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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可心里深处又对东鱼海有了别样想法,若她真的什么都不做,那她知道的想到的,迟早都会成为现实,所以纠结再三后她还是鼓起勇气给东鱼海写了信。
  写第一封信的情形,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即兴奋又期待,每天都盼着东鱼海的回信,可一直等到现在她都没收到任何回信,之后她又用尽了所有力气间隔断续的写了两封信,结果也都是石沉大海。
  本来就是事业为重性格的邢博恩,走出这一步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和感情,随着信件的石沉大海,她的心也完全归于沉寂,哪怕偶尔会在梦到,她也绝口不提,甚至有些鄙视自己没出息。
  毕竟对方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她却还做这样的梦,简直是将自己的骄傲丢在地上践踏,掉价!
  为此,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独身而终或像其他人那样走相亲成婚搭伙过日子的打算。
  她以为自己不会难过的,可真正知道东鱼海要和别人成婚后,她还是难过了,而且很伤心,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最不愿看到的终于还是成了现实。
  “她下个月才成婚,如果你想挽回,还是有机会的。”见她这样,石忞也不忍心再说重话了,转而开解道。
  邢博恩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微臣已无能为力,又有何机会可言。”,说完将信折起放好准备递给石忞。
  石忞却推了回去,“本就是要给你的,留着吧。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有些事,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道听途说?我只知道,有问题,就去解决;有疑惑,就去求证;有遗憾,就去挽回。
  如此,就算最后依旧改不了结局,最起码后半生可以无憾。这是皇后告诉我的,结果你也看到了,算是意外的好。所以不努力一下,你怎么知道结果会不会变。”
  邢博恩迷茫的眼神,随着石忞言语越来越明亮,当即起身行礼道谢道:“谢陛下为微臣解忧,微臣愿依言一试,还请陛下准微臣半月之假。”。
  虽然她感情一直不顺多半是自己的原因,且没什么进展,但官职却是越来越高,也算求仁得仁,可如果能两者兼顾,她也愿意尽力一试,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好像只对东鱼海有过那种心思。
  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让东鱼海与别人成婚,她肯定会遗憾终身的。至此,她也明白了,陛下为什么不让她去前线的根本原因,顿时铭感五内。
  “半个月太赶了,你身体吃不消,我可就少了一员大将,给你一个月,去吧。”石忞笑道,语气却不容置疑。
  “谢陛下隆恩,微臣告退。”抱着快去快回的想法和回来一定要再请上战场的决心,邢博恩出了宫直奔邢府,简单收拾换衣后只带了一个随从就离开了繁都。
  要是其他人心机不重的人当时可能也发现不了,但过后肯定会想起来,然后背脊发凉。因为邢博恩和东鱼海之间的事是极其隐秘的,知道的人本就没几个,她们也没跟谁说过,那陛下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还有那封简短的信,一看就不是地方官写的,因为但凡是臣子写给皇帝的东西,无论是奏疏还是密信等,都是有固定格式的,尤其抬头和落款更是重中之重。
  但凡有点心机,心思又活络一点的人肯定都会想到这些,而邢博恩的能力并不差,不可能想不到,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想,不愿意去想,更重要的是她完全忠于自己的君主又忠于职守,而且对石忞颇为崇拜,所以无论石忞做了什么,她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要换了其他人,肯定得恐慌好几天,从此以后再不敢乱来,毕竟那么隐秘的事陛下都能知道,那其他的事不是更无所遁形?
