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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季子漠脚步顿住,回身看着斜阳下的人,玉带金冠,温柔敦厚,像是洒满日出的海面,让人瞧了心中平静祥和。
  “多谢!”季子漠对着郑柏叙拱手行礼,敬重万分。
  郑柏叙还了他一礼,道:“我对他的欢喜不比你少,他对你的喜欢比我对他更甚,我们三人,你的情心最窄,只我与他都是情心愚笨之人,不会玲珑示好,还望日后季兄多多包涵。”
  清风拂面,传话至耳畔:“我心之人今后托付季兄,愿两位好友百年好合,子孙满堂,三世恩爱。”
  郑柏叙眉眼带笑,笑容超出四季,没有夏阳炙热,没有春阳多情,没有秋阳萧条,却比冬阳温暖。
  他转身离去,身后依旧跟着往日的小厮和抱剑的侍卫。
  季子漠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直至望不到那三人才沉默的回了院中。
  书架前,齐玉把各类书籍分门别类,按照季子漠的习惯放好,猛不防有人跳窗而来,从后面拥住他。
  齐玉手里拿着书,嘴角轻轻笑了:“有门不走怎跳了窗?”
  季子漠把脸埋在齐玉肩头不言语,齐玉把书放在一旁微微侧头:“心情不好?是见了郑世子让你不舒服了吗?”
  肩膀传来闷哼。
  齐玉手掌轻落在他的黑发上,安抚道:“你不喜欢他,日后就不见了。”
  “我觉得我比不过他。”像是打架输了的孩子回家告状,委屈的让齐玉心疼。
 
 
第107章 
  季子漠原想诬告郑柏叙,诬告他诽谤自己喜欢齐玉的心少,后又不想把这句话说给齐玉听,怕齐玉也开始思索谁情多情少的问题。
  齐玉拉偏架,肯定道:“怎么会,你处处比他强。”
  季子漠:“例如?”
  齐玉:“你长相俊朗胜似他,你才学出众胜与他,你性格和善胜他,你聪明过人胜他......”
  季子漠抬起脸,下巴垫在他肩头闷笑着:“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我亏不亏心都无碍,你高兴就好。”
  季子漠顺着这个姿势去寻他的唇,齐玉把脸转过来,闭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鼻尖轻触,辗转反侧,这个吻不如以往浓烈,却动人的厉害,齐玉像是喝了醇香的酒,醉的不知云里雾里。
  “齐玉,我真的爱你。”唇齿间,季子漠诉着衷肠。
  郑柏叙说三人间他的爱最少,季子漠先是不认,回来的这一路他细细思量,认了下来。
  船上时,郑柏叙说季子漠晚了三年,太过决绝。
  如果不是齐玉用季悔的身份陪了他三年,自己会爱他如初吗?这点季子漠自己也不知道。
  是自己薄情吗?还是在现代见多了分分合合,季子漠把齐玉的离开看做背叛的分手,分手了就是陌生人。
  如果一颗心是百分百,齐玉百分之八十是情,季子漠想,他的是多少呢?无论多少,他都给了齐玉。
  郑柏叙说季子漠不爱齐玉,季子漠能跟他辩个天昏地暗,郑柏叙说季子漠的情窄,季子漠辩无可辩。
  “别,这里是书房。”齐玉气虚的按住季子漠的动作,刚才像是听到了季子漠喊齐玉,却因迷离不敢确认,想着怕是听错了。
  季子漠含住他的耳垂,齐玉喉结滚动,唇边溢出蜜糖。
  衣衫散开,白色的里裤与地面相接,门外脚步声渐进:“大人。”
  阿吉一声喊吓的齐玉失了魂,季子漠抱着人一个侧身躲在了书架后。
  他稳了稳声音:“直接在门外说,什么事?”
  阿吉推门的动作停下,在门外说:“司琴把药抓回来已经快要煎好,让季悔去喝药。”
  季子漠睁着眼说瞎话:“季悔不在此处,去别处寻。”
  脚步远去,齐玉跳如擂鼓的心方算停了下来。
  “万幸没......嗯~你......”齐玉睁大了眼,季子漠:“有始有终。”
  疾风行过,院中大树安静下来,齐玉颤着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身上桃粉迟迟不散。
  季子漠摸了摸鼻子,原想揭开他的身份,现在有些不敢了,季悔不敢和大人闹,齐玉敢跟季子漠闹。
  一个未有寸缕,一个衣袍在身只微微凌乱,齐玉不敢再看这间书房一眼,书案,圆椅,书架,墙上,屏风,窗台......
  衣带系了两次未系上,季子漠走过去用指尖勾到自己手中,见齐玉别过脸不看他,认错道:“你不愿意和我这样厮混,日后我......”
