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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少阁主连夜携款潜逃/阁主在上(古代架空)——听风等1

时间:2024-03-18 12:44:53  作者:听风等1
  郁景绥点头,“行,你读吧,读几页本王就能睡着了。”
  郁景绥文不成,武不就,最怕读书了,特别是兵书,这种不但要动脑子,还要反复思考的东西,他一看就废,一读就睡。
  于是,谋士开始读了起来:“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果然,不过四五个呼吸,刚还嚷着伤口太疼,睡不着的郁景绥,立刻进了梦乡,甚至还打起了轻鼾,睡得别提多安详了。
  谋士摇摇头,无奈地收起兵书,又拿了薄被盖在郁景绥的身上,吩咐车夫赶车仔细稳当些,别把王爷吵醒了。
  不然,等人醒来,又要闹腾了。
  前面马车里,也不安生。
  干坐着太无聊了,所以萧念提议来玩推牌九,宴景州自然没异议,郁宴也不敢不同意。
  牌九,又称骨牌,是民间百姓娱乐消遣的一种用具,后逐渐成为赌博形式。
  它由骨头、象牙、竹子或乌木等材料制成,每副32张,正面刻有各种由2到12的点子。
  玩法多样,方法简单,娱乐行强属于有手就会的活动,一般3-4人参与,他们马车里正好三人,刚刚好。
  就是赌的有点大,输一次,一万两银票。
  郁宴为了哄孩子高兴,愣是一局没敢赢,两个时辰下来,他都“输”了快八十多万两了。
  这也得亏家底厚实,能让他这么“糟蹋”钱了,否则,换做一般人来,不得气的当场剁掉自己的手指头?
  至于宴景州,用萧念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家人不掏钱,输不输,都无所谓。
  敢情是逮住他这只大肥羊,往死里薅啊!
  但是,看着萧念那拿着厚厚银票,笑弯了眉眼的脸,郁宴纵使再多火气,也都散了。
  算了,罢了,孩子高兴就好,八十万两哄孩子高兴一天,虽小贵,但也值。
  终于,再郁宴又“输”掉十万两后,他们的马车总算来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摄政王的马车不管什么时候,都拥有免查权,城门口的士兵转转看到写有“摄政王”字样的灯笼标记时,立刻打开城门,跪地恭迎。
  “参见摄政王。”
  又看到后面还跟着景王的马车,“参见景王殿下。”
  萧念面色惆怅,跑出去两天,他又回到这里来了。
  这次回来,想再离开,怕是难了。
  宴景州把萧念抱进怀里,“莫怕,这京城,我们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没人敢拦着你。”
  边说,宴景州还边故意拿眼睛去看郁宴,把郁宴气笑了,“看我作甚?我不敢拦,成了吧?”
 
 
第270章 我乃当朝最尊贵的景王,为什么我不是在挨打……
  郁宴气结,这是拿他当恶人看呢?
  有他这么大方又和蔼可亲的恶人吗?
  萧念闻言,看过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郁宴,“真的吗?”
  那摄政王那颗冷硬无情的心啊,顿时就软成一汪水,点头如蒜,“真的,真的,莫怕,这京城就是你们的家,自然想回就回,想走便走,无人再敢拦着。”
  哎呦,对着皇侄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什么强硬手段都没了。
  萧念这才漾出一抹笑,“皇叔,你真好,你比狗皇帝强多了。”
  郁宴:“……那是自然。”
  郁宴坏心的想,看来,皇兄离改口听一声“父皇”,还有一段遥远漫长的路要走,这得哄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的马车一进城门,守在那里的暗卫,立刻就往皇宫递消息了。
  很快,郁钧也收到萧念被找回的消息,但他没敢马上把人召进宫来,绝不是他怂。
  孩子出门一趟,必定是累了,得让孩子好好歇息一晚不是。
  郁宴一路把人送回府上,亲眼看着宴景州把萧念带回家了,这才放心地离开。
  他得回宫复命去,宫里还有嗷嗷等他好消息的皇兄呢!
  顺便,把郁景绥这傻小子拎进宫去,让他亲自给皇兄告罪,否则,要是被太子抢了先机,怕是又要挨一顿罚。
  郁景绥以为他回了京城就能回府上好好躺着了,结果,他被皇叔亲自拎到了父皇面前,把他这一路的“丰功伟绩”跟父皇说了,不出意外的,父皇拿着手臂粗的竹棍,追着他满地跑,背上,屁股上,腿上打得青一块,红一块的,他感觉自己肩上的刀伤,更疼了。
  最后,哭哭唧唧的郁景绥被谋士背回去的。
  郁景绥:“呜呜……我乃当朝最尊贵的景王,为什么我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
  谋士叹息,“主子,别哭了,咱这就回府去,回府了就没人再敢打你了。”
  郁景绥憋闷,“我心里苦……”
  谋士安慰他,“要不,我让人去醉仙居买只烤鸭,咱们关起门,躲在书房里吃?”
  郁景绥得寸进尺,“还要多加一碗羊肉汤。”
  谋士:“好,再多加一碗羊肉汤。”
  跟在一旁的暗卫,默默退开,去给景王买烤鸭和羊肉汤去了。
  跟着一只烤鸭就能哄高兴的主子,其实……也挺好的。
  御书房里。
  “快快快,皇弟,快跟朕说说,阿念如何了?”郁钧把不省心的郁景绥赶走,迫不及待拉着郁宴问。
  郁宴:“臣弟不负皇兄所望,已经将阿念劝回来了,只是……”
  “只是怎样?”郁钧焦急追问。
  那天,圣旨送到萧念府上,万福来报说三皇子收到消息,提早离家出走了,吓得他不顾皇帝威仪,亲自跑去摄政王府,连哄带骗请郁宴务必要将人找回来。
  他都悔死了,怎么就没听皇弟的劝解,一意孤行要给这孩子赐婚,明知他是个十头驴都拉不回的倔脾气,怎么就想用皇帝权威逼他就范呢?
  “只是,阿念还气着皇兄,皇兄怕是想听阿念唤一声‘父皇’,难了……”
 
