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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推开窗,一地雪白,石忞欣喜若狂,立马笔走龙蛇写了首诗,用信封装好后才递给路关初道:“拿给中宫,若中宫未醒,不可惊扰,去吧”,“是,陛下”路关初领命离开。
  步千雪的东西不多,不到两日就搬完了,所以这两天都是睡在安仁宫的,比之长福宫离她近了不少,路关初去一趟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第一百七十九章 
  路关初拿着信封到安仁宫时, 步千雪刚起,听说昨夜里下了雪,很是兴奋, 正洗漱更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到宫侍来报路大总管来了, 当即让她进来。
  繁都气候宜人, 有的年份下几场雪,有的年份直接无雪, 所以但凡下雪的时候,步千雪都很高兴, 即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在雪地里玩上许久。
  “中宫万福金安, 信为陛下亲笔,请中宫御览”路关初行礼道,双手托着信封。
  卢晏和半月正在服侍步千雪穿上最外面的白狐裘,一穿好步千雪就走出了屏风, “起来吧”,不等她进一步指示,卢晏就有眼力劲的把信封接了过来,呈到她手边。
  步千雪一接过信封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 看到里面的诗句脸上笑意盈盈, 当即让人拿来纸笔即兴回了一首诗。
  以至于路关初来的时候拿着一封信,回去的时候还拿着一封信。
  路关初走后,步千雪高兴的把诗句誊抄在自己的本子上, 本子上不仅有石忞写给她的诗,也有她写给石忞的,还有石忞所作在宫中传颂的其他诗句,已经写了大半本, 没诗名的她还给题了名。
  半月见中宫宝贝似的将本子藏起来,嘴角咧了咧,心里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金银珠宝,实际上即不能吃,也不一定值几个钱,却难买中宫自己喜欢啊。
  另一边,石忞收到回诗后,祖宗遗训都不看了,高兴的将诗句誊抄了一遍,津津有味的欣赏了一番,最后才不舍的把原件收了起来。
  但凡步千雪所写原件,石忞都会收藏起来,有时间还会把好的诗句誊抄一遍,誊抄版全都放在就近的书柜里,想看随时都能拿出来看看。
  至于她自己写的诗句,却是不怎么在乎的,产量也不高,若非前世所学所记诗词,就她自己所写而言,水平也就在及格线以上,所以若非必要或心情愉悦,她一般都不会作诗的。
  毕竟人嘛,总得有点自知之明,她可不想成为作诗千万首,却没有一首诗词脍炙人口流传下去的典型代表人物。
  石忞本来想去安仁宫和步千雪一起用了早膳再去上朝的,但这大冷的天,一会过去肯定会带不少寒气,怕冷到步千雪,她最终没去。
  晨读结束后,自己一个人用了早膳便坐着御辇去上朝了,天知道她有多怀念上一世小时候下雪就不用上学的时候。
  昨夜下了大雪,今日又非大朝会,石忞以为会有不少大臣请假,结果请假的只有两个人,都是最近感染风寒有些严重的大臣。
  礼毕,大臣开始奏报政事,石忞能决断的就当殿决断,一时无法决断又统一不了意见的就延后再议,吏部汇报的最多,其次是礼部。
  吏部汇报多,是因为到年终了,不仅吏治工作要做总结,职位空缺、候补官员、按例调任、胥吏管理和回都述职等等也都是大头工作,不得不重视,所以一说就停不下来。
  礼部也是因为要过年了,但忙的却是繁都过节氛围营造和宫中大宴之事,提前定下来,他们也好提前准备。
  该汇报的都汇报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胥吏管理的事,石忞正式拍板,决定从天福六年一月一日开始实施,先由朝廷开始改革,方便有问题第一时间纠正,改革完毕确定无问题后才在全国范围内开始改革。
  并决定从天福六年一月一日开始,禁止地方官员胥吏给朝廷官员胥吏送各种“敬”,一经发现按情节轻重适当给予惩罚,重则革职罚款,轻则降职降级罚款。
  禁止办乱七八糟名好听实际为收礼钱的各种宴席,只准办孩子周岁晏、家人婚宴、家人白事和家中老人七十岁及以上才可办寿宴,而且要隔五年才能大办一次,小办只请亲朋好友几桌的每年都可办,并规定了最高礼金不得超过五百两,下限则无硬性规定。
  五百两少吗?石忞按现在的物价和上一世的物价换算了一下,差不多值五十万人民币左右,真不少了。
  凡二品及以上勋贵、官员本人大婚,她这个当皇帝的多少也会赏赐点,按关系亲疏赏赐的东西价值也不一样,但价值最低也不会低于五百两,下面的人总不能比她送得还多吧!
  虽然律法从来没有明文规定过下级随的份子钱不能超过上级,但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不然上级脸面往哪里放?
