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然不希望任何人威胁你的地位和安全。
“所以你昨天在窗户边坐了一夜,就是想这个问题?”
薄募言眼神闪烁,“不是。”
“那是什么?”
白沉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脖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遏制住薄募言的双手举过头顶,俯下身咬住他的喉咙,“想要不要咬破我的喉咙?”
薄募言别过脸,想立刻咬着什么东西缓解一下焦躁。
白沉笑了。
原来薄募言有些反应这么可爱。
他跨坐在薄募言的腿上,手指放在他的唇边,“张口。”
第25章 照片
薄募言掐着他的腰,嗓音低哑,“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白沉眼眶湿润,睫毛都被泪水打湿,在薄募言的掌心下微微颤抖,挣扎着爬向床头。
刚出去就被薄募言抓住小腿带了回来,后背撞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跑什么?”
“别弄了,会坏。”
“不会,”薄募言俯下身去亲他的脖子和嘴唇,“抬起头,看着我。”
白沉仰起头,青筋顺着脖子上的脉络爬上额头,瞳孔涣散。
失神地看着眼前精致的面孔,手忍不住按在对方的后颈上,“要亲。”
薄募言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奖励似的亲他的嘴角,白沉却不乐意,主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头,拇指细细摩挲着嘴唇,吻了上去。
一直到凌晨四点。
祁今站在楼下等到凌晨才看见上面的灯熄灭,眼里的怒火差点把整栋楼都盯穿了,忍不住埋怨,“哥这是怎么回事,有老婆连他亲爱的弟弟都不要了。”
随后赌气似的钻进车里,“祁连,我不干了!下次你等哥下来再叫我出来!”
祁今的车从白家主宅离开,完全没意识到身后跟了一辆极其普通的轿车。
从他出门就一直跟到现在。
第二天一早。
白沉和薄募言还没醒,林哲思就在白家外面停车。
“哲思,”陈叔见状上前开门,把林哲思往楼上带,说道,“白少还未醒。”
“没醒?”
林哲思熟练地拿起杯子泡茶,“我今天不找他,薄募言醒了吗?”
陈叔笑眯眯地说道,“薄少也未醒。”
“陈叔你忙去吧,我去叫他们。”
陈叔点点头退下。
林哲思在楼上转了一圈没看见有人的痕迹,又往上走。
这个点,白沉怎么可能不醒。
难道昨天在通宵工作?
林哲思端着茶杯,轻车熟路地推开白沉的房门。
整个人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
房间里白沉身上搭着被子,薄募言双手被捆起来靠在他的胸膛前,露出的小腿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加上薄募言皮肤白皙,很轻易就能看出是什么痕迹。
白沉被惊醒,一见林哲思拿着茶杯站在门口,对上他充满歉意的眼神,头脑里轰的炸开,压低声音怒吼,“艹!你他妈不知道敲门!?”
林哲思连忙把门轻轻掩上,去客厅乖乖等着。
白沉小心翼翼地挪出薄募言的区域,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件衣服围在腰上,轻手轻脚地去隔壁打开花洒。
薄募言睁开眼睛,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他从林哲思推开门的瞬间就醒了,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人而已。
他从床头柜上取出平板。
把没来的及处理的文件全都看了一遍,这才想起来昨晚应该是他和祁今接客单的日子。
祁今生气薄募言放他鸽子,一整天都郁闷的不出来,薄募言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都是祁连接的电话。
“哥。”
薄募言站在窗户边,“昨天的单子有哪些?”