  在安仁宫用晚膳时,石忞把这事告诉了步千雪,步千雪颇为赞同,但也有忧虑,反问道:“若东鱼海真的已经变心了,又该当如何?”。
  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爱的时候可以爱的死去活来,不爱了,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步千雪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啊。
  “还能怎么办,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啊,毕竟强扭的瓜不甜。”石忞蹙眉道,她一直觉得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强求,而且也强求不来。
  石忞虽然外热内冷,但一直努力做到赏罚分明,让有功之臣不会白辛苦,有过之臣也不会安然无恙,但这都只是为君准则,实际上她是有些护短的,被她当做自己人的人只要没踩到她的底线,无论工作上还是私生活上,能照顾的她都会照顾一二。
  无论是路关初、陈季元和郭凡秋四人,还是邢博恩等六人,除了陈季元以外,其他人都是一直陪在她身边,伴她长大的,早已被她算作自己人,而陈季元对她的帮助更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对他们,石忞都格外关注,尤其是吉春的意外去世,让她悲痛不已,也给了她警醒,所以从那之后便让暗言开始关注他们,若遇危险或重大事情,可及时出手相救,之后在上报。
  就算是文之远的事,一开始她确实有点铁了心,但后来她还是动摇了,可惜最后阴差阳错却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而之后的呈曼,她虽然说是从重处罚,但实际上量刑也是略微放宽了的。
  除了关注他们之外,若有必要,与他们关系较密切又有必要的,她也会让暗言关注一二。尤其是步府上下,更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绝不能再发生任何意外。
  为了保住步朗现在的人设,进而保住步府和自己,她不仅下令销毁了所有相关证据,而且还把巧合下抓到的“张良月”处理了,算是板上钉钉,而为数不多知道一点半点的人也被她下了封口令。
  无论邢博恩此去结果如何,也算是给这件事画下了句号,总比自己瞎猜来的好。
  说完邢博恩的事,两人又说起了持恩,上次步千雪去道观虽然没问到还俗的事,但前不久特意派了人去打听,这才知道的。
  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还俗的理由必须正当;二、还俗必须征得师傅同意;三、必须为道观做三件事。
  要求看起来都挺容易的,但不确定性实在太大,如果师傅或道观不想谁离开,那肯定是很难离开的。
  步千雪便建议道:“若道录司有空缺,我觉得可以先下文把人召回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石忞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主意不错,但道录司目前好像没有空缺,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玄明观现在正好差个知观。”。
  “如此正好,如果两人真有缘,我们做到这一步也就够了。”步千雪欣喜道。
  石忞也是这样认为的,感情的事还是两个当事人最清楚,她们虽然旁观者清,但贸然插进去是很不好的,有时候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推波助澜也得掐准点和时机。
  邢博恩启程去了光海县,持恩的任命文书第二天也发了下去,剩下的就只能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和天意了。
  虽然边境有外患之忧,但华朝境内还是一片太平,大婚恩科取士照常进行,由于山麓等涉及科考的官员突然离开,石忞不得不又做了一些科考的人事调整,武举会试名誉主考官改成了其他人。
  今年是第一届武举会试,也是外藩人可以参加科考的第一年,因此石忞和步千雪都很重视,凡涉及此事的都会亲自过问,并着重关注。
  而石洗正一直担心的事也成了事实,朝廷已经于近日颁发了《皇族勋贵律》的补充条例,从天福九年一月一日起实施,凡世子、爵子学业无法合格毕业者,皆会受到相应的处罚,轻重根据实际情况而定。
  这是石忞和步千雪去年就开始商讨的,一直到今年才正式确定下来,算是给勋贵们戴个紧箍咒,毕竟世子和爵子都是未来勋贵,如果把他们的文化水平和素质提上去,效果肯定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现在的勋贵大部分都有身为勋贵的自觉和遵守相关行为准则,但也有不少害群之马,为了降低害群之马的概率,实施补充条例也是不得不为之。
  石忞实施的新政改革说到底,本质就是打击勋贵士族势力,削弱他们的钱和权,抑制土地兼并,然后保障百姓生存空间,普及文化,为百姓上升阶层提供渠道和法律保障。受益最大的就是百姓,其次就是国库。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各藩属国后面追加进贡的珍贵药材和珍贵补品也终于陆陆续续全部抵达繁都,虽然石忞现在已经痊愈了,但好东西不嫌多嘛,高兴的全收下了。
  其中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宣常乐让人送来的珍贵药材和珍贵补品,不仅品相最好,质量也是最好的,而且没什么损坏。
  最重要的是宣常乐还特意写了封信向她问安,言辞恭敬,字迹工整有力,语气用词也比当年成熟不少,仔细算算,宣常乐今年应该已经满十六了,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宣常乐近两年不是韬光养晦就是学习,凡遇大事也都跟百官商议,最后更是任由四位辅政大臣商定,表现可圈可点,石忞还是比较满意的。
  康国使团离开的时候,石忞不仅送了厚礼,还特派礼部尚书亲送至城门外,私下也写了封回信,虽然字不多,但内容绝对是宣常乐最需要的。
  按规矩,宣常乐最少要成年了才能亲政,那就得满二十岁,而她现在才十六岁,家里又无其他长辈帮衬,还得看着曾经参与反叛的臣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蹦跶,心里压力肯定不小。
  所以石忞很体贴的要给她送一场及时雨,毕竟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她当年还不是没满二十岁就御极四方了。
  特殊情况下,十六岁是可以提前举行成人礼的,而派人亲往又太麻烦了,还耗时耗力,回信里提一句,再下两份文书,一份给康国,一份给驻康国大使阳延祖,就能很好解决这个问题了。
  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其余藩属国使团也先后请辞,石忞也都一一赐予回礼,还都送了明道学院进学名额,尤其是布拉克使臣,离开前她还单独召见了一次,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
  什么不管布拉克输得有多惨,华朝都是布拉克的坚强后盾,而派兵支援一事,不用她特意说,使臣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那天出征的阵仗,想不知道都难。
  其实使臣已经收到了国王要求求援的文书,奈何陛下太给力,他还来得及说陛下就已经把事干成了,他还能说什么?
