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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其实十九根本不是觉得雌伏于他是屈辱,才不喜欢他的吧,甚至不是因为心中有其他人。
  可能十九一开始沉浸在皮肤被满足带来的喜爱幻觉中,以为自己喜欢他,后来十九弄明白了,就把同他好,当成了日常职务对待。
  而他不愿意承认十九改变,还给十九强加上了各种理由,并在强加理由的同时,依旧逼着十九同他好。
  过去的事情想再多也没有意义,他当初抗拒面对事实,从不问十九缘由,而现在的十九也告诉不了他答案。
  商引羽现在能做的,只有多让十九说说自己心中所想,多了解一点十九,哪怕最后的答案是他并不愿面对的。
  “北寄,”商引羽捏着乔北寄的下巴,让乔北寄的目光与他相对,他问道: “现在的你,是真心喜欢同孤好的吗?”
  被挟制住的乔北寄没法点头,只起唇道: “是。”
  “好,”商引羽松手,指尖移道乔北寄的脸侧,道: “要是你哪天不喜欢了,一定要告诉孤。”
  乔北寄想说“不会不喜欢”,但陛下想要的显然只有“是”和“否”,而不是这种过于虚无的许诺。
  “臣,遵旨。”乔北寄垂首道。
  “别多想,孤不是在凶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见北寄似乎被吓着了,商引羽忙喂一颗“蜜糖”。
  “现在还有些时间,既然北寄喜欢同孤好,孤就给北寄想要的。”
  商引羽说着,直接将乔北寄抱起往内殿走去。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现在的北寄显然是喜爱他的。
  喜爱他的龙体也好,喜爱他本人也好,商引羽并不在意。
  北寄馋他的龙体,他又何尝不馋北寄的身子,北寄可比奏折好看多了。
  “陛下。”乔北寄被突然抱起惊了一下,忙虚揽着皇帝的脖子,尽量将自己往皇帝身上靠,放松身体减轻皇帝抱他走的难度。
  “陛下,臣还未曾清洗。”乔北寄有些窘迫羞赧。
  没好好洗过,哪敢就这样侍奉陛下啊。
  商引羽扫了眼龙榻旁桌子上的机械钟,刚收了金国这么大一片领土和人民,各种相关的折子等着他批阅,那些折子虽然没北寄好看,却不能堆着不管。
  洗完再继续,时间大概就不够了。
  但让他放弃,十九会失望的吧。
  其实还是可以只要十九……那样清洗起来容易很多。
  但十九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已经在意得近乎自卑了,商引羽不想给十九他只喜欢他某一部分的错觉。
  哪怕是重生前,他和十九在一起时候,也都是花两倍的时间,将每处都照顾到。
  商引羽放下乔北寄, “你去九龙池,孤等你。”
  “是!”乔北寄忙行礼往偏殿去。
  商引羽让安德忠将奏折搬来,就在甘露殿边批阅,边等着十九。
  日复一日都是这种枯燥无趣的奏折,商引羽有些想念曾经十九为他念奏折的模样了。
  不管什么枯燥的东西,从十九口中念出来,都是不一样的。
  乔北寄洗完出来时,商引羽手里的那本还没批阅完,让只穿着里衣的十九立在一旁等着似乎不太好,商引羽对十九道: “过来。”
  乔北寄走近,恭敬垂首,嘴角带着压不住欣喜和期盼的笑意, “陛下。”
  商引羽拉着十九坐下,就这样揽着十九批阅奏折。
  只要能和主人亲近,乔北寄都是喜欢的。
  乔北寄和皇帝的脸离得很近,主人认真批阅着奏折,神情和刚刚叫他时完全不同,眼里没有那种温柔,只有沉静专注。
  乔北寄对被主人专注对待的奏折半点兴趣也没有,他安静等待着,一根根数着主人的睫毛。
  主人真的好好看啊,威严又俊美。
  他多希望能在看奏折的空隙中,分他一点儿注视啊。
  这般僭越的想法,乔北寄绝不敢说出口。
  看着,想着,乔北寄就想得很了。
  他想主人了,不止是想被注视的想。
  但曾他身为暗卫,自是懂非紧急之事不得打扰主人的道理。
  他的想法实在无关紧要,不敢打扰主人处理政务,只能靠自己,缓解着对主人的想。
  两人离得这么近,就算乔北寄身手极好,也没法全然瞒过商引羽。
  商引羽很快发现了乔北寄的变化。
  ——北寄馋孤了。
  商引羽落下最后一笔,合上奏折。
  作为一个明君,要关注臣子的一切需求。
  商引羽问了乔北寄几处是不是痒,乔北寄都低声说是。
  “呀,”商引羽低笑, “这么多处,只挠一挠怕是解不了。”
 
 
第26章 将军狐媚惑主
  商引羽端着茶盘回来,在榻边坐下。
  揽起乔北寄,将茶递到其嘴边,商引羽道: “润润嗓。”
  乔北寄念了近一刻钟的奏折,干渴得厉害,哑声说了句“谢陛下”,就接过茶,大口喝起来。
  商引羽为乔北寄揉了揉淤青,见乔北寄喝得猛,嘴角带笑地给他顺气。
  “慢些,没人抢你的。”
  孤可不是故意压榨大将军,只是同大将军一人好,得花两倍于别人时间。
  孤又有那么多折子要看,只能委屈将军,在侍奉同时再为孤念念折子了。
  将军那破碎不全的调调,实在是念得很不合格,但商引羽就是爱极了。
  他很久没听到乔北寄在他面前说这么多话了。
  茶杯太小,一口就见了底。乔北寄喝完,渴求地看向茶壶,商引羽又给他倒了杯。
  一连半壶下去,乔北寄才对茶水没了兴趣。
  商引羽接过乔北寄手上的茶杯,放到盘中,手一动,就带着乔北寄重新躺下。
  他看着乔北寄的倒映着他容貌的双眼,问: “喜欢吗?”这一次与孤好,你喜欢吗?
