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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是什么意思(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03-18 12:39:16  作者:匿名咸鱼
  祝龄猜到,他好像很难过。
  可是他没办法比手语,也没办法说话,好像什么语言在此刻都没有用处,除了窝在林千山怀里,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早上,他在林千山住的客卧里发现了行李箱,被子也是在家里盖的那床。
  明明这也是他的家,却没有属于他的房间、被褥和生活用品。
  爸爸会送他戒指,妈妈会送他许多礼物,在离开前,他也很受宠爱的吧。
  祝龄反抱住他,缓慢地拍拍他的背,又在他脸上印下无数个轻吻。
  没事的,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里这样念,并希望林千山能感受到。
  林千山长出一口气,渐渐松开手臂,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沉闷:“我真的不希望你来。我不想你听见他们骂我废物,万一你当真了,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是!”祝龄用口型说。他发不出声音,却下意识想要反驳。再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希望自己会说话,他好想告诉林千山不是的,他觉得他刚刚很帅,一直牵着他,护着他的模样很可靠。
  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
  他愿意跟他一起承受。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电影厅门。
  “千山,你出来。”是林星阑的声音。
  这下换成祝龄紧张了。
  林千山却仿佛重新提起了兴趣,对祝龄做出噤声的手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别动祝龄,”林千山抱住他,爱怜地抚摸过他柔软的唇:“我们在偷情。”
  电影厅外,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强烈。
  林千山将手探到他校服下,慢慢地摩挲腰眼。那处被人挑逗,祝龄整个人软成一团,胡乱推他几下,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紧接着,林千山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膝盖一下下撞敏感的女穴,两瓣阴唇被磨得湿软发酸,连带着穴眼有些食髓知味,翕动着吐出几缕黏液,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来。
  偏偏林千山故意玩他,不肯给他痛快,也不肯停下。门外敲门声并不停歇,尽管还隔着一层门板,他也总觉得自己这般淫态已经叫人看穿了,攥着林千山手腕,拧腰挣了挣,却不知碰到什么,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人诡异地停下动作,祝龄浑身如过电般,瞪大眼睛,连呼吸也忘记了,只愣愣地任林千山玩弄,自眼角滑下一行泪。
  “都说了不要动。”林千山嗔他一句,强硬地将他两只手腕圈入掌中。
  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便用来捂住他的口鼻:“不要出声。他还在外面,会发现的。”
  祝龄早已在高度紧绷和下体的酥麻中丧失理智,就连被捂住口鼻、渐渐窒息也不挣扎,他怕再弄出声音,甚至主动打开腿任人玩弄。
  那早已充血鼓胀的阴唇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相互摩擦,发出轻微又黏腻的水声,连带前面的阴蒂也悄悄探出头来,即便是内裤的摩擦也叫他又爽又怕。
  林千山用膝盖抵住穴口,前后挑逗了几下,原本握住他腕子的手探进去,帮他摸摸前面硬着的阴茎:“不要射,否则会被发现。”
  祝龄失神地张大眸子,只觉得耳畔温热,似乎有人讲话,可早已听不清楚,连被手掌覆住的嘴巴都打开些,吐出点舌尖来。
  林千山只感觉掌心一热,如星火扑上皮肤,炙烫出细小的伤口,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掌控欲和施虐欲迅速膨胀,手掌下压,祝龄已被他剥夺呼吸。
  他带着薄茧的手掐住阴蒂揉搓逗弄,时而轻拨几下,时而重重碾压,膝盖的动作也不曾停歇,整只女穴彻底沦陷,化为欲望容器,只需按一按阴蒂,祝龄一阵颤栗,无助地轻轻踢蹬,脚趾都缩到了一处。
  窒息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可怕的快感从鼓鼓的阴核流经四肢百骸,穿过每一处血管,他的身体仿佛已不是他的,自上而下一片酥麻,难耐地夹紧腿,又被硬生生顶开,更重的一下撞上花穴,两瓣肉唇早已屈服于快感,柔顺地张开一条细缝,使内里糜软的穴肉挨了这一下,不住地收缩着,送出第二波淫水。
  挑逗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有几次戳进了穴道,浅浅插弄几下又收回来,直到掐住内里最不堪淫玩的硬籽,揉了几下后,用巧劲按下去。
  祝龄霎时弓起身子,高仰脖颈,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小腹和腿心不住痉挛,被高潮时极致的快感完全吞噬。
  他的泪已打湿林千山手背,明明是凉的,却让林千山受痛似的移开手掌。他立刻如濒死般大口喘息,狼狈地在无尽快感中寻找自己。
  偏偏林千山不准备这样放过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何其敏感,林千山用指尖剐蹭一个来回,他就受不住了似的,偏偏又无法出声,因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将几乎相当于无的娇哼硬生生吞回去,又被忽然变快的揉搓拨弄逼红眼尾。
  引人怜惜的泪和嫩穴中的水一齐流得欢快,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涂满嘟出大阴唇保护的阴蒂,摸上去便发出引人遐思的黏腻水声,祝龄脸上发烫,用力挣了一下。
  他又听见闷响,这次并没踢到别处,而是踢到林千山腿上。他后知后觉,知道这下自己真的逃不掉了,便认命似的咬紧下唇,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再一次淹没理智。
  “千山,别让我等。”门外人突兀地喊道,刻意加重的带着指责的声音闯进电影厅。
  完了,要被发现了!
