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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可他也不至于让这人兽竞技成为贵族们消遣时间的娱乐啊。
  分明是猛兽对人类的单方面杀戮,怎么就称得上竞技,怎么就需要规则?
  教坊里究竟还有多少见不得光的残忍狠毒的玩法?
  祁峟不得而知。
  只看着永乐侯断气死亡、鲜血流空。
  流动的小池塘都沾染了猩红。
  白皑皑的雪成了绯红的碎冰。
  永乐侯被干净利落的锁喉,一招毙命,没撑过一瞬,赌赢了的人自然是兴高采烈,高兴地不得了。
  赌输了的人如丧家之犬般垂头丧气。
  祁峟只冷冷观看他们的神情,微不可察地轻蔑一笑。
  他闲闲地捏了手指,让人一棍子打晕了狼,将永乐侯与狼分开。
  最后看在他曾祖父的面子上,准许他进了京郊的墓地安葬,和祁汣安小他们在一块儿。
  到底没有抛尸荒野,孤苦伶仃地死去。
  商皎夏妍都赢了不少钱,两人很开心。
  祁峟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带着夏妍商皎连夜回了皇宫。
  宫里入夜是该落锁的,可若是皇帝没回宫,那就是特例。
  商熙本想带着妹妹回商家,却也不好拒绝太后的好意,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进了宫门。
  祁峟对这些事都不太关注。
  他回到雍和殿的时候,祁邖小公主还没睡,坐在灯下看书。
  祁峟知道这是小堂妹在等自己回家。
  心里有些感动。
  他放缓了脚步,步伐轻快地走到祁邖跟前,敲了下桌子,高大的身影立时笼罩了小姑娘瘦瘦小小的身子。
  “哥哥!”
  祁邖很雀跃地起身,主动拥抱他。
  “哥哥今日出宫,为何不带邖儿。”
  小姑娘开口就是质问,祁峟也不恼怒,柔和地摸了下小姑娘的双丫髻,还顽劣地捏了捏。
  “哥哥出宫消遣玩乐的,可不好带着小孩。”
  这话说得敷衍。
  祁邖不高兴。
  但她虽然爱撒娇,也知道祁峟不会是纵容她小性子的人,只委屈地撇了撇嘴,将此事翻篇,“哥哥下次出宫带我。”
  祁峟没答应,也懒得给小姑娘画饼,“下次再说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也困乏得很。
  按道理他现在应该沉沉地昏睡过去,而不是跟着跟着小姑娘灯下闲聊。
  但小姑娘显然没看出他的疲劳,只雀跃地拉着他的手,满眼央求地求他考察功课。
  祁峟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强撑起精神,随便翻了几则论语故事,轻声轻语地问了出处、道理。
  小姑娘很聪明,对答如流。
  祁峟很满意,一身的疲劳消散了不少。
  他将小姑娘安置在偏殿,亲手给小姑娘盖上了被子,给她讲了愚公移山的故事,在她睡着后,才独自回了寝殿。
  祁峟觉得他自己是个凉薄的人,凉薄的人做事极端,不择手段。
  容易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他不希望他的继任者和他一样孤独无依。
  他想养出一个有温情、有人情味儿的孩子。
  祁峟这一觉睡得不好,半夜里老是梦见永乐侯被贯穿了脖颈的血腥画面,他心里害怕,又觉得十分快意。
  画面一转又看见了商皎形容可怖的脚……
  纨绔们的叫好声也在耳畔弥散,经久不息。
  晚朝,祁峟穿着黑色的冠冕去了勤政殿。
  他带上了祁邖,给祁邖安排了个小凳子,让祁邖坐在他的脚下。
  与他一块儿,俯视众臣。
  大家对此颇有微词,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他们径直忽略了此事。
  御史开了头,就着永乐侯惨死的事狠狠地痛骂指责祁峟。
  骂他残忍嗜血、骂他冷酷无情、骂他带头赌博,助长歪风邪气。
  就连王鹤亭这个实打实信任他、支持他的清臣,都对着他唉声叹气。
  祁峟心里荒凉。
  却没有解释的欲望。
  祁邖扭头,轻轻抓住他的衣角,轻轻摇了摇,脸上写着担心。
  祁峟却没瞧见。
  他只默默翻看六部递上来的折子,从前他是从来不看奏折的。他觉得奏折里十本有九本都着废话、写着敷衍。
  可现下,他发自真心地觉得,别说是十本里面就能有一本是重要的,就算是一百本里面才有一本有用的,他也愿意看下去。
