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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这样既有利于皇亲国戚们保留学习的习惯,也方便陛下您和兄弟叔伯们沟通感情。”
  祁峟:妙!实在是妙!
  正巧礼部要员都是群老头子,年轻人缺乏出题经验呢!
  让这些年轻人给宗室们出几年题,攒够了经验正好给科举出题。
  妙,实在是妙,人才培养了,宗室负担也减少了。
  聪明,实在聪明。
  景王拢了拢衣袖,开口询问,“排名后百分之五十者将爵一等,这未免太苛刻了。”
  “划定适当的分数线作考核标准岂不是更好?”
  “达线者保留爵位,不达线者降爵一等,更能彰显陛下的仁心大爱。”
  祁峟冷着脸,没说话,心想:当然是看排名更公平公正啦!
  万一礼部官员放水,特意出了简单卷子,或是提前透露了考试范围,那……
  人人都上线,他夺爵,夺个寂寞,
  王晔显然也料到了这点,他开口反驳景王,“王爷您错了,陛下的本意是选拔宗室,而不是彰显仁爱。”
  “对宗室的放纵仁爱就是对农民的剥削压榨,反之亦然。”
  景王一噎,悻悻闭了嘴。
  他确实有心替他们祁姓的孩子求情,毕竟自家老人看自家孩子,越看越亲近,越看越喜欢。
  但这也不代表他眼里就没有百姓、没有人民。
  只是人民百姓在他这里的优先级,并没有很高罢了。
  祁峟赞同了王晔的看法,道:“这世道,真真是郡王贝勒满地走,亲王公主多如狗呢,削减个一级两级的,影响也不大。”
  食利者依然是食利者。
  剥削者依然是剥削者。
  祁峟想了想,觉得王晔还是客气了,这样三年降一级,那猴年马月才能把宗室清理干净。
  反正现在的宗室手上都无兵无权,他祁峟也不怕他们联合起来造反。
  造反最好,刚好拿这些富贵胚子给他手下的将军士兵刷功绩,一次清理干净,他就再也不用头疼了!
  他才不信养尊处优的王府小厮、非法武装能打过驻边守城、与狄族交战的鲜血滋养出来的士兵。
  “这样,今年六月,让宗室们前来参加第一次考核选拔,朕也许久没见这些兄弟姐妹们了,想必很多人都出五服了吧,也不重要。”
  “大家统一考试,前百分之五十保留爵位,后百分之五十降爵一等。”
  “考完结束后,县主以下的女爵取消,贝勒以下的男爵取消。”
  “精简精简宗室机构,也省得宗人府天天问朕要钱。”
  “什么叫县主以下的女爵取消,贝勒以下的男爵取消?”
  蔡邕侯又不干了,陛下今日敢拿宗室开刀,明日就敢拿他们这些公侯伯爷开刀,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祁峟不在乎蔡邕侯的诧异,淡漠开口,“字面意思,对了,六月份的考生,贝勒县主以下的宗亲就不要来了。”
  “景王,断了他们的俸禄,收了他们的宅子,放了他们的奴隶,给他们分田分地,让他们自力更生吧。”
  景王立马应是。
  虽然他心里觉得陛下此举残忍,让他素来养尊处优的可爱晚辈们下田,这……,哎,……嗨,造孽呀。
  “动作要快,误了春耕,饿死了我那帮亲戚可就不妙。”
  祁峟轻描淡写地补刀。
 
 
第62章 淮南王爵
  景王心里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请祁峟收回成命,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是。
  还要违心地恭维祁峟:“得仁君如此,真是天佑我大祁。”
  祁峟但笑不语。
  他随手指向一旁站着的夏妍,笑道:“户部这些时日正忙着清丈土地的事呢,王叔爷爷若是有什么困惑,尽管请教夏妍便是;实在忙不过来,找夏妍借几个户部的能人也是使当的。”
  “您老别看她年轻,人精明能干着呢,现下这京都,也就淮南王家的地税没收上来,淮南王是熹宗亲封的二字王爵,傲气猖獗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景王爷冷汗涔涔,暗道淮南王点背,稍有不慎就被这小心眼的陛下抓住了把柄,他也不好替淮南王开脱,只道:“淮南王到底年少气盛,有幸承袭王爵,猖狂傲慢些,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祁峟不作声。
  夏妍言笑晏晏,赞同道:“是呢,二字异姓王嘛,自然是有底气傲慢的。”
  “况且历任淮南王都战功赫赫,可不给了他嚣张跋扈的底气。初任淮南王荡平安南、溪南、三次平定越南叛乱,以军功获爵,实在是我辈宗室子的楷模。”
  “继任淮南王不堕先祖遗风,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自请出京,亲自去镇守流寇频出的溪南山地、将医术、农术带进荒山,时人皆赞他是英雄自古出少年。”
  “第三任淮南王长于山野,无心政事,虽不曾有显赫功勋,却也是一代文宗。”
  “第三任淮南王未婚无子而终,爵位落到了同母弟头上,第四任淮南王比不上先祖文韬武略,却也心系溪南故地,将溪南的全部田产收入捐给溪南百姓铺路灌田,甚至将训练有素的淮家军上交给了中央朝廷。”
  “怎的爵位传到第五任淮南王头上,他就做不出一件值得称赞的人事呢?”
