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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石忞也不笑了,还有点期待能更进一步,手试探性的伸过去,最后被晾在半空中,刚摸到步千雪的衣服,就被步千雪触电似的一把推开。
  既紧张又害羞的步千雪根本没注意到石忞的手,贸然推开也只是因为终于回过了神,脑子里七七八八想了不少,差点就越想越深。
  石忞毫无防备的被推开,既阻挡不了推力,也阻挡不了牛顿发现的万有引力定律,瞬间跌坐在地,差点痛呼出声,幸好她忍耐性一直不错,加上屁股和地上接触发出的“咚”声的掩盖,完美的没让步千雪听到其他声音。
  不好意思背对着石忞的步千雪以为她会立马起来,毕竟跌坐在地实在是有辱皇帝威仪,可等了半天都没动静,不得不转过身来,就看到石忞伸着手和一副要她拉的样子,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把她拉了起来。
  朝堂上的石忞是说一不二的帝王,威严,不苟言笑,生杀予夺不过一瞬间,仿佛生来就是当皇帝的料。可私底下又是另一个样子,时不时开点玩笑,笑起来像不要钱一样,还挑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勋贵家的纨绔子弟。
  步千雪私下里和石忞相处的越久,就越难把生活中的石忞和朝堂上的石忞结合起来,像她就完全做不到对石忞视若无睹,可石忞就能一视同仁,仿佛她们除了君臣关系外,真的再没有其他关系一样。
  可以她听说的小道消息和同僚所说的来看,石忞一直都是成熟、稳重且有主张的,这是好的,说的不好的都说她是个心机城府极深之人,无论好的,还是不好的,好像都和这会的她不太沾边。
  她当然是站好的那边,谁要是说石忞不好,她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可要是真的论喜欢的程度的话,她还是更喜欢现在这样的石忞,恩,因为这样相处的最愉快,石忞不是君,她也不是臣,就像普通伴侣那样幽会、说话、打闹,她真的很喜欢。
  “那我走了,记得想我”石忞依依不舍的放开步千雪的手,走了没两步又倒回来抱住步千雪,步千雪一脸惊讶,手倒是已经习惯性的放在对方的肩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会想你的”石忞被自己借用的诗安慰,这才终于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陛下出来,路关初连忙从角落里出来,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步府。
  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双眼睛目送她们出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满意的走了。
  石忞走后,半月才终于松了口气,少主和陛下在花厅内你侬我侬,就是苦了她和路关初,不仅要给路关初一碗冰糕,还得帮着她遮遮掩掩,幸好之后堂少主都没有再来。
  半月左右观望了一下,确定没其他人才把路关初给她的信神秘兮兮的递给步千雪,还附带了一句“路大人让我给你的”。
  听闻是路关初给的,步千雪也下意识以为是石忞写的,笑着打开信封,才发现是唐禄写的,信中简略写了她回繁都后皇家园林山庄发生的一些事,也表达了作为朋友对她的思念,并着重邀请她有空去巴山长乐游玩。
  得知她已经安全启程回家,步千雪也松了口气,之前她还担心唐禄玩不过丁寿等人,现在这样挺好的,当即写了封回信让半月发出去。
  对她脾性又谈得来的唐禄算是一个,要是真有机会,她一定会去巴山长乐游玩一番,见见友人,赏赏美景,人生乐事也。
  本就热闹的繁都,由于皇帝和勋贵士族的回归,更加的热闹,加上夏季宵禁延迟,路上人流如织,车来车往,一点也不像天色不早的样子,倒像是天快亮一样。
  第二天,回繁都后的第一次大朝会上,石忞当朝宣旨撤销《串告令》,《串告令》从天福五年7月15日既中元节当日开始失效。
  从她决定实施《串告令》开始,她就没把《串告令》作为一个长期执行的政策,不是怕勋贵士族反扑,而是告密成风,长此以往,不利于国家安定。
  动动嘴就能有丰厚的报酬,那谁还会去卖力的耕耘田土?一旦大部分百姓都离开田土,而现在的城内又没有那么多的岗位提供,必定产生流民,流民一多,离揭竿而起也就不远了。
  所以颁布这项政策之前,她就已经做好打算,最长也只执行一年,毕竟是为了解决国家财政危机不得已为之的手段,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收获颇丰,长期实施效益递减,还不利于稳定。
  最近这三个月,户部《串告令》收这一项呈递减趋势,再加上个地方官呈报上来的密信和暗言的汇报,让她意识到《串告令》已经走到了尽头,当朝颁布废除日期,也不过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顺便安抚朝臣之心。
  离开承天殿的时候,她望了望往常谷运筹老师站的位置,空空如也,又是告病不朝!
