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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可他本就不想做沙场征战的大将军,他就想守在主人身边,想狐媚惑主,想侍奉主人。
 
 
第27章 将军觉得被孤幸恶心
  一直当明君很难,但堕落成昏君,却只需要被大将军拔一次剑胁迫。
  自从那日在甘露殿满足了乔北寄,商引羽就昏君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早已抛到脑后的武课被重新拾起,商引羽召见大将军入宫亲自教导。
  他每日都要被大将军教导一刻钟的武艺,有时是基础练习,有时是两人对练。
  每每他练出一身热汗,大将军依旧衣不沾尘,气定神闲,还能在两人过招之际顺走他的锦帕,为他擦去面上的汗水。
  待一刻钟后,将军准备的武课结束,情况就彻底颠倒。
  商引羽一个近身,轻松将乔大将军放倒在练武台上,他教将军真正的近身缠斗,他教将军情人间的过招。
  待一场近身缠斗结束,原本衣不沾尘的乔大将军必已狼狈不堪,身上处处挂彩。
  这时两人就需要一同前往华清殿,找个汤池,谈谈战后感想。
  商引羽爱极了这种有来又往的过招,大多情况下都是他在问: “喜不喜欢孤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呢?”
  将军只是点头, “喜欢的,陛下教臣,是臣之福。”
  皇帝不会满意这样的回答,必要缠着问个详细明白,皇帝询问,将军就像写上奏的军报般,一条条例举分析。
  随着天气渐冷,就不好在尚武殿里近身缠斗了。
  商引羽让人将华清殿重新布置了番,把他和将军喜爱的摆件和用具搬来大半,隔三差五地召大将军一同泡温泉。
  ·
  天一冷,朝臣们也喜欢在朝会开始前三五成群围在一起,烤烤火唠唠嗑。
  一起说说大夏今年的变化,说说家里的儿女小辈,再说到那进了宫的女儿,都从宫女熬到女官了,还没被陛下召幸过。
  “哦?原来你家的也没啊。”
  “莫非大人家中的也……”
  “唉,陛下还无嗣呢,还是得劝陛下莫要太过为朝政劳累,得兼顾后宫。”孙老尚书说着,余光看到窗边笔直站立的乔北寄。
  武将就是好啊,像他们这些文臣,就算穿得再多,这种天气也离不得火炉,对方还能站在开着透气的窗户边欣赏雪景。
  孙老尚书也生不起多少羡慕之情,他想到前几月老友酒醉后的话,心中很是复杂。
  那天他孙女考上文试状元,他在家中设宴,大将军携陛下所赐贺礼前来。
  那日夜里,他那位精通算命之术的老友在酒醉后同他说, “大将军面相奇诡,若有子,其子必有大富贵。”
  他不甚在意, “大将军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将来的儿子就算是个只会败家的纨绔,也能一生富贵。”
  老友醉醺醺地摇头,指着天上道: “是比大将军更大的富贵。”
  比大将军更大的富贵还能是什么?
  老友酒醒后对自己所言一概不认,只说是酒后胡言,孙尚书却惊得好些月没睡好觉。
  镇国大将军官居一品,手握军权,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比这更进一步,就只有那九五至尊!
  难怪陛下不许朝臣与大将军有姻亲关系,难怪陛下要日日召大将军入宫伴驾,陛下也是在防备着吧?
  现在的大夏很好,孙老尚书并不想经历一场改朝换代的动荡,他捧了个暖手的水壶起身,走到窗边,问:
  “陛下至今未立后亦无嗣,大将军,您怎么看?”
  乔北寄看着棉絮般的雪花落下,砸在窗棂上散开。
  他眉目低垂,沉默注视着窗棂上堆积的雪花,让人看不清情绪。
  良久,孙老尚书才听这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道: “我是武将,会的只有行军打仗骑射武艺,孙尚书所问之事,本将军不懂。”
  孙老尚书越听越觉得乔北寄有不臣之心,看对方那低垂的幽暗双目,更觉对方心机深沉。
  他也不敢再试探,便借着窗外一阵寒风吹过,忙说此处太冷,边告辞回了火炉边。
  乔北寄抬眸看外边雪景,有风吹动他发丝,白雪纷纷而下。
  他也觉得冷,还是主人怀中暖和。
  但主人总是会有妃嫔的,主人会夜宿妃子寝宫,妃子们会怀上龙种,诞下龙嗣。
  到那时,主人还会不会偶尔想起他,让他伴驾,召他侍奉?
  朝会开始,众朝臣依次入殿。
  商引羽坐上龙椅,在一片万岁声后道平身。
  听着一个个朝臣的奏报,商引羽隔着头上冠冕垂下的珠帘,不时往乔北寄所站处看一眼。
  今天的北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以往大将军虽也是一本正经地上朝,绝不在朝堂上与他行昏君宠臣的眉目传情,但今日怎么连他衣角都不偷偷看了?
