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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倾向(近代现代)——闲客G

时间:2024-03-20 09:44:08  作者:闲客G
  两个人靠在车前,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在黑夜中碰撞。
  啤酒相撞的那一刻烟花砰砰砰在空中炸开。
  薄募言仰头,诧异道,“这是你安排的?”
  “不是,”白沉仰面灌了一口,“听说会有,带你来看看。”
  “很好看。”
  薄募言去抓他的手,放到唇边,“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烟花不是第一次见。
  但令人心脏加快的烟花他却是第一次。
  薄募言盯着烟花有些失神。
  “怎么了?”
  薄募言盯着白沉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这里,很烫。”
  “我知道,以后也会和今天一样。”
  白沉说道,“变得炙热而强烈,富有温度。”
  “为什么,”薄募言的手紧了几分,“前几天你还对我很冷淡,抵触,现在怎么……”
  “若实在要说为什么,”
  白沉仰头,“可能是因为比较心疼你。”
  薄募言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陌生而又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脏在跳动。
  “你,也会这样心疼陌生人吗?”
  如果两个人根本不熟,只是披着婚姻协议的伴侣,白沉也会这样心疼对方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使表演再真实,也不可能成真,总有一天会在理性和感性上做出选择。
  正如祁今所说的那样,他没有真实情感,只是选择了最合适的一种方式和人设在人群里活动。
  但现在似乎并不是这样。
  他可能需要正视自己的感情。
  “陌生人?”白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除了你,可没人有这种待遇。”
  “你说的。”
  白沉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我说的。”
 
 
第29章 玉扣
  凌晨十二点。
  白沉靠在薄募言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将白沉抱进车里,座位调低。
  驱车直接到和祁今约好的地方。
  祁今一脸紧张地等在门口,见薄募言开车过来欣喜若狂,立刻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哥!你来了!”
  薄募言打开车门下来,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里面是白沉??”祁今见薄募言戴上口罩和帽子往拳场里走,连忙加快步伐跟上去,一脸难以置信,“哥你谈恋爱上头了?你怎么把白沉带来了,你知道这是哪了吗,万一他醒了看见怎么办?”
  薄募言停在大门前,祁今没注意撞了上去。
  “打你的,有什么事我会解决。”
  祁今立刻站直身体,“好的哥。”
  益海地下城,有有一座贯穿四分之一城市的训练场。
  这个秘密无人知晓。
  除了能从总部出来的人有权利自由进出,进去的人不合格就会在里面待到死,或者死也不可能从里面出来!
  推开大门。
  薄募言露出一双眼睛,用只有几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双生。”
  “好的,客人。”
  老板颔首,递给他一块金色的挂牌,薄募言伸开长臂,任由老板在腰间挂上金牌和玉扣。
  祁今站在他的身后,接过面具,学着薄募言的样子张开双臂。
  老板从身后取下一块银牌挂在他的腰上,顺手送了他一个福扣,“预祝顺利。”
  “哥,你看,福扣!”
  祁今格外高兴,兴高采烈地朝薄募言展示。
  薄募言压低帽子,替他掩好面具,“戴好。”
  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祝您平安。”
  地下城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
  通体红暗的灯光,一推开门是烟雾缭绕的赌场。
  数百张赌桌,乘以千计的人在开牌的瞬间尖叫,欣喜若狂。
  薄募言的视线没有在这些人身上停留,穿过赌场,径直走进专人电梯,祁今戴上面具之后安静异常,跟在薄募言身后不再嘻嘻哈哈。
  来往的人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然后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等他们走远之后才敢低声讨论。
  “刚才那个就是金牌玉扣!?”
  “我也看见了,金牌玉扣,居然真的有金牌玉扣!”
  赌场有人探出头疑道,“什么金牌,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确定哈,只是听说,咱这赌场后面是个训练场,训练场只有金银铜三色牌可以出去,相当于一批人只有三个人能离开,金牌玉扣是什么级别呢,就是出了这个大门就是一个城市的背后操控者,至今仅有两个!”
