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边看边忍不住笑:“谁说那套题是我编的呀。笔记也不是我画的。”
他还不肯承认呢。
祝龄坚持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两下,他就不否认了:“噢——可能是我想难住你,不让你去上学。”
祝龄不理他,好的说完了,轮到了告状环节。
“班上有个同学叫谭英杰,欺负我。”祝龄认真地写:“他们说我被人包养了,不理我。李先生想摸我脑袋,还问我你是不是都不摸我。”
“谁说我不摸了?”林千山一遍遍抚摸他:“李阳舒只是爱逗你。其他的,等我回去处理。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祝龄点头,继续写:“李先生说,你们做的事已经成了,不要再忍气吞声,和我回家过生日吧。还说,有你很不想看见的人会来。”
“……”林千山沉默了很久。
久到祝龄以为灯光失灵,他其实没看到这行字。
林千山抱得越来越紧,几次深呼吸后,才文不对题地回答:“我以前养过的东西,全部都死了。是林星阑害死了它们。
“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祝龄,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我不能走,很多很多事,我不能走。”
最好养的仙人掌,都被亲生哥哥用沸水浇死了。
对方不厌其烦地折磨他,害死祝龄,对林星阑来说,也不过是动动嘴巴的事。
可是没关系,祝龄依然为他带来了好消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成了,就不必再害怕,这次他会保护好祝龄。
祝龄发现了他不对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在纸上写:“对不起。”
笔尖摩擦过的唰唰声让林千山回神,温热掌心握住祝龄的手,引导着他,涂去“对不起”。
“怎么会呢,”林千山轻轻吻他:“我会好好保护你,这会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旅行。”
这样的话让祝龄心尖发痒,被拥抱的地方泛起密密麻麻的热意,他定了定神,继续写:“你让我学的,怎么讨好男人,我也有好好学。我已经,学会很多了。”
身下接触的东西立刻有了反应,热而硬地抵着他,林千山拿开纸笔,迫不及待地,亲自检验他的学习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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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应该,很甜的吧????接下来狠狠炖一波肉!
第28章 引诱与拉扯
祝龄从他怀里爬下去,跪在地毯上。
这还是祝龄第一次用这个姿势面对他,林千山呼吸立刻乱了,完全勃起的性器被西裤束缚得发疼。
祝龄被他炽热的目光烧红脸颊和耳尖,努力当作没有看见,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撩起上衣,露出微微鼓起的胸部,两团乳肉拢起来也不够一捧,被他自己用力托着,膝行半步,弯腰蹭林千山裤脚。
明明穿着校服,却跪在男人腿间做这么放荡的举动,像个未成年就出来卖身找糖爹的小雏妓,举手投足间无比青涩,一眼就看出他还不熟练,可做的尽是下流勾当,说不定下面的逼已经被玩熟了。
嫩红乳尖被磨得酥酥麻麻,被勾引的男人坐怀不乱,他自己先玩爽了,微张双唇,溢出几声低哼,呻吟着磨得更用力。
那对乳头很快被磨红发痒,林千山看玩物似的看他,叫他忍不住心慌,感觉下面有在流水,偷偷夹紧小逼,害怕被林千山发现。
他把被磨成漂亮的粉色的胸挺起来,要林千山查阅。因为不会说话,只有祈求地仰望,琥珀色瞳孔原本很纯粹,现在却被欲色填满。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跪着,奶子透着引人肆意玩弄的遐想颜色,明知道这有可能是装的,还是心痒痒。
“扇你奶子一下多少钱?”林千山掐住硬挺的乳头,对着敏感的乳孔用力挑逗,“摸一下又要多少?”
祝龄一下子红了耳尖。
林千山真的好会玩他,比自己蹭舒服太多,他的小肉棒也硬了,顶端一缕缕往外吐水,底下的逼那几天吃惯了男人的鸡巴,条件反射地收缩几下,意识到没有被插入,浓密的空虚感传入大脑,催促他再努力勾引,马上就可以吃到了。
可他还记得,勾引就是要若即若离,不可以一下子全给出去。
于是握住林千山手腕,轻轻摇头,示意他脱掉裤子,这样才算公平。
林千山哼笑一声:“就凭这些手段也想让我上你?”
