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什么臊啊,玩这个不丢人。”萧行还准备往外拿,真是的,除了我谁还把你当小孩?
“丢人啊,大街上呢。”姚冬开始害臊,“不行,我们在,五星红旗下下下面领过奖,我们在队旗面前发过誓,我们在神圣的游泳池之神面前齐头并进,练就,一身好本领,这可不能瞎捅咕啊。”
“游泳池之神知道你满嘴跑火车,就该在你游泳的时候把水冻上。”萧行的手伸进了运动包里,“我手劲儿大,动作快,用手动的最好了。”
“手劲儿大,动作快,那你可可可以去夜店里摇花手当dj啊,开发你再就业,为什么要干这个?”姚冬压住他的腕子,生怕他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出来玩雪的小孩子的面拿起什么,心里的冷风宛如头顶的落雪伴随着“不要啊”的声音呼啸而过。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能有如此那啥之事呢!
“没事,我特意买的呢。”萧行说着就拿了出来。
“不要啊!”姚冬捂住双眼,谁来给大萧拿出来的东西打个圣光啊!
随后,萧行举着一个黄色的小鸭子捏雪球夹子站在他的面前,敲了敲姚冬的脑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给你捏小鸭子用的!”
“啊?鸭子啊?”姚冬这才勉勉强强地透过指缝看去,确定了才放心,“原来是是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那个。”
“那个?”萧行一琢磨就琢磨明白了,立马说,“你脑袋里能不能别这么多黄色的想法,摸到一个棍状物体就觉得是那种用品?再说了我用买那个吗?”
“我想错了,对不起。”姚冬承认错误,“那你帮帮帮我做鸭子大军,我去旁边买点东西。”
“去吧。”萧行觉得他十足色了,这都能想歪?随后姚冬奔向路边的小超市,他在马路牙子上吭哧吭哧夹了一串小鸭子,等到夹成一排,都有人专门过来拍照之后,姚冬才拎着塑料袋回来。
“你买什么了?”萧行递给他一个小鸭子。
“零食。”姚冬展示小锦囊,“这回我得得得自己准备好。不行,我还得买个包。”
“臭德行。”萧行接过他的锦囊,两个人继续冒雪前行,任谁看到都以为这是两个不怕恶劣天气好似训练的运动员,实际上再大的风雪都拦不住他们想要干点什么的意志。
终于,酒店到了。
还不是普通酒店,是专门开在大学旁边的情侣酒店。进来的人成双成对,打眼一瞧就知道他们不是来留宿休息的,而是来宣泄年轻的荷尔蒙。
“你怎么,知道这里?”姚冬好奇地左顾右盼。
“哦,屈南告诉我的,他说还有几家都挺不错,办会员卡就非常值,性价比好,可以一家一家地尝试。”萧行已经自动把屈南本人定位自己的“色友”,没想到他长得眉清目秀的,情趣酒店推荐起来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那这里,会不会,不好啊?”姚冬生怕被人碰上。
“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去普通连锁酒店开个标间?两张床的那种?”萧行反问。
姚冬想象了一下,两张床的包间处处流露出灰白色的商务之感,和他们暧昧旖旎的热恋气氛太过格格不入。“那,还是这里,吧。”
说来好笑,俩人在上大学之前幻想过出来开房这种事,真到了实践环节俩人都有些局促,特别是姚冬,拎着一口袋子零食就来了,好像就是和好基友开房来开黑打游戏,饿了把零食吃完,说不定还能打个电话叫外卖。
一进屋,姚冬就被整间房的风格惊呆了:“这,这,这,这是什么?”
萧行也有点意料之外:“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房间是屈南帮我订的,他说他有这里的钻石会员卡,还能打折。”
“他为为为什么要给咱们订监狱风格啊?就不能订一个,高山风格吗?有格桑花的那种。”姚冬从前只在小影片里看到过这样的架势,小碎步跑到道具台上观摩,顿时被琳琅满目的审讯工具惊呆了。
最搞笑的是,工具台上还贴心的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请放心使用,本酒店提供用品皆是道具产品。]
冰冷的银色手铐,黑长直的只能亮灯不能电击的电棒……姚冬只看了一眼,掉头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萧行一把拉住。
“我忽然间,很是疲惫。”姚冬正经八百地说,“大大大概率是感冒发烧了,所以要回去休息。”
两个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安安静静地对峙了几秒钟。
萧行忽然间笑出来:“你害怕了?跑什么啊,我又不真的打你。再说了,从分手到昨天的事,每次闯祸都是你背着我出去干了一票大的,我和你好好算个账这不是很正常么?”