  更禁止全国官员胥吏借职务之便谋取私利,说白点就是不准再像以前那样伸手向百姓要好处费,一旦发现,无论银钱多少,一律革职杖责三十,并永不录用。
  给了这么大一个棒子,石忞也不得不给点糖,先将内官和太医院院长的最高品级提升为正四品,后又给全国官员胥吏涨薪百分之十,也是从天福六年一月一日开始施行,至于超品勋贵的俸禄就不用涨了,反正他们也没权收各种“敬”。
  眼看就快过年了,要严查众官员胥吏的仆从和田产的风声她早就放了出去,可望风而改的人却只有四分之一不到,既然他们都不想过个好年,石忞也没了顾虑,当朝下旨督察院及九区督查府按提前整理的章程开展整治行动。
  并下令天福六年一月休假结束后开始整改六科,将六科合为一科——督办科,职责权利不变,府衙所在不变,但精简了人员,多余的官员按需求能力及自愿原则派往其他府衙。
  原光禄观人员和权力职责合并到礼部,原址改为侍农观,人员配置参照其余大理观,负责全国农耕之事和新农具研制推广等事宜。
  户部本来就是大部,事情又多,像农具推广这种事临时交给他们办办还行,若需要长久做下去,还是得有专门负责的部门才行,而且农业生产是当代的大事,毕竟没有什么比温饱更重要,所以成立侍农观这个部门势在必行。
  诸事安排完毕,涉及的各部门府衙一把手也都领了命令并立下了军令状,时限她给的很宽裕,若这么宽裕的时间都不能在规定时限完成,那她可以考虑换人了。
  大殿寂静无声,阳延祖见没人出列,便持笏出列道:“启奏皇上,驻康国随行人员臣已按章程筛选,预计除夕前可完成全部准备工作,特请奏出发日期”。
  石忞反问站在她左下手的宣常乐道:“康王可有中意的日子?”。
  突然被点名的宣常乐也不慌张,持笏出列答道:“臣并无中意的日子,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就她身边聚集的那点人,护送都不够,更别说支持她回国掌权了,说到底还是得靠坐在上面凤坐上的宗主国皇帝,所以她清楚的很,就算再恨不得马上回国,她也得听上面这位的。
  陛下最近繁忙得很,早上请安都给她免了,她也只能全靠上朝这会多学点,越是在朝堂上日久,她也越清楚康国和华朝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华朝沃野万里,物产丰富,资源富足,人才济济,再加上人口众多,随便一两个省的实力都能和他们这些偏安一隅的小国相抗衡。
  也不知道云处安那贼人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以卵击石,活该他兵败,被抓只怕也只是迟早的事。
  若她回国主政一定将不与华朝为敌作为基本国策,并留为祖训,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她只想自己和后代都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人,不想给别人当枪使。
  “都快年关了,那就上元节过后再走吧,着钦天监选个好日子”石忞拍板道。
  “臣遵旨”阳延祖和钦天监监正朱达领命后退回了各自的位置。
  最后翰林院大学士持笏出列道:“启奏皇上,万圣节大比武图已大成,请陛下御览”。
  翰林院除了是人才储备的地方外,也是宫廷画师所在的地方,但凡画技特别好的都会被征聘为画士,然后一步一步升迁,最后当上翰林院大学士的也有不少。
  宫廷画师的主要职责就是画各种画,其中皇族肖像和重大典礼活动场景是必须画的,比如登基大典、接见外使和定亲、成婚、大比武之类的典礼都是必须画的。
  石忞道:“准奏”。
  早就在一旁拿着画轴的宫侍闻言连忙走到大殿中间将画轴展开,几十米长的画卷瞬间铺开在石忞眼前,远远看去色彩鲜明,栩栩如生。
  因为隔得有点远看不真切,石忞起身走了下来,正对着她居中位置画的是她和步千雪坐于台上,各国来使和大臣分列两侧,将士精神抖擞队列整齐站在下方的场景。
  凡万圣节大比武宏大场面的场景都跃然于画上,不仅石忞看得入迷,其余众大臣也都伸着脖子恨不得立马看一眼,但也只是想想,毕竟没陛下的旨意谁都不敢乱跑。
  石忞一步一停仔细地从头看到尾,看完后连说了三个好,并当朝奖赏凡画此画者每人赏银五十两。
  散朝时,已经快午时三刻,虽然已经有点饿了,但石忞还是忍了下来,让路关初把宗人令石思河留了下来。
  石思河突然被留下来有点受宠若惊,行了礼便恭敬的站在下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一会三堂会审,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若有人征求你意见,就说按律即可”石忞语重心长交代道。
  “是,陛下”石思河明白石忞的顾虑,若非陛下和母亲授意,她一般都不爱表态,到时态度不明,审案的人只怕也不敢贸然定罪。
  石忞又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勋贵们拿着高薪俸禄,却什么都不做,于国十分不利,以宗人府的名义发文书给全国勋贵,凡在都勋贵六十五岁及以下者必须和大臣一样上朝,不在都勋贵但凡有诏必须按诏执行,世子成年后亦如此,爵子不在此列”。
  石忞不仅是这么说也是这么想的,朝廷的收入毕竟是有限,可这些勋贵又不得不供养,那既然这样还不如废物利用,能用的都用起来,按俸禄就高不就低的原则,还节约了官员那份俸禄,也不至于养一群什么都不会的猪,到时国破只能任人宰割。
