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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少阁主连夜携款潜逃/阁主在上(古代架空)——听风等1

时间:2024-03-18 12:44:53  作者:听风等1
  “我不,我一共就三条腿,哪条腿我都舍不得断。”萧念既已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溜着师父转悠几圈,就当陪他活动活动筋骨了,然后,飞回楼上,揣上高山雪茶就跑了。
  萧雍气得在后头怒骂:“你个败家子,你好歹给为师留一点啊!”
  萧念充耳不闻,一溜烟就不见踪影了。
  等看不见萧念的身影了,萧雍这才回到房间,叉腰大笑,“浑小子,跟你师父斗,你还差得远了。”
  然后他走去另一处墙角,在墙上按了几下,墙面移动,露出一间小暗房来,暗房的小桌子上,赫然摆着几罐茶叶,陶罐上贴着几个字——高山雪茶。
 
 
第59章 萧念掉马5
  萧念美滋滋地往家赶,怀里是他从师父那里顺来的好茶,他打算明早等宴景州过来,就送于他,他不太爱喝茶,但宴景州爱喝啊!
  紧赶慢赶,萧念终于赶在晨曦微光时,回到了家中。
  家里安静异常,萧念拐去三喜的房间,站在外面听了听,听到房里有清浅的呼吸声,想来昨晚无事发生,三喜正酣睡呢!
  萧念放心了,哼着小调儿回到自己房间,一推门,他的眸光攸地一凛。
  他的房中有人!
  房中未点灯,床铺位置的光线昏暗非常,借着外头微亮的天色,隐约能看到他的床边坐着一个人。
  ……咦?这人的身形,怎么那么像宴景州?
  “景州?”萧念迟疑出声。
  那人缓缓从床边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款步朝着门口走来,明明矜贵玉树的风姿,出口的话却让萧念浑身冷到彻骨,“无双阁?少阁主?鬼无门?”
  萧念:“……”
  完蛋!
  特么,宴景州怎么会知道?
  谁告诉他的?
  “呜呜呜……主子!我对不住您啊!哇……”身后,被宴一提溜在手的三喜哭天抢地出现,抽抽噎噎地委屈告状,“主子,宴一灌我酒套我话!呜呜呜……我没抗住,招了!”
  萧念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又紧,考虑是先打死三喜这个没用家伙,还是先服软跟宴景州撒个娇,把这一难关渡过了?
  半晌后,萧念才勉强收整好脸上的表情,他颓然地胯肩,摆摆手,“你们俩先下去吧!”
  宴一看向宴景州,宴景州不动声色地点头,宴一提着三喜飞出了小院,直接将人带回了宴府。
  萧念站在门外,宴景州立在房内,两人隔着一扇门遥遥相望,安静又尴尬。
  当然,尴尬的只有萧念。
  萧念还心虚,虚得双腿打颤,宴景州此刻的眼神平静得吓人,他该怎么解释?
  说他不是有意瞒着他的?
  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好人,杀人从来头点地?
  或是说他如今金盆洗手了,隐退了?
  萧念偷瞄宴景州的脸色,也不知道他说哪个理由宴景州能接受。
  “阿念,不狡辩一下?”宴景州把萧念脸上千变万化的神色尽收眼底,忍着把人抓起暴揍一顿的冲动,强忍怒气,到底不忍为难萧念,好脾气地率先开口。
  萧念眼睛一亮,“景州,你愿意听我狡辩……呃,不是,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嗯,你说。毕竟,大名鼎鼎的鬼无门名号,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宴景州的声音压着,低沉又悦耳,是往日里最让萧念心动的声音。
  但此时此刻,萧念可没有半点旖旎心思,“我说我如今已经金盆洗手了,你信吗?”
  宴景州的目光紧盯,“你若实说,我便信。”
  “真的?”萧念没想到宴景州这么好说话,心中的郁结和紧张一扫而空,伸手就去抓宴景州垂侧的手,“那我肯定如实说,你莫要生气,好不好?”
  萧念把姿态放很低,是他隐瞒在先,宴景州生气也是在理的。
  若是老阁主看见他家不可一世的嚣张浑小子,在宴景州面前是这么乖软的模样,非气出一口血来不可。
  敢情,就只敢窝里横呗?
 