  临走前,又被喂了一口鸡汤,只恨不得立马赶回去让自家国王雄起反抗,无论如何都要尽力把方腊的那些贼人留在他们的沙漠里,他们的地盘上。
 
 
第二百四十一章 
  邢博恩一路风驰电闪赶到东海县时, 已经是十月上旬末,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里外穿了三层, 早晚都还有点凉飕飕的, 尤其走水路就更甚了, 让她不得不多穿一两件在里面。
  此次来东海县, 完全是因为个人私事,所以她带的换洗衣服都是些便服, 快要到东海县时,为了防止被认识的人认出来,更是一反常态的改了发型和服饰, 最后任觉得不放心,又戴了顶帷帽。
  因为准备太充分,最后真如她所愿般没一个人认出来,她心里又有些难过了,尤其是遇到熟识的人的时候,好想叫住对方直接询问东鱼海的情况, 幸好理智还在,终是没有贸然出手。
  她和随从找了家离东鱼海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后,就让随从去外面打听消息了, 自己则叫了小二过来询问,可惜小二也是新来不久的,只知道一些皮毛。
  虽一路风尘仆仆身体疲惫,但她完全静不下来, 在房间内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下午,期间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开门直往东家而去。
  一直快到晚饭时间随从才气喘吁吁的回来,邢博恩虽然心里很迫不及待, 但还是能忍着,面色如常的等随从缓过来才开口询问。
  东鱼海要成婚是真的,但事情却不是邢博恩想的那样,据随从多方打探到的消息,成婚决定的很突然,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倒是东鱼海的姐近几年做生意亏了不少的事,几乎人尽皆知,而东鱼海要嫁的又是当地大户人家的独女,所以私下里传的都是东家为了抱大腿“卖”了二女儿。
  具体如何,实际发生了什么,随从就无从打探了,因为无论是东家的下人,还是另外那家的下人,都比较守口如瓶,给钱都不好使的那种。
  邢博恩只得连夜写了封约东鱼海见面的信让随从送到东家,结果第二天在约定好的地方白白等了一下午,随从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只得再三保证信确实送到了,最后还笃定的发了誓。
  随从如此坚决,那肯定就是东家那边的问题,这让邢博恩瞬间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千里迢迢跑过来,结果东鱼海连面都不想和她见,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
  急速回去后就火急火燎的让随从收拾行礼,准备第二天回繁都,结果转辗反侧一夜没睡,天亮后又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上阵,在东家附近守株待兔。
  她想清楚了,此次千里迢迢跑这么远来见东鱼海,就是为了求个确切的结果,如果就此离开,她既无颜面见陛下,也不甘心,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见东鱼海一面。
  可惜她运气不太好,连着等了两天都没看到东鱼海的身影,直到第三天下午快要放弃的时候,才终于等到了自己要见的人。
  东鱼海穿着一身白色右衽,头发梳了最流行的发式,影影倬倬,终于和她心里的身影对上,但离的近了,才发现终是有了些变化,神情一反常态的肃穆,眼眸中更少了些温柔多了些冷漠。
  她好想冲上去拦住东鱼海,问她这一年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略显憔悴,人也瘦了不少。
  最让她疑惑的是,快要成婚的东鱼海脸上竟毫无喜悦,不仅如此,如果仔细看,还会觉得对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即将要成婚的人。
  隐藏在二楼临街包厢的邢博恩连忙下楼追了上去,真临近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
  东鱼海的目的很明确,直奔县内最有名的绸缎庄,下人提醒可能有人跟着也完全不在乎。邢博恩也只能跟了进去,直到听见掌柜的对东鱼海的称呼,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有些熟悉,原来这布庄竟是那大户人家的。
  知道这个真相后,邢博恩是一刻钟也呆不下去了,当即出门而去,但也不敢走远,只能在外面佯装无事的来回溜达。
  邢博恩的随从也只能一脸不快的跟着来回走,最后索性站在一边不走了。
  让两人没想到的是,没多久东鱼海就出来了,满腹疑问又期待的邢博恩这会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挡住行礼道:“去年一别,没想到你我二人会在此处相见,不知东少主能否赏脸到茶楼一叙。”
  突然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东鱼海差点没站稳,一个趔趄,双目瞪圆,嘴巴大张,显然是被吓到了,幸得下人搀着才没倒,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不仅声音像她心念又想忘的人,就是身型也很像,可对方戴着帷帽,她看不清长相,而且对方的衣着也不像那人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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