  他想说日后不玩了,只在床榻间孟浪,齐玉却以为季子漠是不喜了他,不想要他了,心如被利剑扎透,脑中还未反应过来,胳膊就已经紧紧抱住了季子漠。
  “大人,我没,我不是不愿意,你说怎样就怎样。”
  边说边想去够季子漠的唇,像是自我献祭一般。
  齐玉脸上划过恐惧,季子漠怔怔弄在原地,齐玉踮起脚吻他他都未有反应。
  季子漠脑中浮现初次见面的情形,无涯寺,齐玉一身素白披风,清冷贵公子,一举一动都是孤傲。
  “别怕别怕。”季子漠抱着没有安全感的齐玉,手掌在他脑后轻抚。
  “齐玉,别怕,你永远都是我的,我也永远都是你的。”
  齐玉如遭雷击,抬头茫然看他,只那双手害怕的抓住季子漠的衣襟。
  季子漠的吻落在他的眼帘,唤道:“齐玉。”
  齐玉睫毛轻颤,辩解道:“我不是齐玉,我是季悔。”
  “行行,你是谁都行。”
  齐玉此时也知自己露了馅,季子漠怕是确认自己是齐玉,想到刚才的一场肆意荒唐,心里渐渐安稳。
  季子漠既然愿意与他这般,想必还是愿意要他。
  齐玉垂眸不看他,靠在季子漠怀中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子漠打趣他:“不装了?”“没几天,也就这几日。”
  齐玉:“醉酒那日?”
  季子漠:“嗯。”
  “怎么了?”
  “你,我虽是齐玉,你醉酒那日还是季悔,你当时与季悔缠绵的厉害,可是心中有了季悔?”
  季子漠吻他的唇:“吃自己的醋?”
  齐玉觉得这个醋毫无道理,只心上的刺痛难以忽略。
  季子漠:“我怀疑你是齐玉,装的醉,原本没想做什么,你偷亲我,亲的我难受,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要了你。”
  他那时想着,无论如何纠葛,他们两人这辈子是分不开了,既然如此,何必忍。
  三年来浮浮沉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齐玉紧紧抱着季子漠的腰,问他:“那你是不喜欢季悔?是因为样貌?”
  这事扯起来没头绪,季子漠捂住他的嘴:“出场顺序很重要,季悔先出来,我或许会爱上他,可是谁让是齐玉先走进了我的心。”
  “刚和好你别找事,我们还有旧账没了结呢!”
  和好二字让齐玉眼中欢喜:“你之前说我回来也不会要我了。”
  季子漠也想起说这句话的情形,一时更加心疼齐玉:“此一时彼一时,这次先说好,如果你再跑......腿打断。”
  又想起离开时齐玉的理由,心中难受的离开:“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说话好狠。”
  眼看又要扯旧账,齐玉认错求饶,把那时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季子漠坐在圆椅上,怀里抱着正面的齐玉,齐玉见他眉头紧皱,手不由的抚了上去:“怎么了?”
  “掉坑里去了。”
  “嗯?”
  “董寒玉是太子的人,送了我几笔银子,这事说不清了。”
  一切皆因为自己,齐玉愧疚不已:“对不起。”
  季子漠指尖揉了揉齐玉的耳垂:“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什么事别瞒我,是生是死我们一起。”
  “走一步看一步,事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只是你说太子仁厚这点我保留意见,他做了这一手总不会是想毁了我,就如他之前的计谋,打算我获得皇上的信任后为他办事,觉得一个你不保险,故而让董寒玉来了这么一手。”
  他揉着齐玉的耳垂轻声道:“皇上身子时好时坏,现在是太子等着皇上老故,皇上等着二皇子长大,都在互相熬着。”
  几年前的景安帝疯魔,季子漠后去查了下他当时的身体情况,脉案看不到,却也听说有垂危之兆,估计是想在临死前解决了太子,逼太子退位。
  后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现在身子还能熬,处事反而没那么急了。
  说到此,齐玉不解道:“太子为人内里是好是坏不知,但看着是不错的,为何皇上一定要换二皇子为太子?”
  季子漠哼唧了声,任性道:“不准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
  齐玉无奈。
  “至于为何一定要换......”季子漠伸手摸索着齐玉的脸庞:“你说这是太子帮你调制的蝉翼面具,一个太子怎么会精通此道,皇上为何要换了他,估计和这事有关。”
  说完好奇道:“这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齐玉摇头:“不知,需要一年一换,今年也快到时日了。”
  季子漠:“太子府派人送来?”
  齐玉:“我去锦衣坊取。”
  锦衣坊,季子漠把这个地方回想了下,一间小小的铺子,没想到内有乾坤。
  季子漠抚着齐玉的脸:“想你,这张脸方便取戴吗?”