  他看不完,也得安排信任的人看。
  总归他的情报来源,不能仅仅是锦衣卫。
  他也该知道些地方官员愿意让他看见的东西。
  祁峟翻了奏折,心气平和了不少,六部没什么事,他才好折腾。
  祁峟着重瞄了几眼刑部、礼部、户部选拔的新人。
  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新科状元王晚成身上。
  王晚成是王鹤亭的小儿子,在京中破有名气。
  这孩子身上很有些邪性;基本他随口夸过的人,最后都成材了。他不喜欢的人,就算当时身居高位,如日中天,最后也是荒凉收场。
  大家都觉得这孩子的嘴跟菩萨开过光一样,灵验地不得了。
  祁峟很看好他,特意给了他去吏部挑人的权力,同时让他写折子规划个章程出来。
  祁峟虽然把挑人的权力下放给了他,但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份名单,他只是想借着王晚成的嘴,让这些人更加名正言顺地替他办事而已。
  晚朝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散朝回宫的路上,祁邖缠着小柚子把昨日的事事无巨细地复述了一遍。
  听完故事后,她对永乐侯恨得咬牙切齿,对商皎又是怜爱又是好奇,缠足一词走进她心里。
  虽然听描述就知道很疼很疼。
  但没见识过,她也就当故事听听。
  祁峟看着祁邖天真无邪的脸上只有愤怒和同情,丝毫没有震惊,他就猜到祁邖没把缠足放在心上。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带她去慈安殿见见商皎。
  说明来意后,商皎很配合地拉着小祁邖进了内屋,掀起裤脚给小女孩看了变形扭曲的脚,甚至将缠足的过程演示了遍。
  最后她温和地牵住祁邖的手教育祁邖,“小殿下,您是公主,陛下养大的孩子。您位高权重,不会有人敢对您使用这些腌臜手段的。”
  “但是殿下,您也不要对旁人使用这些手段,虽然最底层的奴隶命比草贱,她们能讨得殿下的欢心是她们的福气。但是,但是……”
  商皎内心被悲伤占据,一时词穷。
  祁邖默默开口,道:“不以他人性命为玩物,不以他人生死为谈资,邖儿知道的。”
  祁邖轻轻碰了下商皎的脚,“姐姐还痛吗?”
  “邖儿宫里有药。”
  小女孩的声音绵软可爱,商皎一时感动,她想搂抱小女孩,最终却顾及祁邖的身份,伸出去的手悬在了半空。
  祁邖却主动蹭进她怀里,“邖儿想要姐姐抱。”
  两个年岁不大的女孩相处的极好。
  祁邖目前还不知道这个经历凄苦的女孩日后会是她手中最利的刀剑,一路护送她走向至高皇位。
  她现在只觉得姐姐好漂亮好可怜,她好喜欢她。
  祁峟对两个女孩的相处会见不感兴趣。
  特意去慈安殿找了夏妍谈话。
  夏妍今日没出宫。
  她将宗室子的名单呈交给祁峟。
  名册上有画像、有家世、年龄、爱好……
  祁峟很郑重地一页页翻看。
  挑了好几个满意的。
  宗室子比他设想中的成器,他很满意。
  也不必等到春天了。
  他让太后发帖,邀请宗室子女入宫赴宴,以家宴的名义。
  只许未成年小孩入宫。
  野心大的家长早早就教了小孩背诗、算数、接对子、行花令……
  野心小只想开摆的家长、舍不得孩子的家长自然是啥也没教。
  家宴热闹极了。
  祁峟夏妍坐在上首,祁邖满屋子乱跑。
  奶嬷嬷们照顾着年岁小的主子。
  有些胖崽崽一心沉浸在吃饭上,不闹腾,乖巧省心的很。
  祁峟本来是不喜欢胖胖崽的,他总觉得胖子不够灵活,还很贪嘴,控制不住口腹之欲。
  现下里,小孩哭的哭嚎的嚎。
  打架的打架、骂人的骂人。
  甚至还有拉肚子尿裤子的。
  整个室内的气氛、味道,都让人难以忍受。
  祁峟头疼。
  他管不住,也不想管。
  生平第一次对活泼好动的小孩产生了怨念。
  他招呼了吃得最香的小胖子上前,“你叫祁峁?”
  “我不叫祁峁,我叫祁峁峁!”
  小胖子在奶妈的关怀瞩目下,没心没肺地走到了暴君跟前。
  手中肥美的鸡腿还没吃完,还带着几丝肉碎。
  祁峟觉得这小孩笨笨的。
  “我们祁家的小孩,名字都是单字的,你就是叫祁峁。”
  他特意纠正了小胖子的错误。
  难得有个脸给画像对上的,这小孩却敢质疑他的记性!
  “我娘亲父亲都叫我祁峁峁!”
  小孩跟他犟。
  祁峟突然笑了,紧绷的嘴角裂开,故意叫道:“祁峁!”