  等下了朝,商引羽就让安德忠去传大将军入御书房谈话。
  御书房已经烧上地龙,坐榻上也铺上了厚实温暖的皮毛,商引羽脱了鞋,盘腿在坐榻上看着奏折。
  没多久,安德忠就入内道: “陛下,大将军到了。”
  “快让他进来。”外边多冷啊。
  商引羽放下奏折,试了试桌上茶壶的温度,是刚上的热茶。
  倒上一杯,刚好大将军进来,商引羽没等乔北寄行礼,便伸手道: “北寄,快上来。”
  “是。”乔北寄恭敬应道。
  主人在御书房召他侍奉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也是有过的,乔北寄没多想,边褪着武将朝服边走过去。
  走到榻边,乔北寄被皇帝揽住一扯,就跌入皇帝怀中。
  “喝杯热茶暖暖。”商引羽也没问乔北寄某些蠢问题,北寄前段时间忙于军务,他已经好些天没碰北寄了。
  商引羽将茶交到乔北寄手中,继续搂着乔北寄。
  入冬了,孤的将军也长肉了。
  武将下战场后,运动量大大减少,饭量却是却是一时减不下来的,因此逐渐长膘发福的武将不在少数。
  前几天商引羽在华清殿召见北寄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只是那时他纯粹以为御厨做的菜太好吃,北寄都吃撑了,开心地将当日准备膳食的御厨送去了将军府。
  不过现在刚下完朝,没用午膳,这显然就是长肉了。
  乔北寄每块肌肉都是那么匀称,商引羽重生前从未在乔北寄身上见过赘肉,这会碰到,不由有些新奇。
  商引羽做着小动作,悄悄看北寄的脸,北寄乖乖捧着热茶在喝,似是没注意他。
  他平日里就爱在同乔北寄好的时候四处碰碰,北寄大概是已经习惯了。
  商引羽忍着小愉悦,没说出北寄长肉的事,武者对自己的身形还是挺在意的,他怕北寄羞恼之下就跑了。
  乔北寄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他从未刻意管过自己的身形,前些天发现长膘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怕自己肚子上的肉让陛下不喜,刻意借着军务没入宫。
  这些天他每日就吃一餐,吃的也只是清淡的汤水,现在看着那些寡淡的食物就反胃,却依旧没能瘦下去。
  今日主人召见,他就没法再躲了。
  乔北寄希望这杯茶永远都喝不完,却还是很快见了低,他放下杯子,扭头往皇帝怀里钻。
  只希望主人还未太嫌弃他,还愿意让他侍奉。
  商引羽顺势带着北寄倒在榻上。
  一番配合默契的亲近交锋后,商引羽道: “大将军,让孤试试你的……”
  商引羽贴着乔北寄脸颊,声音低沉,嘴角还挂着轻笑。
  乔北寄本红着耳尖要点头,却忽地胃中翻腾,他蹙起眉,猛地偏过头,趴到榻边,捂嘴干呕起来。
  商引羽懵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怎么会……
  这才过去多久,北寄已经觉得被孤幸,是一件恶心的事情吗?
 
 
第28章 不是欢爱,是酷刑
  商引羽沉默看着乔北寄趴在榻边干呕。
  他看到只半披着里衣的北寄几次强忍下反胃,捂着嘴要转过身来,却在下一刻再次探出身去,低垂下头,肩膀轻颤,显然是觉得恶心得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
  商引羽心凉得仿若置身于外边的风雪里,明明前些天在华清殿,北寄还会贴在他身上,跟他说着喜爱。
  那股反胃感刚消停下,乔北寄就忙回过神,对上了皇帝压抑至极的面色。
  他御前失仪,还扰了主人的兴致。
  乔北寄原本苍白的面色顿时又白了几分,他忙翻身下榻,跪地俯首: “臣有罪。”
  “出去。”商引羽商引羽没看他,双目无神地看向微开的窗户,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
  明明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十九被他幸一段时间后,可能就不会再对他有兴趣,但十九突然之间这么大的反应,依旧让商引羽恼得几乎失了理智。
  哪怕曾经,十九对他不在回应的时候,身体上也是沉迷被他幸的。
  而现在,十九觉得被他幸是一件恶心的事了,不是屈辱,而是恶心。
  商引羽气得心颤,一回头就见乔北寄还跪在那,额头抵地,不吭声也不退下。
  你还想要什么,要孤小心翼翼安抚一番,说都是孤混账孤不该幸你,再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碰你吗?!