  乔北寄被注视得移不开眼,也跟着回看,道: “臣喜欢。”
  和主人在一起,怎样都喜欢。
  商引羽心中欢喜,他看乔北寄喝了好几杯茶,他可什么都没喝,当即低头,从乔北寄处品尝茶水之甘美。
  喝足了,商引羽就贴着十九的脸颊,道: “详细跟孤说说。”
  乔北寄明白皇帝要的,必是像些军报那般详细。
  于是,乔北寄低声一项项列举着,耳尖不可控地越来越红。
  主人正凝视着他,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比糖豆还甜的滋味在心底蔓延开来,乔北寄绷着脸严谨描述,却还是因为主人的注视,以及自己说的话,而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商引羽认真听完,总结了一句“将军馋孤龙体”。
  馋得好啊,孤也馋你,咱俩就这么互相馋着,直到有一日谁先厌了,就都不馋了。
  商引羽揉得乔北寄只哼哼,又问: “不喜欢的呢?”
  “都喜欢。”因为喜欢主人,所以主人所给的一切,都喜欢。他不喜欢的,只有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
  商引羽依旧看着乔北寄,哪会有什么都喜欢的,那一晚乔北寄昏沉睡去前就说了的,北寄说有一点难受。
  他总要知道,自己哪里让北寄难受了。
  乔北寄在皇帝的注视下,睫毛微颤着垂下眸,手不自觉地拉住皇帝的衣角。
  主人的目光仿若能看透他所有隐藏的心思,他想把脸埋进主人膛中,但主人捧着他脸的手看似温柔,实则强硬。
  主人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可他还有什么不喜能跟主人说的。
  说自己害怕主人唤他北寄吗?
  主人想那人了,那个连他这曾经的暗卫统领都不曾知晓的人。
  他愿意代替那人在主人身边,但主人唤“北寄”时的声音太低沉,太温柔,像是含着许下山盟海誓的复杂情绪,让他心中难受,也让他想飞蛾扑火。
  他越来越认可这个名字,仿佛自己就是“乔北寄”,是主人心心念念的人,仿佛主人所有的热情都是浇灌给他的。
  太过了,他不该这么把持不住分寸。
  但这也是主人赐他的名字,这般温柔唤他名字的人,是他的主人啊。
  他怎么可能对主人生起防备。
  只一声呼唤,他就溃不成军。
  他怕主人唤他,也想要主人唤他。
  “陛下。”乔北寄声音里带着难以控制的颤音。
  他不敢说的,如果他说出他的在意,主人会生气的,会从此不再唤他,不再许他侍奉。
  商引羽感觉到自己的逼迫让北寄害怕了,在心里轻叹了声气。
  他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
  北寄喜欢同他亲近,而他想做些北寄喜欢的事,才与对方有了刚才这一场,再逼问下去,就与他初衷不合了。
  商引羽放下手,不再强迫乔北寄的脸对着他,勉强笑道:
  “别怕,孤就是随口问问,北寄说都喜欢,那就是很喜爱孤,孤心中欣喜。”
  不,您明明不高兴了。
  乔北寄心中惶恐又难受,主人唤他的时候还是眉眼带笑的,他怎么能让主人扫兴。
  商引羽准备起身,却被乔北寄拉住手,他回头看乔北寄。
  北寄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轻颤着道:
  “主人在臣侍奉时,唤臣‘北寄’,臣……”臣不知该如何了。
  北寄绝然闭上眼,像是个等待处决宣判的犯人。
  商引羽懵了,就为了这么个称呼?
