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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过了一会步千雪才小声道:“见到冬雪甚是欢喜,一时没把握住,多玩了一会,下次不会了”。
  “嗯”石忞不是真的要吵架,刚刚说完那些话气已经消了不少,她知道步千雪喜欢雪,但没想到会这么喜欢,若是早知道一定会派人来看看或者提前提醒一声。
  没一会,宫侍就打了热水送来,石忞也不假手他人,亲自给步千雪卷了袖子,才让她把手放到温水里,石忞是不准备泡手的,却被步千雪拉着从头泡到尾。
  两人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让路关初三人有点傻眼,心里却忍不住高兴,毕竟伴侣之间吵架也是常有的事,但能这么快就和好如初还是很难得的。
  刚泡完手,石忞的肚子就‘咕噜’的叫了一声,路关初他们离得远听不见,步千雪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让一直稳持的石忞开始脸红。
  步千雪也不拆穿,嘴角的幅度却出卖了她,当即让人把热水撤走,传膳。
  虽然石忞没吩咐,但路关初还是特意让御膳房煮了碗姜汤,并当做午膳第一道汤品呈了上来,石忞高兴的盯着步千雪喝完,两人才开始用午膳。
  事后,石忞特意赏赐了路关初,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钱,但也是一种奖励嘛,聊胜于无。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用午膳的时候,文之远的三堂会审也开始了,因为文之远是皇亲国戚,此案又是陛下亲自派人督办,所以主审官们很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
  石忞和步千雪用完午膳后,对弈了两局,又小憩后,才开始处理政事,之前先回一趟凤德宫就是为了去拿装有密信和奏疏的密盒,还有开密盒的钥匙。
  看到密盒的时候步千雪就猜到石忞可能会在她这里处理政事,并不意外,当即让半月把书房收拾了一下。
  安仁宫和凤德宫都在皇宫的中轴线上,其中又以凤德宫占地规格最大,安仁宫仅次于凤德宫,所以大致格局和房间数都与凤德宫相差无几。
  只是安仁宫的摆设不像石忞那么素雅,无论是书房还是寝殿或者正殿的摆设都比较多姿多彩富丽堂皇一些,这还是步千雪收拾了一番把不少东西收到库房中的结果。
  毕竟安仁宫作为历代皇后的寝殿,一代一代积攒下来,光摆件字画什么的都有好多,而且有些本来就比较色彩斑斓,太后搬走也只带了些最喜欢的,其他的大部分都留了下来。
  步千雪搬过来的当日,石忞就来过安仁宫,见到往日富丽堂皇摆件众多的安仁宫简朴不少,心里很是高兴,又赏了不少东西过来。
  比如今天步千雪披的白狐裘就是那次赏的,还赏了不少冬天会用到的衣服及东西。
  虽然宫中的主子都有自己的私库,但其实私库存放的都是比较珍贵的东西和主子比较看重的东西。不那么珍贵的和比较一般的则会按具体归谁管存放于宫中六局对应的库房中。
  宫中六局库房中的东西再一般也是外面百金难求的,所以宫中改革后,管理也很严格,什么赏赐走什么库房都有严格规定,而皇帝拥有绝对的支配权。
  就像白狐裘虽然很珍贵,但因为要日常护理,所以都是存放在尚衣局的库房中,由尚衣局管理养护。
  今天第一眼她就看见了步千雪披的白狐裘,雪白配雪白倒衬得步千雪的皮肤没了往日的白皙,但红扑扑的还是那么好看。
  这会想起,石忞都有点后悔之前光顾着生气了,应该亲亲咬一口才是。
  两人在书房批了会奏疏和密信,路关初就来报说早晨翻了牌的大臣已经按规定在青霄门外等候召见。
  书房比正殿更暖和,而且奏疏和密信都在这里,搬起来很麻烦,石忞便去了正殿接见大臣,把书房留给了步千雪。
  本来在正殿睡觉的清影中午吃过饭后就跟着她们进了书房,转了几圈往地上一趟,无论石忞怎么说它,就是不起,而且头都懒得抬的那种。
  石忞接见的第一位大臣是原太医院院长,已完成告老还乡手续并交接完工作,今天是来向她辞行的,一番行礼后便说明了来意。
  此时此刻,其实太医院院长内心十分不安,因为他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虽然当初发了誓,可自古伴君如伴虎,如今陛下又在安仁宫召见他,就更让他惶恐不安了。
  石忞看到他有些紧张,也很明白原因,但她就像不知道一样,从头到尾没提过关于秘密的一个字,只是按例说了些勉励的话和赏赐了一些东西,并额外准他告老后按正四品来享受待遇。
  原太医院院长千恩万谢连连行礼,他明白,陛下虽然未提及秘密的一个字,但直接用了行动让他牢记当初的誓言,因为若不是他知道那个秘密,这额外赏赐也到不了他头上。
  原太医院院长见陛下没再说话,便准备行礼告辞了,陛下留他过了元宵再回乡,他已应下,想来还是会再见陛下的,谁知陛下却突然又开了口。
  “若朕没记错,刘院长家世代皆为医者是吗?”石忞随口问道。
  “是,到臣这里是第六代”刘院长身为官场老人很明白官场规则,问什么就答什么。
  石忞又道:“医者传承从古至今无外乎家族传承和师徒传承两种方式,你觉得那种传承更好一些?”。