 
第271章 洗澡这种粗活,如何还能让你自己动手
  郁钧:“……阿念很生气?”
  郁宴叹息一声,眼角余光注意着郁钧的反应,“是啊,臣弟也是花了近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代价,才让阿念改口唤臣弟一声皇叔的。”
  他这绝对不是炫耀,只是如实阐述事实而已。
  闻言,郁钧的嘴角抽了抽,看到郁宴明则为难,暗则窃喜的得意嘴脸,没忍住,又狠狠抽了一下嘴角,“那还真是难为皇弟你了。”
  “是啊!得亏我这次出门,揣了些银票在身上,否则,怕是要辜负皇兄的期望了。”郁宴一本正经地点头。
  郁钧:“……”
  “依皇弟你之见,朕接下来该如何把阿念哄来宫里?”郁钧再气,也没把郁宴赶出去。
  哄回儿子的心要紧。
  郁宴轻咳一声,在郁钧期待的眼神中,悄声给他出了个好主意。
  ——
  回到府上,宴景州就让人去准备热水,“媳妇,我先给你洗漱一番,然后,咱们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我自己洗就成,不用你帮忙……”萧念被宴景州箍紧在怀,想挣开,却徒劳,心里慌得一匹。
  虽然宴景州的语气温柔似水,但他有预感,他说的“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是真的让他明日才能再说话了。
  不让他说话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就是堵zui啊!
  堵zui为什么要先洗漱一番?
  呃……此处自我想象,自我补充!
  萧念觉得还没洗漱呢,就开始冷飕飕的疼了。
  “那怎么成?我媳妇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洗澡这种粗活,如何还能让你自己动手,自然要由为夫来代劳。”宴景州嘴上说得一本正经,但手已经开始四处游移了,衣裳在他手上,被撕成了一条又一条。
  那碎了的衣裳,有些掉落在地,有些被挂在屏风上,有些则被丢在浴桶的边缘,更多的碎布条,则被宴景州强行绑在了他的手上、脚上和嘴上。
  就连眼睛都被蒙上了两层,眼前一片黑暗,感官便更加清晰。
  萧念能清晰感知到,宴景州拿着舀满水的水瓢,在为他冲洗脖颈,温热的水,顺着他脖颈处,一路向下流去,流过了肩头,经过胸&前,然后再向下,滑过腹部,没入**。
  不等他挣扎,又一瓢温水,淋在他后背……后背的温热就像宴景州带刺的手指一样,到处引火。
  “宴景州,我可以自己洗……”萧念的脸都红透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萧念到今日才知道,原来再简单不过的洗漱,竟也如此难熬和难耐,温热和yu火的双重侵袭,几乎要将他溺毙在这温柔乡里。
  在宽敞的浴桶里,萧念在宴景州的精心呵护下,旖旎,暧昧,激情……两人从你推我挡,到最后变成墨发交织,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但夫夫的恩爱小船,却只需一人掌舵,在情yu的汪洋大海里,随风逐浪,扬帆起航,越行越远……
 