 
第60章 裤一脱,眼一闭
  宴景州接了萧念讨好递过来的茶,茶杯置于鼻下,闻了闻,“高山雪茶?”
  萧念站得笔直,点头,殷勤道:“是啊,我特意为你寻来的,为了抢这高山雪茶,差点被我师父打断腿,屁股还挨了一鞭子。”
  既然人设全崩,马甲都掉了,萧念倒也不藏着掖着了,实话实说这茶的来路。
  无双阁称霸江湖这么多年,阁中什么宝贝没有,区区高山雪茶自然拿得出。
  见宴景州听到他差点挨打,脸色缓和,萧念捂住屁股,添油加醋哼哼,“嘶!可疼了。”
  装乖卖惨这招,他最会了,他就是凭借这一招,在师娘无底线的庇佑下,在师父面前各种作。
  明知萧念不是真的疼,只不过是想博取他的同情,但宴景州还是心软了,顺着他的话,问:“哪里疼?我看看。”
  萧念心中大喜,根本不顾现下已是青天白日,撩起衣袍,借势就要去脱裤子,“屁股疼,我的屁股一定被我师父打肿了,我都不敢坐下。”
  这是直接要当着宴景州的面脱裤子露屁谷啊!
  萧念自认如宴景州这样的谦谦君子,不可能真让他脱裤子检查,这一套动作做起来,看不出半分牵强。
  宴景州的眼神微闪,看来萧念这心虚得都不成样了,居然能做到如此牺牲。
  宴景州刚软下来的心,顿时又硬了,也阻止了,任由萧念把手放在裤腰上,只等着他将裤子褪去。
  萧念等了等,马上他就要扯裤腰带了,宴景州怎么还不阻止他?
  “怎么?不是要给我看伤在哪里么?脱啊!”
  萧念眼前一黑,他……他居然不阻止?
  他居然……居然想看他脱裤子?
  萧念木着脸,努力忽视脸上滚烫的温度,磕磕巴巴,“那什么……大白天的,我们读书人哪能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还是等晚上再给景州你看吧。”
  宴景州抓住妄图后退的萧念,欺身上前,“如果我现在就要看呢?”
  萧念呆呆抬头,“啊?景州,一晚上不见你怎变得如此孟浪了?”
  宴景州嗤笑,眼神一凛,“还不是被某人逼的!脱不脱?”
  “脱,我脱还不成吗?”萧念萎了,乖乖扯掉裤腰带,裤一脱,眼一闭,豁出去了,“看吧。”
  宴景州原本只想逗弄逗弄他,却不想萧念的动作太快,太利落,他只觉眼前一花,白嫩笔直的两条腿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特别是萧念那形状完美的臀*肉弧度,更是看得宴景州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大概是常年习武的缘故,褪掉裤子的萧念,腿型笔直修长,臀部也挺翘诱人,若不是宴景州的意志力足够强大,面对这般的美色,怎能忍住?
  “看到了吗?”萧念闭着眼,不知道宴景州此刻是什么模样,只听到他略粗的呼吸声,颤声问,“我没骗你吧?我屁谷上是不是有一条鞭痕?”
  宴景州深吸一口气,只当萧念并非有意诱惑他,俯身帮他穿上裤子,哑声应道:“嗯,看到了。”
 
 
第61章 哼!男人,我这样主动,还不迷死你?
  萧念忍着羞耻心,赶紧提上裤子,扭头冲宴景州憨笑,“我是不是没骗你?为了给你讨这点好茶来,我可是受老大罪了。”
  以宴景州的经验来看,这下鞭的人并未用多大的力,否则,就以横跨萧念屁谷的整条鞭痕的长度,必定要破皮渗血。
  偏偏,萧念的肤色白嫩,一点点的力道都有可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所以,这条鞭痕看起来就格外的刺目。
  也格外的诱人和魅惑!
  宴景州闭闭眼,把白花花的画面从脑子里移除,再睁眼时,眼底清明一片,“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就别生气了啊!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萧念模糊概念,扭曲事实还这么理直气壮。
  宴景州没说话,转身走去柜子前,熟门熟路地拿了瓶伤药,又指了指床,对萧念道:“去床上趴好。”
  萧念不解,且表示大为震惊,他一脸抵死不从的贞洁架势,紧紧攥着裤腰带,“你……你想干嘛?虽然瞒着你半夜乱跑是我的不对,但你不能对我脱裤子上瘾吧?”
  “多孟浪啊!”
  宴景州后槽牙紧了紧,“再调皮,我真要扒你裤子了。”
  “好嘛!好嘛!我趴着就是了,真是的,我这不是夫夫情趣嘛!你这人也太无趣了吧!”萧念当然知道宴景州想做什么,拿着瓶伤药当然是给他擦药啊!
  难不成还能擦别的地方?
  他就是见宴景州始终不笑,心里没底,忍不住嘴贱而已。
  想他堂堂无双阁的鬼无门,以冷酷冷血,杀伐果决闻名,怎么在宴景州面前,就变成小绵羊了呢?
  他可是身强力壮的大丈夫啊!
  将来可是要力压宴景州的。
  他怎会怕宴景州生气呢?
  以后还能重振夫纲吗?
  到底哪里错了?
  趴到床上,萧念还很知趣地把裤子扒拉下一半,露出那条救他狗命的鞭痕,“来吧。你擦药的时候,轻点啊!我最怕疼了。”
  “好。”宴景州暗哑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拿着伤药的手却久久未动。
  如果说萧念站着时的身形用挺直立体来形容,那么此刻,他放松肌肉趴在床上时,无疑更加巨大和诱惑。
  宴景州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拿着伤药的手指越握越紧……
  萧念狐疑,就想仰头看他,“景州?”
  宴景州的大掌飞快盖住萧念的脸,“莫动,我要给你擦药了。”
  “哦……好。”萧念整张脸都被宴景州的大掌覆盖住,闷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笑。
  哼!男人,我这样主动,还不迷死你?
  宴景州的手指滚烫,等把冰凉的伤药捂热了,他的手指才落下。
  萧念看不见宴景州的动作,当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臀&肉上,他本能地缩紧,臀&肉就在宴景州的眼皮子底下颤了颤。
  宴景州用尽毕生耐力,眼底一片猩红,才没有擦药的手指失态。
  简简单单的一次擦药,宴景州竟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到底是他的手法生疏,还是别有用心,大概也只有宴景州自己心里清楚了。
 