“祁今说会发到你邮箱里,”
半响,祁连又补充道,“他等了五个小时,说很生气,现在不想搭理你。”
“这小子脾气见涨,”薄募言握住鼠标,点开邮件,果然又发了一份邮件过来,点开随意扫了一眼,说道,“知道了,让他好好休息,这次我替他去。”
“好的,哥。”
虽然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但祁今能力尚且不过关,一到关键时刻就把祁连放出来,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今年任务量再不达标,他就会被当做残次品除去,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跟在祁今身后,替他挡住致命的危险,只要没有受到致命威胁,祁连不会出来。
祁今才能迅速把身体素质跟上来。
薄募言听见外面门锁响了一声,躺下闭眼。
白沉悄悄开了一条缝,看薄募言还在睡,进去把窗帘拉上,被子掩了掩,这才关上门出去。
白沉洗漱之后,原本想裹件浴巾就出去了,结果一看身上全都是青紫斑驳,连脖子上都没放过。
一边暗骂薄募言是个狗崽子,一边找了套宽松的家居服套上。
随手从冰箱里拿出陈叔弄好的水果拼盘扔给林哲思,“来这么早干嘛?”
原以为他们这是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结果没想到白沉把人吃的干干净净,亏他还一直担心薄募言是0157,没准哪天就把白沉给捅了。
若真是0157那个性格,怎么可能让人睡了,还捆起来绑在床上。
林哲思越想越觉得值得回味。
白沉看着禁欲的模样,之前还以为他是性冷淡,现在看来不仅不是性冷淡,还可能有性虐倾向。
薄募言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能经受住?
下次还是给他带点补品吧,毕竟这次住院有他一半的责任。
“这次不找你,”
林哲思也不客气,直言,“我找薄募言,有事要问他。”
“怎么,你还在怀疑?”
“怀疑有什么用,你还忍心让他受伤?”
白沉有些别扭,“什么忍不忍心,是不是认了。”
“你喜欢他?还是说把他和臣秋一样当弟弟看待?”
“我怎么知道,”
白沉靠在沙发上,腿搭在桌子上,咬着水果拼盘里的牙签,说道,“又没谈过恋爱,哪知道是弟弟还是爱人。”
林哲思差点被他的坦诚逗笑了,“要是感觉不坏,试试未必不是好事,只是凡事都别太上头,如果他真是……”
“如果他真是那也认了,”白沉想起他哭哭唧唧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到时候你记得把他埋我旁边,下去我折磨他。”
白沉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个扭捏的主,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只是他暂时也摸不准是心疼多一些还是喜欢多一些。
干脆顺其自然,若是有一天真死薄募言手上,拉他一起下地狱就是了。
“你可别扯,到那时请你自己从坟里爬出来,我可不管。”
“啧,关键时候也指望不上你。”
两人都笑起来。
白沉突然问他,“那你找他干什么?”
“问张照片,”
林哲思回想起金迷的那一天,说道,“那天金迷的负责人,应该说是代替薄募言的那个负责人。”
“你说祁连?”
“嗯,对,他有双重人格,叫薄募言叫哥哥,他提到了一张照片,说在照片里见过我,但人格转换之后异常的稳重,出手果断,招招致命。”
“说那张照片,薄募言比他们了解的更清楚。”
“祁连是双重人格?”
白沉皱眉,难怪上次一会嘻嘻哈哈,一会沉默无语。
“你说的哪张照片?”
薄募言换好衬衫,坐在林哲思的对面。
第26章 询问
林哲思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停留。
他实在不想注意,但薄募言的皮肤实在有些白,露出的痕迹明显的不像话,看着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林哲思收回目光,拿出一张合照,问他,“你曾经是不是见过这张照片?”
薄募言拿起照片仔细端详,挑眉道,“见过,半张。”
林哲思瞳孔骤缩,猛的站了起来,情绪有些失控,“在哪里见到的,是什么人给你看的!”
“冷静点哲思。”
白沉把他按在沙发上。
薄募言这才缓缓说道,“具体在哪里我无法告诉你。”
“为什么?”
“行内有行内的规矩,”
薄募言说道,“我只能告诉你在X国,当时一个男人坐在我旁边,盯着半张残缺的照片看,当时年幼,觉得新奇,就凑过去看了几眼。”
无论哪个地方都有各自的规矩管理,对方坦然告诉他不能说,他自然也不会问。
林哲思点点头,有些迫切追问,“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没有看见,他穿的很严实,戴着鸭舌帽,”薄募言回忆当天的情景,“特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他的手上有一处胎记。”
“相信你已经见过祁今了,”薄募言接过白沉递来的温水,浅浅抿了一口,说道,“他当时没有完全分裂,属于疯疯癫癫那一类,他抢了那个男人的照片差点被他掐死,照片是我捡起来的,在那张照片的背后有一句英文。”
“英文?什么样的英文?”
