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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会不会北寄本就生病了,身体不适。
  这么冷的天,染个风寒多正常啊。
  商引羽下榻,走到乔北寄身边,从怀里掏出张锦帕,递向乔北寄。
  乔北寄埋头干呕,当然看不到皇帝递出的锦帕,但他听到了皇帝的脚步声。
  他咬牙忍下。腹中翻腾,擦拭嘴角抬起头,便看到了朝他递出锦帕的皇帝。
  陛下……
  乔北寄开不了口,痛苦而绝望。
  他又失仪,主人定然更不愿意见着他吧。
  商引羽在乔北寄眼里看不到对他的厌恶,对方就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狗,双眼里全是悲凉与祈求。
  如果北寄只是生病了呢……
  商引羽蹲下身,将手帕交到乔北寄手里,对外吩咐道:
  “传御医!”
 
 
第29章 孤弄大了将军的肚子
  安德忠进来确认情况,见将军跪在地上,陛下和将军间的气氛明显不对。
  又听陛下说是将军身体不适,安德忠心中就立刻有了计较,明白该请哪些御医。
  陛下屏退左右,召见将军侍奉,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大概是激烈了些,又或者将军有旧伤复发,指不定就是伤在不忍与人言的部位。
  这是关系陛下甚至整个皇室的皇家隐秘,绝不能传露出去,必须请绝对能守口如瓶的御医。
  安德忠领命而去,商引羽看着咬牙强撑的乔北寄,靠近将其揽住抱起。
  被他抱起的身体僵硬发颤,商引羽放缓脚步,将乔北寄轻轻放上榻。
  又起身在书架上取了个不知哪地进贡的玉碗,给乔北寄当痰盂。
  乔北寄想道谢,却因一阵阵反胃不敢开口,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意思。
  商引羽被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不适,在坐塌外侧坐下,道:
  “想吐就吐。”
  乔北寄抱着玉碗摇头,他去漱口的时候就试过了,什么也吐不出,就是一阵阵地反胃。
  而且,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这般待在陛下身边了,他不想再坏了这难得的相处。
  见乔北寄只摇头,似是说话都困难,商引羽也就不问了,拿起本奏折翻看等着御医到来。
  乔北寄低垂着眸,悄悄注视坐在榻边的主人,用目光一寸描摹主人的眉眼。
  他知道主人方才对他心软了,为他唤御医,还抱他上榻。
  乔北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也这种宁静的假象能持续多久。
  他到底在奢想些什么?
  他惹了陛下不快是事实,不可能被原谅。
  腹中再次翻腾,乔北寄没精力再注视陛下,只侧躺着,咬着牙,紧紧捧着陛下给的玉碗。
  商引羽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乔北寄蹙眉难受的样子,让他也跟着揪起心。
  既担心御医来了,说大将军得了多重多重的病,又怕御医说将军啥问题都没有,就是对被陛下您幸生理性反胃。
  待会那御医要是敢这么说,孤就把他发配去耕药田!
  商引羽气冲冲地想着,面色越来越难看。
  乔北寄平复下来,悄悄抬眸往陛下脸上瞄一眼。
  见到陛下神色更差了,乔北寄更加自我厌弃,忙收回视线。
  ——他又惹主人生气了,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躺在甘露宫的榻上了。
  “陛下,张御医到了。”安德忠入内道。
  “宣。”商引羽丢开那本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的奏折。
  一位提着药箱,身着暗蓝御医服的白胡子御医垂首入内。
  张御医低垂的视线中出现明黄朝服,忙跪地行礼, “叩见陛下。”
  “无需多礼,”商引羽一手按下准备起身的乔北寄,回头对御医道: “大将军身体不适,还请张御医看看。”
  “是。”张御医垂首起身,欲要上前切脉。
  但大将军躺在坐榻上,坐榻一头坐着皇上,前边又是桌案,那还有他把脉的位置。
  张御医小心看向皇上,正想着该怎样不冒犯地请陛下靠边去,安德忠就带着几位太监将挡在前边的桌案搬走了,又搬来个小马扎放到榻边。
  为什么陛下要守在将军榻边呢?