  “是,陛下,臣这就去办”石思河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的笑意怎么忍都忍不住。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现在全国共有十六个王爵还都在繁都,除了她这个倒霉世子当差外,其他的那些世子那个不比她过的舒坦安逸?害她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好了,她以后有人作伴了,也不孤单寂寞冷了,陛下真是英明无比。
  石忞道:“去吧”,石思河连忙行礼退了出去,走路的步子都带着轻快,之前脸上的笑意也被她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话说回来,要换位思考是她的话,估计也是开心的。
  毕竟石思河和其他世子拿的一样的俸禄,干的事却是人家的N倍,还得每天按部就班的上朝,虽然也偶有赏赐,但比起其他世子而言,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的惨。
 
 
第一百八十章 
  石思河一走, 今日的早朝才算彻底结束了,石忞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还没出承天殿就让路关初去安排午膳, 谁知道派去的宫侍刚出殿外没多远就遇到了中宫派来请陛下过去用午膳的宫侍。
  石忞刚出殿就看到了天上飘着的雪花,像柳絮一样洋洋洒洒, 却比柳絮轻盈雪白, 随口问道:“这雪下了多久了?”,早上来上朝的时候并没有下雪。
  一直守在殿外的两名宫侍连忙上前行礼回道:“禀陛下, 下了快半个时辰”。
  “嗯”石忞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坐进了御辇中, 阶梯中间和宫中道路中间已经被宫侍清理出一条路来, 仪仗队严阵以待。
  御辇刚起步,路关初就在帘子外面大声禀报道:“启禀陛下,中宫差人来传话,请您到安仁宫用午膳, 您看...”。
  “先回凤德宫”石忞本来想说去安仁宫的,但想到一些事情就改了口。
  “是”路关初领了命令便不再说话,只小声督促仪仗队走稳点,尤其对抬御辇的宫侍说了不止一次, 承天殿的台阶不少, 生怕他们脚滑。
  皇帝仪仗队到安仁宫时,雪小了一些,队伍里也多了些宫侍抬着密盒, 石忞下御辇时已经换成了常服,赤色右衽,披着一件白色大氅,头戴紫色小冠, 风一吹,脑门特别凉。
  “恭请陛下圣安”早就等在殿外的步千雪见石忞下来,当即上前行礼道,大大的眼睛特别精神,小脸红扑扑的,行作揖礼的双手发红。
  石忞环视了一圈,跟在后面不远的半月和卢晏的样子也差不多,院内花圃旁边还堆了两个大雪人,其余宫侍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交叠于外面的手却特别醒目,一样发红。
  石忞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握住步千雪的双手将她托起,却被触手的冰凉吓了一跳,当即拉着她就往殿内走。
  一进殿就看到了睡着炭盆旁边的清影,懒洋洋的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半点没有要起的意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继续睡了。
  殿内比外面暖和不少,石忞却还觉得不够,又不敢直接把暖和的暖炉塞到她手里,便立马让人去打一盆温水来。
  步千雪的手被石忞的手暖着,本来就不觉得冷,这会全身都暖暖的,比之前玩雪还兴奋。
  可等了好一会石忞任没再开口说话,她才有点着急了,试探的问道:“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石忞怼道:“说什么?”,“你生气了?”石忞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步千雪即惊又怒,想把手抽出来,对方却不让,挣扎几次无果,气道:“放开”。
  “不放,好好坐着,我是生气了,谁让你这么冷的天不爱惜自己,要是想堆雪人,让宫侍去堆你看看即可,若真想玩雪,玩一会也就是了,可你看看你的手和脸,至少也在雪地里呆了半个时辰以上,御医当初的叮嘱犹在耳,这才多久你就忘了个干净”石忞真的很生气,说话的语气都比往常重了不少。
  本来想奋力挣脱的步千雪闻言,放弃了抵抗,因为石忞说的都是对的,自上次病好后,太医院院长就叮嘱过她,要好好保养身体,所以每半个月都会来给她请一次平安脉。
  但今天见到雪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玩起来就忘了收手,要不是半月和卢晏多次劝谏,她能玩更久,现在石忞这么一说,她也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了。
  大氅和白狐裘已经挂在门边不远的木施上,路关初和半月三人站在门边,路关初三人从没见陛下对中宫这么生气过,很是担心,已经做好了随时奔赴过去劝谏的准备,没想到整个殿内却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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