  如果真在几月前,这些话商引羽也就说了,但他收起的喜爱再次被唤醒,再次为这段感情倾注了心血,他刚刚还准备幸乔北寄……
  商引羽闭了下眼睛,感情没能再次收起前,只要出现在他视野里,他就觉得难受。
  商引羽抓过一旁乔北寄脱下的朝服,往地上跪伏的人身上一砸。
  “孤让你滚出去!”
  朝服从乔北寄身上滑下,乔北寄终于动了,却不是告退出去,而是而是趴伏着往商引羽所在的坐榻爬。
  你给孤滚啊!
  商引羽内心在咆哮,现实却是他看着一点点向他爬来的乔北寄,喉咙就像被什么给扼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乔北寄爬到榻边,缓缓抬起上身,半身探到榻上,用脸颊讨好地蹭着商引羽的腿。
  商引羽注视着乔北寄用墨染般的眸子哀求地看着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说点什么却因为太过紧绷害怕而发不出声。
  十九在求孤,祈求着孤再给他一次机会。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愿意,孤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孤又不是那种不乖乖给孤幸就诛你九族的暴君。
  商引羽伸手,想摸摸十九的头,告诉他没事,你今日走出御书房,日后还是大夏的镇国大将军。
  商引羽的手才触碰到乔北寄的头,乔北寄眼里就有了光彩,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他低下头,张开口。
  “……”
  半个时辰后,商引羽躺在榻上,右臂覆在眼上,遮蔽了视线。
  北寄去御书房另一头漱口了,去的时间有些久,商引羽知道乔北寄大概正撑在某处干呕。
  既然觉得恶心,又为什么要继续,为什么要咽下去。
  商引羽想不明白,他脑海里不时闪过北寄方才忍着不适侍奉他的模样。
  北寄几次没忍住,都伏在一旁干呕,却很快又凑上来。
  乔北寄强行忍耐的模样,让商引羽原本不浓的兴致一降再降,如果身体能全凭内心操控,怕是早就没了反应。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也没能释放,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酷刑。
  商引羽也不明白乔北寄在坚持什么,最后还是他抓着乔北寄的头发,以一次入喉结束了这场对双方的酷刑。
  躺了好半响,商引羽都没听到动静,乔北寄不会吐昏过去了吧?
  这想法一升起,商引羽当即坐起身,准备下榻去看看。
  虽然这段关系大抵已经玩完了,但商引羽并不想看到乔北寄出事。
  坐起身,一侧头,商引羽就看到床榻边沉默跪着的乔北寄,对方已经穿戴整齐,身上穿的正是他丢下去的那件朝服。
  商引羽下榻的动作一顿,乔北寄身手很好,这是他一直都知晓的。
  但对方以往走近他都会故意放重脚步,或者通过衣料摩擦弄出些声响,以提醒商引羽他到来的。
  这一会商引羽是真的没听到任何动静,可能是对方没在刻意弄出动静,也可能是商引羽自己抗拒外界的声响,潜意识将那些声音过滤掉了。
  不管缘由是哪个,乔北寄显然已经在地上跪了有一段时间了。
  商引羽明白,该结束了,他剩下的生理问题也被乔北寄所解决,对方实在没必要再留下。
  “乔将军,时辰不早了,孤也不留你用午膳,还请回吧。”
  “陛下,臣御前失仪,扰了陛下兴致,臣知罪,恳请陛下降罪。”乔北寄伏首,并不起身。
  他以口舌服侍陛下时,就看到了陛下眼里的抗拒,乔北寄心中清楚,今日一旦离开,就是彻底失了宠幸,再没近身侍奉的机会了。
  若是在几年前,乔北寄必不敢再多停留,惹主人更生厌,大抵是主人这些年的温柔以待,终是让他恃宠而骄了。
  商引羽看着地上的乔北寄,只觉那句御前失仪刺耳得很。
  原来你觉得你只是御前失仪了,如果你忍耐住了,没有干呕,是不是还要继续忍着恶心被孤幸。
  是了,你在干呕完后,还能继续隐忍着给孤吹箫。
  镇国大将军果真厉害,能忍常人所不能。
  “孤不会再让大将军失仪了,大将军请回。”商引羽道。
  乔北寄默了会,磕头直起身,声音微颤, “臣最后还有一问,陛下此番让臣离开,臣日后可还能近身侍奉陛下?”
  商引羽: “孤身边宫人众多,不会再麻烦大将军了。”
  “臣……”乔北寄闭了下眼,垂首欲再叩首, “明白了……”
  这一个叩首还未彻底磕下去,乔北寄身子一颤,当即抬手捂住口,偏过头,又是一阵几欲将内脏吐出来的干呕。
  商引羽看得眉头微蹙,孤都穿戴整齐了,也没对乔北寄行那事,顶多是出现在乔北寄视野里,对方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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