  刘院长沉思一会才答道:“以臣之见,两种传承方式各有优劣,但能从古传到今,亦已说明两者皆为上上之选”。
  “难道就没有第三种方式吗?”石忞显然对答案不太满意。
  刘院长仔细想了一下,无论各地的医馆大夫还是太医院的太医御医们基本上都是从这两条传承中学到医术的,半响才答道:“目前臣没想到第三种方式”。
  “若有第三种方式,刘院长到时可愿相助于朕?”石忞发现她对这老院长这个人还是待见不起来,但对方的医术她还是很信任的。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句话刘院长以前没少说,但都没今天说的真诚,因为他知道这么大的秘密,陛下都没杀他,让他很感激。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下去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石忞已经没有兴趣再聊下去。
  “臣告退”刘院长行礼告退,进殿之前还冷的搓手,出去时额头热的出了薄汗。
  原刘院长告老后,石忞就把相当于副院长的吕建一提拔成了太医院院长,主持编撰医药典著之事也全权落在了她的肩上。
  石忞也曾和吕建一提过编撰医学典著的原因,她求的从来不是留名于青史,而是活下去,所以做的一切也都是围绕这个目的展开的。
  朝廷编的书工程浩大,大部分都是为了面子名声,实际上却十之八九束之高阁,最后能流传下去的基本上原本寥寥,原因就在于没有把书宣传出去,让书真正的流传于世。
  而她要反其道而行之,将编撰的医学典著流传于世。虽然这里的人普遍寿命较长,但得病而死的还是有不少,尤其是医者几乎没有的乡镇村,得了重病就只能等死。
  光靠师徒传承和家族传承实在是太局限太慢了,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第三种方式的,只有培养出大量医者大夫,百姓的健康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于她、于国、于百姓都是好事,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做呢?
  和这个刘院长比起来,吕建一的思维就比较活跃一些,有些事她只是提到个点,吕建一就能想到一条线,让她省了不少口舌。
  之后石忞又接见了一下回都述职的官员,一直忙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今天该见的大臣都见完了。之后和步千雪一直忙到晚膳饭点才把政务处理完。
  晚膳两人是到永寿宫用的,席间文昱几次询问文之远一案,石忞据实回答说还没收到奏疏,要不是步千雪在中间调和,这顿饭差点吃不下去。
  文之远一案不仅文昱关注,文渊一家更关注,而且整个繁都勋贵士族都在关注,可由于案子涉及皇亲国戚,是密审,所以到现在都没谁知道案子是怎么判的。
  往日花些钱财走动走动就能打听到的消息,现在却走不通了,让不少勋贵士族意识到了当前形式严峻。
  想知道的无法知道,知道的也不敢乱说,生怕犯了泄露机密罪,丢官革职事小,老底坐穿事大,凡是审理此案的人不是闭门谢客就是直接连家都不回。
  晚上,石忞回到凤德宫,新呈上来的密盒已经放在桌案上,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密盒,翻找,终于找到了文之远三堂会审的结果,奏疏上最后那几个字——来年秋后处斩,特别醒目,也特别刺眼,虽然知道按律肯定会是这个结果,但真正发生后,她竟有些不忍了。
  毕竟是伴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侍读,也是她的表哥,还那么年轻。但若不按律判,那她一直强调的按律法治国岂不成了一纸空谈?饶他一命事小,若因此导致她的新政改革就此停滞不前,甚至功亏一篑,那就事大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石忞起身踱步许久, 最后还是颤抖着手写了“准奏”二字。
  第二天出了太阳,昨天下下停停的初雪刚好盖过鞋面,见了太阳就开始融化, 屋檐的滴水声,光在屋里不出去还以为下了大雨。
  石忞起得早, 天还没亮就起了, 先去去文宣殿给皇奶奶上了炷香,烧了些纸钱, 即使政事再忙,只要她在宫内, 每天最少都会来文宣殿上柱香呆一会。
  给皇奶奶守孝的事, 比起她的随性,文昱和步千雪就规律很多,文昱基本上都是早晚各去一次,天没冷之前每次最少半个时辰, 天冷后石忞怕她身体吃不消,多次劝导后才改成了两刻钟。
  步千雪在宫里的话几乎就和太后一样,每日两次,若不在宫中则免, 只要和大臣一样不做犯忌讳的事就可以了。
  石忞只在文宣殿呆了一刻钟的时间就离开了, 回去用过早膳后,就去上朝了,正好和来送最新一期新日报的宫侍错开, 一早上问了几次,最后还是没看到。
  她没看到,但送往永寿宫和安仁宫的最新一期新日报却准确无误的送到了文昱和步千雪手中。
  看完头版头条和最后“来年秋后处斩”这几个字的时候,步千雪是蒙的, 虽然文之远的确该死,但毕竟是皇亲国戚,就真的这么轻易的判了死刑?石忞知道吗?