  自然因为陛下是对敬重功臣明君啊,这才让将军躺御书房榻上,还寸步不离地守着。
  张御医没多想,拎着药箱上前,在马扎上坐下。
  从药箱中取出拖腕的脉枕放在榻边,张御医一派仙风道骨地看向乔大将军,却见对方抱着个玉碗。
  张御医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些事他顶多脑内想想,不该问的绝不会问。
  “还请大将军伸手。”张御医道。
  乔北寄暗暗看了眼身旁的陛下,见陛下点头,这才将手伸出去。
  张御医看得心中感叹。
  外人都言大将军掌四方兵马,好不威风,却不想大将军在皇上面前居然过得如此小心翼翼。
  张御医对大夏这位九岁就登大宝,统御万民已十二年有余的帝王更加敬畏,当即提起十二分精力切着脉。
  等等,这脉象……
  张御医惊骇地看了向榻上的大将军,确定自己看到了将军的喉结。
  在将军沉静如深潭的目光中,张御医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皇帝。
  商引羽蹙眉,道: “说。”
  这……这让他怎么说,说将军脉象奇特,仿若妇人吗?
  陛下威严甚重,张御医犹豫中准备开口。
  这一转头面对皇帝,他就察觉御书房内只剩安公公一人服侍在侧,其余宫人早不知何时退了下去。
  这……
  张御医后知后觉地感知到屋内气氛不对。
  皇上,大将军,安公公,屋内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张御医心中一颤,颤巍巍回道: “微臣还没切明白,再切会。”说着就回过头,颤巍巍地重新切脉。
  切切切,你当切瓜呢。
  商引羽等得焦躁,心中已经计划好将这御医派去哪个皇庄里耕药田。
  重新切脉诊出来的结果让张御医冷汗直流。
  他来御书房前,安公公就交代过他,诊出什么尽管说,但出了御书房就得忘个干净。
  他没有擅长揣测圣意七窍玲珑心,既然安总管说尽管说,那他就……说了!
  想到这,张御医“砰”地一声跪下,道: “恭喜皇上,大将军有喜了。”
  说完这话,张御医就自觉不对。
  大将军又不是皇上的后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皇上的,他恭喜皇上什么啊!
  全怪当年为先皇妃子诊喜脉诊习惯了,居然顺口就说了出来。
  张太医差点想给自己来一巴掌,他将头伏于地,背上尽是冷汗,等着最后的宣判。
  有……喜了?
  商引羽怀疑自己幻听了,他侧头看向榻上躺着的乔北寄,乔北寄的同样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商引羽本想斥责那欺世盗名的庸医,但他看着乔北寄抬手抚上肚子,神情迷茫而惊讶。
  他瞬间想到了乔北寄那长肉了的腰腹,莫非真是的……
  商引羽张了张口,斥责的话在嘴中转了圈,变成了三个字: “几月了?”
  “回陛下,已……二月有余。”张御医还陷在惊骇与恐惧之中。
  统领大夏各军,灭了金国的镇国大将军,居然是连他都只在医书杂谈中见过的阴阳人!
  阴阳相生又互斥,一体生阴阳,还能有孕,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张御医没多少心情去赞叹这世间的奇妙,他现在更关心,自己知道了这样的隐秘,可还能活?
  商引羽盯着张御医,道: “将军今日数次干呕。”
  “此乃正常的妊娠恶阻,若妊娠呕吐,可以干姜人参半夏丸治之。”张御医想不到自救之法,只得皇帝问什么,他就根据他所知答什么。
  商引羽不在问了,道: “你先行开药。”
  说着,商引羽看了安德忠一眼, “送送张御医。”
  “是。”安德忠心神领会。
  安德忠自己也惊骇得很,将军是男子,怎么能怀孕?
  但这不是他能打听的,他还得好好告诉张御医,出了这门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至于接下来是否有赏,还得看陛下对这胎儿的态度。
  心理素质极好的安德忠走到张御医面前,将小腿只打颤的张御医扶起, “张御医就随咱家回去开药吧。”
  等安德忠扶御医离开,商引羽才恍然想:十九不是觉得被他幸恶心,十九只是怀孕了,身体不适!
  可……十九怎么可能怀孕?
  商引羽想到上一世围猎回来,十九重伤,他传召可信的御医前来诊治,那时御医说的是气血大伤,恐无法有孕。
  那时,商引羽只顾想着十九受伤了,要好好休养,好好补身体,根本没在意那句“恐无法有孕”。
  ——他从来就没想过十九能怀!
  现在,十九躺在他身边,御医说,大将军有喜了……
  天,十九不是长肉了,是被孤弄大了肚子?
  商引羽恍惚回过头,他看向乔北寄。
  乔北寄一手按在并无明显起伏的腰腹,眉目低低垂下。
  这是他和主人的孩子。
  当最初的喜悦淡去,剩下的只有悲凉与挣扎。
  主人已经厌弃了他,很可能不会允许他生下这个孩子。
  他曾是暗卫统领,知晓不少先皇时皇宫的密事,哪怕是有封位的妃嫔在皇帝许可外有了孩子,都会被送上一碗汤药。
  主人无后妃亦无皇嗣,更轮不到一个已经被厌弃的侍奴来诞下第一胎。
  可这是主人和他的孩子啊,他能不能再求主人一次?