话音未落,巴掌已扇在祝龄胸前。
祝龄闷哼一声,忍不住弓起身子,主动将敏感的乳肉送入林千山手下,任人扇打。
他乖巧温顺如一只被捕获的宠物,打几下就臣服,甚至打开了腿,一副被玩坏也没关系的模样。
乳肉太过敏感,只是几巴掌,就红了一大片,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连乳晕也扩大了些,两颗艳红的乳头挺立在上头,轻轻碰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祝龄眼里含着泪光,在暖光灯下盈盈闪闪,动人至极。偏偏林千山不为所动。
祝龄混乱地喘息着,时不时夹杂几缕泣音,差点就这么摇着尾巴求他别打了。
他艰难地从快感中抽出几分理智,后退了些,不再给林千山打。
林千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好像他真的只是应召男妓,专门用来扇奶子玩的:“打着不顺手,可是你好敏感。有自己摸过吗?这么骚,是不是没男人的时候都要自慰,迟早会被自己玩大,掐一下乳头就高潮喷水吧。”
明明是好客观的语气,说出这么直白刺激的话,让祝龄更加羞耻,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
他点头,认证自己的确很骚。如此自辱叫他既羞又怯,自己招惹了林千山,但没有一点主动权,被扇几下奶子骂几句脏话就乖了,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他不甘心一直做羔羊。
他掐了掐胳膊,将校服拉下来,遮住奶子,只留下隐约起伏的轮廓,和乳头顶出来的弧度。
他跪直了,慢慢褪下校裤一角,露出白色内衣边。若隐若现,比完全裸露更加刺激。
“脱了。”他听见林千山声音里难以压抑的欲望。
这次小雏妓没有乖乖听话,他摇摇头,握着林千山的手,沿腰线慢慢下滑。
掌心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尽管藏在宽大的校服下,也能凭想象勾勒出轮廓。只要再往下就能摸到形状饱满的屁股,那里面藏着一张淫穴,他操过很多次,直到那里有多美妙,便忍不住着了道。
祝龄掌握了节奏,带他摸到内衣边缘,停下来,仰望着他。
这时该要赏了。或者是要钱,或者是要承诺,总之卖色就是不能白白给操。
林千山自然懂得,他一向大方,现在硬得快要爆炸,玩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只想狠狠干面前这个看着纯实际熟透了的婊子。
他实在比祝龄高很多,一掌握住两只手腕,轻易将人提到面前,体型差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别想条件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我要干你的逼。”
祝龄惊喘一声,试图挣开,却发觉那只手何其有力,他根本逃不掉的。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要。
祝龄定了定神,在林千山喉结上啄吻几下,仰头用泪盈盈的目光看他,求他再饶一点时间出来。
“好,”林千山放开他,叫他重新跪在自己面前:“但要是我不满意得到的,你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我会先扇肿屁股再把逼打烂,让它再也不能流水,好吗?”
祝龄身子发软,险些投入林千山怀里,求他不要再讲,给他操就是了,可还是忍住了,将主动权拿回来,慢慢地比划。
“请你说,你也很想我。”
他不要钱,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奢侈品,就只想听见这句话。
他尽量用林千山能看懂的方式,却也明白林千山大概看不懂。
也许是他跪着,林千山坐着的缘故,他觉得林千山比以前更有威严,轻轻皱眉,也能给他无尽的压迫感,使他既怕又忍不住向往。
他不再纠结答案,上前半步,俯身埋在林千山身上,用牙齿咬开裤链。他乖又自觉,自愿放低身段诱惑林千山,就绝对不会用手,笨拙地、狼狈地咬皮带,却怎么也弄不开。
他正像一只不开窍的小狗,认真地工作,一只手忽然扣住他后脑,将他牢牢固定。这个掌控欲极强的姿势令他呼吸都乱了一拍,怔怔地等主人解开皮带,猝不及防被硬了许久的鸡巴弹到脸上。
“你要舔吗?”尽管如此彻底地控制了他,他也愿意臣服,林千山还是给他选择余地。
祝龄从没做过,还是害怕的。
林千山见他犹豫,并不逼他,只是说:“那就不做了。先脱掉,今天多干你几次好不好?把你操到喷水失禁,变成我一个人的性爱娃娃怎么样?每天都被绑得紧紧的,什么也不用想,我会为你做好一切,什么都给你。”
祝龄鼻尖一酸,氤氲多时的泪成串滑下。他好喜欢林千山凑在耳边,用克制而低沉的声音说脏话,不,这也许更像情话。
他主动脱掉衣服,跪趴在林千山面前,自己掰开阴唇,将那枚红艳的穴眼暴露出来。
下一秒他被林千山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彻底贯穿,顶在子宫口反复磋磨。
“宝宝,”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林千山在他耳垂上低吻几下,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随之而来的高潮来得如此凶猛,将他完全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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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奶,扇奶,引诱,脏话,拉扯,少量角色扮演
第29章 偷情