 
 
第一百三十章 
  艳阳高照, 波光粼粼的大运河上船来船往,两岸浅滩绿树成荫,鸟鸣间杂着蝉鸣, 组成了一首动人的乐章, 有人听了欣喜,有人听了觉得聒噪。
  其中听得最欣喜的要数坐在官船里的邢博恩,而觉得聒噪扰清梦的则是刘菲, 恨不得上岸把那些鸟啊蝉啊的全部赶走,只有和持恩待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才可以视而不听, 可惜这会持恩正在和她姐手谈, 根本没空搭理她, 道长闭门打坐, 就她一个人无聊至极。
  随从和林本、青本等人倒是闲着, 可她不想和他们玩, 也不想和他们聊天,一个人进进出出走了几趟, 最后败给了太阳,回船舱待着去了。
  案子结束后, 钦差大臣已第一时间带着罪臣先一步启程回繁都。邢博恩突然得了两个月的假, 本来她是不想休的, 可不日又接到陛下的迷信,让她务必竭尽全力将医术超群的道长请到繁都。
  石忞也是没办法了,道长油盐不进, 暗言的人根本请不动, 正好邢博恩的妹妹刘菲和小道观有些缘分,又离得近,正好又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反正都要回来,顺道帮点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把这件事交给了邢博恩。
  压根没想过邢博恩不会回来,因为她给她放假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回繁都陪陪双亲,可她低估了邢博恩对工作的热情,最后竟是因为她交办的事才回的繁都,顺便的事反倒成了主因,虽有些本末倒置,但好在目的殊途同归。
  对于东鱼海,邢博恩还是没有给予任何明确的回应,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躲着她,遇到也能简单说两句,不是她不懂东鱼海的心意,也不是依然如故,而是她现在能给的只能如此而已。
  她是将军,她是兵,别说在一个军营,就是不在一个军营,私相授受的爱也是决不允许的,何况她们两人不仅在一个军营,而且还是直系上下属关系。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知法犯法!
  华高祖以武力开国,不仅深谙军队的重要性,更明白管理军队的重要性,因为管不好的军队不仅不是助力,反而会变成最大的阻力,所以亲自制定了严格的《军法》,从将士的日常训练,到军令执行既日常规范都有明确规定。
  现行的《军法》是经过历代修改完善,规定的更加详细,更加符合作战要求,而不准在军营里谈情说爱绝对是每个士兵进军营背下的第一条禁令。不记得?不存在的,因为都被抽背过。
  《新兵制》和《军法》相辅相成,前者为征兵的制度章程,后者为军队管理制度章程,缺一不可,石忞都有改动,该增加增加,该删除删除,因为《新兵制》改动比较大,所以加了个新字,而《军法》改动较少,所以任用原名。
  东鱼海也知道这条禁令,可当时她一心一意只想着离邢博恩近点,其他的都不在乎,所以听听震惊一下也就过了,因为那时候她压根不敢想邢博恩会喜欢她。
  不是东鱼海爱的太卑微,而是邢博恩的态度实在太坚决,让她感觉不到任何机会,下了最大的决心,花了最大的勇气追到军营来,也只是她园自己一次大胆的梦,以免老来想起后悔。
  所以她用尽一切的手段和力气,都只为了离邢博恩更近一点,再近一点,让她能深刻的记住自己,就算救下危难中的邢博恩,她也从未想过以恩挟报,但内心深处还是有想过幻想,幻想邢博恩会因为此事对她改观,进而对她有点意思。
  在军营中两人再次相见再次证实了她的幻想终究是幻想,唯一让她欣慰的是邢博恩没有再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哪怕只能简单说几句几个字,她也满足了。
  她知道她们的差距有多大,也知道邢博恩有多公事公办,有时候称呼为古板都不为过,可心里就是喜欢啊,怎么办?!
  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想这大概就是她父亲感叹的“求不得”的惆怅和难过吧,就会忍不住劝自己就此放弃,好好服完兵役然后回家,可第二天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去念,去打听对方的消息。
  得知邢博恩已经启程回繁都的那一刻,她再一次深刻认识了自己的对对方而言不过是一个路人甲乙般的存在,没有告别,没有只言片语,遇到打个招,心情好就说两句,难道这些就是她想要的,不,她不要这些!这不是她想要的爱人!