  祝龄不管不顾地在林千山怀里扭腰,却忘记阴蒂还叫林千山捏在指间。
  林千山将他箍紧,用同样低沉的语调喊他名字:“祝龄。”
  他还没动几下,就被忽如其来的剧烈高潮反复冲击,越是不想如此淫荡失控,就越是陷进其中不可自拔。他好像坏掉了,紧窄的穴道含着手指不停吮吸,徒劳地喊“不要、移开手指”,因为是哑巴,终究什么也没能发出来,被迫承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水流了林千山满手。
  “还好没喷出来。”林千山戏谑似的夸他,更叫他无地自处,羞得满面秾红,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什么也不理他。
  林千山抽出手,轻轻吻他耳垂。原本只是普通的吻,放在这时也叫他不住颤抖,忍不住别开脸颊,躲过接下来的亲亲。
  之后他又害怕林千山生气,正想回头补几个亲亲,才发觉林千山已坐了起来。
  “我出去见他,你等一会儿再出去,这样才好不被发现。”林千山朝门口走几步,回身补充道:“记得不要乱跑,早点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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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磨批,玩阴蒂,窒息高潮,强制高潮
 
 
第30章 折磨
  祝龄的脑袋晕晕乎乎,只记着要比林千山晚些出去,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时头还晕着,沿走廊往灯光亮处走,闯进了一楼大厅。
  吊灯闪耀的光有些刺眼,祝龄用手指挡住视线,从指缝内向上瞧。他本以为那吊灯就悬在自己头顶,谁知离他近七八米,正对他的墙壁被壁画填满,向上延伸出精致的梁角。
  他如一只误入的鸟儿,慌乱地寻找出路,忽然背后撞上某人胸膛,那人怕他跌倒,还绅士地虚扶一把。
  他惊得低喘一声,手上比出无数句对不起,恍然撞入一双格外多情的桃花眼。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正装,绅士地虚扶一把,视线在他的戒指上停留几秒,忽然问:“小林总的人?”
  祝龄茫然摇头,接连后退几步,正预备逃走,却听男人在身后叫住他:“我知道小林总在哪。”
  男人身上有让人忍不住信任的魅力,祝龄跟随他转了几个走廊,隔着一道宽阔的门,看见了正挥动高尔夫球杆的林千山,林星阑也在里面。
  “我们不要进去打扰。”男人对他微笑,像哄孩子似的:“去露台上等。”
  夜幕浓垂,凉风稍来几缕花香,祝龄身前摆着艳色的酒液,男人正坐在他对面,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祝龄一怔,歪了歪脑袋,示意他不知道小林总是谁。
  男人沉默片刻,解释说:“就是给你戒指的人。九年前一别,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祝龄敏锐地察觉到他跟林千山有些过往,方才还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看不见的耳朵支得老高,比了几个复杂的手势。
  对方显然没看懂,猜测着问:“是问我和小林总的关系么?”顿了顿,男人又问:“你想听他小时候的事吗?”