也许是分开太久的缘故,祝龄变得格外黏人。原本已经累到打瞌睡了,只要察觉到林千山有动静,就立刻抱住他的胳膊,警惕地盯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林千山张了张唇,终究舍不得,把他抱进怀里,提醒道:“我把长辈们扔在会客厅,自己跑了,明天我们肯定会挨骂。”
祝龄没有见过林星阑,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怕的坏人,犹豫了一小会,依然坚持抱紧他,并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他不要跟林千山分开。
他就像根小尾巴一样黏在林千山身后,林千山不仅不遮掩,反而高调地宣布了祝龄的存在。
因此,祝龄也难免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长辈大都是秦夫人的亲戚,关系也不算近,是借着机会过来讨好林星阑,拉一点投资的。
他们为博林星阑欢心,专门挑林千山的不是讲,骂他不懂规矩,野惯了,给林家丢人。从小就搞同性恋,长大了还没改过来。
又有人接话说,九年前把父亲气得住院到现在,妈妈快过生日了,又带不清不楚的人回来给妈妈添堵,简直是不孝,应该重新赶出家门。
他们似乎都没把祝龄放在眼里,骂他只是因为他站在林千山身边而已。
真正接受指责的,是林千山。
林千山握紧祝龄的手,并不理会他们,只望向林星阑。
这时,端坐在主位的林星阑终于发话,却是对祝龄说的:“摘下来。”
凌厉的视线径直打在祝龄身上,盯紧了他的戒指不放。
祝龄一怔,仰头看林千山的表情。
林千山抬起他的手,把那枚印章戒指转到林星阑面前:“你是说这个吗?它是我的,当然是我想给谁就给谁。”
“它是林家的。”林星阑语调低沉,透出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爸给了我就是我的,”林千山反问:“那年我们在老宅骑马射箭,爸爸说过,它是赢家的礼物。大哥,你忘了吗?”
会客厅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小心地打量林星阑的脸色,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林星阑冷笑一声:“你也敢提起父亲。”
“我为什么不敢?”林千山顿了顿,意有所指:“大哥,当年的真相,你比我更加清楚。”
二人视线交错,谁也不肯服软,僵持了大约六七分钟,竟然是林星阑率先败退,挥挥手道:“算了。”
这便相当于默认了祝龄留在林家住宅。
林千山正懒得理他们,牵着祝龄转身,停在刚才说祝龄不清不楚的中年男人面前。
“我该怎么喊你来着?算了。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和别人鬼混,要小心别搞出不清不楚的孩子。”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拍桌子骂他不孝,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林千山瞟他一眼,没理他,牵着祝龄走了。
只有祝龄清楚,他刚才握着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尤其是在说到林父时,他几乎将自己的指头勒断,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出了会客厅,林千山就不再说话。
这栋别墅宽大而又华丽,他们两个站在转梯上,显得尤为渺小。周围空旷,沉静,祝龄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林千山不高兴,起码不像刚刚那样轻松。
可他轻轻拉了林千山衣袖,林千山还是对他笑。
他带着祝龄一层层转下,最终停在一楼昏暗的电影厅里。
黑暗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的阴暗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千山按在门上,双唇相接,吻来得十分急促,又很霸道,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被抱得很紧很紧,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胸膛,周身满是林千山的气息,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标记领地。
他因为窒息而后退,林千山动作一滞,扣住后脑带他回到原位,更深也更缠绵的吻落下来,不容拒绝,更没有逃避的余地。
他觉得腰被勒得有点疼,可是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困兽般任人宰割。
终于,在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晕晕乎乎时,林千山停下来了。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这样问,可是没有放开他。
周围那么黑,祝龄摇头也无法被看见,于是他踮起脚尖,在林千山下巴上印下一个亲亲。
他没有被吓到。
林千山先是笑几声,之后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他把祝龄抱得更紧了,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否则就会被捉回来,接更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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