  景王爷讷讷,一言不发。
  依他的意思,淮南王爵承载着无上的荣耀,淮南王府子嗣单薄,便是断子绝孙了,爵位也该传递下去。
  没了儿子传给女婿,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那范氏少年得志,又是突然捡了这天大的馅饼,年少气盛些,也……”
  “年少气盛?”
  夏妍讥诮地重复景王爷的话词,“范氏承爵的时候二十有七,第三任淮南王薨逝的时候都不曾有这般岁数!”
  “这……”
  景王不说话了。
  兵部尚书赵琅也开口,“便不谈论范氏的作为,单论他做的事……”
  “这历任淮南王,纵使有滔天的本事,那也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
  “绝不存在忤逆圣意的可能。”
  祁峟终于开口,他懒懒地扫视诸臣,“这便是了,淮南王的继承人可以平庸、但必须忠诚。”
  “收缴地税填充国库是造福人民的事情,范氏却不乐意;解放无辜被拐卖的奴隶,也是有利民生福祉的事情,他依然不乐意;分出宅地安置奴隶更是积善行德的好事,他却为此大发雷霆……”
  “如此自私凉薄、不忠不义的小人,怎配居高位笑苍生?”
  王鹤亭王晚成父子俩心思活络,立马顺着祁峟的话往下说,“陛下所言甚是。”
  “淮南王爵位清正,世代贤明,淮南王爵非君子不得承袭。”
  吏部的几位小官进言,“范氏多次当街纵马、恃强凌弱,曾在花满楼与窦御史家的小公子争夺花魁,因不满花魁与窦小公子情谊相和,公然打死了两人。”
  “他还强夺农妇手中的金器,以‘高贵器物,岂容粗鄙之人玷污’为由头,打死了持有金器的老妪,将器具据为己有,后经京兆尹查证,老妪手中的金器出自哀帝陵墓,是明柯将军发下的慰问金,老太太唯一的儿子死在战场上,儿子性命换来的金器竟然成了老母的催命符。”
  “范氏实在可恨,怎配高坐王位。”
  夏妍平和的眉头紧紧蹙起,他怎么敢的,那可是战士身死的慰问金!是老太太安身立命的依据,她拿着那金器,可换取米面油数许、可换来一口体面的棺材和一处可以容身的居所……
  那是儿子对母亲最后的孝顺,是朝廷对百姓最后的仁慈……
  祁峟也震怒,他的确吃惊于范氏的坏事做尽,他本以为范氏最多是对妻子刻薄,可软饭硬吃的男人,能对亲生儿子痛下杀手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对外人和善呢?
  以王爷自居的高人一等的贵族,又怎么会把贱民庶民放在眼里,当作同类呢?
  畜生是不会物伤其类的。
  祁峟本就下定了废王的决心,臣子的谏言只不过是坚定了他这份心。
  他一想到这范氏顶着淮南王的旗号招摇过市,他就心里作呕,但一想到时至今日,淮南王依旧舒舒服服地坐在王府里,美人环绕着伺候,数之不尽的金钱化作无尽的奢侈器物……
  他半生富贵,一生顺遂,享受过王朝最顶尖的供奉,品尝过人世间最昂贵的幸福,他妻儿子女成群、美人环肥燕瘦。死在他手下的亡魂却不过是世间最可怜的、生存尚且艰难的芸芸众生。
  活着没人记挂、死了没人收尸,被一卷草席扔在乱葬岗的可怜人……
  那丧子的老妪何错之有?
  那与官家公子情投意合的花魁又何其无辜?
  爱人者人之天性。
  爱而不得是最寻常不过的遗憾。
  为了一枚金簪、一名美人,使自己的手上沾满陌生人的鲜血。
  为了王位,为了荣耀,使自己的手上沾满亲生儿子的鲜血。
  实在是人渣败类。
  上位者就该求仁得仁吗?
  高位者就可以为所欲为毫无底线吗?