“Enter the .”薄募言说道,“因为照片只有一半,所以我并不清楚后面半句是什么,如果记的不错,当时他要打算去锦城,据说有想解决的人。”
“后来再看见过吗?”
“没有。”
薄募言想起之前在锦城似乎见到过,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一回国就被接到益海,没有机会去锦城。”
林哲思失魂落魄地跌坐下来。
薄募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有些人叫他‘楚’。”
“是他,一定是他,他还活着!”
林哲思捂住脸哭了起来,眼泪顺着指缝流下,白沉轻声安抚,“这这算是个好消息,让人同时去锦城和X国打探一下,总会找到的。”
“对!我现在就去安排!”
林哲思蹭的站起来,抹干眼泪,“肯定能找到的!”
白沉打电话给陈叔,让他给林哲思找个司机。
这副样子,开车说不定出什么事。
“林哲思在找楚家的少爷?”薄募言咬着红柚。
白沉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楚家的少爷?”
“不难猜,”薄募言毫不在意道,“又叫楚又还和林家有羁绊,上一次你旁边的位置还空着,不是楚家少爷是谁。”
“呵,你这脑瓜子缝过一次之后还挺好使。”
“本来就好使。”
两个人没有在家里待的太久,甚至还是一同去的公司。
当其他人看见薄募言从白沉车上下来,手背上针头痕迹还没消失,脖子上虽然缠着一圈白色带子,但隐约能看出痕迹。
全都像没睡醒似的拍拍脸。
等他俩进办公室之后,甚至还有人跑去问王杰,这次收购是不是要黄了,说白沉把人打成那样,对面不告他们就已经很仁慈了。
若是之前王杰肯定和他们一样的想法,但昨天他亲耳听见薄宇和薄募言的谈话,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尴尬地笑了两声并不搭腔。
毕竟他也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想先瞒着。
白沉从桌上拿起一管药膏,解开薄募言脖子上的绸缎,“这是昨天让人送过来的药膏,听说效果还不错,给你试试。”
“嗯。”
薄募言温顺地仰起头。
白沉看着一圈的触目惊心,专心致志地给他脖子上药,“还疼不疼?”
“不疼了,”
薄募言喉咙滚动,感受到白沉的手在喉咙上按压,问他,“吴老二你处理了?”
“残了,”
白沉提起吴老二,语气有些狠厉地陈述,“还有和他一起来的人,也全都废了。”
“这样,会把他彻底得罪了吧。”
“你不用担心这个,”白沉说道,“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如果觉得还不解气,我可以把人带过来,你揍他一顿。”
薄募言突然抓住他的手,眯着眼睛笑了,“你这是,给我出气?”
“是,”白沉重新把带子缠在他的脖子上,将药膏放在桌上,无比认真地说道,“我想你做个干干净净的小少爷,其他的我来就好。”
“白沉,”薄募言抱住他的腰,有些委屈,“你当时为什么不带我走。”
白沉瞳孔骤缩,最终只是摸着他的头按了按。
他什么也无法回应。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从没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说要跟着他。
“现在也一样。”
办公室的门猝不及防地打开。
薄募言露出一只眼睛,阴冷地注视门口。
白沉也措不及防,一边松开薄募言,一边怒道,“跟谁学的烂德行?进办公室不知道敲门?当公司是你家想进就进?”
小员工意识到自己可能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抱着文件手足无措,“对不起白总!我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对不起对不起!”
白沉坐到办公桌前,“文件给我。”
小员工把文件递给他,半点眼神也不敢往沙发上瞟,整个办公室静的只能听见沙发上的男生噼里啪啦敲电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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