  可若说不知道,也不太可能,因为但凡这种涉及皇室及勋贵的信息基本上都是要提前送到宫中给她御览的,若无陛下首肯就是给马晋仟十个胆子,只怕她也不敢乱登报。
  别说步千雪不敢相信,就是繁都内但凡定了新日报的人看过后都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文之远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表哥啊,贪污渎职而已,又不是谋反大罪!
  皇室勋贵历来都是特权中的特权人士,和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从出生就不在一个等级,从古至今都如此,也成了大家根深蒂固的认知,会这样想很正常。
  他们想的也是事实,若按之前没修改过的律法来判,像文之远这样的情况最多被□□个十年八载,出来后照样耀武扬威的也有不少,可前提是他得是爵子,而且律法没被修正。
  而文之远已经被剥夺了爵子之位,获罪又是以官员的身份,所以只能以管理官员之法为主,勋贵法为辅进行判决,即以官员管理法为主,那他早就超过了贪墨五千两以上即处极刑的标准。
  何况他还渎职,导致平民百姓有冤无处申,罔顾性命,间接害死他人,扰乱当地市场秩序,哄抬物价,哪一件都不是可有可无的小罪。
  虽然大家都知道若真按现行的律法文之远被判死刑也很正常,可文之远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以至大家心里都已经默认十有八九是不会被判死刑的,最多受点活罪,一段时间内失去自由。
  毕竟文之远不仅是皇帝的亲表哥,还是皇帝的侍读嘛,一起长大的情分,大臣们再求求情,法外开外也很正常,所以文之远被判了秋后处斩,反倒让他们很震惊。
  因为文之远案结果公布,这一期的新日报无论是在繁都,还是在其他地方城市都卖得很好,盈利颇丰,让马晋仟颇为高兴,如果没被人调查和有人查那边的话,她会跟高兴。
  若说之前的贪官污吏处置结果登报只是个开胃菜,那文之远一案的结果登报就像一颗炸弹丢到了勋贵士族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到他们自己身上,更让他们切切实实感到了恐惧。
  文之远和皇帝的关系不用任何人说,大家都知道要有多亲近就有多亲近,如今连文之远都难逃法律的制裁,若换了他们结果可想而知。
  由此案衍生,全国官员和百姓也彻底明白了一件事,皇帝新政改革的决心只怕已坚如铁石,非一般人所能撼动。他们能做的只是顺应大势,学个乖。
  比起勋贵士族的震撼和恐惧,平民百姓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后虽然很惊讶,却无不拍手称快,都觉得陛下能大义灭亲,甚是英明神武,就连茶楼说书的但凡说这个案子类似的故事都生意火爆。
  永寿宫中,文昱知道最新一期新日报送来后,就迫不及待的拿到手中开始看起来,却被醒目的标题和里面的内容气得差点急火攻心昏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来以后文昱就立马派了人去把皇帝叫过来,脸沉如水,仿佛随时都能爆发,这让从没见过太后如此生气的典总管都有点没底。
  另一边,文府也收到了最新一期的新日报,文家主夫左右打听不到消息,伴侣又不肯作为,他知道文之远一旦定罪定会上报,所以特意吩咐下人将新日报第一时间给他送过来。
  真的看到案子结果后,文家主夫却差点跌到椅子下面,他以为去求了太后,再以太后对两个孩子的喜好,和陛下与之远的关系,再严重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没想到最后却印证了文渊的乌鸦嘴。
  和文家主夫一样关注案子进展的还有文之勉,自从被封为爵子,文渊又和她谈过话以后,她就像受了惊兔子,表面乖得不得了,心里却还是怀着一丝侥幸,觉得她母亲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以他们家和皇家的关系,还有她哥与皇帝表姐的关系,皇帝表姐肯定会绕过她哥一命。
  所以虽然她最近都很少出门,但打听案子进展的事却从未落下,看到新日报的那一刻,她的侥幸彻底灰飞烟灭,发了疯似的大笑不止,吓得下人面面相觑,连忙去报给主夫。
  文家主夫还没从大儿子被判死刑的悲伤中缓过来,就听到下人说二女儿知道大少主的事后就发了疯似的大笑不止,当时心惊肉颤,也顾不得难过了,风一样的往二女儿院子赶去。
  文之勉再次恢复意识时脸上火辣辣的痛,她爹正一脸悲伤的站在他面前不停的喊她的名字,她一下全想起来了,她哥被判了来年秋后处斩,和她母亲预估的结果一样!
  她母亲还跟她说过当初为什么主动请求改封她为爵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们家和爵子文辅侯的爵位,不至于最后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些,文之勉又哭起来,怎么忍都忍不了,泪水像不听话的一样往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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