“况且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东北S么?我一会儿戴眼镜打你,你自己说过这很爽,对吧?”
姚冬心目中的屈南已经变成了小黄人,但眼下的问题是自己的沟子能不能保住:“是的,特别爽,所以……”
“所以什么?”萧行眼睛一眯。
“主银,我想想想让你好好地爽一爽,一会儿能不能,我抽你?”姚冬艰难地和他商量。
萧行的眉心顿时化作拧不开的疙瘩,人生百态,他九十九态都是被男朋友逼出来的。
白洋的老破小里,唐誉眉心的疙瘩倒是解开了,轻松地往后一靠,两只手展开搭在了沙发背上:“所以,是薛业和小冬和你一起睡的?”
“是,就是他俩。”白洋心想我和你解释个什么劲儿啊,有病。
“我不信。”唐誉明显已经笑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除非你给我看看你们的聊天群。”
“你做梦。”白洋冷酷地拒绝了。
作者有话说:
小冬: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M实力!
大萧:你可拉倒吧……
第90章 拆毁道具二人组!
白洋这样的反应让唐誉更加坚定他们仨有问题:“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哪儿紧张了?”白洋才不让他看手机呢,先不说群里薛业和小冬聊得那些有的没的, 正常的□□的, 光是群名就能让唐誉笑话自己好一阵子。薛业也是, 没事闲的非要显摆什么1啊,全世界都知道他老攻是祝杰, 也没人和他抢。
毕竟祝杰那一款也就是他能接住。
“你哪儿都挺紧张的,不仅背着我和别人嗨聊还带人回来睡觉。”唐誉一听这里面还有小冬的事,其实就没有那么生气, 他还庆幸幸亏小冬找到了白洋, 没出什么大乱子。
“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嗨聊了?”白洋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你发什么疯呢?我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 其实根本没必要和你说这些,你还不依不饶?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我要真不依不饶,现在已经在去鉴定中心的路上了!”唐誉站了起来。
白洋一看他起来了, 轻视地一笑:“还想动手打架啊?别了吧,你连抱我都抱不起来,白长这么高的个子。柔弱的花架子, 就看着好看。”
“我身上每块肌肉都是花钱请人教出来的,追求的是好看而不是实用性, 毕竟我又不用上场打比赛。”唐誉往前走了两步,看这架势是要将白洋逼到墙角。白洋无奈地推了推他:“霸总瘾又犯了?有这精力不如多读点书, 将来脑子里没有知识, 读研究生都会延毕的。到时候我一定天天嘲笑你。”
“你还咒我延毕?”唐誉拧住他一只手腕, 神色很复杂。
“那我咒你什么?原本想咒你以后变穷光蛋, 没钱花, 但是一想你们家都阔成那样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全完了也是人上人的生活。”白洋想要甩掉他,结果又被他抓住了一只腕子。
唐誉笑了:“我家还真瘦不死,都说富不过三代,我们家的愿望就是富过十代,每一代都有重点培养的顶梁柱,其余的人就算不能出力也绝对不拖后腿。你知道那天我被齐天抓了,为什么那么淡定吗?”
白洋并不懂得这些“上流社会”的规矩:“因为你有保镖呗。”
唐誉却摇头,认真地告诉了他:“不是,因为我家从太爷爷那辈开始就有一个信念,如果涉险不要怕,家里就算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也会去救你,不管什么代价都不能放弃家人。”
白洋心里是震动的,但这些事离他太远,他经历的那些事和唐誉的家庭氛围好似正好相反,家里人的利益是头一个可以放弃或侵占。所以啊,有时候不怪别人的家庭能走得长远,因为每一代都在往上托举,都有远见。
“那你现在想干嘛?我先告诉你,看我手机没门儿。”白洋的态度好了一些。
唐誉思索片刻:“想问问你,床单换过没有?”
“肯定换过了,我这人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薛业和小冬洗了澡俩人都挺干净的。”白洋费劲儿地收回自己的手,“你要睡就赶紧睡,不睡就滚,叽叽歪歪烦死了。”
唐誉看着他的眼镜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一下,随后扭身进了卧室,直接躺在了自己平常睡觉的地方,摘下了丝绸发圈。
而酒店的房间里,萧行和姚冬站在纯狱风的环境里,还在四处观察。姚冬也见过屈南,但是真没想到他私下玩好大,这种酒店都睡成钻石会员了,这每周都得来一趟吧?