  祝龄用力点头。
  “我第一次见他,他只有五岁,可是很淘气,我不肯跟他玩,他就打我。”男人笑道:“他学什么都快,总拿好成绩和林伯父的奖励跟我炫耀。一直到十四岁那年——你知道的。”
  从早上那些人的声讨里,他猜到那件事大约和林父有关,可能是什么事情将林父气到病发,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可他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男人叹了声:“小林总天赋过人,林伯父本来是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的。谁知道忽然有人传他逼奸了同性,他们本来还是好朋友呢……当年时代保守,伯父也比较古板,再加上小林总脾气实在不好,就变成这样了。”
  祝龄听得心惊。他不信林千山是这种人,却难以抑制心里膨胀的酸痛。为掩饰失控,他喝了一口酒,被酒精炙烫出点点泪痕,昏暗光线下,像嵌在眼尾的水晶。
  林千山许久没打高尔夫,已经有些生疏了。
  他从影厅出来,先去看了看秦夫人。也许是被林星阑嘱托过,最开始妈妈连正眼看他都不肯,直到今天,他也只在主卧的小客厅坐了几分钟而已。
  林星阑邀林千山打球,以胜利者的姿态。
  他本是为了嘲笑林千山,谁知林千山好似不受影响,击球的动作仍然干净利落,一面与他交谈,一面已得了几分。
  “把那小东西送走,别在妈妈生日宴上出来碍眼。”林星阑突兀地说:“这次晚宴流程全是你安排的,你知道出差错的后果。”
  林千山好像没听到似的,摆好球后,依然用标准姿势侧身、弯腰、挥杆。
  他听见球杆的破空声,直到它带着残影闪到眼前,才狼狈地连退几步,稳住身形后,耳边仍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林千山瞟他一眼:“大哥这样讲话,我还以为你脖子上顶的也是球呢。”
  林星阑目光一凝,反唇相讥:“妈妈没跟你讲话吧,因为你早已不是她的儿子。”
  他以为林千山会生气,却听见击球声和球入洞的闷响。
  十三岁那年,林千山已经和他一样高,和他各带一支队伍打马球,他输出了象征着林家传承的戒指,也输掉了父母的宠爱。
  “你分心了,大哥。”林千山握住球杆站定:“不要轻敌。”
  林星阑也冲他笑:“怎么,觉得我看不起你?”
  林千山否认道:“我只是觉得,做事应该专注。”
  “也是,”林星阑说:“绘画和赛车都需要集中精力,我跟你不同,我需要的是百样玲珑。”
  说到赛车,林千山哼了声:“有次跑拉力赛,我差点撞死一个观众,石头把他眼睛划瞎了。我就想,怎么大哥没来看我比赛?”
  林星阑冲他扬起笑脸:“你太幼稚了。”
  “害死所有和我亲近的生命、诱导父亲发病、陷害我、逼我离开林家,大哥就不幼稚吗。”林千山将球杆攥紧,骨节处迸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从小到大,他养什么都要死,心爱的东西一定会被破坏,以至于他还没学会爱就开始憎恨。林星阑联合他的挚友诬陷他,爸爸妈妈哥哥朋友,一夜之间全部将他抛弃,他体内堆积的恶意彻底将他吞没。
  林星阑有恃无恐,现在林家已经是他的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除林千山,全部听命于他,林千山又能翻起什么风浪:“你知道又怎样,一样没人会听。只要你活着,他们就会骂你,废物,混蛋,不孝子,恶心的脏男人。”
  林千山深呼吸几次,硬生生压下情绪,重新挥杆,球再次精准进洞:“我本来真的很敬爱你,可你总耍阴招。”
  林星阑用失望的眼神看向他,像长辈教育叛逆的孩子一样:“哥哥怎么会真的伤害你,都是你太任性。我这不是允许你回家了吗?”
  林千山只觉呼吸一滞,愤怒反复冲击他的底线,即将失控的不安和伤疤被轻飘飘揭过的委屈不停发酵。
  就在这掐死林星阑吧,还等什么。
  “打球累了吧,去冲个澡。你洁癖还是那么严重,这样不好。”林星阑打断他的思维。
  这句平常的话像一颗迂回许多年的子弹,穿越而来狠狠击中他的命脉。
  他七岁时跟林星阑在花园里玩,不知何时哥哥不见了,几个叔伯家的小孩冲过来,把他按进泥里,恶心的秽物涂满他的脸和身体,恶劣地辱骂欺凌他。
  直到他被故意晚回来几分钟的林星阑救下。
  林千山放下球杆,慢慢走到林星阑身边:“我究竟犯过什么错,让你非要我死才罢休。”
  林星阑微笑道:“如果不是你给他找学校动作太大,我还真想不起来你。快去找那小宠物吧,你把他放在影音厅那么久,他该害怕了。”
  这一霎周围如死亡般寂静,林星阑被掐住脖子扑倒时,身后什么诡异的反应都没有,不过分秒,他被从身后勒住,重重摔在人工草坪上,后脑磕得阵阵嗡鸣。
  林千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执拗地宣告:“他最好没事。”
  多少个夜晚彻夜难眠,闭上眼睛就是它们凄惨的死状,明明白天还亲昵地蹭他胳膊,晚上放学回来就只剩尸体。如果再次重复……
  林星阑站起来,拍拍身上沾的灰尘:“他本来就没事。千山,你怎么这么不稳重。”
  林千山本来已经走出几步,闻言猛然回身,目光如凶恶猛兽,死死锁定住他:“那你呢?”
  “九年了,我没有回来看过一眼,也从不有野心、出风头,到底哪里还威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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