  “吹牛的吧你,还出去三个,出去三个就有两个金牌玉扣?编故事能不能动点脑子?”
  一个运菜的老翁从中间过,正好听见他们的谈论说道,“编?你还真别不信,这两个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第一次出去那个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吗?一年半!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什么概念?”
  老翁绘声绘色,“第二个从里面出来的用了五年,看见他身后那小子了吗,银牌,是什么档次,要是没猜错,那小子就是上次出去的双生人格,所以他的银牌旁边没有绑扣,而是挂了一个福扣。”
  其他人更疑惑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回来?”
  “不是说了吗,银牌那小子是双人格,互有缺陷,出去之后才被人发现这个问题,所以需要回来重新评估,若不合格就会融合,强者吞弱。”
  那个白发苍苍的运菜老翁背着手边走边道,“珍惜现在的生活吧,千万别被这里选中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嗤笑,“被选中多好,一出去就是一座城!”
  “卧槽还真是!”
  薄募言坐在拳场观众席首位,整个观众席的目光无数次落到他身上。
  腰间的玉扣和金牌碰撞发出轻响。
  薄募言抬起眼睛。
  祁今换好衣服下来,将银牌取下来放到薄募言手上,“哥你帮我拿会。”
  薄募言皱眉,“能随便取?”
  “你又不是外人,”祁今撇撇嘴,“你一个金的,能瞧上这银的?”
  “不能。”
  薄募言将银牌放在兜里,“祁连给你备的暗器呢?”
  祁今挑眉,神秘兮兮地,“在腿上。”
  “戴着就好。”
  众目睽睽之下,薄募言直接把一枚戒指戴在他食指上,“暗器的使用时机只有一次。”
  祁今举起手看,“这这这……这是猫眼戒指?出来那会给的?”
  “嗯。”
  薄募言补充,“结束要还。”
  “知道知道,戴几分钟也不错了!!”
  祁今格外高兴,一个人站在擂台上。
  所有人开始下注。
  虽然祁今是银牌,但真正压他的却没有多少人。
  他上一次来的时候倒是压了不少人,虽然最后完胜,但全都不作数,因为他依然控制不住另一个人格。
  据说结束之后被带走又接受意志干扰一整夜。
  但这次他由金牌玉扣亲自领进来,这倒很让其他人动心。
  擂台上剑拔弩张,祁今和成天嘻嘻哈哈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刷人数,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对方周旋。
  青筋暴起的拳头力道十足,挥向对方时呼呼作响。
  若是对方稍有迟钝,牙齿就会被祁今的这一拳生生打落。
  观众席唏嘘不已,祁今现在的状态和上一次比起来简直是太好了!出手果断,直逼要害。
  薄募言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祁今和祁连是一体,所以身体素质强劲毫无疑问,但即使再强劲,照祁今这种打法下去很快就会陷入被动。
  果不其然,刚开始不过十几分钟,对方就拿住了祁今的缺点,立刻识别出他不是真正的银牌,而是双生的另一个人格。
  劲风冲着祁今脸上袭来。
  薄募言眼神深邃,以为祁今这次非栽不可的时候。
  他侧身躲过,戒指在侧身的那一刻开始形变,银针攸地擦过对手耳鬓的头发,另一枚刺破皮肤扎进耳骨。
  台下一片唏嘘,热情高涨。
  尖叫声雀跃雷动!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对方猛的跃起。
  轻而易举就遏制住祁今的手腕,捏住喉咙的手仿佛钢筋铁骨般不断往里深陷。
  脸色迅速变得青紫,旁边那些人亦是被这人突然迸发的速度与力道所惊讶到了。
  如果祁今这一年再达不到要求,他就会被融合,但很显然的不愿意,祁连尊重他的要求,所以两人才会各司其职。
 
 
第29章 刷人
  眼看祁连就要出现,薄募言冷厉的目光闪过之际,抬起手摸摸耳垂。
  祁今最鲜明的特点就是脑子好使,他立刻明白薄募言的意思,另一只手忽然再次钉入两枚银针入耳。
  但对方似乎压根就不在意这件事,在所有人视线范围之外,一枚同种材质的银片从观众席上折射出冷冽的银光,直接插入场上遏制别人喉咙的腰腹。
  悄无声息地融入肉体,忽地在体内爆开。
  喉咙的收紧感略有缓和,祁今猛的站起,拳头铺天盖地地落到身下人身上,一颗牙齿从擂台上滚落在薄募言脚边。
  他用余光扫视一眼,踢到另一边。
  毒素爆开之时,那个人绝无还手之力。
  灯光猛的打开,落到祁今身上,观众席欢声雷动,直接往台上扔钱和筹码。
  祁今嫌弃地踢开,自顾自念叨,“谁需要这些破玩意。”
  然后露出一口白牙朝薄募言招手,“哥!”