 
第272章 j u花变血花了吧
  一个时辰后,湿漉漉的萧念才被宴景州从浴桶里捞起来,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遍布爱的痕迹,手软脚更软,原先被绑着手脚的地方,还泛着红痕,是在情yu中他不住挣扎磨出来的。
  衣裳的布料再柔软,也经不住宴景州这般没节制的需求。
  浴桶里的水,更是被内力热了一次又一次,也亏得宴景州的内力深厚,否则,再强悍的体力,也经不住他这般的消耗。
  萧念欲哭无泪,偏偏离家出走后,是他自己定力不够,被这狗男人三言两语的情话骗了回来,现下,狗男人要秋后算账,他也只能承受着。
  但他真的要被弄&死了啊!
  宴景州好似那吃不饱的饿狼,一路抱着萧念将yu火烧到床边,萧念惊慌失措,“宴景州,饶了我吧,我腰都快废了。”
  身后响起宴景州的低笑声,他的吻落在萧念纤细好看的肩膀上,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哪里废了?好着呢!乖,听话,夫君总得拿出点看家本事,才能消了我媳妇要休夫的念头。”
  “呜呜……不休……不休……”背后ya上来的力道,萧念下意识地呻口令出声。
  宴景州不为所动,不顾萧念那忽略不计的反抗,笑着再次覆上去,“媳妇,为夫知道,你想休夫一定是不满意我们在床上的情事,所以,为了留住媳妇的心,为夫决定,在我们成亲前,我们就好好在房里培养感情,哪也不去。”
  “什、什么?!”萧念惊呆了。
  这狗男人刚说什么?
  成亲前?
  距离圣旨上成亲的日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一直待在房里培养感情?
  铁牛般的身子,都经不住你这么蹂*躏吧?
  萧念这下是真的吓坏了,被关在房里一个月,他还能有块完整好地方吗?
  手还能用?
  月退还能合拢?
  ju花变血花了吧?
  “宴景州,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跑了……”萧念吓哭了,边哭,边求饶,要不是身上的重量怎么也甩不掉,他一定立刻就跑。
  就算光溜溜,也不惧裸&奔。
  宴景州依旧压着萧念不动如山,“媳妇你怎么会错?媳妇有错,也是为夫的不是,都是为夫没做好,别哭,这就补偿给你……”
  萧念的求饶和哭泣,再次淹没在炙热又密集的情网中,难逃,也逃不掉。
  床上的被子,也随着这情网翻动,偶尔,会露出萧念的一只手,但很快又会被另一只大手抓回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被子的边角,钻出一根手指,手指颤着,抖着,时而紧,时而松,时而曲起,又时而抻直,就像被被埋在被子里的萧念一般,被宴景州的宠爱包裹着,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萧念在累晕前迷迷瞪瞪的想,他大概是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吧?
  他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或被毒死,或被砍死,亦可能被万箭穿心而死,但他墓碑上很可能是:操劳死、练功过量……
 
 
第273章 咱们都是半斤八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萧念真心觉得自己要废了,浑身瘫软的废了。
  宴景州那个狗男人,说不让他下床,那是真说到做到,那种又酸又爽的感觉,犹如灭顶之灾一般恐怖。
  偏偏,他逃不开,还打不过。
  还手的结果就是换来更激烈的暴风雨摧残。
  终于,宴景州良心发现,在晨曦微光中,放过他……哦,不对,是放开他。
  连续一天一夜的对练,终于告一段落,萧念安静祥和地睡了过去。
  其实,哪里是宴景州善心大发,是他懂得循环往复,吃一顿,和顿顿吃的区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另一边的三喜,遭受的惩罚,一点不比他家主子少,尤其是三喜的武功比起宴一来,差远了。
  宴一想揉捏搓圆三喜,那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只要宴一提防着三喜用毒、用暗器,三喜就逃不出宴一的五指山。
  三喜哭爹喊娘各种求饶,最后,还是被宴一各种武力镇压,好不快活。
  宴一压着三喜的月要问,“下次还跑不跑了?”
  三喜哭的稀里哗啦,“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宴一抓着三喜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那还敢不敢嫌弃夫君的技术不好了?”
  三喜哭到月要都跟着颤动,“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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