“这个,好逼真哦。”姚冬摸了摸手铐,“好像是,塑料的。”
“那肯定是塑料的,总不能给你来真家伙吧。”萧行看了一眼就把手铐拿过来,一边拷在了带有金属栏杆的床头上。姚冬一瞧,这预感很不好啊,保不齐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刚准备找借口往洗手间里跑就被大萧扛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喉结被轻轻地咬了一口。
“来都来了,是吧。”萧行单腿压在床沿上,很少看到姚冬这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别说,还真品出来了不同的滋味。再一联想他这半年犯下的“罪行”,萧行根本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设就能直接入戏,火气上头,胸口上火,就差大呼上当。男朋友货不对板,还不能退货。
心理的变化带动神色上的细微改变,明明语气还很轻松,可是眉心已经压上重担,手劲儿也不知不觉地增加。姚冬被他压在枕头上,右手实在逃脱不了他的桎梏:“我认罪!我认罪!别,别拷上我!”
“你认罪?我还什么都没问你,你就认罪,这么痛快我一点儿拷问的快感都没有啊。”萧行狠着心将他的手放在了手铐里头,只听清脆的一声“咔嚓”,姚冬那能御马能射箭的手就被牢牢地锁住了。
“那我,能不能,靠靠靠在你的大胸肌上面接受拷问?”姚冬咽了咽唾液,不得不说,大萧生气起来是真的很帅啊,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格,但是这帅气里又有几分能一拳打死自己的凶悍。他也自知理亏,两条长腿费劲儿地往上缩,生怕再有什么拽掉裤子的情节,紧接着他看到大萧拿起了那根……电击棒。
“放心,没电。”萧行还自己用手试了试,情致归情致,他可不想真把人弄伤。电击棒上有几个亮灯的地方,只亮却没电,他这才放心地碰了碰姚冬的肚子,挑起了他的T恤下摆,露出精致对称的六块小麦色腹肌,和一个圆圆的肚脐。
姚冬的腿又缩了缩。
“你躲什么?平时说的那么嚣张,一会儿S一会儿M,一会儿主银一会儿角色扮演,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萧行朝他附身下去,在他脑门儿上一弹,“有什么求饶的话留着一会儿说吧,我火气可大着呢。”
“我我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姚冬抿了下嘴唇,“能不能,让我为为为自己辩解一下。”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萧行痛恨他对自己的欺骗,但心疼的表情也挂在眉梢上,皱眉不仅仅因为愤怒更因为担心。
“我如果,不辩解,那我我我有权请个律师。”姚冬刚说完就被萧行翻了个面儿,扑腾一下面朝下了。仿佛是一个火热的烤红薯被丢进了雪堆里,从外面的红薯皮开始,被凉意侵蚀。棍头在他的脊椎上轻轻点了两下,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明明根本就没有电却仿佛通了十万伏特,刺激感强烈又新奇。
“一句实话都不说,就分手,你还差我一句‘对不起’呢。先把这个说了,咱俩再谈别的,否则一出门我就给你扔雪堆里。”萧行说。
下沉感急速卷来,柔软的质地和坚硬的实物相互碰撞,人体的肌肤弹了那么两下。
“嘶……”姚冬将脸埋在枕头里面,仿佛看到了新鲜出炉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被压上了一根筷子。筷子深陷在皮面里面,试探着蒸没蒸熟,等到筷子再次抬起来,虽然东西没了,可是印子却留下。
白花花的面,红艳艳的线段,一道凹痕。
“不老实啊你。”萧行的声音低沉沙哑,但完全是上火所致。
“对,对不起。”姚冬赶紧说,膝盖不自觉地摩擦着竖条纹的床单。我天啊,这好好的情侣房间要不要做这样全面专业?他现在的真实感受就是自己犯了什么天条被扔进了局子里。
但是他的道歉并没有等来大萧的宽恕,反而凉意继续往下延伸,刚刚是后腰,随后是沟子,现在已经到了大腿。
笔直的大腿。姚冬瞪大了眼睛,手腕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也不敢回身挣扎,只能被动地等待着这场惩罚。
啪叽,一声。
紧实的大腿肉颤了颤,窗栏杆也跟着晃悠。
“唔……”姚冬浑身一紧,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出那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你好歹跟我吱一声,我也明白你不是真心要和我掰!”萧行憋了好久的怒火此时此刻完全唤醒,那段时间他过得简直浑浑噩噩。废话,这事放在谁头上都得昏迷,喜欢了好几年的人忽然间放鸽子,热恋期的男朋友一下子要分手。
尽管萧行当时也劝了自己,缘分没了就是没了,不要太难过,可人心都是肉长,不难过那是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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