  显然不是的。
  可高位者有做恶的底气,有为祸的实力。范氏手上沾了那么多血,那么多人知道他的罪恶、知道他的阴狠,却无人指责他、无人举报他。
  他是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的时候,杀人放火于他不过是三两件不足挂齿的小把柄,他不屑于隐藏。
  他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大家才意识到他干的那些事是错误的、是丧尽天良的、是人人得以诛之的!
  他鼎盛时期犯下的孽,从不曾困扰他的生活,入侵他的美梦,他优哉游哉、乐乐呵呵活了数十年。
  他睁眼后的每一秒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草菅人命、闭眼前的每一分都可以高枕无忧地审判众人,王法于他,何足挂齿?
  而最重要的是,京中百官,朝堂诸臣,对他的罪恶并非全然无知,只是沉默、装瞎罢了。
  祁峟对朝臣的态度并不满意,但他还是重重奖赏了揭发范氏罪恶的官员。
  范氏一时间成了朝堂上人人得以口诛笔伐的对象。
  祁峟乐见其成。
  废了范氏的王爵后,淮南王爵何去何从成了大问题。
  淮南王一脉子嗣单薄、异常单薄,断情绝爱出家为僧的有两个、未婚未育的三个、坚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十来个……
  朝臣们把淮南王的家谱翻到第一页,都找不出一个尚还在世的男丁……
  是了,若是有子嗣存世,老淮南王何至于冒着改姓易氏的风险传爵女婿?
  众臣迷茫地不得了,愁的胡子都翘了。
  总不能收回淮南王爵吧。
  那他们陛下苛待宗室的名头,怕是要彪炳史册了。
  他们这群不善劝谏的臣子,也将跟着陛下被史书鞭尸……
  大家忧愁地你看我我看你,所有人眼中都写着不知所措。
  祁峟却安坐如山,半分不见着急。
  他打定了主意拥立现任淮南王妃祁钺为王。
  淮安王妃和淮南王,一字之差,地位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从祁钺名字上都能看出老淮南王对闺女的重视。
  以淮南王府的家教,祁钺定不会是个差的。
  他虽存了心思要帮祁钺一把,却不打算让祁钺轻轻松松坐上王位。
  毕竟,大祁子民千万,有能耐有本事,能扛得起‘淮南王’荣耀的人,没个一千也有八百的。
  他根本没必要只在怀南王的血脉里挑选继承人,更没必要只在姓祁的男孩子中挑选继承人。
  很快就有官员提了过继宗子的主意,“陛下,初任淮南王是熹宗陛下的亲弟弟,陛下您的诸位堂叔堂兄弟,都跟淮南王血缘亲近。”
  “不如就在诸位亲王、亲王世子的同母弟中挑选郡王嗣位。”
  祁峟冷着脸,声音冰寒,“不可。”
  “宗室血缘不容混淆,该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该进谁的祠堂就进谁的祠堂。”
  “陛下……,不必如此刻板。”
  祁峟声音冷漠,“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开玩笑,过继的先河能开吗?当然不能啊!
  今日淮南王家绝嗣,给他过继个儿子延续爵位,明日赵王肃王绝嗣,也给他们过继儿子延续爵位呗。他脑子又没泡,该是多有病才上赶着拿钱给叔叔伯伯养家糊口。
  要他说,爵位绝了就绝了,反正皇帝一茬茬换,亲王公主一茬茬出生,没了甲乙丙丁,还有子丑寅卯呢!
  如果条件可以,他恨不得所有爵位都是一次性的呢,父传子、子传孙,混死等死的人子子孙孙都高枕无忧,也忒惹人厌烦。
  “那就请陛下收回淮南王爵?”
  祁峟皱着眉头,“淮南王爵特殊,历代淮南王勤勤恳恳操持、眼下尚还有子孙存世,收了爵位,怕是惹功臣心寒。”
  礼部尚书崔海河福至心灵,“淮南王府的女儿外孙也是淮南王的子孙后代,作为我大祁第一等勋贵世家,在其绝嗣的情况下,让女儿外孙继承爵位,也是合情合理之事,最能体现我朝的开明仁义。”
  祁峟满意点头,“崔爱卿所言甚是。”
  “可是淮南王女也没有儿子存世啊!若细论起来,淮南王妃是主母,范氏的每一个孩子都唤她一声母亲,从范氏的儿子中挑选继承人,虽也可以,但……难免……晦气。”
  夏妍终于开口,“知道晦气就别提。”
  也有人可怜淮南王家的小世子安分懂礼,却无端丢了世子的爵位,替他说话道:“范氏品行恶劣,却也未曾有愧家国,其罪,不至于连累子嗣啊!”
  夏妍口舌伶俐,“父罪不至子的前提是父惠亦不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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