  不喜欢他唤他北寄,那孤该唤什么?
  心肝?宝贝?
  不不不,北寄想的肯定不是这些词,那……夫人夫君?
  商引羽看着紧闭着眼的乔北寄,试探着问: “日后孤在亲近时唤你‘梓童’如何?”
  乔北寄惊得猛然睁眼。
  顾不得贴着的皇帝,乔北寄身子一转就下了榻,跪伏在地上。
  “臣不敢!”
  乔北寄冷汗都要下来了,梓童,那可是皇帝对皇后的称呼,他是疯了才敢去想。
  这是陛下在警告他了,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让他不要奢想。
  商引羽看了看自己身体下空空如也的龙榻,再看地毯上跪伏的乔北寄。
  明白自己把人给吓狠了,商引羽拿过先前脱在榻上的外衣,走到乔北寄身边给人披上,跟乔北寄打着商量:
  “不喜欢就再换一个,叫你‘将军’可好?”
  商引羽将乔北寄扶起,抬手拨开散落在乔北寄面上的一缕发丝,神情温柔,低声唤道: “孤的大将军。”
  乔北寄呼吸一窒。
  明明主人只是在强调他的身份,让他认清身份,他却总会产生主人在对他说亲密之话,主人喜爱着他的错觉。
  也就是因为这一次次的错觉,他对主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贪恋主人给的温暖,想着生死相随。
  乔北寄压下心中的万千情绪,缓缓抬眸,见陛下温和看他,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
  他却不而把陛下的宽恕骄纵,先前那属于皇后的称呼还回荡在他心里,让他后怕不已。
  乔北寄恭敬道: “陛下无需为臣改变。”
  “无妨,孤就想让你同孤一起时开心些。”
  主人,您这般说吗,属下又要有错觉了。
  “谢主人。”乔北寄闭上眼,压下心头的思绪与妄想,任皇帝揽着他安抚。
  “喵。”
  商引羽忽的听见熟悉的叫声,扭头往声源处看去,就见屏风后半截白色大猫身子探出,一双圆溜溜的猫眼正好奇地看着他们。
  “太后不是防贼一样地守着寿安宫的宠物吗?怎么让它给溜出来了。”商引羽松开乔北寄。
  乔北寄睁开眼,安静穿好身上的里衣,拢上衣襟。
  又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有宫人在屏风后跪下,禀报道: “寿安宫的乔曦姑姑求见,言是向陛下请罪。”
  乔曦?北寄的那个青梅?
  至于请罪……该是为了昨晚的事吧。
  商引羽看了眼已经将自己打理好的乔北寄,虽然北寄说过那人不算是他的青梅,但商引羽毕竟将对方当了多年的假想情敌。
  商引羽本能地就种带着刚被他幸过,只穿着一件里衣的乔北寄去那人面前晃一圈的冲动。
  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
  北寄那般重躯体的隐秘,当初在海棠汤,只要一旁有宫人服侍着,他的衣服就半天解不下来。
  要是让这副模样的乔北寄被他人看见,北寄不知得神经紧绷成什么样。
  商引羽对乔北寄道: “将军先去洗浴更衣,孤待会就会。”
  “是。”
  乔北寄应下,商引羽就往外走去。
  他并不想让个曾经的假想敌杵在甘露宫,只想赏些东西,让对方快回寿安宫照顾太后的心肝们。
  等商引羽处理完昨晚的乌龙会内室,乔北寄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
  商引羽也想将乔北寄一直留在皇宫,但对方现在是大将军,不是他的暗卫,哪有一国将军整天待在皇帝寝宫的,外边流言得满天飞。
  “孤送将军。”
  两人一起往外走,商引羽将乔北寄送到甘露殿外,乔北寄行礼告退。
  “将军。”商引羽看着乔北寄欲离开的背影唤道。
  乔北寄转身,恭敬道: “请陛下吩咐。”
  商引羽走近一步,为乔北寄正着衣冠,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将军,问: “明晚入宫否?”
  乔北寄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
  被陛下正了下衣冠,就生了念想,未免太过恬不知耻。
  “臣入宫服侍陛下。”乔北寄明白这是陛下想要的答案。
  “为孤念奏折?”商引羽问。
  “为陛下念奏折。”乔北寄低垂着头,只觉四面八方都有目光投来,都看到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狐媚惑主,这让他心中慌乱耳尖烧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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