  主人若不许,他……他自然听主人吩咐……
  商引羽俯下身,在乔北寄身旁躺下。
  乔北寄吃了一惊。
  这坐榻就这么大,他已经躺的靠外,陛下再躺下岂不是半边身子悬空在榻外?
  乔北寄忙往后挪了挪,给陛下腾出位置。
  商引羽看着北寄慌乱退避的动作,一时沉默无言。
  十九怕他,不愿亲近他是应该的,方才是他不问缘由就让十九滚,他还把十九的衣服丢下榻,砸在十九身上。
  甚至在十九膝行上前,侍奉他,讨他欢心的时候,他因为那些胡思乱想始终不在状态,让十九忍着孕吐,侍奉了半个时辰。
  事情要一件件解决,胎儿往后放,先跟十九说明白他的误会。
  商引羽微张开手臂,注视着十九,柔声询问道:
  “北寄,孤能抱你吗?”
  乔北寄小幅度点头,眼里有些茫然。
  他怀孕了,怀了主人的孩子。
  可他知晓得太晚,弄糟了一切,主人已经厌弃了他。
  主人的怀抱就在那,他,他不敢上前。
  商引羽张开手臂好一会,也只见十九点了头,十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要入他怀的意思。
  没事,十九不入孤怀,孤自去抱十九。
  商引羽倾身上前,虚搂着乔北寄,在乔北寄身前躺下。
  “北寄,孤错了,孤不该凶你。”
  乔北寄惊得抬眸,忙道: “陛下无错,是臣御前失仪,扰了陛下兴致,让陛下心中不快了。”
  “不是的,北寄,孤不是因为那什么失仪不快。”商引羽为乔北寄理着发丝。
  乔北寄愣愣地抬眸看皇帝的手。
  商引羽抱着乔北寄,轻抚其僵硬的背脊,问: “你知晓孤为何那般对你吗?”
  乔北寄摇头。
  商引羽想让北寄猜一猜,但怕再吓着这个连往他怀里钻都不敢了的北寄,便直接道: “因为孤误会你了,孤以为你不喜欢被孤那般对待。”
  “臣喜欢的!”乔北寄急切地说着那不知表明过多少次的话: “臣喜欢陛下给的一切。”
  他心悦主人,他喜欢的,为何主人不信他……
  “孤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商引羽轻叹一声,道: “日后除非北寄亲口对孤说不喜欢,不然孤都认为北寄喜欢,不会再问这种傻问题。”
  “陛下可以问的,臣想每日都告诉陛下,侍奉陛下臣究竟有多欢喜。”乔北寄在毛皮毯下的手轻轻捏住皇上的衣角。
  这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想知道陛下还会不会厌弃他,还许不许他亲近,会不会要他。
  商引羽亲了亲乔北寄的额角,低声道: “好,北寄每日告诉孤,同孤一起有多欢喜。”
  主人还许他亲近,没有厌弃他。
  “谢陛下恩赐,谢主人,主人……”
  乔北寄曾身为暗卫,不知喜乐,后又征战沙场领兵作战,不懂哭的滋味。
  但这一刻,有什么稳稳落回了他心里,那种酸涩和温暖,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他怕自己真的落下泪,不敢让陛下看到,于是缓慢而小心地往皇帝怀里缩。
  没有被陛下按住,也没有听到陛下的喝止,乔北寄心跳得厉害。
  乔北寄缩入主人怀里,近乎贪婪地汲取着主人的暖意。方才积攒的,那些不敢表露的害怕,在瞬间倾泻了出来。
  害怕被主人厌恶,害怕被抛弃,害怕再也无法亲近主人……
  商引羽抱住怀里不住颤抖的人,他不知该怎么安抚,只低下头,一下下亲着十九的额角和发丝。
  别怕,十九别怕,孤好好待你,孤疼你。
  细细碎碎的亲昵落下,乔北寄再无法忍耐。
  主人,主人,属下心悦主人,想一生追随侍奉主人。
  商引羽安抚着十九,予舍予求。
  良久,乔北寄抓着皇帝的衣角,惶恐而无措,低喃道: “恳请主人……”
  商引羽抚着十九背脊顺气的手一顿,虽然他不懂医,但也知道孕前三月是不宜行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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