  齐玉:“每日早晚要半个时辰的功夫。”
  季子漠:“那等晚上。”
  太子府有个齐玉,这个真齐玉便露不得头,若不然损害最大的便是季子漠,皇上的信任不会再有,不说前程,怕命都险。
  自己和太子的牵扯似是交割不清,活像是太子安插在季子漠身边的把柄,齐玉趴在他肩头,自身清冷的嗓音满是沮丧:“我不是太子的人。”
  季子漠揉了揉他的头,在他唇上吻了下:“我知道,是不是都没事。”
  齐玉:“嗯?”
  季子漠:“你不是,是我爱对了人,你要是,我自认倒霉。”
  季子漠说齐玉不在书房,阿吉就去厨房回了司琴,司琴煎好药把季府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又去府外四周找了找。
  眼下日头已经快要落山,她急的提着裙子跑来:“姑爷,姑爷,季悔丢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快派人去找,咱们府都来过刺客,别是刺客又来把季悔杀了毁尸灭迹了。”
  司琴边跑边说,急起来不管不顾,砰的一声就推开了门,随后愣住。
  傻傻道:“姑爷你怎么骗人呢!季悔不是在这吗?”
  司琴来得急,齐玉刚慌的差点没掉在地上,他和季子漠荒唐后鞋都没穿,现下弯腰穿了鞋,牵着司琴的手腕出了门,不让她再问。
  厨房内,司琴把凉掉的药温了温,端给齐玉后坐在一旁闷闷不乐。
  齐玉不解:“怎不高兴?”
  司琴:“替少爷你不值,姑爷现在太黏季悔了,之前对少爷都不是这样的。”
  齐玉更是不解:“你怎知他黏了?”
  司琴用手指了指他的脖颈:“都是红印子,那日早上就有,我问阿吉,阿吉说是姑爷咬的,我还骂姑爷是狗,阿吉说这是姑爷爱你疼你的时候咬的,你只会觉得舒服不会觉得疼......那印子刚消下去,姑爷就又给你咬的一片一片的。”
  阿吉是个混不吝的,司琴不知情事,不知羞的把阿吉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把齐玉说的脸上通红,手快要端不住药碗。
  司琴说完好奇道:“少爷,姑爷咬你你真的不疼吗?”
  求知的眼睛眨啊眨,齐玉放下药碗手捂着吻痕遍布的脖子起身离去,脚步急促是司琴未见过的程度。
  阿吉得了季子漠的吩咐,去他说的果脯铺子买了杏干回来,撞见端着药的司琴,道:“一碗药还没喝?刚好,大人让我给他买的杏干,你一同带过去吧!”
  司琴哦了声接过油纸包,抓住阿吉道:“你之前说咬脖子不疼的事,再跟我说说,为什么说爱的时候咬就不疼了?”
  阿吉被她问的有些尴尬:“此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为何又问这事。”
  司琴:“这不是我感觉见姑爷又把季悔的脖子咬坏了,就把你说的话和季悔说了一遍,他药都没喝就急着走了,我还没搞懂是为什么。”
  晴天霹雳砸到头上,阿吉呆呆问道:“你和季悔说了?一字不落的说了?”
  司琴心里一咯噔:“不能说吗?”
  阿吉扬天呼了声老天爷,在司琴的忐忑中把内里的话解释了一遍,话落,两人的脸早已通红一片,不敢再看对方。
  司琴虽是个胆大的,现如今也不敢去见齐玉,余光瞧见油纸包,再回想阿吉刚才说的杏干,少见的聪明了一回,想着怕不是姑爷知道季悔是少爷了。
  忙把手中的药碗和油纸包塞到阿吉手中:“你去给姑爷吧!”
  一碗药成了烫手山芋,季子漠摸着鼻子回房把羞于见人的齐玉哄了好久,举手发誓以后不在衣服外留下痕迹。
  季子漠想,也就是刚和好比较好哄,若是以往,齐玉估计要动手。
  夜已深,齐玉修长的手指在脸上按动游走,季子漠站在一旁好奇不已。
  烛光如星光蒙纱,折射着暧昧的线条,季子漠想过无数次的容颜一点点展露,变成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无需隐藏,齐玉恢复原本模样,腰背笔直,一举一动带着优雅。
  用温水洗了容颜,齐玉有些忐忑,面对季子漠的打量道:“是不是老了很多?”
  成婚时二十有二,现在已快到二十六,齐玉想,他已老的厉害。
 
 
第108章 
  因整日带着蝉翼,齐玉的皮肤比以往更白皙,只显得有些苍白的不正常,季子漠小心翼翼靠近,小心翼翼的抚上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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