 
第62章 书生?杀手?读书?暗器?
  埋在枕头里的萧念,憋气都把自己脸憋红了,他觉得他的屁谷都被宴景州摸遍了,“景州,你擦好了吗?趴着好累啊!”
  宴景州收起药瓶,轻咳一声,“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萧念答应一声,提上裤子一溜烟坐起,“景州,你是不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啊?擦个药还磨磨唧唧的。”
  宴景州已经放好了药瓶,拿了块帕子在擦拭手指上残留的伤药,闻言,挑眉看向坐姿端正的萧念,眸色微闪,是谁刚还说屁谷疼,不能坐的。
  “怎么?嫌弃我?”
  萧念顶着宴景州炙热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子一歪,改坐为趴,打着哈哈,“哪能啊!我是觉得荣幸,幸福,高兴!”
  “好了,没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我们晚上再见。”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往床里一滚,一副扯过被子就要补觉的架势。
  宴景州:“……”
  “也好,正好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宴景州笑着走过去,给萧念掖被角,气息喷洒在萧念的脸上,不容忽视。
  萧念淡定装死,不吱声。
  特么,宴景州怎么还记得这茬呢?
  他都脱两回裤子了,这事儿还过不去?
  美色诱惑已经不管用了吗?
  解释什么呀?
  瞒着他,不就是因为他觉得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不对等吗?
  一个是在江湖上成日里喊打喊杀的专业杀手,一个是京城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
  萧念气鼓鼓地闭眼胡想,许久才睡过去。
  宴景州一直留在萧念家中未曾离开,既然已经知晓了萧念的身份,他再看家里的一些摆设和布置,就格外有深意了。
  特别是书房,暗阁不止一间,宴景州饶有兴致地都参观了一遍,身后跟着被宴一擒拿的三喜。
  “这些暗器,看着有点眼熟啊……”
  此刻,他们正在参观书房的第二间暗阁。
  第一间暗阁里摆着的都是各种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勉强还算附和他对面宣称的书生人设,但这第二间暗阁里的东西……
  宴景州停在一排排的柜子前,视线扫过柜子里码放整齐的各种透着寒光的暗器,有银针,有短刀,有暗箭,从暗器呈暗褐色的顶端可以看出,这些暗器全部都喂好了毒的。
  “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鬼无门啊!想来喂在这些暗器上的毒,必也是世间罕见的剧毒吧?”
  难怪至今为止,都没有一个活人知道鬼无门擅长使用什么样的暗器,因为,见过鬼无门的人,都死了。
  不是死在鬼无门的手上,就是死在这些剧毒上。
  三喜额头的冷汗,打从宴景州提出要来逛逛主子的书房时,就没停过。
  现在又听宴景州这么说,恨不得眼睛一闭装晕,但脖颈的衣领上的力道,不容他再“晕”,他尴尬轻咳,努力为自家主子找补。
  “啊,是,主子爱好广泛,看书累了,就会侍弄这些暗器,解解乏。”
  宴景州唇角勾着笑意,看向三喜,“玩暗器来解乏?”
  脑子里不由出现萧念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把玩暗器的画面……别说,那画面虽怪异,但莫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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