  “皇兄叫我祁峁峁,我给你吃鸡腿。”
  小孩把手中啃的只剩骨头的鸡腿举高,想以此诱惑祁峟。
  祁峟看着那肉少的可怜的鸡腿,觉得这小孩真好玩。
  本来是最嫌弃他的,结果现在第一个相中他。
  祁峟给祁峁峁赐座,让他坐在祁邖对面,贴着自己做。
  给足了他脸面。
  偏偏孩子眼里只有肉肉,没注意到。
  夏妍看祁峟挑了祁峁,有些担心,她犹豫了再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陛下,邖儿是景王家的孙女,峁峁是长乐大长公主家的老来子,他们虽都姓祁,血缘总归是不够亲近的。”
  “陛下再挑一个?”
  祁峟神色冷淡,没了兴致。
  他养小孩很认真很负责的,若是不和他眼缘,他绝对会冷落他。
  夏妍继续劝言,“峁峁贪吃,邖儿贪玩,还是缺个沉稳的崽。”
  祁峟把这话听进去了。
  俩痴傻的待一块,他也害怕养出来两个傻子。
  也不再纠结,决定把他亲弟弟,哀帝小儿子——祁岘抱回宫。
  他这个小弟弟的兄长、母妃因为夺嫡失败的缘故,被他打发去了边疆。
  独独祁岘年岁尚小,被他留在京中,只打发去寺庙了。
  祁岘比祁峁祁邖小上不少,目前才两岁有余,却不知是不是受了佛法熏陶的缘故,这孩子最是聪慧沉稳。
  把亲弟弟当亲儿子养,祁峟表示,有点子兴奋。
  祁峟(you)
  祁邖(shan)
  祁峁(mao)
  祁岘(xian)
 
 
第47章 哥哥爹爹
  祁峟将祁岘抱在怀里,白白软软的一团小孩,又乖又安静。
  祁峟心里当真有了几分养儿子的乐趣。
  他瞧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餐食,金灿灿的油炸蚕蛹、肥美软烂的红烧熊掌、清甜鲜香的醋蒸鲈鱼……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生物,汇聚在桌上,开起了热闹的游园大会。
  祁峟的目光在一众菜食中逡巡,他觉得这些菜都挺不错的,又鲜又香,但祁岘到底还小,也不好乱吃东西。
  祁峟单手搂着娃,不抱娃的手提着筷子,心里稍稍纠结,最后夹了一筷子醋蒸鲈鱼喂给小孩。
  这醋蒸鲈鱼是御案上最清爽的一道菜,少油少盐少糖。祁峟怕鱼刺卡着小孩,特意挑选了鱼肚子上没有小刺的肉,他检查再三,确认鱼刺剔干净了,才将肉喂给小孩。
  祁岘却不给祁峟面子,嘴巴闭得紧紧的,一条缝都不留。
  祁峟心里来了火气,他头一次这么费心费力地伺候人吃饭,这小孩凭什么不给他面子。
  岘小孩越是不肯吃,祁峟越是要喂。
  他将小孩放在龙椅上,单手卡着他的下巴,强行将小孩的嘴捏开,瞄准机会就要把鱼肉塞进他嘴里。
  岘小孩却实在不肯配合,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挣脱了祁峟的束缚,还狠狠挥了拳头,把那块祁峟辛辛苦苦剔干净的、没有一根刺的白花花的鱼肉拍在了地上。
  岘小孩犟的出乎祁峟的意料。
  “你把它捡起来吃掉!”
  祁峟声音不大,带着冷。
  岘小孩倔强地看着他,眼里没有屈服,“我不吃!”
  两岁的小孩再怎么倔强,也知道害怕,他手足无措地捏着身上的蓝色僧袍,眼睛瞪的大大的。
  嘴唇带着抖。
  祁峟有心威胁他:你这样一个孤苦伶仃,连奶嬷嬷都没有的小孩,也敢跟孤叫板?
  但他看着小孩身上补丁接着补丁的、洗的发白的僧袍,到底心软了。
  这小孩还没断奶就被他送去了寺庙,剃了头发当真和尚养,不通人情不懂世故是正常的。
  他不跟小孩计较。
  祁峟平复了怒气。
  他看着地上的鱼肉,眼里带着心疼,早知如此,他就自己把那块肉吃掉了。
  省的浪费。
  就在他心疼的目光下,祁峁峁拎起筷子夹走了地上的鱼,动作又快又稳,一看就是常干这事儿。
  祁峁峁轻轻吹了吹鱼肉上的浮灰,见肉干净后,他毫不犹豫地把鱼扔进嘴里;他满足地吞下那块鱼肉,快乐地喟叹道:“香!”
  夏妍不咸不淡地讲了句“掉地上的吃食不干净,以后不要再吃了。”
  祁峁峁没把太后的话放在心上,只眼巴巴地瞧着祁峟,“皇兄,峁峁想吃鱼。”
  祁峟深深瞧了眼小胖子,眼里没带情绪,小胖子也不知道害怕,重复了句“峁峁想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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