  薄募言点点头,示意他下来。
  “谁让你开场这么打的?”薄募言不悦地踹他一脚,“上去脑子糊了?”
  祁今不高兴地瘪嘴,“哥,我都赢了你还骂……”
  “你赢个屁,”薄募言提醒,把银牌挂在他的腰上,“回去多看看祁连的练习记录。”
  “哦……”
  “这次我给你刷点人。”
  “真的!!”祁今眼前一亮,“谢谢哥!”
  撒腿乐呵乐呵的跑了。
  薄募言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起身而颤动,围成一圈都无座观众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和祁今从拳场走进了内场。
  “他们就这么进去了?”
  “金银牌呢,进去很正常。”
  “卧槽,连金牌都进去了,今晚是要洗牌啊……”
  但是他们并没有在里面待太久。
  凌晨三点的时候才从里面出来。
  门口围着一群人探头探脑,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直到完全没有声音之后,薄募言浑身带着一身血气走了出来,摘下带血的白手套,示意祁今跟上。
  祁今身上被砍了几刀,好在没伤着要害,换了衣服处理干净,就跟在薄募言身后出去了。
  “剩下的过一个月再来,容易引起怀疑。”
  他们这次无非是利用规则里“由致使短气者获得”的漏洞,只需要在最后一刻把人丢给祁今就能把人数算在他身上,但若是增长过快,过于惹眼。
  “好,哥我去处理伤口,”祁今说道,“你要小心。”
  “嗯。”
  薄募言拉开车门弯腰进去。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白沉还在睡,没有醒的意思。
  刚刚出去的时候他把车窗开了一些,开车的时候怕他冷着,把车窗摇了上去。
  车停在白氏宅院的停车库。
  薄募言靠在车里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才下车,脱下外套想盖在白沉身上,但最终去拿车里另一件干净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白沉不舒服的动了动,攀着他的肩膀,头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我醒了。”
  “那就再睡会,”薄募言抱着他上楼,轻吻额头,“还早。”
  白沉慵懒地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现在几点了。”
  望着乖顺的模样,薄募言心尖软成一片,轻声道,“四点。”
  听完回答,又睡着了。
  薄募言觉得好笑,这人睡觉怎么就这么沉,要不是周围安保措施做的还不错,在外面这么睡恐怕不知道被多少人盯上了。
  陈叔他们虽然已经休息了,但晚上还是有人候着,薄募言冲他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放轻脚步,将白沉放在床上。
  转身拿起睡衣去了隔壁浴室。
  他身上血腥气重,但凡经常混迹的都能轻易猜出来。
  只能趁着白沉还没醒,去浴室清理干净。
  只是他刚关上门,黑暗里白沉的眼睛就睁开了。
  薄募言身上的气息掺杂了什么他很清楚,在薄募言和祁今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在身后看着,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好在这崽子出去还知道给他开扇窗户,再加上他们回来的晚,车里几乎没什么气味。
  白沉仰望天花板,现在看来,他才是对薄募言一无所知。
  浴室的水声停了。
  白沉闭上眼睛。
  薄募言躺在他的身边,似乎是想起什么事,又起身。
  紧接着冰凉的指尖开始解他的纽扣。
  然后是裤子和鞋。
  摸黑给他把睡衣套上,小心翼翼地咬住他衣服领口,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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