怀期待地遇见你,却又被你以‘不认识的外地小孩’的名义,转手送给了那心狠手辣的老虔婆。”
  “冬天多冷啊。”
  “吃不上饭肚子多饿啊。”
  “有家却回不去。”
  “被抛弃了两次的滋味,爹你不想知道吧。”
  “每天都有人死在这暗无光明的柴房里,同伴的尸体在眼前生生转凉,甚至因为空间稀少的原因,尸体都僵硬了,还是弯曲的,还被捆锁在这方寸之地。”
  “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艰难。”
  “下一个死去的随时可能是我。”
  “我发誓我要是死了,便是永世不入轮回,我也要化作厉鬼,日日夜夜地惩罚你、作弄你……”
  “让你吃不下饭、睡不饱觉。”
  “救你?做梦!”
  “救了你,我所有的苦都白吃了。”
  祁峟没料到如此小的孩子能有如此魄力,日行一善竟然随手捡了个宝贝,心情终于好上不少,他轻快地扬了扬眉梢,好心提议道:“你打上他三棍子,与他断绝父子关系。然后再送他俩歪瓜裂枣,算是全了他的养育之恩。最后再把他卖到赌场去做苦力,他怎么对待你的,你就怎么对待他,如此也算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小男孩勉力镇定了精神,很是乖觉地赞同了祁峟的话,抄起锄柄就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脊背上,狠狠三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见第一步进展顺利,祁峟好心地解开璎珞,递给小男孩,“喏,歪瓜裂枣,不成敬意。”
  小男孩却拒绝了祁峟的好意,只从雪地里随意捡了几颗松子,慢悠悠地用牙咬开了坚硬的外壳,俯身蹲在男人眼前,“父亲,我请你吃松子啊。”
  “想来你我父子一场,合该是我欠你的。”
  喷香的松子被小男孩轻轻递到男人嘴角,“父亲,吃啊,儿子亲手喂你的,安全无毒,众目睽睽之下,儿子可不敢蓄意谋杀父亲。”
  男人依然害怕,瑟缩着不肯张开口。
  “吃。”
  祁峟轻飘飘扔下一个字,赤裸裸的轻蔑与不屑尽数彰显。
  男人这才勉强张开了嘴,不料小男孩却突然变卦,把松子丢给一旁吠叫的大黄狗,语含讥讽,“您也配吃我剥的松子?”
  “您再也没机会吃儿子亲手剥的松子了。”
  男孩声音冷淡,笔直的眉峰沾上淡淡的冰霜,“你我父子之情今日断绝,您有失慈父的名声,儿亦背着不忠不孝的骂名行走于世,今世欠你的,大不了死后堕入阿鼻地狱偿还。”
  “我这样卑微渺小的人,本就不奢望再世为人,此世的仇必须此世报!你卖我两次,我只卖您一次……,父亲大人,请吧。”
  男孩的声音明明冷而淡,男人却后怕的冷汗涔涔,甚至忘了这是最酷寒,最难捱的深冬。
  “大娃,大娃,我是你爹啊。”
  “看在二娃的份上,饶了爹吧。”
  “二娃还小,姑姑也还没嫁出去,家里不能没有男人的,没有男人谁给她们撑腰啊。”
  男人涕泪俱下,哭得好生凄惨。
  男人的妻子主动开口,“指望你?你个懦夫,陛下给你撑腰,你都不敢给儿子报仇……,也许不是不敢,只是没脸,总之差别不大。妹子和二娃要是指望你撑腰,怕不是被人欺负死了都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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