  伤心、愤怒和难过在东鱼海的脑中不断回放,仿佛成了一个只知道机械训练的木偶,一遍一遍的,不知疲倦的训练,直到被人打到,痛呼出来,她才再次活过来,成了另一个样子。
  正在认真手谈的邢博恩并不知道东鱼海的转变,要是知道肯定会后悔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
  请道长出山前往繁都的事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顺利,无论是她还是刘菲都没能请动道长,没办法的情况下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持恩支招,并含蓄表示请道长出山的另有其人,说其人的时候还特意朝繁都方向遥拜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只准备尽人事听天命说两句的持恩最后花了大力气大心思才终于说动师傅同意出山,一同前往繁都。因为道长答应的很突然,走的也很急,邢博恩根本没时间去军营,就连井元也只是匆匆忙忙回了一趟,出门的时候,她有想过写一封简短的告别信给东鱼海,但一想到可能会被其他人知道就没写。
  要是知道东鱼海会因此对她完全变了一个样,她会后悔莫及,但就算再从来一次,只要不事先知道,她的选择依然不会变。
  繁都的石忞得知邢博恩已经请到道长并已在回来的路上,很是高兴。她已经把为皇奶奶诊脉、调养的太医院院长叫来问话,虽然皇奶奶看上去比以前好了不少,但病根并没有任何好转,最长活不过一年的本质也没有变,让她无比忧心焦躁。
  就算邢博恩请来的道长医术超群,石忞也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便找了个编撰医学典著的名义,根据暗言拜访所得名单拟了一份比较有名的大夫名单,下旨召集名单上的名医携带各自家传或编撰的医书来繁都,诏书下达两日内必须启程。
  往返路费由朝廷供给,对编撰医学典著有功者,皆会给予赏赐。一时间,华朝医学界医者无不以接到诏书为荣,压根不用两天,一般都是接到诏书当天就欣然上路,没接到诏书不服气的,也收拾收拾自己去繁都。
  转眼就到了七月底,华朝上下已经完成了从不熟悉大写数字到现在的得心应手,尤其是府衙之中,谁要是敢在文书上写错数字,不仅要被同僚嘲笑,还会被领导耳提面命一番,但凡有点心的都不想尝试一番。
  还有中元节那天,简直是近几年中元节的巅峰,有些勋贵士族和商贾简直不要钱似的搞庆祝,尤其是繁都的简直是个中翘楚,因为从这一天开始,让他们胆战心惊、肉痛的《串告令》失效了,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财产再被告发了。
  有些勋贵士族都不敢回想这大半年是怎么过的,其中最有话说的除了文侯府外,就数文熙侯、太傅、军密大臣谷运筹和武辅侯、少师、军密大臣齐铭。
  谷运筹的伴侣,哪里都好就是爱贪小便宜这点不好,她都写了信回去让伴侣自己去告发自己,就能省下三分之一家财,可伴侣硬是不听,抱着自己家家主是西征的大功臣,陛下亲封的文熙侯,又曾是皇帝的老师,谁敢告发?
  家里的每一文钱都是攒出来的,少一文都心痛,听下人打探说其他勋贵士族家也都没主动交,只有一些商贾家被告发,就更加肯定了陛下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只对那些商贾之家动手,就没再管。
  直到他们家被人告发,督察员的官员带人上门,全家上下都是一脸懵逼,最后家财活生生的少了三分之二,谷运筹的伴侣被气的病卧在床,谷运筹知道后急火攻心,被伴侣气的,她都写信说了,对方却没有照办,你说气人不气人?!
  所以石忞试验红衣大炮那天及后来几天谷运筹才会请假,不是她不想工作,而是身体不行,好不容易好全了,回到繁都后,重新了解了一遍事情经过,又被家里人居功自傲的态度吓到了,第二天的大朝会就请了病假。
  不仅第二天请,她还做好了长期请病假的准备,最好能引起陛下不满,然后让她告老还乡,让家人从此打消居功自傲的态度,否则日后必出大乱子,身死族灭不过一瞬间。
  让她没想到的是,告病假的第三天陛下会微服来探望她,当着学生的面装病,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但也不想说出实情,主要是说不出口啊!
  自古功高震主的大臣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自从西征凯旋归来后,她就立马交出兵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人替她打抱不平觉得赏赐少了,反而被她大骂一顿,她也想过请辞,可陛下那时刚登基不久,朝政未稳。
  再后来,陛下并未对她打压,反而多次委以重任,让她实在是不忍辜负陛下的信任,就一年一年又一年拖到了现在,没想到竟让家里人有了这样的态度,让她不寒而栗。
  难得陛下私下来探望,谷运筹也不再装病,直接行礼托故身体日感渐衰请陛下恩准她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过问政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让谷运筹没想到的是, 陛下不仅不准,还低沉的反问道:“在老师心中,朕就是渠高祖刘睦州那样的人吗?”, 渠高祖刘睦州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开国皇帝, 但“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也是她屠杀功臣的真实写照。
  渠朝没覆灭之前,几乎没人敢议论此事, 直到华朝建立后,天下勋贵士族才敢公然议论, 说什么的都有, 久而久之渠高祖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但凡认字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所以本朝皇帝的都不喜欢臣下说她们薄情寡恩。
  以她对陛下的了解, 如此反问显然已经生气, 而且气得不轻。
  她自己就是想请辞,没有其他心思, 但现在往深里想就是以退为进,变相提醒陛下胸怀狭隘, 容不下她这个功臣!想到这一层, 谷运筹被吓得不轻, 也为自己贸然请辞的行为后悔不已,来年春天就可告老还乡,又何必急于此时?真是老马失蹄!
  谷运筹连忙一边向陛下告罪, 一边表忠心, 不再提告老还乡之事,幸得陛下宽宏大量,此事就此翻篇。第二天她就恢复了上朝、处理公事的日常, 生活中也加大了对家人的约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对伴侣下不去狠手,以至于明明不穷的日子硬是过的有点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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